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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条婚规 作者:萌妞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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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宋安戈身上:“陌生的两个人要扮演情侣,还真是少了点默契,我一直默默关注着江离,她的身边从没你这样的一个男人出现,况且陈沉才去世没多久,以江离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和另一个男人确定关系的。”

    默默关注?监视我吗?

    我很不满,怪不得好几次小区路灯坏了,总有一辆车在我身后打灯照明。

    宋安戈轻松一笑:“所以你是不死心,想跟我的女人纠缠到底?”

    口口声声我的女人,宋安戈说起来舌头都不带打结的。

    然而夏初临不信:“如果你真的是她的男人,你怎么会忍心看着她一次一次的被债主们追的仓皇逃窜,就算你是她的男人,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请你一边去吧。”

    宋安戈拿话噎他:

    “那你呢,你就能保护她吗?你说你默默关注着她,用冷眼旁观的方式吗?等她伤痕累累的时候再趁火打劫的献殷勤,你以为自己是黄鼠狼,但在我眼中,江离是一只老虎,她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困境,根本用不着你打着伪善的面具强人所难。”

    两个男人的口水战,在这条人烟稀少的街口上演。

    夏初临说不过宋安戈,只好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江离,我们认识十年了,如果你因为九年前的事情记恨我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我今天必须带你走,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我顺势往宋安戈的怀里靠了靠:“二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马上就三十岁了,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不足二十岁愣头愣脑极好哄骗的傻丫头,请你回去吧,听妈妈的话,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要和我的宋大叔回家去了。”

    这一声宋大叔一出口,宋安戈竟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这才发现,一向有品质的宋安戈竟然冒出了胡须来,想必这两天没死成,他的内心很是煎熬。

    夏初临眼神受伤的看着我:

    “江离,他...”

    我接过话:“没错,他是我的男人,你只知道我和陈沉离婚,但你一定不知道,我和陈沉是协议离婚好聚好散,他跟着小狐狸精逍遥到极乐世界去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我当然不能为他守寡,我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看着夏初临那一副我不信的架势,我又追问了一句: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话音刚落,宋安戈俯身托起我的下巴就亲了我一口,虽然我也准备亲他一下让夏初临死心,但是这个亲吻来的猝不及防,我完全招架不住。

    一吻过后,宋安戈掐了掐我的脸,仿佛我还是十八岁的元气青春美少女。

    “证明这种事情哪需要女孩子家的主动,你可以把你的主动留到晚上,我给你备了你爱喝的红酒。”

    宋安戈的话语说的这么暧昧,我一想到那天晚上...

    一抹娇羞爬上心头,夏初临见了,不发一语的上了车,坐在驾驶室里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关上车窗,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记得九年前的那场聚会,夏家派人找来的时候,夏初临被夏家人带走,也是这种依依不舍的眼神。

    后来...

    我们之间没有后来,永远都不可能有后来。

    那是我的青春岁月,我以为我是爱过的,但那份懵懂的爱来的如此沉重。

    看着夏初临的车子远去了,我与宋安戈拉开些距离,还没开口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就已经先出声了:“既然对他情缘未了,又何必拒他于千里之外?”

    我白了他一眼:

    “你什么都不懂,别瞎说,你不是要接我回家吗?难道用十一路来接我?”

    宋安戈哈哈一笑:“怎么,你后悔了?刚刚可是有四个轮子的车摆在你面前,是你自己不坐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借你手机给他打电话,他肯定会喜出望外的回来接你。”

    我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戏谑道:

    “怎么着,你不是说明天就死去吗?怎么现在还活着?”

    宋安戈凑我耳边轻声说:“我说的是明天,明天不还没来吗,所以我现在要及时行乐,那天晚上很销魂,我还没尝够,你愿不愿意再来一次?”

    我丢给他一句流氓,然后大步往前走去。

    还没走两步,我突然重心一倾斜,整个身子就被人扛了起来。

    016.宋安戈你个老流氓

    我真的是被他活生生的打包扛走的,走了一小段路后他把我丢进了一辆奔驰中。

    虽然这地方人少,但也有几个路过的人指指点点,我朝着刚好落座驾驶室的宋安戈咆哮:“宋安戈你个老流氓,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宋安戈理直气壮的回我:

    “刚刚是谁当着旧爱的面高调承认我是你男人的?”

    刚刚...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但我注意到的是,这个男人好像历经两个晚上后就完全蜕变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宋大叔,你别吓我啊,你是我认识的那个颓废到恨不得一头扎死在酒里的男人吗?我怎么觉着你现在元气饱满精神十足,一点也不像是个生命垂危的癌症患者。”

    宋安戈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

    “谁告诉你癌症患者就要死气沉沉的等着命运的宣判,你听过一个成语吗?”

    我木然问他:“什么成语?”

    宋安戈朝我靠近,我有些羞怯的不知所以,但他的手从我的胸部滑过落在安全带上,熟练的帮我系好后,云淡风轻的丢给我四个字:

    “食髓知味。”

    这个该死的老流氓,还真是能逮住一切机会来耍流氓。

    回家的路上,宋安戈才收敛起那副登徒子的表情,正儿八经的问:“你给我留的字条我看了,你不是说去你闺蜜家住了吗?怎么邓珩跟我说你昨晚晕倒在我家门口,还有,你家上了封条,是出什么事了?”

    我长叹一声:

    “没事,我闺蜜出差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欠了那么多的债,房子被法院查封账户被冻结,没什么稀奇的。”

    宋安戈把车停在路旁,转头问我:

    “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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