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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先前被截杀在山涧中坠崖身亡吗,难道竟然死里逃生?
    唇瓣传来的痛感让他蓦然回过神来,原来呼延凛不满他的恍惚,轻咬了一口。
    萧明玥身体猛往后仰,抬袖抹去唇间残留的热意,皱眉道:“原来是睿王大难不死,只是因何戏弄明玥?”
    铁钳般的手臂箍得他动弹不得,心中戒慎恐惧,身体也跟着发起了抖。
    “戏弄?不。”呼延凛灵活的手指挑开他的衣结,言简意赅,“我要你。”
    “你……放肆!”萧明玥气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挤他的胸膛,“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焉敢如此无礼?还不悬崖勒马?”
    关于呼延凛的身世他早有耳闻,公主私通有孕,生父不知是人是鬼,一生下来就扔到狼窝里,在兽群中长大,十来岁才被接回皇庭,然而偏狭激愤本性难改,整个凉国从上到下没人待见他,连他生母临终之时都悔恨当初应该一帖药把这孽胎打下去。
    他降临到这世间,就是诸人的劫数。
    如今还想祸害到自己头上来?
    “你在这深山密林中,还摆什么太子身份?”呼延凛将他虚软无力的身子放倒在草地上,高壮的身躯罩在他上方,半是威胁半是蛊惑:“我若不管你,你活不到明天早上。”
    “你!”萧明玥气得胸口抽痛,十九年来众星捧月宠爱万千,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闷气,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开,只好凭一张利口支撑颜面,还专往人伤口上撒盐:“你张狂什么,不过是个人人厌弃的杂种罢了!”
    “杂种”二字从这个人嘴里吐出来,让麻木已久的心脏感受到久违的刺痛,呼延凛眼底迸发出一簇火光,即而湮灭在一片晦暗中。
    他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动手,在萧明玥的推拒与怒詈中,强占了这个清高尊贵,却娇弱堪怜的皇太子。
    纤尘不染的白鹤被他攀折了翅膀拽到身下,楚楚可怜地承受着他的放肆征伐,从哀求到哭泣,一双被泪水浸染的眸子清亮明澈,映出他狂乱的面容。
    这个骄矜的小太子哭哑了嗓子,最后只能发出破碎的气声,在疼痛与屈辱中昏迷过去,人事不省。
    平息了体内翻腾的火焰,呼延凛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下泉水清洗,萧明玥眉头紧蹙,无意识地发出一两声委委屈屈的哼唧。
    像被踩了爪子的猫一样,可怜又可爱。
    给他清理干净,还涂了些消肿止血的草浆,再一件一件套回衣衫,等到全部料理清楚躺回草地上的时候,东方已经微微泛亮了。
    萧明玥吸着鼻子低泣一声,身体蜷成一团,呼延凛收紧了手臂,将他密密实实地搂在怀里。
    “你是我的。”他喃喃低语,温热的吻落在他额上。
    萧明玥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直到头顶的呼吸声变得平缓悠长,他才睁开眼睛,皱着眉支起手肘,看着这个他本该恨之入骨的禽兽,心中五味杂陈。
    身体的不适提醒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难堪的噩梦,可是疼痛过后,胸中却莫名觉得畅快。
    某些长久被压抑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呼延凛用最粗暴无礼的方法撕裂了他仁善贤良的外壳,暴露出灵魂深处不为人知的贪念与疯狂。
    他抬腕看着肌肤上鲜红的吻痕,无声地笑了。
    高不可攀、人人称贤的皇太子,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林中被野男人玷污得彻彻底底,连心都染脏了。
    只是想想,他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再没有什么比将完美无瑕的假象毁灭殆尽更让人激动了。
    他在云端徜徉太久,孤冷而疲惫,也许只有这肮脏的泥潭才是他心向往之的归宿。
    萧明玥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对方线条分明的肩颈,停留在他坚实的心口,嗓子实在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口型宣布——
    你是我的了。
    他心知肚明,这场挟恩求报的戏码只是个开始,他们之间的纠葛还远远未到落幕的时候。
    睡醒之后,呼延凛从溪中捞了几尾肥鱼烤来给他吃,萧明玥一脸忧愤,扭过头去不作理会,果然被强硬地拽到怀里,呼延凛把剔了刺的鱼肉递到他嘴边,命令他张嘴。
    “如果不想吃饭,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萧明玥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咽了几块肉,嫌腥气重,死活不肯多吃。
    这么难养,怪不得身上没四两肉,抱起来都硌手。
    呼延凛把剩下的鱼吃完,洗净了手脸准备动身。
    萧明玥头天夜里遭了罪,走不了几步路冷汗就下来了,呼延凛不由分说将他抱了起来,只是在他的抗议之下由横抱改成竖抱,走动间不至于颠得他头晕。
    失踪几日,营地上怕是急疯了。
    好在呼延凛确有几分神通,召来一只白鹿给他交差。
    天降祥瑞,惹得众人称奇,也不再怀疑他胡编乱造的理由。
    真如一床锦被遮尽丑。
    萧明玥带着温雅的笑容回到营帐,将旁人的喧嚣隔在外头,闭门休养了几日才堪堪恢复过来。
    没想到拔营之前,呼延凛又趁夜摸进他的帐中。
    第110章 凛玥番外《东宫锁宠》2情薄
    二、
    萧明玥惊醒之后虽挣扎反抗,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叫人来解围。
    他身子弱,很快精疲力尽,不情不愿地任之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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