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自焚

      这是朱拂晓新创造的手段,唤作:九子鬼母。
    只要中了这手段,腹中就会孕育鬼胎,盗取人的精气神,最终将一个人的所有生机尽数盗走,然后在吞噬了其灵魂,然后鬼胎出世,杀死所有血亲,然后化作鬼王。
    这并非是魔法世界的手段,而是朱拂晓推演出,以血脉神通为锲机,身融法则而成的神通术。
    一行四人跌跌撞撞的走出酒楼,四人暴漏在阳光下,朱拂晓手中拿出一个玉瓶,只见其瞄准那公输家的车教习,然后张口吹了一口气。
    只见玉瓶中一股金色烟雾飞起,伴随着那车教习的呼吸,金色雾气钻入了其体内。
    那金色雾气遇到血液立即融合,双方混合一处融为一体,接着只见朱拂晓端起酒杯,坐在二楼趴在栏杆上看热闹。
    四人在阳光下走着,还没有走出十步,阳光照射在车教习的身上,下一刻只见那车教习一声惨叫惊呼,手臂上莫名出现一点灼伤。
    “你的脑袋怎么冒烟了?”陈教习晃悠着脑袋,看向车教习,竟然还在大笑。
    “莫不是喝多了?人的脑袋怎么会冒烟?”吕斌也痴痴的笑着。
    “轰~”
    下一刻只听得一声惨叫,车教习周身忽然窜出火焰,无数的火光自其肌肤毛孔下钻出,整个人化作了一只大火球。
    “啊~~~”
    一阵阵毛骨悚然的惨叫传遍全场。
    众人惊悚的望去,只见那车教习整个人化作了火人,不断在地上翻滚挣扎。
    “救救我”
    “救救我”
    车教习不断漫无目的四处扑腾挣扎。
    那醉醺醺的三人瞬间惊醒,一双双眼睛看着化作了火球的车教习,惊得身上出现冷汗。
    “快灭火!”李公子连忙吼了一声。
    一边喊着,扯下身上衣服,向着车教习拍打去。
    此时酒楼听闻动静,伙计端来一盆水泼洒了上去,可惜却没有任何用处,那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盛,那车教习不断在惨叫哀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不过是三十几个呼吸,便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呆愣在当场,一双双眼睛看着街头燃烧的黑炭,目光中满是悚然。
    一个好生生的大活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当街自燃,造成的震撼可想而知。
    “发生了什么?”李公子拼了命的运转气血,祛除体内酒气,一双眼睛死死的扫视着周边众人,目光里满是惊悚,然后眼神一凝,动作一定,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朱拂晓目光与李公子四目相对,然后端起酒盏对着李公子做出敬酒的动作。
    李公子猛地推开众人冲上酒楼,站在了朱拂晓身前,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
    “是你干的!是你干的是不是?”
    “你是谁?”朱拂晓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说错了话,可是会死人的。我与这位先生素不相识,况且我一直在酒楼内饮酒,我怎么会是凶手?”
    “哼!就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车先生的身份?你闯了大祸知不知道?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就算是天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眼神中满是忌惮。
    这等杀人的手段,简直是叫人毛骨悚然,狠辣莫过于此。
    “速去请公输家的人来此。”李公子对着陈先生道了句。
    陈先生闻言二话不说,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向着那人群跑去。
    “世上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车先生必定是你害的。来人,速速请官府衙门的人来此,将这凶手缉拿归案。”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
    “你这厮好没道理,我与那车先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何要害他?”朱拂晓不解。
    “哼,有没有冤仇,到时候一审问就知道了。”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
    他能怎么说?
    他与车先生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龌龊事,这种事情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宣之于口?
    朱拂晓不急不慢的吃着酒菜,那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眼神中满是忌惮。
    不过一刻钟,就见远处一阵喧哗,七八道身穿奇特造型袍子的男子,自远处推开众人,气喘吁吁的闯了过来。
    来人有老有少,身上的袍子画着奇异的机关符号,领头之人是一个六十多岁须发花白的老者。
    “人在哪里?人在哪里?”那公输家的人未曾到来,遥遥的便已经呼喊出声。
    “人在这里。”吕斌连忙喊了一句,向着楼下迎了去。
    “这……这……这……”那老者一路上前冲,待看到那一地烧焦的骨骼,惊得说不出话,身躯在不断颤抖:“这是……这是……这是……这是车旭?”
    “车师兄之前从那酒楼内走出,不知为何忽然身上燃起大火,那大火水泼不灭,土压不沉。我等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师兄化作焦炭。”
    “你……你……”老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睛里露出一抹悲痛:“师兄将你发配至徐州,本来是想想要历练你一番,可谁知竟然惹上如此祸事。是谁?是哪个心狠手辣的,竟然取了你的性命。你叫我日后如何与师兄交代啊!”
    一边说着,那老者低下头,触摸着车教习漆黑一片的尸体:“是一种极为霸道的药剂,与血液融合之后,会蔓延全身。只要接触阳光,凭借阳光的温度,就足以将其点燃,叫其自燃。”
    “是谁?竟然下此毒手,竟然将你活生生的烧死!”老者声音里满是怒火。
    “老叔祖,小的李涛,有礼了。”李公子见机连忙自楼上走下来,对着老者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是谁?是谁害了他?告诉我!”老者须发皆张,周身怒气勃发,罡气流转,周身衣衫猎猎作响。
    “是他!就是此人害了我车兄。”李公子连忙指向酒楼二楼,就见朱拂晓正坐在二楼淡然的喝着酒水。
    “是你?是你害了我师侄?”老者抬起头,一双眼睛猩红的看着朱拂晓。
    “不是我,我一直在此喝酒,哪里有时间害人。再者说,我与此人素不相识,为何要害他?”朱拂晓摇了摇头。
    老者转头看向李涛,李涛闻言连忙在老者耳边低语,接着就见那老者勃然大怒,眼神中满是怒火:“好胆!还敢狡辩!待我将你擒下,不怕你不开口。”
    老者猛然纵身而起,脚踏楼阁栏杆,一只手掌伸出,向着朱拂晓周身关窍拿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我今日是非要与尔等做过不可了?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今日你等都要将帽子扣在我头上。”看着老者抓来的手掌,朱拂晓面无表情,下一刻袖子里一道亮光闪烁,然后酒楼内的众人不由得一阵眯眼,接着那老者一声惨叫,跌落在酒楼之下。
    “砰~”
    地上烟尘四起,老者的四肢已经被朱拂晓挑断筋脉,成为了一个废人。
    “这……”见此一幕,李涛不由得瞳孔一缩,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那可是一位宗师啊!
    怎么会这般孱弱?
    被那小子一剑废了,有没有那么夸张?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一剑洞穿我的罡气。”老者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挣扎着翻身坐起,目光犹若是见了鬼一般。
    朱拂晓嗤笑一声,然后一步迈出,缓缓下了酒楼,来到了那老者身前,俯视着跌倒在地的老者,猛然一脚踹出,老者倒飞出去,撞断了路边的摊贩。
    “师叔!”
    围观的一群公输家弟子见此一幕呲目欲裂,俱都是纷纷向着朱拂晓迎了上来。
    “找死!”朱拂晓手中剑光连绵,犹若是春雨般缠绕,然后那一道道人影喉咙喷血,跌倒在地。
    “不!!!畜生,出手!!!”公输家的老者呲目欲裂,声音中满是悲愤。
    朱拂晓嗤笑一声,来到了那公孙家的老者身前,一脚将其踢得周身骨骼爆出脆响,然后一脚踩在了其脑袋上,将其脑袋踩在地上:
    “你这老东西,不过是依仗三分武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我出手。现在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畜生!畜生!”老者受此奇耻大辱,不断在地上挣扎,可惜却无法挣脱朱拂晓的脚掌。
    “一口一个畜生,一直高高在上,看来你真的是看不清场中局势。”朱拂晓捻动着老者的脑袋,将其脸颊碾的成了一滩烂肉:“似你这般高高在上,不讲道理草偕人命,合该有今日报应。我取你性命,你服气不服气?”
    “畜生!公输家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过公输家的高手镇杀。公输家会为我复仇的。”老者面色癫狂,看着周边百姓指指点点的目光,那一双双议论纷纷的话语,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作为公输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朱拂晓是彻底将其尊严扫地,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