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兄弟

      惊喜还在继续。
    宋玉开起了更大的“玩笑”,问宋珂:“你平时有没有给他下药啊?你不要心软,逮到机会一定要给他下药。”
    “我知道,我一直有给他下药。但他是天生健将,那方面的能力太强了,就算下药了,他也老想要。”
    “那就给他加点量啊!但不要加太多,不能让他一下就不行了,这样容易引起怀疑。慢慢来,一点一点折损他的信心。这样等到他再也举不起来的那天,他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嗯,我会循序渐进的,不会让他老找‘麻烦’。”
    宋珂说的这个“麻烦”,就是指帅喆总念妻心切,搞突然袭击。
    帅喆听的已经要出离愤怒了。
    这对歹毒的姐妹,简直是渣中之渣,鸡中之鸡!
    她们不谋财害命,而是要慢慢的玩死他!
    帅喆以前听说过,有些怕老公在外面胡搞的女人,会狠心的在老公饭里下药,让老公没能力去胡作非为。
    她们宁愿自己享受不到夫妻间的鱼水之欢,也要禁止老公出轨。
    据说,这种伤害是永久性的。
    男人一经中招,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居然也中招了!
    怪不得这半年他总感觉力不从心。
    他以为是自己工作太忙,年纪又大了,那方面的能力自然性衰退。
    没想到!
    是宋珂这只渣鸡给他下了这世间最恶毒的绊子!
    “老子要杀了你!!!”
    百火攻心下,帅喆生出了要用手上包包袋子勒死那两只渣鸡婊的冲动。
    咬了咬牙后,帅喆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没有作声。
    他刚中史上第一大奖。
    不能因为两只渣鸡婊毁了自己光辉的未来。
    他现在好后悔。
    后悔和宋珂结婚!
    也后悔这么早就领奖!
    现在,这份七亿大奖是婚后财产。
    如果不藏好了,和宋珂闹离婚一定会被那臭婊子分走一半财产。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帅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冲动误事,便宜了那对渣鸡婊。
    “阿珂,你别怪姐姐总念叨你,对那条帅狗,你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他虽然长得很帅,但这世界上帅哥千千万,你对谁动情,都不能对他动情。他就是杜朗豢养的一条狗,还是一条弃狗,用不了多久,杜朗就会给他玩死。到那时,你就自由了,想找什么样的帅哥都能找到。”
    宋玉这话,再一次刷新了帅喆的世界观。
    宋玉怎么会提杜朗!
    杜朗是帅喆在中央财经大学金融系的同班同学。
    是帅喆最珍惜也是最珍贵的朋友之一。
    还是帅喆现在的老板,是他事业的引路人。
    两人大学时期同住一个宿舍,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大四那年,杜朗让人欺负了。
    帅喆替杜朗出头,失手把对方打成重伤,被关进了看守所。
    之后就被中财大开除了。
    落得个肄业下场。
    因为这件事,杜朗特别感激帅喆。
    杜朗当时就撂下话了,要和帅喆做一辈子的兄弟,未来一定会带帅喆出人头地。
    不像帅喆是社会底层出身。
    杜朗出身商业世家。
    他是闻名全亚洲的杜氏集团的家族后裔。
    不过他是庶出。
    他母亲是杜氏集团某位世家子弟的小四。
    像他这种连族谱排字都不配有的庶出子,通常不会在杜氏集团里担任要职。
    但杜朗凭着过人的头脑和出众的商业运作能力。
    硬是在杜氏集团里打拼出了一片属于他的小天地。
    杜朗如今担任杜氏集团资产管理公司华北分公司的总经理。
    这是一个权力一般,但油水极足的职位。
    帅喆跟着杜朗在杜氏集团打拼了整整十年。
    目前担任杜氏资管华北分公司项目审核科的科长。
    帅喆平时的工作就是出差,去华北各地考察审核杜氏集团的不良资产、公司、或项目。
    表面上看是一个很苦力型的小领导。
    但实际上,帅喆是杜朗在分公司最重要的项目眼线。
    那些有搞头的项目,帅喆会第一时间通报给杜朗。
    由杜朗来设计运作,或重组,或拍卖这些不良资产,从中牟利。
    宋珂担任拍卖师的东雅拍卖行,名义上老板是她姐姐宋玉。
    幕后实际老板是杜朗的亲妹妹杜雪倩。
    或者说就是杜朗本人。
    杜氏资管委托拍卖的很多不良资产项目,都是走东雅拍卖行这一条线。
    杜朗兄妹这些年靠这条线累积起了不菲的私人财富。
    28岁的宋玉和杜雪倩是外经贸大学的同班同学。
    据帅喆所知,为了避嫌,杜朗平时和宋玉这种拍卖行的老板是不接触的,也没有情人关系。
    但现在听宋玉的口气,怎么感觉她比自己这个杜朗最铁的兄弟和杜朗关系还近啊!
    紧跟着宋玉说的话就更可怕了。
    她告诉宋珂:“你记住,咱们只是杜朗的玩物,但那条帅狗,是杜朗最恨的人。杜朗不把那条帅狗玩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让他不举只是开始,后面杜朗一定会用狠的方式对待他。就算耶稣来了也救不了他。你千万不要对那条帅狗动心,趟了这摊浑水,你将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