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

      “怒火?”江潭停住撩拔的动作,撑起身体,“你是真生气不是假生气?”
    “难道我这张愤怒的脸看起来像是在逗你玩吗?!”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要说简丹的情路成也这张脸,败也这张脸。
    这张脸,汇聚了艳星的美貌和笑星的幽默。
    江团长因为它,一见钟情;
    陈一柏因为它,不肯罢休。
    这张脸,可能也许大概——不是人脸。
    江团长为了今晚能吃到她身上的“唐僧肉”,昧着良心说:“就是因为不像在逗我玩,我才急于向首长负荆请罪,以消首长的怒火。廉颇请罪用的是荆条,我嘛,我用的也是‘条’。”降下身体,用凸起顶了下她的凹槽。
    简丹失声惊叫,双手更紧地捂住“堡垒”,在此基础上又闭拢双腿加强防护,红润的面眸露出气不打一处来的表情:“藏在背后的女人暴露了才来负荆请罪,你请个屁罪!
    有请罪的功夫怎么不自觉一点,早早向上级交代这等历史遗留的重大问题?
    今晚徐家要没突然跑去将军楼见‘未来女婿’,我都不知道要被你蒙在鼓里到猴年马月。
    在陈一柏的问题上我就要永远矮你一头,以后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就要祭出陈一柏埋汰我,而我只能任你施为,殊不知你也是一路货色!
    我还要感谢徐家的叔叔阿姨和你的雅婷妹妹,因为他们,我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然后真在江团长的身下歌唱起来,“毛主.席呀红太阳,救星就是共.产党;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一口气连怼带唱都不带喘的,江团长不行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里笑得浑身抽搐像得了羊癫疯:太逗了这个宝贝疙瘩,钱阿姨在生孩子上面绝对是个技术帝。如果老天有眼,以后让小丹也给我复制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儿出来吧。
    “严肃一点,别笑!”她在找茬,被他这么狂放的一笑,搞得像说了段单口相声,再威武雄壮的气势也成了hello   kitty,丫丫的!
    “再笑我明天就搬去学校住!”下午没明确要走要留的问题,现在就明确给他听。
    “别,请首长三思。”
    “你也知道害怕了?再笑呀,怎么不笑了?笑笑显得你的牙多白呀。”戳一记他的额头,“你就是贱,非要我凶一凶你,才知道死字怎么写!”
    江团长一想到她在天高皇帝远的北京被压在自己身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小团长”就兴奋地流出激动的“泪水”。(此句中的皇帝特指钱凤仙女士)
    所以他能等,裤中的“小团长”也不能等,决定采取哀兵策略:
    “首长,咱别赌气了讲讲理好不好?
    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江徐两家撮合我和雅婷的事,也是出于人类趋利避害的劣根性,怕一说出来你就要像现在这样跟我闹革命。
    像你,之前不也瞒着我陈一柏追求你……好好好,不提他。
    以后我再也不拿陈一柏当枪使,你也别拿雅婷当防弹衣。
    天下间没有不吵架的两口子,只是咱们吵归吵,别再扯不相干的人进来。
    咱们两口子打是亲骂是爱,有他们什么事呀。”
    晓以大义完,开始卖惨。
    “你明明知道自从厦门军营的那一夜之后,我为了尊重钱阿姨,再没在首长的‘屋子’里过过夜。
    你又明明知道我有多稀罕首长你,你还在我不敢轻举妄动的蛰伏时期在我的眼前活蹦乱跳。
    你知道我憋得有多……唉,你不是男人,没有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一截,说了你也不懂。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今晚要是不打开‘仓门’让我交公粮,就是在迫害人民子弟兵,就是杀人未遂!”
    常言道:再好吃的满汉全席,吃多了也会腻。
    简丹跟江团长厮混久了,对他的铁齿铜牙也有了一乃乃免疫力,居然没被他的话术洗脑,依然固执地捂着仓门:“你瞧瞧你,要脸不要脸?为了发泄私欲,搞这么多花样来套路我。可惜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也不是钱凤仙女士,不吃你假仁假义假伟光正这一套。我告诉你,你要不要拿陈一柏当枪使随便你,反正我就是要拿徐雅婷当防弹衣,我就是要时不时拿她出来敲打鞭策你。”
    嘚瑟完就翻起了托马斯全旋式的白眼,没及时捕捉到耐心已经用尽的江团长——双目中一闪而逝的狼性。
    单掌扣住她的双腕,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仓门”拉开按到她的头顶:“那我也告诉你,今晚你是从也得从,不从,我就做到让你从!”听听他的语气,这是战术失败,要霸王硬上弓的节奏。
    简丹对敌我实力的差距有着清醒的认识,也不白费力气去挣扎,试着亮出钱凤仙女士的圣旨看能不能震慑住他:“我妈说了,你不能老碰我,我会、会怀孕。”
    正猴急扒着她和自己裤子的江团长听完这话,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嗯,岳母所言极是,为夫会小心不射中娘子的靶心。”猛扒下她的裤腰,顿时,一抹粉黑跃入眼底。
    他不得不赞美造物主的神奇,造出大自然最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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