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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喜欢别的男人?
    现在身处囹圄,她会有那个心情?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想起来一段陈年往事,他可真是脑补帝了。
    脑补帝沈以臻听了她的话,半信半疑地落下一句:最好是这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妒忌的不行,拿了电话去给周豫打电话。
    后者接的有点慢,气息有点喘,像是刚做过某种剧烈运动的感觉。
    周先生?
    嗯?
    他声音透着点喑哑,但是很低沉性感。
    沈以臻熟悉这种酣畅后的慵懒声调,觉得自己可能坏了他的好事。但一想这是大白天,那人素来稳重自制,应该不至于白日宣淫,便道:我想换个医生。
    周豫惊讶,眸光转了转,低声问:叶南峤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问着,走出卧房的暗间。然后,转过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点了下墙面上的白色按钮。黑色的门缓缓合上,里面的光线渐渐暗淡,衬得拐角处一双黑色的眼睛灼灼的亮。
    哪里都很好。不过,像换药这种小事,还是不用劳烦他了。
    耳边传来沈以臻的声音。
    周豫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出神了好一会,才缓缓回了:我明白了。我会传达你的意思。
    谢谢。
    不客气。
    周豫弯起唇角笑了笑,挂断电话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乔雅的怒喝:你简直有病!
    可不是有病?还不止一个。
    他想着,走到了卧房门口。外面站着成家两兄弟,他看见了,眼眸闪过一丝冷冽,吩咐道:按着计划行事。
    成家两兄弟颔首: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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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我就是折腾你
    乔雅有两天没见到叶南峤了。她知道这是沈以臻的手笔,他的占有欲、控制欲便是这样,强烈到让人窒息。
    今天的天气不错
    现在负责乔雅病情的是于怀,给她检查过身体后,临离开时,想起了叶南峤的嘱咐:翠鸾楼后面有个花园,里面种满了鸢尾花,乔小姐可以出去看看,晒晒太阳,散散心。
    乔雅礼貌生疏地道谢,然后,看向了沈以臻,后者沉浸于临摹画作中,并没有感觉到她的视线。他这些天身体不便行动,都是在临摹画作,她已经看他画了十几幅画稿了。
    坦白说,他很有天赋,画工很好,以她这个外行人的眼光,足够以假乱真。但他一点也不满意,撕坏了不少。可以说,将他的偏执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一次两次,她对他的画功感到吃惊,惊艳,到最后也就反应平平了。
    他那些闪光的地方刺痛了她的眼,他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发挥着他的光和热。
    她呢?
    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走出这个房间都要获得他的允许。
    没有自由,没有交流,对外界的一无所知,一切的一切都折磨的她快要发疯了!
    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一具行尸走肉吗?
    呵,那他可注定不能如愿了。
    乔雅抓了抓头发,走到了观景台。她拉了拉那圆木桌子,很重,耗了她不少力气。这几天她身体好了很多,但依旧是走几步就要歇一歇。她把桌子拉到了观景台前,又把椅子放上去,很高了,能超过观景台的防护高度了。她笑了下,歇了一会,站了上去。她伸开双臂,微风吹来,长发与裙裾齐飞扬
    她想象着自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
    啊!自由了!
    砰砰铛铛
    乔雅听到房间里传来画板砸在地上以及颜料画笔落在地上的声音。随后,腰上一紧,沈以臻涨红了一张脸,瞪着她,急声喝问:你疯了,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你看不到吗?
    自杀给你看啊!
    你不就是逼死我么?
    乔雅心里一声声怒吼着,但面上却是没心没肺地笑:阿臻,我没做什么,就是吓唬你玩。
    她声音轻软乖巧,像是贪玩的孩子,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你,一脸无辜的样子。
    沈以臻气得伸手捂住她的脸,心有余悸。好半晌,他平复了情绪,把她抱下来。他胸腹的伤开始嘶嘶的痛,刚刚身体反应过度,拉扯到了伤口。
    别玩这个。
    他痛的厉害,咬牙忍住了,又道:真的。一点也不好玩。
    乔雅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撇撇嘴,扯出一个自觉委屈又可怜的笑:可我没什么好玩的。
    她住的这间房子是个华丽的牢笼,一切通讯设施都被拆除了。
    没有网络,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她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四五十年代。起初的两天,她还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但时间一长,就忍不下去了。她本就不是个安静的性子,穿来这些天,排除身体不适的时候,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暴走的边缘。
    她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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