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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在她耳边轻轻叮咛了一句:“没事,有我呢。”
    他给她的安全感,总是恰到好处又不肆意侵蚀,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分寸的人,任谁都会着迷,她也是。
    世界静止了几秒,瞬间又沸腾了,闪光灯较之前更勇猛了,如狼似虎将他们包围。
    劲爆啊,宋二公子被一个土掉渣的傻姑降服了,别说明天的头条,今年的热点都被承包了。
    保镖尽职地护着,却还是被推搡了几下。
    宋轶北难得皱了眉,他一贯的礼数有佳,公众场合更是装得精致不出错。牵着她的手改为圈着她的肩,这一个举动,更暧昧更有料。
    不过几十米的红毯,乔韵孜只觉得跟百米赛跑似的,一路心惊肉跳,额间微微沁出了薄汗。
    慈善晚宴除了杯光交错,更多的是虚假客套,来往敬酒寒暄的人脸上笑着,说话间都是刀光剑影。
    宋轶北显然玩得得心应手,谈吐间皆是宋氏集团堆积出的底气,以及无懈可击的傲。
    没人能在他这里讨得便宜,一攻一守都是权宜,可今夜偏偏多了一个她,成了可以被陶侃的软肋。
    “宋二公子近来口味换了啊?”这样的开场白,带着揶揄和不屑。
    “黄董说笑了,自然比不上你宝刀未老。”宋轶北挑眉,双眸射出冷箭,面上却是春风和煦,让人瞧不出一点不快。
    来人大约五十出头,满脑肥肠的油腻老男人,边上的女伴不过二十出头,鲜嫩地如同花儿一般,被他搂在怀里,那双肥手在腰间徘徊,下流至极。
    被反讽的黄董也不生气,无所谓的笑笑,两人浅聊了几句,就错开了。
    这样的对话,一晚上数不胜数,乔韵孜被他带着,穿着小高跟的腿酸疼不已,他倒是精神奕奕,不见半分疲惫。
    遇到了谈得来的好友,他倒是卸下了精致的面具,还能笑骂几句。
    “怎么着啊,喊你喝酒都不出来,真收了心了?”来人与他年纪相仿,说得直白,到让乔韵孜脸色一晒,有些微赧。
    宋轶北笑笑不答,反而是大咧咧地看着身边羞涩的小女人,目光大胆赤裸。
    “你好啊,我是宋轶北的发小,江酬。”修长干净的手伸展在眼前。
    “你好。我是乔韵孜。”她大方回应,很合理的握手。
    “喂,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乔韵孜难得在今晚有了一丝松快的表情,宋轶北也跟着舒畅了不少,可是那双紧握的手看着还是碍眼。
    他说的什么话,乔韵孜气得又狠狠掐了他的手心,这一回,赌气比害羞多。
    “行啊,轶少金屋藏娇了这么久,总算是带出来了。”江酬不和他一般计较,反而和乔韵孜套着近乎,“我知道他可多秘密,回头出本书亲自送到你手上,慢慢阅读。”
    “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宋轶北也有气短害怕的时候呢。
    和好友笑闹了一阵,原先烦闷无趣消散了些,也带着几分真性情。
    乔韵孜好像悟出了什么,他将自己带来,不过就是为着这一刻。被好友大方陶侃,困着搂着让自己踏入他的世界,不带一丝犹豫和退让。
    慈善晚宴到一半,宋轶北看着靠在他手臂上微微打盹儿的小女人,心里不由得一软。
    “饿不饿?”他捏捏她柔嫩的小手问着。
    饿啊,说了是晚宴,那些吃食竟没有一人去动,全是摆设,她挨了一晚的饿。
    “不饿。”嘴上是一贯的逞强。
    “我饿了,陪我去吃一些。”
    “可以走了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避开众人,他牵着她的手离场,脚步较之前更急促,躲开明处暗处的狗仔和记者,像一对亡命鸳鸯。
    乔韵孜喜欢这个荒谬的比喻,鸳鸯,还有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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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高档餐厅,谁知道,是如此接地气的街边撸串。
    店家是临时搭的塑料棚,一个炉子和三大面冰柜的串,宋轶北挑了不少,一看就不是第一回来。
    两人坐在街边的塑料桌椅上,宋轶北脱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送了两颗,多了一份不羁放纵,倒也相得益彰。
    乔韵孜没有吃过这些,她规规矩矩了这些年,错过很多有趣的经历。
    看着宋轶北自在奕奕的样子,心里的嫉妒又开出来花。明明半小时前在晚宴上倜傥矜贵,运筹帷幄是他,这会儿在市井街边,洒脱惬意,悠游自得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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