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ρΘ18.cΘм 妖与其爱妾3

      “阿平,你在想什么?”
    宴会中,山阴凑近她,叹气般的低声问道。
    少年唇上的酒气浓烈,殷红而软,湿润。
    将她一下子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他喝醉了。
    山阴喝醉了就会叫她阿平。
    长平撑住山阴毫不克制的压向她的肩膀,少年身躯纤细,袖子垂迭在手肘,露出的双臂白净,带着少年的骨感青涩,妖尖润指甲泛着点黑色,在她背后松松的交迭,就算全身都压了上来,好像也不重。
    山阴大妖倒进了自己的人类爱妾的温怀里。
    长平再垂眸往下一看,宴席已经稀疏不少,不少妖魔懒散醉醺醺的扶着栏杆走出去,有几只生着灰翼,嘴巴吃的红红的蛊雕还意犹未尽的扭头盯着她,才从窗子中飞走,几个肚子鼓鼓的妖魔在地上爬,这是还记得要离开,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妖魔则被楼阁里的仆从小妖嫌弃的用扫帚打着脸。
    在一地狼藉和腥红血气之中,长平还记得仔细去看宴会场上那些尚且还未离去的妖魔,和他们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冷静温婉,如同楼中的女主人一般。
    她知道山阴其实说的对,待客则需周全,主人不可提前离席。
    等到宾客散尽,她才撑着跪得酸痛的双腿,费劲的将醉了的山阴揽着,小少年的脑袋斜靠在她的颈窝里,呼吸湿润温热,带着股醺醺的酒气,少年和女子的身影交迭,穿过红木搭成的走廊,往他们的房里走。
    一路小妖避让,即便看到女主人吃力的模样,也压根不敢走过去帮着扶一下。
    长平以为是小妖天生对大妖魔的畏惧。
    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山阴大人撑在她肩膀上,对胆敢走近来打扰这份温情依偎的小妖,瞥下去的冰冷噬人目光。
    待长平好不容易将他带进房间,将山阴放在床上,转头去水盆里沾沾水,准备湿润毛巾给他擦擦脸。
    长平简直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已嫁作人妇的妻子,在温婉的伺候自己烂醉的丈夫一般……
    虽然她的“丈夫”是一个样貌稚嫩妖冶的十叁四岁少年,实际上是杀人不眨眼,吞噬同类也面不改色的嗜血大妖魔。
    而此刻,这个大妖正躺在床上,困倦而沉的呼吸着。
    任由她轻轻擦拭他的小脸。
    “阿平,我渴了!”少年低哑的开口道。
    他睁开了眼,狭长的眼眸转来寻她,带着股暧昧的模糊之意。
    ……不管他看起来多醉。长平想,她是不会相信的。
    她被抓回来过两次,就是在试图灌醉了他以后逃跑,最后,山阴冰冷清醒的眼神都告诉她这举动的愚蠢之处。
    “我去给你找壶茶水。”长平说道,转身要走。
    山阴抓住了她的袖子,把她往后一拉,长平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大妖的力气,山阴轻轻松松就将长平带到了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山阴一只手臂箍住长平的腰,一只手胡乱抚摸她的脸。
    “……阿平走了。”他忽然说。
    长平狼狈的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起来,听到这话却停住了动作。
    “阿平走不了。”她低声说。
    山阴安静半晌,突然吃吃的笑起来,长平背对着山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他的气息不断喷到她的后颈上,一种腥红的酒气和妖气混合的气味。
    “是啊,阿平走不了。”他贴着她的脖子说道,似乎格外满足,带着股让人心惊的诡异和缠绵,他张口咬她的颈肉,牙齿尖尖的,一边咬,一边吮。
    仿佛她这里能解渴。
    他的唇舌和她的颈肉缠绵,发出湿润的黏声。
    没一会就在酥痒感里传来了微微刺痛,长平觉得,后颈可能被他吸咬的肿了。
    山阴身为妖,向来重欲,又肆意妄为惯了,从来不知道节制,喜欢她身上的哪一处,就非要又吸又咬的吃,弄得红肿不已,轻轻一碰都要擦破皮才肯罢休。
    平日里矜持又桀骜,不可一世的少年大妖,半醉了就和发情的蛇似的,缠着她,四处咬咬,吸吮,发出低低的嘶声和喘息。
    “阿平,脱衣服!”山阴张开唇,饥渴而迫切的喘声道。
    他的手在长平的腰带上拉扯,不一会就发出了帛锦撕裂的声音,他的动作不对,力气又太大,把她的罗裙给撕了。
    长平无力的试图阻挠,被他的指尖在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山阴已经一路撕了上来,长平想要翻身,想从他怀里离开,却被狠狠钳制住,除了亵裤和肚兜,她几乎已经浑身赤裸,山阴的性器已经颇有兴致的勃起,正贴着她的腰,缓缓摩擦,甚至隔着衣物也透出了一点湿黏感。
    长平胆战心惊,如此这般,其实距离真正的肌肤之亲,男女交合也只有分毫之差了。
    山阴应该是有些醉了,想与她行“夫妻之事”,可似乎已经完全不是只想抱抱就好。
    长平喘息,脑袋在被褥上侧过去,黑发凌乱而被汗湿润,挺动挣扎,泪眼朦胧,山阴解开了她的肚兜,少年的软唇贴上她的乳尖,吮舔声阵阵,酥麻不已。
    凌乱褶皱的被褥间,女子如玉般的脚趾紧紧扣起,长平下意识的踢蹬了两下,被山阴压住,少年覆在她身上,头埋到她的双乳里,如饥似渴的吮咬翻弄着。
    “山阴小时候没吃够奶。”长平喘着喘着,不知为何突然就说出一句,带着泪的笑意。
    她被他吸的又痒又疼。
    “我没有母亲。”大概是被她的话败坏了兴致,山阴吐出被他嚼弄的润红的乳尖,抬起纤长的眼睛,冷淡低声反驳道。
    “没有?为什么没有?”长平胡乱问着,本能的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山阴却不答,张口又在她软嫩乳上咬出血痕。
    长平疼的叫,哭起来,锤他的肩膀。
    山阴又用力吸吮她的血,仿佛要用血代替她稚嫩乳尖产不出的奶乳一样。
    “阿平快生孩儿。生了孩儿,奶给我吃。”少年大妖喃喃道。
    “嗯?那孩子呢?”长平发抖着问。
    “让它饿着。”山阴极其自然的,满是恶意的说,红唇勾起,“不要管它,若是哭闹,就吃……就扔掉它。”
    谈及自己未来的孩子,仿佛谈及猪崽子。
    毫无父爱。
    长平不安的动了动,“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第一次知道,山阴要孩子只是想让她产乳,以供他取乐,这样残酷暴戾的想法让长平想要退却,她蜷起裸露的细肩,伸手小心的推了推山阴压住她的身体。
    山阴却反手狠戾的将她紧紧箍着,好像被她抗拒的动作激恼了一般,瞳孔鲜红的盯着她,唇舌的动作也加大,从她柔嫩的乳肉再慢慢移向殷红小巧的乳尖,一下下亲吻,少年面庞嫩白漂亮,却仿若恶鬼。
    “为什么不可以?阿平本来就是我的。”山阴的语气似乎逐渐狂热。
    长平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这样兴奋,难道只是因为喝醉了酒么?她内心更是慌乱不已,咬唇克制的低喘着,不去接他的话。
    在这挣扎缠绵中,他们两个滚到了床的内侧,长平也已浑身赤裸,被搂在山阴的怀里,此时山阴正垂着眼,用空闲的另一只手解他自己身上的衣裳。
    长平内心不安,可也不敢伸手阻止山阴,或者再做出任何挣扎的举动,怕把他激得更恼火,但她也不敢完全的放松身子任由他抱,她总觉得,再这样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总有一天要出事的。
    少年和女子的身躯相拥,性器就很自然的抵在了她的小腹,摩擦过她的双腿,插到腿间缝隙里,山阴的眼中带着些许迷乱的晕色,如同锋利腥红的剑刃被浸入水中。
    他低下头,咬了咬她的香肩。“这样好舒服。”山阴低哑的说道。他无师自通的挺动了几下,和她饱满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擦。
    “爱妾身上哪里都这么软,都这么……能让我取乐。”他低低的笑起来。
    少年的面庞满是和外表年龄不符的欲色和淫秽。
    他的性器犹如一条凶恶而可怖的兽物,在她腿心周围打转,四处顶撞摩擦。
    “那……那里不能碰,你答应过的。”长平连忙急急的开口。
    山阴动作顿了顿,仿佛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他的性器拔出,移到了后臀,在长平雪嫩的臀肉上顶撞,顶一下,就有微微的黏液从马眼中吐出来,黏连着臀肉和性器,又胡乱的玩闹似的一遍遍的撞回去。
    山阴粗喘,喉咙里哑哑的,少年面庞上带着红晕。
    见长平扭着脸庞,神色抗拒的埋进被子里,脖颈雪白的微微痉挛起伏,山阴心有不豫,更是一次次故意去撞她雪嫩的臀。
    他知道她对他心有抵触,她自从知道他是妖魔的那一日起,就没真正开心的对他笑过。
    虽然他和她,如人类那般的成婚了,也每夜都如夫妻般搂抱在一起睡觉,可山阴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欲望浓重翻腾,没有满足感。
    ……难道非要吃了她才行吗?χγυsんυωυ11.cом
    被这种感觉折磨六年,山阴的眼眸渐渐晦暗殷红,少年稚嫩脸庞面无表情,危险的压在了她的细嫩脖颈之间,只要一口,她就将化作与宴会上无异的那些珍馐浓郁的血食。
    可就是他欲望难抑的这一次顶撞,雪臀上沾上的滑腻前液,让他勃大肿胀的性器,陷入了双臀之间。
    “嗯?这里是?”山阴的动作停了停,他低眸看了看。
    那里似乎是出恭的,脏的地方。
    山阴却很是兴奋,因为他感到那里对他的性器很软弱,正示弱的瑟缩着,只要他稍稍用力,就顶进去半个头,被内里的紧肉缓慢而灼热的吞着。
    长平错愕无比的扭头看来,喉中倒吸凉气,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伸手去推他。
    山阴握住了长平的手。
    这种被吸裹的战栗感,让他睁大了眼睛,更是用上了力气,往那处慢慢推了进去。
    长平仰起脖颈,如同脆弱的动物被咬住了要害般发出咽呜之声,她不断低声哀求起来,“不要进去,不要进去,那里……不是。”
    山阴的胯撞到她的臀后,少年彻底将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错误的菊穴被撑开褶皱,吃力至极的吞着肿胀粗大的性器,简直就是凌虐和变态的性事。
    山阴停了动作,浑身微微战栗,他的喉咙里嘶哑而疯狂,“这是什么?阿平?啊——居然藏了这么个好地方,不让我知道……”
    他的性器终于被紧紧吸裹,感受那嫩肉蠕动。
    房中的床榻上,女子跪伏着身躯,在少年的压制下微微颤抖,而这容貌妖冶清秀的美少年已经将自己的下体捅入了身下柔顺的美人臀间。
    两者下身相连,毫无疑问是在做着交合的淫秽之事。
    山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不断响起,他粗喘着质问,竟然不告诉他,阿平为什么这么坏?
    长平不知道这算什么,那里原来也是能插的吗?
    还是说,只有妖魔会这样做?
    疼痛席卷了她,长平倒下来喘息,感觉自己的臀间,那羞人的地方有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渐渐抽搐起来。
    “啊——呃,不是,这里不可以插的……”她咬着牙,疼的喘息,感到了说不出的悔意。
    山阴却不放过她,插进去了以后,还慢慢抽出来看看,又依依不舍的喘着插回去,很快得了趣,懂得了挺胯不断抽插,获得源源不断的快感。
    这年岁以千为计的少年模样的大妖,第一次尝到了情欲交合的滋味。
    而对身为人类的长平而言,这就完全是另一种滋味。
    长平被山阴压在床褥上,这样的插弄着,最私密,最肮脏的地方,被他掰开了随意进出。
    她在他面前真的全无尊严。
    比泄欲的妓子还不如,至少,有尊严的妓子也不会让客人随意玩弄这里吧。
    长平痛苦的想道。
    妖魔在她颈后低哑的喘,他吸着长平的后颈,指尖在她的乳尖上捻动,下身挺插,和她做着近似夫妻的床事,却是更为羞耻的奸淫交合。
    连位置都不对。
    “阿平后面原来也有小小的洞。”他念叨着,似乎是记挂上了,“这么暖,这么软……比阿平的小手还舒服。”
    山阴意犹未尽的顶撞了半天,觉得越弄越爽,情不自禁的伸下手去抚摸长平的阴户,第一次碰她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异,浑身燥热,那天他的性器在胯下硬了半天下不去。
    可那天长平正因为他揉她的尿眼,让她在宴会上泄了尿而生气不已,山阴动不得她,竟然就只能苦苦熬着,暗地里不知肖想了她那处柔嫩多久。
    现在指尖微颤的一碰到那柔软的小肉珠,山阴还骤然想起曾经向长平承诺过的话,又悻悻的收了回来,下身对着那已经被他占有侵犯的菊穴泄愤似的撞的更深。
    可他不知道,他的“退而求其次”让长平更加痛苦难堪。
    他在进出她的身体,长平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即便想要闭目塞听,自欺自人也做不到。
    那样的疼,那样的炙热,她最肮脏羞耻的地方被他那粗壮的性器狠狠占据抽送着。
    他们并未真正的交合,这样肮脏的媾合算夫妻之事吗?
    她并未落红……她或许还是清白的……可……
    可她觉得,她已经被他占有了。
    那里灼热又疼痛,被撑开来回抽插,山阴紧实的胯和下腹一次次撞在她的臀上,被这样妖冶清秀的少年强迫着分开双臀,做这么不知廉耻的事。
    长平咽呜出声,再也无法忍耐的哭泣起来。
    “怎么可以弄那里……”
    被大大分开双腿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山阴将她碍事的腿掰起搭到肩膀上,从正面操干她,下身性器插得痛快。
    “嗯?哪里来的水儿。”山阴问道。
    从这个位置,山阴一垂眸就看见了,他死死盯着她前面娇小蠕动的花穴,下面越插越快,好像慢慢明白了什么,神色异样而狂热起来。
    他的下腹抽送的越来越快,眼神却紧盯上面。
    好像自己现在在插的是这个软绵绵的,蠕动的小穴。
    前面这个更美,更湿,显然也更渴望他。
    渴望他的肉棍插进去,狠狠搅一搅,捅一捅。
    床榻摇晃,从花穴里粘稠的流下的爱液落在菊穴和性器的交合处,被山阴挺着性器插进菊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
    “阿平,”山阴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你前面……”
    长平剧烈的哭泣起来,“不可以不可以!”
    她纤细的手指捂住前面那真正属于雌性的,极具吸引力的花穴,欲盖弥彰的将它遮掩了起来。
    山阴的眼神顿时变得异样,他低低的喘息。
    直勾勾的盯着她。
    “阿平……”他嘶哑的低唤她的名字。
    山阴虽然是不通人事的妖魔,可他不是傻的,长平突然这样慌乱,他心里不可能没有疑惑,不去猜……
    长平转过脸,不和他对视。
    任由山阴的表情逐渐阴沉,又因情欲而愈发扭曲,他掐住她的腰往他胯间按,痛痛快快的又在菊穴里狠插了好几十下,最后将浊液射进她的肠腔里。
    山阴盯着长平的脸,按住她发颤的雪臀,死死压着往里面射精,他的心中由衷的感到几丝满足,比起往日,最后只能空落落的射到空气里,如今的快感才真正是前所未有。
    作为妖魔,山阴不知道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
    他知道,追求更刺激的,更能让他满足的。
    一旦开始吃人,就再也受不了只扑食牲畜,一旦参加过妖魔宴会,就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吃一两个人……
    妖魔就是这样。
    长平此时正揪着床单,被山阴分着腿,往里面入精,她的臀肉还时不时痉挛一下,与山阴的满足低喘不同,她的喘息仿佛虚弱的哭泣。
    她隐约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更加不好过了。
    山阴又知道了她这里可以玩。
    日后怕是会天天掰开她的臀,往里面入性器,将她的菊穴一天天操的红肿,撑的大大的,将她变成一个小穴清白,后穴却日夜被玩弄的淫物。
    长平在忧虑和微惧中发颤,又被山阴搂进怀里,他轻柔的摸她的头发,好像在安抚吓坏了的她。
    可他自己却兴奋不已,战栗的亲吻她的脸庞,又吻她的肩膀,好像一个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真正尝到了自己圈养多年的猎物的味道,疯狂的嗅探她的气味,舔舐她的肌肤。
    想要一口吃掉,又舍不得。
    不断的从喉咙里嘶哑的叫她的名字,一会叫阿平,一会叫爱妾。
    与血宴上那些最可怕狰狞的低等妖魔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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