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敏感要怪谁【H】

      “比起用别的东西,我还是希望阿偲让我来。”
    他语调温柔,可话尾似乎夹了几许妒意,京偲恍恍惚惚的听不真切。
    “嗯哼——”
    修长的手指勾着药膏探入软缝里,立刻被热情的穴肉给包裹住,季霜月凝视着那道嘴馋的小口,灰棕色的瞳眸里暗涌着欲望,喉结也像是渴极了似的上下滚动。
    “这么紧,咬着我不放……”他轻笑着,曲起手指抠挖起柔软的穴壁,指尖一次次抹开细密的褶皱将药膏涂匀,“阿偲果然更喜欢我吧?”
    真是黏糊糊的问话。
    比起没有感情的按摩棒,能够拥抱和做爱的男人当然是更好的选择。
    被开拓的感觉异常鲜明,大概是因为几个月里只吃了一次肉,她的身体饥渴得不行,甬道很快就吮着两根手指往里拖,俨然要让它解解深处的痒。
    “嗯……快点进来……”她轻轻喘着气,两腿虽然被他给压着无法动弹,但脚趾还是为了表达不满地蜷缩又松开。
    季霜月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像是要把她放在文火上煮似的,非得让她浑身都让情欲炖得直冒热气才肯开始正餐。
    京偲往后伸手去抓他握在腰上的手,拉到自己一直被忽略的胸前:“快点唔……霜月……”
    顺着她的意,季霜月俯下身去揉捏绵软的乳团,嘴唇也在她的后颈落下如呵痒似的轻吻。
    “阿偲越来越敏感了。”
    乳尖居然只是稍微一摸就充血挺立,蹭着他的掌心宛如讨食的幼鸟的喙。
    “嗯……还不是因为你……”酥麻的快感随着他揪起乳尖搓弄的动作而蔓延着,京偲下意识拱起腰身,忍不住往后送了送屁股。
    很容易引起误会的话语让季霜月面上的笑意更浓,眼下浅褐色的泪痣显得温柔又色气。
    “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直到他将膏涂完了才停下,他将手指抽出时还带出了一大波清亮的粘液,艳色的媚肉缠在指尖被拖出一点又缩回去,宛如细嫩的舌头在不舍他的逗弄。
    “那我得补偿阿偲了。”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着,季霜月把满手的蜜液涂抹到胀热的巨龙上,指尖拨弄开张合着发出邀请的饱满唇肉,缓缓将沉腰顶入柔软水润的小穴里。
    “啊哈……”
    缓慢的进入使得京偲能感受到穴里的媚肉是如何一寸一寸被顶开的,肉壁收缩蠕动着卷走肉棒上涂着的药膏,仿佛舔冰棒似的,可不管怎么舔都没能让它粗壮的尺寸缩小。
    浑身发热发软,下腹炙热的肉棒摩擦起来真要让她融化了,隔着男人的薄毛衫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胸前被他温暖的大掌揉弄着,京偲只觉得神智都要让暖流冲散,连收缩下身的力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少了媚肉无休止的纠缠,抹着药膏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抵到深处去。伞端上的药膏已经被体温煨得融化,只余下细微的颗粒感因为他的顶弄而愈发鲜明。
    果真是“补偿”,都把甬道给补得满满的,可他却不肯再动了。
    “嗯哼……动一动,霜月……”
    被从后边压制着,京偲只能不满地哼哼,努力缩紧下身去磨蹭他的性器。
    媚肉又软又热,宛如千万条嫩舌舔舐着棒身,连伞端下的沟壑都不放过,挤压得季霜月有些受不了,肉棒忍不住搏动抗议,温柔的声线里含着压抑。
    “别急,等吸收了再动。”
    他可是忍了比她还久的,多等两分钟也没什么问题。
    望着她欲求不满的情绪都快溢出来的侧脸,季霜月忍不住俯身亲吻着她微微抿起的唇。
    京偲咬了他一口,微微侧过上半身后才探出舌头跟他纠缠起来。
    男人身上带有极淡的药香味,随着他的动作而徐徐浸入她的口腔,舌头极为温柔地卷住她的小舌摩擦,像是与她十指相扣那样缠着不肯放。
    “唔哼……”
    他总算肯动了,甬道热切地迎合着肉棒的动作,层迭的肉褶纷纷张合个不停,从粗壮的茎身到伞端下的凹槽,都让它们舔吮了个遍,吮出酥麻的快意让京偲愈发沉迷在昏昏然的情欲里。
    屁股让男人紧实的下腹给轻撞着,仿佛果冻般摇晃起来,带动快意如涟漪般往上扩散,电流划过脊背夺走了力气,她只能无力地趴着任由季霜月插弄。
    “舒服么,阿偲。”
    连绵的吻落在她被拨开了发丝的侧颊上,他的双手还在她敏感的腰侧轻按,让娇躯反射性地扭动颤抖,蜜穴也一再收紧使得摩擦感更加鲜明。
    “嗯……舒服……”
    两人做爱时完全不是侵入与被侵入的关系,而是交融在一起,快感绵延悠长,渗透浸润了骨髓一般。
    下腹宛如被一点点灌入的容器,季霜月每次动作都只让她更打开一点,又令她觉得自己还能承受更多,便不由自主地渴求。
    湿润温暖的穴肉咬住巨龙往深处去,而他只是点到为止,直教花心酥麻瘙痒,一阵又一阵地吐出引诱的蜜液。
    “快点嗯哼……操一下,里面啊哈……”
    “一下?”ρO1⑧м.cом(po18m.com)
    双手沿着她柔软的曲线往上,轻抚着被挤压的雪团的边缘,季霜月吮着女人红透了的耳尖:“阿偲只想要一下吗?”
    “哼……再多几下,也可以哈啊……”
    京偲连挣扎都做不到,方才双臂被他按得酥软,抬起来都懒得。
    “不如阿偲说点我想听的?”
    如她所愿地用龟头去磨弄最敏感脆弱的花心,细嫩的软肉反射性地收紧让季霜月不由得发出快慰的低叹,肉茎也胀大了半分,撑得吸收了药膏的软热肉壁激动地轻颤起来。
    “啊哈……”脑子里飘飘欲仙,但身体还是在渴望着更多的快意,京偲眯起眼睛,双手揪扯着白色的床单,指尖泛着暧昧的粉色。
    “要霜月操我啊哼……用肉棒把唔嗯……骚穴给,操坏了才好……”
    “骚穴只给霜月,唔啊啊啊……一个人,操啊哈……”
    染上欲求的声线绵软勾人,季霜月眸色深深,忍不住加大腰肢挺动的幅度,仿佛真要如她所说那般将小穴给操坏。
    ————【2045】
    竹马:披最文雅的皮,干最下流的事
    偲偲:衣冠禽兽!
    竹马:可是阿偲就喜欢禽兽啊
    偲偲:……这倒没错,建议再禽兽一点
    亲妈: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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