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借个胆爱你+番外_分节阅读_105

      罗战偷瞄了一眼程宇的脸色,小声问:“程宇,刚才那样儿,成吗?”
    程宇看着他,没说话。
    罗战把人搂进汗津津的怀里,哄道:“成不成啊,跟哥说吗,你不喜欢那样儿啊?”
    程宇哼道:“你舒服了?”
    罗战毫不客气地咧嘴笑:“舒服,真舒服!你身上,怎么这么舒服啊……”
    其实也并非程宇长得就比别人好,这种舒服畅快更多是心理上的得偿所愿,把程宇压在身下的一瞬间,全身心的挚爱钟情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能不爽吗?
    罗战用力地亲程宇的脸和嘴唇,小心翼翼地陪笑脸,哄着:“别生哥的气,刚才没忍住,真的,太舒服了……下次我慢点儿来……”
    他知道有些事儿得慢慢来,程宇不可能一夜之间全盘接受,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些小傍家儿似的,在床上极尽淫荡放浪的本事,一百零八般姿势,任凭蹂躏。程宇要是那种人,也就不让人稀罕了。
    所以罗战也不想强迫得太紧,不想让程宇别扭难受。
    程宇也没有太别扭太难受,只是确实没做过,不习惯。
    有点儿角色颠倒,思维混乱。
    但是这一夜很爽,男人最抵御不住生理上的满足与刺激,禁欲了三十年一朝渲泄释放出来,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能像罗战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他从头到脚地战栗高潮,像冰天雪地的隆冬时节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又像干涸皲裂的土地骤逢春波雨露的滋润,全身每一粒毛孔都叫嚣着美妙舒爽的滋味儿!
    俩人又抱着抚慰了半晌,折腾得实在累了,在被窝里紧紧搂着,呼呼地睡过去。罗战把脸埋在程宇的颈窝里,枕着睡。程宇搂着、抚摸着罗战的后背。
    程宇一觉睡到天亮,直到被一阵叮叮梆梆的声音吵醒。
    他伸手一摸,罗战不在被窝里。
    48、好媳妇
    程宇从被窝里爬出来,光裸的肌肤仍然留恋着暖烘烘的热度以及被窝里罗战的味道,身上有一股子纵欲之后的舒爽与疲惫,甜美的滋味儿难以言说。
    他胡乱套了两件衣服,从房门里探出头来。
    隔着两扇透明玻璃的小厨房里,罗战系着围裙,背身儿在案板上忙活着,灶上的小煎锅腾出袅袅的香气。
    冬日清晨一缕薄纱似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桌案上,给罗战浅铜色的脖颈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特好看。罗战切葱花和打鸡蛋的手法极其熟练麻利儿,溏心荷包蛋在小煎锅上欢畅地颠动。
    程宇就这么在身后望着罗战,静静地,默不作声,看了好一会儿。
    他觉得自个儿深深地迷恋上这个人,甚至不是因为昨夜在炕上颠来倒去地逞纵欲望,而是在清晨的一刻,爱上了这个浸没在金色阳光中的、宽阔的背影……
    罗战一回头,程宇的胸膛从后边儿砸上来,环住腰,抱住人。
    罗战:“醒啦?睡饱啦?”
    程宇:“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干嘛呢……”
    他知道罗战属夜猫子的,早上不爱起,一般至少睡到十一点,直接吃午饭。
    罗战说:“你待会儿不是要上班么?给你做个早饭。”
    程宇心里高兴,下巴颏蹭在罗战肩窝里:“我瞧见你们楼下有个早点铺,买个油条豆浆就成了。”
    罗战扭头,挑眉看着他:“那你甭吃我做的了,你下楼吃油条豆浆去?”
    程宇笑得露出白白的牙齿:“我吃你做的……”
    罗战说:“家里没西葫芦,就弄个土豆鸡蛋饼吧,成吗?你想吃葫塌子,我晚上买回来给你做?”
    程宇心里感动,声音软软的:“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罗战捏了一角鸡蛋饼喂他,程宇张嘴接了,追逐着罗战的手指,吃得满嘴喷香的饼渣儿。
    他这么从身后抱着罗战,抱得心旌神摇,一条腿楔进罗战两腿之间,下身儿往罗战后臀上磨蹭,蹭得有点儿半勃起了。
    罗战正拿擀面杖擀土豆饼呢,警觉地闪了闪:“嗳,嗳?你别乱来哈!”
    程宇小声哼道:“怎么叫乱来啊……”
    罗战心想你别搞老子的屁股啊!
    程宇却发觉原来这么蹭着搞着这么舒服?怪不得昨晚上你丫折腾我呢!
    昨晚罗战玩儿的那一手,程宇当时有点儿懵,没反应过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抓住,就被这厮占了皮肉和姿势上的便宜。这会儿醒过味儿来,竟然被罗战搞了?妈的凭啥让罗战这混球白搞了啊?这厮是比自己多长了一根能办事儿的家伙,还是多长了几颗蛋?你了不起啊!
    程宇抱着人,从身后把罗战压在案板沿儿上,半开玩笑半认真似的,在罗战屁股上来回挺动。
    “喂,喂!没你这样儿的,我这给你做饭呢!!!”罗战两手都是面粉,挥舞着擀面杖嗷嗷叫唤。
    “你做你的饭呗,我没不让你做饭啊……”程宇凑上去亲罗战的脸颊、脖子,用力亲了好几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发自内心。
    罗战毫不客气地挥掌,把一枚大白手印拍在程宇脸上!
    你敢来?!程宇满脸面粉地往罗战脸上蹭,于是俩人都变成了面粉人儿……
    挣吧来挣吧去,厨房里闹了一会儿,面粉洒得一地斑斑点点,煎锅里的蛋都快糊了……
    罗战心里忽然挺高兴的,程宇主动抱他,主动吻他,俩人在一起,感觉就好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很久的两口子,一切都很和谐,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