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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荒生存日记 作者:素酒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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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的雌性不是穿越者,我可以确定了。

    我一直守着他等他醒来,但是我没想到他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攻击我,我特么好无辜。

    当时我还准备给他喂点水喝,我用卷筒状的叶子裹着水递到他嘴边,他的上半身靠在我肩上。

    变故突发,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少年眼睛一睁,右手将我串在脖子上的戒指项链一拽,特么的差点没把我勒死。

    阿亚直接一脚踹出去,少年飞出去撞到树,趴卧在地上起不来。

    该!你知道你摊上大事了吗?!

    少年的眼睛直直盯着我,他嘴里一直说着“还给我”。

    还什么,哥差你钱了?

    结果等我也用中文问他还什么时,这少年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一样。

    随后,他激动地问我是不是诺亚人。

    诺亚?卧槽,诺亚!

    是我在遗迹之地知道的那个诺亚吗?!

    少年用看亲人的眼神望着我,请求我将戒指还给他。

    然后我知道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他说他叫凌候,这枚戒指是他的爱人“娜塔莎”的。

    他跟娜塔莎都是诺亚人,但是娜塔莎是贵族家的小姐,他只是个木匠的儿子。因为一次意外,他救了娜塔莎,后来他们相爱了,但是在诺亚,平民跟贵族是禁止通婚的。

    娜塔莎决定跟他私奔。

    他们知道高墙外的世界充满了危险,但是比起不能在一起的痛苦,他们宁愿选择面对危险。

    娜塔莎买通了诺亚的守卫,带着几个忠心的侍卫逃了出来。

    刚开始他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他们终于见到了自然。没有防护罩阻隔的阳光,自然生长的粗壮的大树,长相奇异的温和小动物。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父辈们一遍遍的警告他们不要出高墙,外面的世界精彩又无害。

    直到他们走出“审判”的范围。

    一切都变了,他们遇到的所有动物都想吃掉他们,为了保护娜塔莎,侍卫全都死在了野兽腹中。

    他带着娜塔莎一直跑,最后天上飞下来一只怪鸟,将他们两人都装进了嘴部的囊带。

    直到这时,他才开始后悔。

    不知道怪鸟飞了多久,后来怪鸟降下来喝水,结果被水里的小怪物一起拉了下去,他趁此机会拽着娜塔莎逃跑。

    后面还有小怪物穷追不舍,娜塔莎的脚被小怪物紧紧衔住。

    最后娜塔莎放开了他的手,哭着喊他快走。

    他眼睁睁看着娜塔莎被怪物拖下水底。

    说到这里,少年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了。

    阿亚他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直疑惑又警惕的看着他。

    我立马把戒指取下来交给凌候,他紧紧握在手心,情绪终于稍微恢复了些。

    为什么这几天信息量都这么大?

    先是知道了遗迹之地,后来又遇到了诺亚的居民。

    按照凌候的说法,诺亚是一个非常大的用高墙围起来的城市。里面分为贵族和平民两个阶层,贵族生活在内城,平民生活在外城。

    城内可以养殖和种植,完全做到了自给自足。

    每个诺亚的居民都被严令禁止去到高墙之外,他们被告知,那里是恶魔的世界。

    只有死去的平民被勒令必须运出去。

    诺亚科技的发展好像受到了限制,因为位置和范围的关系,他们的铁器是奢侈品,只有贵族才能配备。

    看来当初的人类果然存活了下来,并且发展的比兽人们稍微好那么一点儿。

    我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会去到诺亚。

    ☆、第六十三章

    2015年6月2号天气晴

    凌候昨天拿到戒指就一直在小声地嘀咕着对不起。

    半夜的时候开始发高烧,连蓝尾这个超级治疗都束手无策,这种高烧是心理上引发的,我只有一遍遍的用凉水给他物理降温。

    今天早上,凌候终于退了烧,人也醒了过来,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失忆了。

    他记得所有的事,唯一不记得的就是娜塔莎。

    他说他是得罪了贵族,所以被人陷害扔出了诺亚,他抹去了关于娜塔莎的一切记忆。

    我好像看见过,说是人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悲痛,所以会选择封闭自己关于痛苦的记忆。

    这样也好,要不然我无法确定他能不能活下去。

    三毛这个永远搞不清状况的一直在那里搔首弄姿,他全身每个细胞都散发出“看我帅不帅”的信息,这情商,没啥说的了,注定孤独一生的节奏。

    因为我是唯一能跟凌候交流的人,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依靠,艾玛,你知不知道哥压力好大的。

    我们决定先跟着三毛去投靠兽人部落,翻过眼前的高山,部落就在另一头。

    凌候一路上紧紧缀着我,阿亚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这孩子边走边哆嗦,跟我说总觉得好冷。

    冷就对了,没看到阿亚已经在朝你飞眼刀了吗?

    我们家小崽子人型越来越大,我快要抱不动了,我让他变成小狼崽的模样蹲蓝尾头上。

    然后我跟凌候介绍了我儿子,我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像吞了一坨翔。

    阿亚好像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故意走到我前面一点的位置,嘴里像卡了刺一样不停的发出声音。

    特么的不就是想让我说你是我谁谁谁吗?然而我就是这么有原则,哥就不说!

    等走到高山脚下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窝鼠人。

    他们正在搬运干果,看起来壳很硬。

    鼠人猛不丁见到我们这么多人,尖叫一声,扔下干果就跑。

    得,哥还改善了一下伙食,干果味道不错,挺像松子,油特别多。

    看见这群鼠人,我想起了花肚皮他们,当初一直疑惑鼠人为什么会听阿亚的命令,一直想问,但是语言不通,后来终于能交流了,又忘记了问,现在巧了。

    总结了一下阿亚的话,都是误会啊误会。

    当初阿亚还是没成年的亚狼,正是吃啥啥不够的年纪,他出去觅食的时候恰巧看见跟他们争地盘争的厉害的另一狼群中的亚狼在追赶鼠人。

    抱着怎么也不能让对方得逞的想法,阿亚截了胡,要说双方都是亚狼,实力应该差不多,但我们家阿亚就是这么叼,硬生生把对方打的夹着尾巴跑。

    那小鼠人就是花肚皮,估计当时被吓傻了,居然没有趁机跑掉。

    等阿亚上前准备开吃的时候,特么的花肚皮居然吓尿了。

    在这里必须要说明一下,阿亚是一只爱干净的狼,是一只有原则的狼。

    是的,阿亚嫌弃花肚皮了,本来肉就不怎么好吃,居然还自己加料,阿亚打个喷嚏,转头走了。

    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就在花肚皮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感恩的种子。

    后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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