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高h)

      鸭青的纱帘下,两张唇难舍难分。
    嘴已经红肿发烫,舌尖酸麻,涎水仿佛要被吸干。
    还不够......
    还不够。
    还不够!
    江玉卿被抱到池边的木阶上,本就拢得不严的上衣被撕开,嫩乳晃出比水还荡漾的乳波。
    他爱极,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嘬吻,让那两朵红梅开出更大的花朵。
    舌尖宛如一枚印章,所及之处,留下印泥点点。
    “......你说你疼,让我轻些......”
    “啧”地一声,又一个章落下,他下身挤进她两腿之间,难耐地轻蹭。
    “我说......”
    段衡停顿的同时,大掌用力将两只乳儿归在一处,死命地掐揉,听她痛呼出声,再用牙扯咬那两粒乳尖。
    “我说,渡渡我吧!用您的乳儿渡渡我吧!”
    “啊!”
    幂离遮挡了光线,段衡把它扔在一边,盯着她的双眼,沿着乳沟往下舔舐。
    斗笠重重地砸进水面,溅起大珠小珠无数。
    “哗啦啦”的水声之下,响起隐隐的铃声。
    段衡看着手中状如蚕豆的小铃,疾速喘息,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会在此君身上......
    江玉卿的腰带已经散开,下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那枚小铃正是从她腰带之中滚出。
    她双手放在大腿上,静静看着段衡,“子观藏在柜子里的,我找出来了......我没想错的话,是这时候用的,对吗?”
    虽然已经竭力平稳呼吸,但她绯红的面色和狼藉的胸前还是让江玉卿显出九分的淫靡。
    “噗嗤”。
    细微的声响在两人之间响起,江玉卿低下头,看到几缕乳白色的液体漂在了水面上,被水波带着不断打转。
    段衡居然只是想象着之后的景象,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但即使是这样,他的欲望也依然挺立,甚至有几分探出水面的势头。
    “不,别,别看......求你......”
    段衡耳尖滚烫,他羞窘而急切地扑过去,向此君寻求安慰。
    太丢人了,居然什么都没做,就泄了......简直,简直......
    在此君面前叁番两次溢精,段衡极为挫败。
    江玉卿有些愕然,但她努力掩饰,用自己的胸襟包裹住段衡,捏他红通通的耳垂。
    等到那两颗乳球被玩弄得沉甸甸,几欲下坠,段衡才重新抬起头,微湿着眼眶将她的裙子扯开。
    深绿的裙子下,光洁一片。
    她怕他等急了胡思乱想,随意穿上衣服就回来了。
    感受到段衡炽烈的视线,柔白泛红的花心轻夹,层层迭迭的花瓣随之而动,饱满的花蜜渗了出来。
    段衡轻轻爱抚那颗探出头的花珠,江玉卿的双腿就禁不住用力,他的腰感受到一股柔软的阻力。
    捏起小铃上连着的银线,段衡抬头,艰难地吐字,“如果此君受不了,就与我说......我......”尽力克制......
    “嗯。”
    他这才低下头,用花蜜润湿勉铃,缓缓塞了进去。
    “嗯......”
    只是刚刚塞进去,江玉卿就浑身绷紧,指甲刮在身侧的木板上,传来略微刺耳的声音。
    段衡痴痴地看着那处,手上没留意,一不小心推得快了。
    “哈啊!”
    手臂一麻,江玉卿上身软倒在墙边,腰腹却忍不住高高地抬了起来。
    这个举动将她的阴户送到了段衡嘴边,段衡吞咽一口涎水,再克制不住,伸出舌头,死命舔吸起来。
    上下唇包着那片圣地,舌尖左右拨弄,手指则继续用力,将小球推进更深处。
    江玉卿不住摆着头,小腹处传来一阵猛烈的欲望,她绷紧脚趾,尖声惊叫,“不,不行了,太里面了,够了,够了......哈,哈,哈......”
    那球也不知是如何制成,外面的镂空大球里面包着一个小球,边上还连着一根银链,在外面看时,只知晃动它会发出细微的声响,真放到里面,才知它的厉害——
    任何一丝举动都会让里面的小球滚动起来,触及深处的每一丝脉络,等到动情时,水流经过,那球便越发活跃起来,更带的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段衡停了手,江玉卿立刻捂住小腹,无助地轻颤。
    那里,正随着她的喘息不断传来悦耳的铃声。
    “......”
    她竭力平复,抬起头时,看见他充满乞求与问询的眼神。
    “此君......可以吗?”
    段衡问,充血的男根点在她不断翕张的洞口。
    江玉卿颤抖着吐出一口浊气,慢慢点头。
    下一刻,久未归家的游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竹林。
    “呃......”
    “啊......”
    银链的一端还留在外面,每一厘的推进都是嫩肉与硬物最极致的摩擦。
    就算入得再慢,他的头部也还是很快抵到了小球。
    段衡痛苦地皱眉——那小球进的太浅,他还有大半在外面,只如隔靴搔痒一般。
    里面部分的有多舒畅,外面部分的就有多难耐。
    “此君......”
    他扶着江玉卿的纤腰,轻轻挺臀,让她知道自己的请求。
    江玉卿的下唇被咬得泛白,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的呼吸催动了小球,还是小球的颤动影响了呼吸。
    “不是......要我......啊......渡你吗?”
    指甲陷入他后背,江玉卿一狠心,脚撑着池壁,直接离开木阶,将全身交付给他。
    身体浸入热汤,下裙被水波带起,离她而去,只剩下残破的上衣挂在她身后。
    “呃......”
    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江玉卿将头埋在段衡颈侧,止不住痉挛。
    激流窜过,小球宛如风车般飞速转动。
    “哈,哈......”
    段衡的欲望凝成最滚烫的汗珠,掉在她光洁的额头。
    怕她滑进水里,他手臂穿过柔嫩的腿弯,使劲撑在池壁,臀部肌肉偾张,只敢一点点前后移动。
    小球动的同时,他的马眼也被刮到,加上四周被她小穴压迫,一时竟不知是谁更痛苦。
    在他肩头擦去眼泪,江玉卿的鼻音浓重,“快些......”结束......
    后半截话语被猛烈的水声淹没。
    段衡宛如出关的猛虎,堵着她的红唇,放开了性子出击。
    “好爽......要把此君操穿了......”
    他轻拉细链,随着自己的节奏加深对她的侵略。
    “啊!!”
    江玉卿禁不住这般刺激,她头部仰起,打湿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灿亮的水弧。
    甬道开始了有节奏地抽搐,段衡毫不怜惜,顶着小球继续猛攻。
    不一会,就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柱身。
    “哈......此君都要把这球喷坏了......”
    他将她重新抱出水面,趁着她的这股春意,故意不断将小球顶进更深处。
    江玉卿的腰背折起,娇弱地承受他的欢情。
    不想扫他的兴,却承不了这雷霆雨露。
    “子观,快些结束......我,我不行了......”
    “马上,哈......马上......”
    段衡牙关紧咬,掐着她的腰肢,又重重操弄了数十下,这才散尽精神,取出那铃铛。
    日头已经西沉,室内唯余狼藉。
    苦神降临之前,他终是得到了她的渡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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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铃说是会涂上一种鸟的精液,但是我觉得这个好像不太卫生,所以改成都是银制的,然后加了根绳子(不然咋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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