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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时天抽泣道:“谢谢妈妈。”
    钟平北吃醋道:“那爸爸呢?”
    钟时天:“呜呜,也谢谢爸爸。”
    钟时年无奈摇头:“永远长不大。”
    Augus蠢蠢欲动:“真可爱真可爱,Nely我们也抱一个。”
    “不准在我面前抱我哥!”钟时月狠狠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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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时天哭够了,红着眼睛问:“既然你们不反对,为什么自从去了华市后,你们都对我那么冷淡?”
    江茹哼了一声,“你们这些人,瞒了我们那么多事情,我报复报复怎么了?”
    钟时天打了个哭嗝,委屈不已:“可只有我一个被报复了,不公平!”
    “那我们每个人都欺负你一下好了。”钟时月说着,迅速从他的碗里抢走一只大虾。
    钟时天哇哇大叫起来。
    他是多么的幸福。
    ******
    “干嘛弄得那么神秘?你是不是把我带到奇怪的地方了?”钟时天带着眼罩,被赵疏遥牵引着往前走。
    “小心,前面有阶梯。”赵疏遥说。
    钟时天听到嘎吱一声,是铁栅门打开的声音。
    “好了,可以摘眼罩了。”
    钟时天摘下眼罩。
    他此时身处一个院落之中,院子的角落又棵樱花树,沿墙摆了很多小盆栽,十七岁的他曾欣喜鼓舞的为赵疏遥装饰院子,想让他的生活有多一些颜色。
    如今记忆中的模样又重现在眼前。
    房子依然是复式小楼,进屋是简朴的木地板,家具俱全,沙发与阳台之间预留了一块空地,夏天的时候就可以躺在那里,那是钟时天最惬意的时刻。
    除去家具的新旧不同,赵疏遥几乎把之前的房子复制了一遍,和他重新站在这里,钟时天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是我给你的家。”赵疏遥说,“你说喜欢这里,那我们就住这里。”
    “我想达成你的所有愿望,满足你的一切喜欢。”
    钟时天如初次悸动般不能自已,他扑过去紧紧抱住赵疏遥,胡言乱语一样的哽咽激动:
    “赵疏遥,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要和你结婚!不管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
    “我想要全世界的知道,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好啊。”赵疏遥扣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们结婚吧。”
    ******
    李阳立收到请帖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什么整蛊游戏,毕竟请帖上的名字他都认识,这可是两个男人啊。
    但在对此感到有点怪怪的同时,另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冒了出来。
    到请帖上的日期时,还真有专车上门接他去机场,甚至连护照机票都办理好了。
    这是英国一个沿海的小岛,岛屿上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湛蓝的海洋与天空,还有清闲自在的岛民。
    在岛上有一座教堂,今天一对新人会在里面宣誓,承诺彼此的一生。
    “简直是不可理喻!无聊至极!我推掉一周的工作过来,结果什么都没有!”穿着艳色长裙的女人美丽至极,但精致的妆容差点盛不下她的怒火,“邀请本小姐来,连最起码的蛋糕都没准备吗?!”
    在她身边的短发女人也是一脸不满,“钟时天的心怎么长的?他结婚关我什么事?等会儿我一定要说我反对!”
    接着一对夫妻也走了过来。
    “我的捧花简直太有用了。”妻子骄傲道。
    丈夫说:“幸好杜星要考试来不了,否则海啸都能给她掀起来。”
    李阳立:“欸?欸?!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那么震惊?”
    婚礼邀请的人不多,这些人都曾见证过他们的爱情。
    宾客落座,十字架之下,一身洁白西装的钟时天如同童话中的王子,耀眼如星。他的视线停驻在教堂大门不曾动摇。
    在唱诗班动听优美的和声曲中,黑色西装,修长如竹,俊美如神祇的赵疏遥捧着一束白玫瑰款款走来。
    他坚定而温和的看着钟时天,一步步走近,仿佛在追寻他的信仰,他的光明。
    他来到钟时天面前,送上了这束花。
    牧师望着这对新人,缓声郑重道:“我们在庄严圣洁的教堂中,在上帝的注视下,我们聚集于此,见证赵疏遥先生与钟时天先生的婚礼。爱情是上帝赋予这世间最美好的礼物,它无关性别,无关年龄,无关阶级,它不是鲁莽冲动的,而是虔诚严肃的,现在,有两个新人即将在这神圣的婚礼中结合为一,如果有人能以正当的理由证明他们的结合不合法,请提出。”
    宾客席的人们皆以祝福欣慰的目光看着他们,就算在婚礼开始前颇为不满的北原云与安岚,此时也不过是红着眼眶,倔强地目睹着他们的幸福。
    牧师接着说:“赵疏遥先生,你愿意接受钟时天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从此与他一同生活吗?你愿意从今往后,爱他,尊敬他,关怀他吗?无论健康与残疾,富有与贫穷,快乐与痛苦,你愿意对他永远忠诚吗?”
    赵疏遥说:“我愿意。”
    牧师又说:“钟时天先生,你愿意接受赵疏遥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从此与他一同生活吗?你愿意从今往后,爱他,尊敬他,关怀他吗?无论健康与残疾,富有与贫穷,快乐与痛苦,你愿意对他永远忠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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