第119章:罪赎·番外(完)

      猎奇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就永远收不了尾。
    奈央非常后悔蜜月时提议3P,以致于从那之后,她每次都是在两个男人耕耘时沉沉睡去。
    因为幸村和比吕士都做了结扎的手速,这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根本就是百无禁忌,最过分的一次就是两人帮她扩张了好久,最后双龙入体,虽然措施做得很全面,身体也能承受,但心理上接受度远没有那么高。
    试过一次之后,这个姿势就被彻底划出了她的性爱姿势列表。
    和比吕士结婚两年后,她最终决定人工授精,孕育孩子。
    女性每次排卵期一般只会有一颗卵子,所以人工授精双胞胎的概率很低,叁人商量后决定,第一胎是比吕士的孩子。
    家里两个都是学医的,加上比吕士的孩子很乖,孕吐反应也不严重,怀孕九个月多月的时候,住进了月子中心待产,在厕所的时候羊水破裂,然后被送进了产房。
    第一胎是个男孩儿,柳生起的名字,叫一茶。
    一茶是个很乖很俊的小宝宝,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有很浓密的胎发,圆溜溜的眼睛和很长的睫毛,大多数时候都不太哭闹,只有尿布湿了,或是拉臭臭时,会很没诚意地哭几声,甚至连眼泪都懒得掉一滴。
    幸村最终放弃了去俱乐部当教练,反而去一所国中应聘了网球部教练,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会和柳生一本正经地讨论一茶大小便的规律,以及什么时候该断奶,什么时候换奶粉,什么时候训练翻身,什么时候学坐,再接着学习爬行、走路……
    为此,幸村还专门买了一台很专业的摄像机,记录一茶幼时的日常,等孩子长大了,可以拿出来欺负一下,或则给小朋友未来的女朋友看。
    第二胎是个女儿,幸村的孩子,娇娇弱弱跟只小奶猫,在一茶叁岁的时候呱呱坠地。
    孩子叫柚崋。
    这孩子从小就娇气闹腾,奈央每次下班回来看着她眼眶水汪汪的柚崋,都头疼得厉害。
    她也不嚎哭,就直掉眼泪,哭得时候声音很小,总会让他们这些做父母心软心疼。
    幸村和一茶对柚崋非常非常宠,她瞪一眼都不行,一茶会很严肃地将她轰走,自己趴在摇篮边哄妹妹。
    ……
    又是一年情人节,柳生赶不回家,在外地参加一个医学座谈会。
    一茶和小哭包柚崋被接到奶奶家参加小朋友的生日party。
    奈央前一天值了大夜班,情人节早上才回到家休息。
    幸村精市没打扰她睡觉,将家里打扫过后,出门买了玫瑰和巧克力,将之前定制的礼物拿到手,开车回了家。
    奈央一觉睡到了下午叁点半,起床后饿得趴在餐桌边,跟小哭包柚崋一样,直勾勾盯着门口,等幸村回来。
    幸村精市推门进屋后,就被身后不容忽视的眼神给逗乐了,将玫瑰花塞进她怀里,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捏着她的下颚来了一个湿热的吻。
    奈央耷拉着眼皮,趴在他肩上:“我饿。”
    “饭在厨房给你温着,我去端过来。”幸村揉了揉她乱蓬蓬的长发,低头捏着她鼻尖,“你是不是起床后还没洗脸?”
    奈央:“……”
    幸村吻了一下她的眼尾,低声在她耳边轻语:“没关系,即使有眼屎,你也是最漂亮的。”
    奈央拿着玫瑰花束敲在他头上,气鼓鼓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去盛饭。”
    幸村松开她去了厨房,奈央将玫瑰花丢在沙发上,飞快地跑进洗手间去洗漱。
    老夫老妻的相处太久,如果不是看到玫瑰花,她差点儿没想起来今天是情人节。
    奈央在浴室待得时间有些长,想着今天是情人节,得整个稍微靓丽点的形象,洗了头又洗了澡,换了一件藏蓝色掐腰长裙,上半身是V领,修饰着漂亮饱满的胸型,所以只用了乳贴,中袖紧窄,露出半截细长瓷白的手臂,不过天气还冷,外面套了一件纯白色的高领毛衣,将蓬松的长卷发全部拢到肩后,才不疾不徐地下楼吃饭。
    幸村耐心地等着她,见她落座将温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陪她一起吃饭。
    “看来晚上是打算和我出去约会了。”幸村精市将菜夹到她碗里,戏谑了一句。
    奈央将拖鞋踢掉,脚趾蹭了蹭他的脚踝:“再贫,我就跟别人去约会。”
    幸村右手勾着她的下巴,深邃的眉眼将她映在眼底,轻笑道:“想都不要想,除了柳生和我,其他谁都不行。”
    “霸道。”奈央收回脚,却被他拉住脚腕,放在大腿上。
    她完全不受干扰地埋头吃饭,幸村本就不饿,捏着她的脚踝踩在自己腿根,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若有似无地撩拨着。
    两人决定了出门,就没在出门前乱来,情人节过了好几个,奈央和幸村也没打算玩什么花样,只想和普通的情侣一样去看电影,然后在街上瞎逛,晚上回家就好。
    幸村买了地下影院的票,地下影院很少会有年轻人去,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怀旧,会去专门看一些老电影,小孩子因为太吵闹,一般是限制进入的。
    怀旧影院播放的是1957年拍摄的《雪国》,电影院里的人并不多,叁叁两两坐在一起,有的在喝茶,有的在打瞌睡,灯光打在前方宽白的屏幕上,老式放映机的齿轮和涡轮、齿皮带慢悠悠地转动。
    时间像是被搁浅了一样,奈央枕在幸村肩上,垂眸捻着他拇指的指尖,触摸着他掌心的纹路,五指慢慢插入他的指缝间。
    幸村精市偏首看着她心不在焉,扣住她的五指,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奈央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膀,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不太喜欢《雪国》这部电影,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和同学去看过一次,电影中消极的虚无主义让她厌恶,正如当初厌恶幸村明明对她有感觉,却又极力想要证明不爱她那样。
    驹子对男主岛村爱得癫狂,岛村却怯弱又自私,选择置身事外,将自己当做一个过客。
    她不懂这些挣扎或是纠结,亦或是……出于某种立场的思量,最后摆出的态度。
    她不是个多感性的女人,思维方式也更偏向直来直往,喜欢就靠近,伤心就离开,心动就是心动,情欲来时就满足情欲。
    她讨厌过幸村,也因情欲和日日相处爱上他,也曾为他的怯弱和自私伤心,付出了代价,也后悔过怨恨过,最终再相遇时,她依然做不到平静得把他当个陌生人。
    过往是抹不平的,从前的感情与经历会最终发酵成一个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结果。
    好在,幸村并不是岛村。
    不然如何会有如今的结局。
    ……
    奈央携着幸村回家,门刚关上,奈央便将他按在玄关的墙上,踮着脚去吻他。
    幸村愣了一下,放在壁灯开关上的手顿住,放弃了打开灯,环住她的细腰,低头满足她的急切:“是不是想很久而来?”
    奈央将他外套、腰带、毛衣都丢在地上,反手将自己身上的毛衣脱掉,一条腿挤进他腿间,攀着他肩膀,将红唇印在他性感漂亮的喉结上,低声含糊地说道:“在电影院就想把你衣服脱了做爱,我们以后别看《雪国》了。”
    她说话没头没脑,前言不搭后语,话题转得又快又急。
    幸村被她亲的呼吸急促,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
    “不喜欢。”
    奈央拉开他的裤链,将他衬衣的纽扣拽开了叁颗,勾下他的脖颈堵住那张肖想了许久的唇。
    幸村精市目光温和,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压在自己唇齿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抚在她挺翘丰满的臀瓣上。
    他反客为主,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侵占她的每一分柔软。
    放开她是,幸村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喜欢,以后就不看了。上次柳生好像下载了很多AV,我们下次看那个,怎么样?”
    奈央拉着他裤腰的手僵住,单手将他肩膀怼在墙上:“你们又下了那种限制级的AV?”
    幸村失笑:“叁人行的,方便学习。”
    奈央咬牙扒掉他的裤子和内裤,揉着他早就硬挺的分身,恶狠狠道:“告诉我藏在哪儿。”
    幸村精市劲腰挺了挺,抻在她掌心里,笑得慵懒又恣意:“柳生藏的,我哪儿知道。”
    “骗子,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坏。”
    奈央捏住他的根部,将他衬衣扯开,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茱萸,幸村难耐地抓着她手臂,身体颤了一下。
    “告诉你,你肯定要偷偷删了。”
    幸村抚摸着她的头顶,将她腰间的拉链扥开,剥掉她身上的裙子。
    奈央的唇贴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单膝跪在他腿间,张口含住他的分身吞咽,幸村靠坐在玄关的架子上,在朦胧的夜色中看着身下,手指贴在玄关的灯上,“咔嗒”,打开了昏黄的壁灯,灯下美人和淫糜的景象摄入眼底,刺激着躁动的情欲。
    奈央扶着他腿根,察觉到口中的阴茎又涨了一圈,艰难地入喉后,一手缓慢又有技巧地替他按摩着两枚圆滚滚的卵丸,幸村精市有些受不住她的口交,她比以前更会含了,没一会儿就想射在她口中。
    他伸手将她拉起来,伏在她肩上低喘:“行了,再含就要射了。”
    “看来是年纪大了呀。”奈央趴在他怀里戏笑,轻缓地按压抚摸他的腰背,“以前含好久,你一点要泄身的苗头都没有……”
    幸村被她气得头疼,但还是没脾气地拍了拍她的翘臀,掐着她脸颊道:“明明是你这张小嘴越来越野,越来越会嘬。”
    他探手指尖在她身下刮过,掌心一片湿滑,两指插进那张小嘴时,顷刻被里面的软肉嘬住,他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将她双腿架在臂弯间,粗硬的性器在滑腻的腿心蹭了几下,找到入口后直接顶到了底。
    奈央抱着他的脖子,满脸红晕地伏在他肩头,被他钉在墙上磋磨顶弄。
    背后的墙体太凉,她不舒服地嘤咛了几声,幸村精市兜着她臀尖,道:“扶好,我抱你去卧室。”
    他腰杆挺拔有力,手臂和大长腿也是矫健修长的,抱着她简直轻轻松松,只是两人私处交合在一起不曾分开,这般前行,每一次都能顶得她尖叫连连。
    幸村现在真的是器大活好,根本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能让她接连冲上高潮,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哪一处敏感,哪一处娇嫩,简直了如指掌。
    奈央被顶得生理性流泪,四肢瘫软地挂在他身前,撒娇道:“你别……别顶宫口,太大了,进去难受。”
    幸村不理她,耸了耸她的生意,听着她嘤嘤呀呀地呻吟,低头笑道:“那你抱紧,别往下坠,自然是顶不进去的。”
    奈央咬牙骂道:“混蛋!”
    进了卧室,幸村把她放下,将她按在落地窗前,从身后猛然挺了进去。
    奈央撑着玻璃窗,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挞伐,玻璃窗上很快起了一层白色的雾。
    窗外是无尽的冬夜,路灯的灯光十分微弱,堪堪照亮自己脚下,细细的雪籽从空中落下,撒在草坪、车库、路面,和垃圾桶上……
    奈央尖叫着高潮,幸村从她体内撤出,发现她身下泄出一蓬淫水,喷在了落地窗和地毯上。
    他贴着她的腰,低低叹气:“明天又要洗地毯了。”
    奈央气得磨牙,低头看见玻璃窗上的水渍,又羞得移开了视线。
    她转身将幸村推倒在地毯上,骑跨在他腰腹上,红着脸责问道:“你怎么老是欺负我?”
    幸村单手枕在脑后,右手抓着她半边滚圆的雪乳,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也就在床上欺负一下你,平时哪里敢?”
    奈央抬腰将他分身纳入小穴,俯身将手撑在他颈侧,咬住他的唇:“精市。”
    “嗯?”他的声音暧昧且含糊,有种难言的温软与宠溺。
    “我喜欢你。”
    幸村睁开深邃的眼睛,捏了捏她左侧的耳尖,沉默了很久。
    “我很爱你,奈央。”
    他臂肘撑在身后,忽然仰起上半身,吻上她的眉心。
    低声呢喃:“很爱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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