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杀鸡儆猴/交谈颇欢
此处承接对编号049的审问；
研究员：你说的瘟疫，指的是黑死病吗？
049：（停顿一下）为什么会这么问？
研究员：因为你的着装，与十五至十六世纪，治疗鼠疫的医生相像。
049：好吧，但瘟疫不是黑死病，我不知该怎么与你解释。
研究员：既然如此，那我们先略过这一项，说说发生在阿萨巴斯卡的事件吧。
是你杀害了那些镇民，把他们变成了没有思想的尸体吗？
049：他们都被感染了，我不得不这么做，但我，治疗了他们。
研究员：治疗？他们都死了，这算治疗吗？
049：（有些不爽）死亡？
不，医生（语气加重）！
请你不要用非专业用语来质疑我的努力，人世间中只有一种疾病，那就是瘟疫。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病得非常严重！
研究员：对不起，我无意激怒你。
可事实上是，被你治疗过的人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不属于人类了。
049：（表现出悲伤）哎…
没错，以我现在的医术还不能完全拯救他们，我很抱歉。
…
…
收容所的控制中心内；
威廉看着049那从容不迫的态度，以及表现出来的绅士风度，也算是体会到原世界的049为何有那么高的人气了。
只不过049说的那三个病人是谁？
威廉有些困惑。
难道是暴君？
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哈尔西，却非常感兴趣的说：
“那049好像与我有很多共同话题！我能不能亲自与他交谈啊？”
“不能！”威廉当即否决道。
废话，就算原世界网上说049是个‘小天使’，但那也是一位scp。
拥有触碰即死的能力。
假如哈尔西有着049所说的瘟疫呢？
安布雷拉可承受不起这种损失。
见威廉有些动怒，哈尔西只好走近，踮脚在威廉耳旁的低声解释道：
“老板，我认为049能解答我的很多难题，必须当面询问清楚。
对完善斯巴达计划，甚至是对t病毒的研究都是有帮助的。”
...
控制中心内的其他人员，不知道哈尔西在与威廉谈论着什么。
奥林匹斯董事会对于他们这群高级员工来说，如同站在峰顶的尖端。
是一种仰望的存在。
除了威廉和安德烈外，最神秘的莫过于哈尔西了，毕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她真实模样。
可看到如此年轻的博士后，他们在不经意间都是有些轻视的。
像是安德烈那位上校，不管是年龄和外表，都是有着极具的压迫力。
而威廉的能力是获得公司上下一致认同的，且出镜率最高，员工们都是诚心敬重。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威廉掌握绝对控制权，和全部武装部队的忠诚。
谁敢不敬。
至于哈尔西？
在见到真实面孔后，不禁都产生了疑问。
她是不是靠关系上位的？
那些科技是不是她抢夺了别人的成果？
就连在旁的迪尔森也是这样想法，甚至是有些恼怒。
以迪尔森五十岁的年纪和学术地位，对二十岁的哈尔西表现出恭敬，是异常的羞辱。
如果不是威廉在这里，迪尔森是绝对不会搭理哈尔西。
现在看到哈尔西又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抵触心理愈演愈烈。
...
“...”
望着屏幕沉默不语的威廉，听着哈尔西的话后也是有些心动。
确保安全的话，她也不是不可以亲自审问。
然而还没等威廉开口发话，迪尔森便在旁插话道：“老板，我认为哈尔西博士的行为不符合规矩。”
“哦？”
闻言，威廉转身看向迪尔森，同时又扫视一眼周围技术人员的表现。
阅人无数的他，瞬间便洞察了这些人心思的。
‘疏忽了。’
威廉发现收容中心的管理权，绝不能交给博士和研究人员，还是需要部队的心腹们来接管。
哈尔西作为高智商的女天才，也察觉到了迪尔森对她的不满，随即抻着威廉的衣角小声道：
“老板，其实我...”
“闭嘴。”威廉打断哈尔西的话，随后面露微笑的看向迪尔森问道：
“迪尔森，你知道哈尔西博士是哪个等级吗？”
“额？”迪尔森一愣，并回答道：“奥林匹斯。”
“答对啦。”威廉微眯双眼的拍手鼓掌，还提高嗓音道：“汉克。”
“唰——”
随着自动门的开启，汉克带领六名阿尔法成员涌了进来。
而威廉突然面色一改，睁眼问道：“其他等级成员对奥林匹斯成员不敬，按照协议条款该怎么办？”
“b级以上被削为d级人员，d至c级直接处死。”汉克如实的回答。
“这...老板！我以后...”
听到汉克的话语，迪尔森的面如死灰，直接跪在地上想要求情。
威廉的面孔虽然还挂着笑容，但语气却异常冰冷的打断道：“汉克，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老板。”得到指示的汉克，对两名阿尔法下令说：
“科森·迪尔森已被削至d级人员，送他前往d级人员的牢房。”
“是。”
两名阿尔法将已经瘫软在地的迪尔森，拖出了指挥中心。
所有技术人员见刚刚所发生的一幕后都不敢大声呼吸，落针可闻，纷纷低下头躲避威廉的视线。
安布雷拉的福利与工资极高，可在签署工作合同时，也同样签署了如同卖身契的保密协议。
保密协议的条款上，明确点出奥林匹斯董事会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技术人员们只能说那位老博士，正好撞在老板需要杀鸡儆猴的枪口上了，没有任何可抱怨的。
“各位。”
此时威廉又是变回和蔼可亲的面貌说：“尽管哈尔西博士还很年轻，但她依旧是奥林匹斯的一员。
我说的，你们都懂了吗？
以后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所有技术人员脊背一凉，都是哆嗦着嘴唇，大声回应道：“不用！”
“嗯，那麻烦各位准备一下特殊审问间，供哈尔西博士可以安全的审问编号049。”
“是！老板！”
得到满意的答案，威廉这才拉着有些懵的哈尔西走向外面，并对汉克说：“跟我出来。”
“是。”
...
跟在威廉身后的哈尔西，早就猜到除了蜂巢外的高级员工们，不可能会对她一直保持尊敬的。
终究才二十岁而已，却骑在那些年老和地位高的博士与学者上，能不遭人嫉妒吗？
但她从来不在乎。
可经过威廉的表态，她发现那群技术人员的目光发生了质的转变。
威廉也同样年轻啊。
想到这里，哈尔西望向他的背影，只觉得有极强的安全感。
...
走出控制中心后，威廉对汉克命令道：
“汉克，等下哈尔西博士会亲自审问编号049收容物，你与另外六名阿尔法贴身保护她。”
“是。”
“哇~！”
经过种种事件，哈尔西难掩兴奋的拥抱住威廉，眯眼笑道：“我就知道老板最好啦！”
“额…”
察觉对方有些过于亲密了，威廉抬头看向一旁，推开她的搂抱并叮嘱道：
“等下进入房间内要完全按照汉克的指示，不准胡闹，听见没？”
“嗯嗯！知道了~”哈尔西乖巧的点点头。
...
...
很快，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押送049至稍大的房间。
049依旧坐在靠墙一侧，随后安保人员将一扇带有传音孔洞的特制防弹玻璃墙，安置在房间中央分割成两个部分。
不久后，哈尔西在汉克等阿尔法保护下进入房间，与049对座。
而049全程没有任何反抗，这也让站在审问间外，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的威廉放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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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哈尔西对编号049的对话内容；
哈尔西：你好，我是哈尔西博士。
049：（微笑）你好，医生。
哈尔西：之前你所说被治疗的病人，是不是三个身穿绿色皮衣的‘壮汉’？
049：是的，难道…是你的杰作？
哈尔西：对呀。
049：（较为兴奋）是吗？太好了，看来我不是孤独的！
…
由于049的反应，让汉克等人紧张起来。
而049似乎也发现自己的不雅举动，很快便调整了心态。
对话继续。
…
049：这证明你与其他的医生不同（医生一词用带有不屑的语气说出）。
非常的不同，你的眼界更加开阔。
同时也给我的方案带来很多灵感，谢谢你，医生。
哈尔西：（有些不好意的晃晃手）不用客气，那么…我有你说的那种瘟疫吗？
049：（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注视着哈尔西一段时间）暂时还没有，暂时。
哈尔西：是吗...算了，不要纠结那些问题了。
049：（点点头）没错，让我们谈论一下学术上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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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
哈尔西多次询问049各种问题，而049也非常有耐心的为其解答。
049在与哈尔西交谈时的态度，要明显强于■■博士。
甚至049还主动将他的笔记本，通过防弹玻璃底部缝隙推到哈尔西的脚前，分享他治疗所谓瘟疫的心得。
整个过程持续一百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且哈尔西与049交谈颇欢，有种志同道合的模样。
最后以049表示需要休息为结束，049并被安保人员押送至特制的收容房间。
审问结束不久后，从特洛伊基地派来的尉级军官，接手一号收容中心的指挥权。
威廉与其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譬如薰衣草的镇定剂，用来更好收容049等等。
之后他便带领哈尔西返回了地面，登上了在空港等候的私人飞机。
最终a380与两架f22相继飞离一号收容中心，朝特洛伊基地的方向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