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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七九撩军夫 作者: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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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小满来的时候,我嗅女人去了。她去了我家,问了我妈,我妈不知道我去哪了。她就又去了罗书 / 记家问,罗书 / 记也不知道我在哪。她又去民兵连找人,把值守的副连长吵了起来,一个一个的队员问,终于问到我去了池塘边上。

    这时候,就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她来池塘边的路上时,又摔了一跤,到了后四处找人,没找着,我突然从树上跳下来,又把她吓了一跳,她就滚进了烂泥沟里。

    我喝了点酒,又有点上头,她说什么我也没太听清。她就把我一脚踢下了池塘,把我泡了半小时,泡醒了……等我酒醒了,她就捡了根竹竿在岸边拍,不让我起来,非要逼着我来作证。

    这件事,也牵涉到我一个男人的尊严,我本不想来的,可是被她拍得没办法,她说我不来,她就一直拍,不让我起来,冻死我在塘里。

    树挪死,人挪活,我一个活人还能为点面子,把命舍了啊。所以……我回家收拾收拾了,换了身衣服,又把前因后果理顺了,刮了胡子,这才精神抖擞的来了嘛。但是你看看,刚刚你跟我又打了一架,我这衣服扣子全被你给拽掉了,我这脸也被你捶得不成样子了,就白收拾了。好了,这下你该信我了吧?”

    方前进有些别扭,他还以为林小满是真会男人去了。现在看起来,她只是表面上淡淡的,实际上比谁都急,而且一早就找到了实证,想好了办法。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这么说来,林小满心里也是有徐卫国的嘛,倒是我错怪了她。”

    罗宗叹了口气,“她若是心里没有营长,那天在河边就不会哭得那样撕心裂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人,真性情,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有时像猫,有时如虎。营长这是有福才找了这么个媳妇儿。可惜……”

    说到最后,罗宗惋惜地打住了话头,催着方前进带他进去。

    方前进先找了龙骐,龙骐又请示了d老,d老起初不肯让罗宗进,直到听说罗宗跟吴月谈过婚嫁,而且被徐卫国关了禁闭之后,就转业退伍了,应该不是方前进找来的托儿,这才让人进去了。

    为了速战速决,d老就把吴月,徐卫国,罗宗全弄到了一处,三方对质。

    徐卫国看到罗宗也在的时候,眉头就轻轻地挑了起来。

    那天晚上,罗宗也在啊。可他之前一直拒绝谈及此事,他今天又为什么来了呢?

    “好了,现在开始对质,先由吴月来陈述。然后再一个一个说自己的论据。”

    第二百九十六章 傻缺

    吴月那谎话已经编得十分熟烂了,她一脸悲愤地开口先说。

    “我是吴月,是1975年春天调来九里屯的,当时的我还是文工团的二级干事,因为生得还算漂亮,来到这里之后,有不少男兵都对我献殷勤。可是我一直洁身自好,只和当时的尖兵连班长罗宗处过一段时间的朋友。

    后来,我们已经谈婚论嫁了,突然有一天,罗宗被关进了禁闭室。徐卫国暗中找了我,说让我去给他送饭。我想着应该可以替罗宗说说好话,求他放过罗宗,于是,就按他的要求天天去了,他总是留我下来闲聊,东拉西扯的。我有点怕,可是不敢跑。

    后来,罗宗从禁闭室出来之后,听说我总往徐卫国办公室跑,就误会了,一气之下就退了伍转了业。然后,我和罗宗就一直没见过面。

    徐卫国这个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好像对女色不太感兴趣。可是因为他隐藏太深了,谁都不知道他是一个色狼。他那媳妇儿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就是出任务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被女方找上门来才匆匆忙忙打的结婚申请。可是他结婚了之后,还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一直借机想要得到我。

    我想调离,就打了申请,可是他总是把申请撕得粉碎,警告我,不会放过我的。后来,资市山洪爆发,灾情险急,省长抽调精锐兵力前去营救,罗宗和我都去了。可是……就在我们援救快要结束那天晚上,徐卫国突然和罗宗打了一架,然后又叫我去河边,逼着我喝了一瓶东西,然后……我就被他奸污了……

    等到我发现我有身孕的时候,我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喜欢罗宗,我一直梦想嫁给罗宗,做他的妻子,和他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可是现在……我已经没资格了。

    昨天礼堂表演,徐卫国先是让林小满来捣乱,然后又借着突袭做掩护,想要和林小满做一场戏,悄悄的杀死我灭口。

    还好我身手敏捷,躲了过去,他只射中我的手脚。

    罗宗……我对不起你,可我还爱着你。可现在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了。罗宗,我们该怎么办啊?”

    不得不说,吴月的表演是极具渲染力的,时而悲苦,时而愤怒,时而哀怨,时而声情并茂,当她对罗宗说我还爱着你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好一个爱而不能的悲苦眼神,实在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呀。

    d老没表态,又示意徐卫国可以开始说了。

    徐卫国的陈述就十分的简单明了。

    “第一,我和林小满结婚前,我没碰过她,那是一场误会,我是调回九里屯的那天晚上才要的她。

    第二,我也没纠缠过吴月,没有暗示她来送饭,也不曾拉着她闲聊摆谈,她也根本就没打过什么调职申请,反而,曾有人借调让她走,她不肯走。这事儿营里人都知道。

    第三,关于汶秀峰山下那一晚,不是我灌她喝药,是她用迷香弄晕了我和罗宗,灌了一整瓶药,然后我把她看成了小满,我的衣服,也不是自己脱的,是她脱的。

    第四,关于杀她灭口,开始打她那一枪是因为我在山上练习射击,她大半夜的不睡觉,撞了过来,我的枪走火了;在礼堂那几枪,是因为她拿枪射林小满,并企图点炸药炸掉礼堂,之前也与李铁沆瀣一气,挟持苏兰贞,苏兰贞和苏玉兰两人可以证明她和李铁是有勾结的。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是我错的我认打订罚,不是我做的我坚决不认。”

    “好,现在到罗宗说。吴月和罗宗处过对象,他如果为着吴月说,那是在情理之中的偏袒。

    如果摆正位置,就事论事,依理依据的说那是公平直言。在罗宗说话的时候,无论和你们所说的有无相悖之处,你们都闭上嘴,老实听着,不要发杂言。”

    吴月眼泪汪汪的望着罗宗,深情并茂的喊着他的名字:“罗宗,罗宗…”

    如果是以前的罗宗,一颗冷硬石也该因吴月这一喊化成了绕指柔,可是他不是那个盲目傻缺的罗宗了。

    罗宗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平铺直叙。

    “我是和吴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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