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七千八百字)大结局!真主非永生
好巧不巧,当方任然带着柳芊芊回到竹苑身边时,白栖正好在房间里和竹苑聊着一些事情。
看着方任然满脖子的草莓和牙印,白栖的眼角不停的抽搐起来,满身的怨气充满了房间。
搞的方任然还以为自己当初娶的不是慕华卿,而是白栖了。
“我说前天找你,你怎么那么着急回去,原来是这回事,看来嬅卿姐一个人,真的已经不能满足你了!”白栖捏着拳头,脸上的笑容非常“亲和”。
“你这怎么还有点阴阳怪气的?”方任然无奈:“这是嬅卿让我去的好吧。”
“呵呵,嬅卿姐是让你找她,但嬅卿姐让去种草莓了?让你过去被啃了?”
柳芊芊一听这话就不由得想起昨天还有前天的事,这“被啃”俩字虽然露骨了一些,但是形容起来,倒还是非常贴切的。
“你这怎么还生气了?”方任然皱眉。
“你可是我未婚夫好吧!连我都没洞房,你就当着我的面和班长这样瞎搞?”白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
“都多少年的事了,还能拿出来说?”
白栖脸色一冷不再理他,转头向柳芊芊:“现在可好了,二十年前就说着要篡位,这还就真让你篡成了!”
说完白栖扭头就向房间外走去,柳芊芊微微一笑,这白栖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样子,只不过比当初说话的方式开放了一些。
临走时,白栖又在房门口回头向柳芊芊道:“等你有时间我去找你。”
“找我干嘛?”柳芊芊不太理解,俩个情感上的小敌人有什么好聊的?
白栖脸上的冷色褪去,换上一个极其怪异的笑容,有些猥琐的味道:“交流一下经验。”
随后白栖就走了。
柳芊芊看向方任然:“她到现在还没结婚?”
“恩,已经是个老处女了。”方任然道。
啪——
他话音刚落下,竹苑手中的手机忽然被捏碎。
方任然脸色有些慌,他忘了这边还有一个万年老处女了。
“咳咳。”方任然赶忙调开话题:“刚刚你们在聊啥,我听白栖说什么道法之类的,你这是快要突破了?”
竹苑一听关于修道的事,也就不再计较之前的老处女啥的,开口道:“这两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天天过来给我灌输什么七情六欲的思想,让我找个男人双修一下试试。”
方任然点点头,他对这件事还是挺同意的,竹苑这家伙都单身好几万年了,可能有些道法走到瓶颈还真的就像白栖说的那样,要靠一些外力来打破。
“我也觉得有道理,你不妨找个和你一样的男修谈个恋爱试试,说不定你就会对整个世界有新的看法。”方任然道。
竹苑皱了皱眉:“怎么连你也这样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待在这边?”
“没有那意思,我俩都处了二十年了,对我这种只活了四十多年的凡人来说,你在我眼里,可已经算是我半生知己了,自然舍不得你离开的。但是等我们这些你熟悉的人都死了以后,你又会孤零零一个人,除了修炼也不想其他事,你就没想过你这一生的答案,真就是永生吗?”方任然说着。
“想过,只是其他事我提不起太大兴趣,也就跟你们在一块的这些年,看看手机还是挺不错的,但也有坏处,我性格会有些懒散。”竹苑道。
方任然道:“你就算永生了,最后你还不是要拿永生来体验世间万事吗?这些东西早点晚点,其实都一样的。”
“也许吧。”竹苑结束这个话题,开口道:“话说我要不要把嬅卿那丫头给带过来?让你们好好聊聊?”
这边她话音刚落下,一个身影就忽然来到了房间里。
“不用了。”
慕嬅卿落在房间里,声音充满叹息。
竹苑见此便离开了这里,她可不想加入这群凡人的情感纠纷之中。
竹苑离开后,慕嬅卿就把目光看向了二人。
时隔二十年,再次见面,几人心态上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吧。”慕嬅卿坐在沙发上,向柳芊芊开口道。
柳芊芊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了看方任然,慕嬅卿的态度让她有些意外,本以为慕嬅卿会冷的,没想到她一上来没问其他的,就先让她别走了。
“嗯。”
柳芊芊点点头。
“坐下说。”慕嬅卿又道。
柳芊芊便坐在了她对面。两个人似乎都很放松,没什么敌意。
方任然见此心中长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没有再刻意靠近穆嬅卿,而是坐在了一个中立的位置上。
柳芊芊开口向穆嬅卿道:“我如果是你的话,我不可能让我丈夫去找另一个女人的。”
慕嬅卿无奈一笑:“那也总不能让你孤独终老吧。”
“我……不是很孤独。”
“对,有个肉体陪着。”慕嬅卿看了一眼方任然脖子上的东西,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灵魂的他,才是你更想要的。我不觉得你到了现在,还会甘于过去那样。”
“我没打算过破坏你们的感情。”
“我也没打算让你破坏我们的感情,只是在这个基础上,我打算成全你。”
“我做不到这种事。”
“我当初也做不到,给你五分钟,我哭了一整晚。”
“你果然就是个心软的人。”
“你要是心狠的话,以你现在的实力,早就把当初那一剑还给我了。”
“我现在该……叫你姐姐吗?”
“看以后的相处好坏决定。”慕嬅卿道。
“你觉得我们能处到一块吗?”
“不知道。”
……
房间里两个女人聊了很久,过程中方任然一句话没插嘴的余地,两个人说的话很简单,但却都直击问题节点。
最后方任然换回了之前的那具肉体,因为他现在的这具身体实在有些腰疼。
虽然他是个修士,但柳芊芊也是修士啊,两夜一天下来,他真的有些扛着的。
“你把这幅肉身带走吧,以后一周的二四六,他会去那副躯体里见你,一三五他必须是我的,至于周日,我们两个倒是可以在一起谈谈。”慕嬅卿道。
“你还真是大度。”柳芊芊一笑。
“公平嘛。”
“对你来说,这很不公平,他本来就是你合法丈夫。”
“毕竟以后也许要做你姐姐,自然让着你一些了。”
之后又是聊了一些,慕嬅卿把柳芊芊送走了。
柳芊芊走后,慕嬅卿的脸色就忽然冷了下来,回到屋里拧着方任然的肉:“这两天在外面玩的挺刺激?”
“额这,还真有点……刺激。”方任然尴尬。
果然,家里老婆多少还是会吃醋的。
“真好,家里的饭吃惯了,外面什么都好吃,是吧?”
“不能这样说,我一点都不觉得老婆腻的,走,现在我就给你证明一下。”
“去去去!你就跟白栖那丫头学坏行!”慕嬅卿一脸嫌弃。
……
今天方任然待穆嬅卿比往日更加贴心些,怕她心中有什么小情绪没说出来,会闹不开心。
虽然以往他对慕嬅卿也是很好。
慕嬅卿觉得今天的方任然仿佛回到了当初刚认识她的样子,他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很爱笑的。
这些年,都是因为柳芊芊的事,让他有时候的笑容并不显得自然,心里仿佛一直有着心结。
今天他心结解开了,慕嬅卿觉得倒是件挺好的事。
入夜,慕嬅卿依旧很开心,他对她的爱意并不比以前少,相反还要更多。
次日的清晨。
方任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房间变了,身边睡着的人,也变了。
他回到了柳芊芊身边的那副肉体中。
“我这是怎么过来的?”方任然有些疑惑。
而身边的柳芊芊还在睡觉,根本不可能是她把他的灵魂给转移过来的。
不过这事他自己想的话肯定是想不通的,但大概率是慕嬅卿做的,这应该不会假。
看着熟睡的柳芊芊,方任然摸了摸自己的老腰,发现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喂,芊芊,醒醒。”
“嗯?啊!你怎么过来了!”
“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在干什么啊!大清早的,不要这样吧……”
“要的。”
“不!”
“那你为什么还不推开我?”
……
接下来的日子,方任然每天都是一醒来,身边的女人就变了。
之后他才从穆嬅卿那里得知,是穆嬅卿请竹苑做了一个灵魂转移的小阵法,才会在每天早上的固定时间把他给转移到另一边的。
不过转移的前提是,他本人必须在那段时间,待在那个阵法之内。
现在方任然每天的日常,就是陪着两个女人逛该,卖东西,四处玩……
全都是和工作不挂钩的,日子久了,他忽然还有些怀念自己的工作了。
白栖还是经常会来找他开车,慕嬅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的,但柳芊芊每次一听到那些段子,脸都会有些红,觉得白栖真的是个放荡的老处女。
尤其是在周日方任然不需要陪两个女人的时候,白栖都会过来把他拉走。
还说什么一三五二四六都有人了,她就要个七就行。
不过随着时间越过越久,柳芊芊和慕嬅卿也不再分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两个女人倒是直接住在了一起,每天追剧做家务,甚至连工作都会在一块。
搞的方任然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意外,她俩才是真爱。
自从柳芊芊回来,彩彩也得知了这件事,从那以后,彩彩就开始鄙视起了方任然。
她觉得自己有个渣男老爹。
一有时间,彩彩就会去找她的导师白栖去诉说这件事,但是某一天,她却得到了一个很惊讶的回复。
她一向敬重的白栖阿姨,竟然告诉她,白栖阿姨本人也喜欢她老爹。
某日,她又去找了竹苑,和竹苑说了自己老爹的“罪行”。
希望能在竹苑这里找到些安慰,但竹苑却告诉她,这很正常。
那一刻,彩彩忽然觉得那个疼爱自己的老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心中不禁有些淡淡的忧伤。
从那天起,彩彩就每天在心中提醒自己,以后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个不是很优秀的,那样子,除了她以外,男朋友就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喜欢。
这也导致了彩彩在学校中的交往中,很排斥一些优秀的男生。
不过这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在看到老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爱她,她也便不再伤心了。
几年后的某天。
方任然和柳芊芊低调的举行了一场小婚礼,到场的人都是熟悉的。
柳芊芊本来是没想过要婚礼的,但慕嬅卿还是暗中给安排了。
她和穆嬅卿现在的关系非常好,无论什么事都互相让着对方,但表面上却又打打闹闹不间断。
婚礼后,白栖就不安分了。
她把柳芊芊当初留在柳家的那副方任然的肉躯给带走了,还暗中发动了竹苑当初留下的灵魂转移法阵。
那天方任然刚一醒来,习惯性的就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人儿,然后白栖就不知怎么的就窜到了他身上。
差点将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不是老方反抗激烈,怕是又要丢了贞洁。
出乎方任然的预料的是,后来柳慕二人得知此事之后,她俩竟然什么都没说,直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很不对劲。
后来的日子里,方任然不知那天早上醒来就会睡在白栖的床上,搞的他心神不宁。
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算这种事经常发生,白栖还是能在日常生活里和柳芊芊穆嬅卿打成一片,逛街,玩乐,工作……都能开开心心的相处在一起。
日子久了,方任然就忍不了了。
这丫头太嚣张了,每天都在他身边口头开车,穿着性感的职业装勾引他犯罪。
那一早,他睁开眼睛,看到了的是白栖的房间。
白栖一如既往,又是抱到了他身上,带着妩媚的表情勾他心魂。
今早的白栖是正常的,但今早的方任然却是反常的。
他转身将她压住,目光直视她双眼,只进行一些暧昧动作,却一句话没说。
很少见的,白栖脸红了,没敢再看他。
“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方任然见她这样,心里忽然有些愉悦。
就像他是赢下了一场小战役。
这让他更过分了些。
白栖变得很慌张,有些想逃离的意思。
虽然平日里她是一个随口就能开车色女样子,但真到了这时候,她又发现自己心里有些没准备好。
“放开……”
她推着方任然,脸红着小声的说着。
“我要真放开了,你又得骂我木头疙瘩。”
“不会的……”
“继续嚣张,继续开车,怎么还怂了?”
“以后不开了……”
“我不信。”
“我错了……”
“口是心非。”
“我真错了。”
“那太好了,我先走了。”
方任然转身就下床跑了出去。
“……”
白栖呆呆的看着房门口,几秒后才忽然反应过来。
因为害羞而红的脸变得极度恼火,她紧紧握住拳头打在自己床上,直接把床板给打穿,她快要被自己气死了。
明知道那家伙是个木头疙瘩,她还故作矜持!
她都跟他开车那么久了,在这时候装什么矜持嘛!真是的!
“气死我了!”
全身的真气爆发而出,她现在只想把家都给掀了。
积攒二十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生那么大气干嘛?”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栖呆呆的转过头,只见方任然正躺在她身边。
白栖立刻把他死死抱住,头埋在他胸口:“你别耍我啊!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过来,上车。”
是春色。
良久,房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白阿姨,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这声音才刚出来,房门就被打开了。
房间里的二人立刻被吓到了,白栖立刻拉起被子裹住,方任然藏在里面。
“彩……彩彩?”
白栖一脸慌张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彩彩,不知该说什么。
这情况是她从没预料到过的!
彩彩看着房间里的场景,皱了皱眉:“白阿姨,房间里怎么一股怪味,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像你这样的修士也会生病的?”
“是……是啊!修为再高也会生病的,要打针的。”白栖目光闪躲的说道。
彩彩一脸嫌弃:“总感觉阿姨又在开车。”
“你先出去吧,阿姨穿好衣服就跟你回学校。”白栖说。
彩彩却又注意到了床单上的血迹,她变得认真了起来:“白阿姨!你受伤了!?”
“啊?”
白栖更慌了,这丫头怎么就观察的这么仔细!
彩彩立刻跑到床边要去看看白栖的伤势,当她刚坐到床边,只感觉自己坐空了,整个人都陷了下去。
就在此时,方任然赶忙真气全开,冲出了房间。
白栖看着房间里消失的一道红色光芒,表情愣了愣,随后又看向了白栖:“刚刚……那是老爹?”
白栖转过脸,没回她话。
彩彩又看了看床单的血,又摸了摸之前被白栖打穿的床板,最后又看了看白栖红着的脸。
这一刻,她好像长大了。
她赶忙离开了房间,也离开了白家,双眼有些失神。
白阿姨和老爹……竟然也有这一天……
渣男,老爹果然就是个渣男!
以后她找男朋友一定不能找老爹这样的!
良久后,彩彩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愤怒,她直接飞回了家中,找到了已经整理好状态在房间里用电脑写文案的方任然。
“怎么了彩彩?”方任然老淡定了。
彩彩:“我看你最近真是越来越狂野了!”
“我怎么了?”方任然丝毫不慌的喝了口茶。
“白阿姨……白阿姨的床板都塌了!”
“噗!”
方任然一口老茶直接喷在电脑上:“喂!床板这事你绝对误会了!”
彩彩直接扭头就走,不再理他。
“彩彩!那真不是我弄的!”
……
后来的几天,老方的心思一直都在考虑着怎么挽回自己和女儿的关系。
这丫头已经不再是当初买个糖果就能哄好的了。
如往日一般吃了顿饭,彩彩回到房间中寻找自己的丹药笔记,但却无意间翻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方任然全身裹着绷带对她笑着。
她看着上面的老爹,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是她十六岁那年,功法走火入魔,导致她那个彩色的灵相爆发出了一股可怕的能量,险些将她杀死。
但还好方任然及时赶到,用身体把她给护住,没让她受一点伤。
但方任然却被炸的骨头和皮肉都飞了很多,差点连脑袋都没了。
“其实老爹很爱我的……就是太渣了。”
“算了,这几天就不和他闹脾气了吧。”
放下照片,彩彩走出房门,向一边在炼丹的方任然道:“老爹,我今天请假了,带我去玩吧。”
方任然一听她这话,也不顾丹药了,笑着点头:“走!”
嘭——
忽然,没了真气保护的丹炉炸了,方任然满脸黝黑,发型爆炸。
彩彩大笑起来。
……
自从那天白栖和方任然同房后,白栖就像是变了个人,车也不开了,也不勾引方任然了,变得害羞,变得容易脸红,像个少女。
后来方任然才从白栖的口中得知,原来当初灵魂转移阵法的事情,其实都是穆嬅卿和柳芊芊给安排的。
他很无奈,自家媳妇的心思,他已经猜不透了。
三个女人每天黏在一起嘻嘻笑笑,他反而倒像个家外人。
……
某夜,方任然正和穆嬅卿在一起。
“阿然,怎么了?”
穆嬅卿看着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的方任然,脸上还挂着红晕,有些疑惑。
随后她检查了一下方任然的灵魂状态,这法术是她跟柳芊芊学来的。
检查之后,穆嬅卿忽然就恼火了起来。
“小栖!”
穆嬅卿穿上衣服就冲向了白家。
方任然的灵魂突然消失,那肯定是被白栖给拉去了。
可这大半夜的,正行夫妻事时,白栖竟然就吧方任然给拉过去了!
她非常恼火!
但当她到了白家,却看到白栖正在睡觉,身边的那具躯体也是没有灵魂的状态。
“怎么了嬅卿姐?”白栖有些懵。
“我!我和阿然正……阿然的灵魂突然就没了!”穆嬅卿还是很生气。
白栖皱了眉,这种时候打扰姐妹,这可不是姐妹能干出来的事啊!
“难道是芊芊搞的幺蛾子?”白栖道。
她可不想这种事摊到自己身上,必须现在就给杜绝了!
“肯定是她了!”
二女大半夜又找到了柳芊芊。
柳芊芊揉了揉眼:“怎么姐姐?小栖也来了?出大事了?”
慕华卿和白栖都是一愣,因为柳芊芊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方任然的肉躯。
“啊?阿然的灵魂没了!?”
柳芊芊得知此事后很惊讶。
“除了我们三个,谁还拉他灵魂干什么?”穆嬅卿皱了眉。
白栖却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慌张起来:“难道是!”
“怎么了?”
“竹苑姐她……她在我的熏陶下,昨天忽然说要找个男朋友试试……不会是她吧……”
“快去找啊!”
……
三个女人大半夜又找到了竹苑住的地方。
果然,来到这里,他们感知到了方任然的灵魂,也听到了方任然的声音。
“竹苑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特么报警了!”
“白栖那丫头说的不假,你说得也不错,就算得到永生,早晚还是要体验人生万事,早晚都一样。就是回鸿宇隔渊找道侣太麻烦,懒得去,就便宜你吧。”
“你知不知道我和卿儿正做正事呢!”
“没事,跟我也一样。”
“卿儿!!!”
……
那晚,方任然有点腰疼。
不得不说,神仙跟他这种凡人差距太大了,他真的受不了。
不过还好,真主空间里,有上亿个躯体他能换着,不然今早他就扶着墙走路了。
一个月后。
竹苑忽然告诉方任然,她怀孕了,方任然很开心。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和我一样去追求永生!”竹苑非常认真的告诉方任然。
“为什么?”方任然一愣。
“我不想让孩子经历我的过去,我父亲死的太早,母亲才会那般抑郁。你绝对不能死的很早,不然我也许会变得和母亲一样,孩子,又会变成下一个我。”竹苑说。
“可是我再修炼下去,修罗道就要步入忘情了。”
“世间道法无数,你重修一道。”
“重来?”
“没事的,我会辅佐你,而且本来我也就该辅佐你。”竹苑道。
“那卿儿芊芊还有小栖呢?她们怎么办?”
“有我在,她们的寿命会得到延长的。”竹苑又说:“如果她们其中一个死了你很伤心,那我便将我的寿命分给她们,一起死就好了。”
“分寿命……那不也是伤天和的事吗,你不会被雷劈吗?”
“会。”竹苑点头。
“那你还分?”
“我怕你伤心。”竹苑说。
她的脸上不着表情,但话却又说的那么深情。
就算被雷劈,也不想看到他伤心。
竹苑轻轻靠近他,靠在他身上道:“我忽然……理解我的母亲了。”
……
之后,众人都开始在竹苑的指导下,开始了踏上了略有忙碌而又充实幸福的修道之路。
只是,众人一直未曾离开过地球。
虽然这里天地灵气稀薄,但竹苑总能找到方法引来灵脉,改变这里的一切。
几十年后,地球上空的虚空洞穴忽然消失。
新的真主已经登上宝座。
某日,一个散发着光芒的身影降落到方任然的家中。
“恭迎真主。”
竹苑出门行礼。
光影对她罢了罢手,示意不用太多礼,随后则是看着站在慕嬅卿几女身边的方任然:“当年夺得树枝之人,便是你?”
方任然点点头,也学着竹苑的样子行了个礼。
这发光的身影,应该就是新空间真主的一个分身下界来的。
光影笑着:“有上代真主恩泽加护,若你当年参赛,我必败无疑。我此番前来,是为一事于你相告。”
“您说。”
光影笑容变得有些落寞:“真主,并非永恒,不过茫茫天道中其一法则罢了,享亿年寿命却无事可行,观万界,却无无处可走,只可等待融于虚空消散,无疑是可悲的。你当年放弃此位,是个聪明的决定,你一定要走其他的路,也许在那些路上,存在着真正永恒的道法。”
方任然:“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光影:“上代真主的加护为何偏偏被你夺得?那是因为他知道,你不会选择他这条路,他希望你可以走的更远,带着他想要永恒的遗志。而我,和上代真主一样,我希望自己能见证真的永恒,而你,无疑是最可能让我见证到那一刻的人。”
“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方任然又问。
“不止。”光影摇了摇头:“但我又不知道该多说什么。”
言罢,光影丢给了方任然一个戒指,消失在了地球上。
天空还回荡着他的声音:“祝你前程光彩。”
方任然打开戒指里的空间,却发现里面充满了无数的天地灵宝。
“他为什么还要给我这些?”方任然问竹苑。
“这些在他眼中已经都是虚幻的东西了,看来他应该是受上代真主的令,前来和你说这些事的。”竹苑道。
“那也就是说,真主真的就不是永恒的?他们融入虚空后,其实就是死亡?”方任然问。
“肯定是了。”
竹苑脸上的表情有些回味:“还好当初你没有去参加天选之战,否则,你就永远都没有可能得到永生。”
“真主都无法得到永生,凡人又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见其一角?”
“你有无限的可能。”竹苑对他笑着。
“你怎么这么相信我?”
“因为你是我丈夫,就这么简单。”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