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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 作者:鬼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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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

    景荣停顿了一下,见景父和薛母都看过来了,然后才继续说道:“我们林场离市区太远,就连乌大也还有老远的路。从乌大骑车过来,按女生的体力来算,少得也要两个小时,就为吃这么顿烧烤,一天来回四小时骑车,我觉得很多人是不肯的。所以我想,不如我们增加一个夜宿的项目,不提供房间,只提供帐篷,他们可以在林子里指定范围内随意驻扎。帐篷按租赁形势来。方便不说,对很多人来说这样的感觉也很新鲜。”

    薛母听得眼睛亮了:“这个不错,自助式的烧烤加上帐篷,往咱林子里一堆,可不就是野营嘛。”

    景父也点点头,脸色缓和不少。

    景荣趁热打铁:“帐篷这边,钱勇那边好像有路子。他认识的人多,我们也不需要全新的,好些的二手帐篷就行了。我让他帮我们留意着,等我们确定数量了,就跟他打声招呼。”

    景父终于被激起了一些热情,笑道:“行,不过眼看要过年了,学生放寒假,再加上伐木开地的工作,得开年才能开张。对了,景荣,你快考试了吧?”

    这话题给拧得。

    景荣只得点头:“元旦后就开考。”

    “那你瞎操心这些干嘛?好好复习去。”景父严词厉色,对两个儿子的学业问题,景父一向很看重。要不是当初景荣搬出景渊当说客,景父是不会答应景荣留下读夜校的。

    于是余下的几天假日,景荣就堆在复习资料里度过。偶尔集中不了注意力,就摆弄桌边给印漓用的那套洗漱用具,再用印漓专用的木水杯接杯水喝,瞬间精气神都升起来了。

    国考的考点在市区的一所高中,一共考两天,四科。这两天都是景父接送景荣,薛母跟景父都紧张兮兮的。景荣不得不把自考的性质给他们科普了一下,然而并没什么用。

    终于考完了试,薛母还给景荣犒劳了一顿好的,弄得景荣哭笑不得。

    国考成绩没那么快出来,但是校考的成绩却很快。景荣去安文轩办公室拿成绩单的时候,安文轩依旧老神在在地捧着青瓷茶杯品茶,办公室院子里,几只乌骨鸡踩着薄雪觅食。

    景荣到了屋里,自来熟地拿起茶杯给自己也倒了杯热茶,抿了一口,皱眉:“怎么换普洱了?”

    安文轩鄙视地看了景荣一眼:“这是养生茶,我朋友特意配的。”安文轩特别不待见景荣‘牛嚼牡丹’的行为,抽出成绩单递过去,挥手道:“赶紧走。”

    景荣拿过成绩单瞄了一眼,分数还不错,然后随手折了下揣进兜里。

    “你朋友,是之前说要开中药铺的那个?”景荣问道。

    安文轩脸色稍霁,点头道:“没错。”

    “他医术怎样?”

    “你有病?”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景荣回答道:“我没病,就是有个疑难杂症想咨询一下。”

    “哦?”安文轩来了兴趣:“什么问题?他春节才回国,不过我可以先帮你转达,他喜欢挑战。”

    “疼痛敏感型体质。”景荣说道:“每个人的疼痛阀值都不一样,但太低了一定不正常。我想要知道这病是怎么回事,还能不能医治了。”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我会帮你转达的,回头有消息了再联络你。”安文轩拿起钢笔,在一个笔记本上细细记下了景荣说的症状,然后合上笔记本,翻脸不认人:“还不走?”

    景荣咧嘴一笑:“还有个事儿,你对股票感兴趣吗?”

    安文轩瞥了景荣一眼,语重心长道:“我不鼓励学生去炒股。想靠炒股随意就翻身大赚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一支势头很好的股票。”景荣打断安文轩假惺惺的劝诫。

    安文轩果然闭嘴了,从懒散的波斯猫变成了一只准备扑食的狐狸:“说说。”

    “书豪家电。”

    安文轩眼里的兴味一下就淡了:“哦,那个啊。虽然一直稳步上升,但是想要大幅提升是不太可能的。书豪家电的东家我也了解过一点,经商手段太保守,据说这些年还出了不少事,我想他们也没多少心思在企业上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景荣轻飘飘地丢下鱼饵:“最多三年,这支股票会让你大跌眼镜。如果你手里有闲钱,不妨一试。”

    安文轩笑了:“你哪儿来的自信?”

    景荣用了一种无赖似的回答:“安老师愿意跟我咨询选房地址,这还说明不了什么?你那位朋友,对你很重要吧。”景荣说着又耸耸肩:“当然,爱信不信。”

    景荣说完就走了——安文轩是乌大的外聘教师,这个自考办的主任是他的副业,老师是兼职,至于他的主职,景荣猜跟财务脱不了干系。这样一只连头发丝儿都恨不能算一算的老狐狸,景荣不相信他会放过眼前的一块肉。

    出了办公室,景荣往南苑宿舍的方向看了看,最终却还是往校门去了——印漓他们马上也要考试了,景荣不想让印漓分心。

    这时候距离林场进贼那天已经过去六天了,派出所没有消息,不过景荣一家也没期待派出所能给个结果。

    然而就在他们都以为事情过去了的时候,一个灾难性的事情发生了——林场的木材大面积虫害。

    景荣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接到的景父的电话。景父声音低沉地跟景荣说了情况,语气中竟是一种认命的颓丧。

    景荣当时只觉得耳边惊雷作响,上一世在林场被人夺走后,景父就是这样的态度。难道他改变了事情的轨迹,却仍然改变不了结果?

    不,景荣不认命。

    “爸,你先弄些药在没染虫的树上喷药,我马上联系灭虫公司。”景荣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说道:“你也顾好妈。爸,没事儿的,只要咱家人在一起,没什么坎跨不过去。”

    简单的两句话,似乎敲醒了景父。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景父陷入自责、自我否定的泥沼,要不是景荣提醒他,景父恐怕会越发认定自己就是个‘没用’的丈夫、父亲。

    景父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声音也扬起了一些:“好。我这边会处理好,你能找到灭虫公司吗?”

    “没问题,我问问钱勇。”

    “那行,挂了。”

    景荣之后给钱勇打了电话,钱勇那边很安静,但也有人说话声,大概是在餐厅之类的地方:“哎哟哥们,你可算救了我一命,丫的穆文芳都快瞪死我了。”

    这两位还在被相亲呢。

    “钱勇,我有急事。我家林场虫害,全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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