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的领域

      ?叶飞出了门就径直的上了顶楼,在会长办公室门前敲了几下就开门走了进去。
    “来了!”解会长正在看墙上的挂着的“鸟画”,见叶飞进来就招呼他坐下。叶飞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到挺自觉!”会长说,但并没有介意!
    “不一直都是这样!”叶飞呵呵的笑。
    解老爷子无奈,只得也给自己倒杯茶。“你明天去趟乌克兰,一早就动身!”
    “乌克兰!”叶飞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哪。
    “是任务!组织现在人手不够,你先去顶着。”解老爷子说,满脸笑意的看着他。叶飞虽然对他的说法不满,但依旧是满心的欢喜,毕竟在这呆了两年,骨头都快生锈了。
    “任务会很轻松,而且有洛佩兹在!”解老爷子又说。
    “洛佩兹!他也去了吗?”叶飞问到,他已经一年没有见过他了,一年前他是与那些新人一起走的,然后就没联系过。
    “他们已经到了,下飞机后会去接你,洛佩兹会告诉你任务事项的!”
    …………
    出了校长办公室,叶飞没在回夏老哪里,这是他第一次接任务,他虽然不知到任务是什么,但两年来他渐渐的了解到了这个组织。组织的课他虽然没有去上,但在布朗那他知道了许多,每当说到组织的是干什么的,布朗的双眼都会如同火焰一般炽热,而后又涛涛不觉的说了一对,追求似乎已经成了信仰。叶飞一开始不不相信那虚无飘渺的东西,直到一年前……
    叶飞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将窗帘拉上,屋门反锁,而后躺到了床上。他闭着眼,但并没有入睡,他的身体处于自然放松状态,心中无喜无悲。光线无法透过窗帘照入房间,但房间里却不显阴暗,点点荧光在空气中汇聚,起先如霾,而后像星辰,最后都会融入到叶飞的身体里……
    一年前的那个下午,叶飞没有再敲打木桩,夏老爷子继第一次用剑道为他打开了一扇门后,再一次将叶飞引入了令一片世界,“术”的世界!
    是的,夏老爷子称之为“术”。
    他不知道这些骇人听闻的东西是否只存在梦里或幻想之中,但他确实接触到了,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它们确实存在,而自己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
    那天晚上他一夜未睡,他心中存有苦恼。他不清楚未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也不知到平凡与超脱两者该选哪一个。他想要平凡的生活,但打心里又充满了不甘,这是多么的矛盾啊!毕竟选择了那一个,都会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后来他意识到了,自己没有选择,平凡的选项已经不属于自己,自己只能超脱,必须超脱!这个世界从自己再一次活过来开始便不在属于自己,有些事情是必须放下的,因为它们注定要离你而去!
    第二天,叶飞回到了夏老爷子身边,这个人生第二个改变他命运的老头,将带他进入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清晨。叶飞早早的起了床,去了趟夏老那里告了别他便匆匆的去了机场,飞机上午起飞,下午就到达了乌克兰。出了机场,他一眼就看到了洛佩兹的身影,但让他意外的是他的身边还站了个黑人,正朝他挥手,是布朗!
    “你怎么也在!”叶飞问,对他的出现确实是意料之外。
    “你们中国话说,有缘千里来相见!”布朗满脸臭屁的说,虽然句子用的不对,但也没有人在意。
    叶飞又和洛佩兹打了个招呼,洛佩兹今天穿了个大背心,胸口印了个骷髅头,带着深色墨镜,酷酷的拍了拍叶飞的肩膀,到挺有派头!
    布朗开车,一行人很快到了酒店,进到房间里叶飞才发现,里面还有两个人,应该也是这次行动的成员。两人都认识,以前一起打过枪。
    “那边的事比较急,一时调不开人手,所以就来了我们几个。”洛佩兹在旁边说,叶飞一个一个的握了手。布朗不知什么时候取出了一张地图,正铺在房间的桌子上,洛佩兹招了招手,众人都围了过去,叶飞放下手中的背包也走了过去。第一次执行任务,但具体不知做些什么,但看解老头那张笑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差事。
    洛佩兹站在桌前,双手将地图摊平,那是一张建筑平面图纸,似乎是工厂。摊平图纸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大胡子,不清楚是哪国人,但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不想是个善茬!
    “卡尔威姆森,原云雀工部部长,一直都是组织的内部人员,6月19日叛逃,带走了一份重要文件。”洛佩兹说完,随手将照片丢在桌子上。“昨天得到消息,威姆森今晚会和腹蛇的人进行交易,地点是城区的一处废弃工厂。任务很简单,在他们还未交易之前拿下威姆森,取回文件。”
    叶飞不知道那个卡尔威姆森是谁,似乎叛逃以前职位还挺高。腹蛇他知道,也是一个底下组织,是云雀的竞争对手,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在利益上有所冲突。
    云雀什么时候创立的叶飞不清楚,但叶飞知道,云雀成立以来一直在进行着某向不为人知的研究,而且有了惊人的突破。而这张图纸似乎很关键,如果落入到腹蛇的手里可能会很麻烦!
    洛佩兹接着又说了行动的细节,叶飞听到可能会有枪战,微微有些紧张,虽然他的枪法不错,自身有带外挂,但平时打的都是死靶,不会动不说,更不会向他开枪!
    洛佩兹拍了拍他的肩,表示放宽心,叶飞呼了口气,想想也是,大不了躲在后面,杀人的事就交给他们得了。
    乌克兰位于欧洲东部,东连俄罗斯,西连黑海,是欧洲联盟与独联体特别是与俄罗斯********的交叉点。正是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才造就了动荡的局面,在这个交叉点上黑暗势力横行,到给了许多罪恶分子可趁之机。
    在酒店里一直呆到天黑,一行人才出门,在车上换上了黑色便服,准备开始行动。第一次上战场,叶飞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虽然在基地受过各种训练,但现在真的要面临枪林弹雨,还是觉得不太真切。必定两年前是个孩子,在国内无忧虑的上高中。但当他接过洛佩兹递过来的枪时,满满的亢奋充淡了一切,那是一种自信,也是对死亡的不屑一顾,就像战场上冲锋的战士一样,即使知道冲在前面会死,但依旧一如反故,只为能多杀几个敌人!
    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里已经是郊区了,而且周围都是废弃的建筑,不见一点光影。车内,叶飞熟练的将一把m4a1组装完毕,而后又将弹夹系在腰上。布朗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把狙击枪,对着叶飞笑了笑,而后出了车门,叶飞看着他像壁虎般顺着破旧的水管上了一栋废弃的小楼,趴在三楼的窗台上用红外线望远镜察看着工厂里的情况,不久,便朝着底下做了个手势。
    洛佩兹挥了挥手,表示开始行动。任务流程并不复杂,就是强攻进去,利用人少的假象使敌人轻敌。
    叶飞不知到洛佩兹这方案好在什么地方,但其他三人都表示没有意见,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布朗留在了小楼里,必要时可开车帮助逃离,他有一杆狙击枪,也可以进行火力的支持。
    “碰!”的一声!在叶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人已经踹开工厂的了大门,而后四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叶飞是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拽!四个人进攻几十人守备的营地,而且没有手段,就是正面强攻,这是多么大的魄力!
    工厂院子里的人也是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洛佩兹手里的枪打爆了头颅,枪战可谓一触即发,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屋里顿时涌出了大批人来,他们用着听不懂的语言叫喊这,而后便是一阵枪林弹雨扑面而来,叶飞赶忙躲到一辆卡车后面,暗自里后悔起来,心想这不是四个傻帽在送死吗!
    面对敌方猛烈的火力,其他人也纷纷躲避
    ,但脸上没有丝毫紧张之色,洛佩兹躲在卡车的另一头,不紧不慢的将冲锋枪背在背上,而后双手从腰间拿出了两把沙鹰来,他冲着叶飞笑了笑。
    叶飞先是莫名奇妙,而后目瞪口呆。只见洛佩兹猛的越起,竟非人般跳上了两米多高的卡车,再卡车上几乎没做停留,再次跃到空中,同时手中的枪也没闲着,十八发子弹应声而出,全都射进了敌人的头颅,落地后他一个翻身,抄起背后的冲锋枪,有是一番扫射,在敌人还没回过神的时侯,已经躲入到了另一辆废弃的汽车后面去了。他的动作很快,快到很难用眼睛捕捉到他的身影!叶飞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敌人已经死了一大半。
    叶飞震住了,敌人也震住了,而另外两个人则是见怪不怪的样子,一脸就知道的样子!
    叶飞从震惊之中回过神,他突然觉得大脑一热,一股热血从心头涌了上来,心里大喊:妈的!怕个鸟啊!就是干!小爷也不是吃素的!
    他猛的从卡车后面冲出,仗着身上外挂加持,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一群人在恐惧中与震惊中纷纷举枪,但在叶飞的眼中,他们的动作形同树懒一般。他冲到一颗柱子前,右脚登地,左脚轻点柱子,身体在空中翻腾,同时手指扣动扳机,机枪吐着耀眼的火舌,放到一个又一个敌人。身形落地,他猛的冲入人群,拔出腰间的匕首,抹向敌人的脖子。同一时刻,洛佩兹和其他两人也出动了,洛佩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抄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来,如同愤怒的猛虎一般冲入人群,长刀窄而修长,在他的手上显得灵敏而具有爆发力,刀起刀落,生命在刀刃上流淌,鲜血却不沾染暗金色的刀身,这就是在屠杀!
    杀光了外面的敌人,洛佩兹进到了屋里,叶飞也跟了进去,偌大的仓库此刻只剩下一人,大胡子,刀疤脸,正是卡尔威姆森。
    威姆森看见进来的洛佩兹,一脸的震惊与绝望,他手里拿这枪,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忽然又苦笑了起来。
    “想不到啊!组织这么看得起我,竟然派了你来!”威姆森说。
    “不是看得起你,而是看得起那份文件!”洛佩兹面无表情。
    “文件?哈哈哈……”听到洛佩兹的话威姆森有些癫狂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后才说:“你们来迟了,昨天一到这我就把文件交给了腹蛇!我在这只是阉人耳目罢了!”
    洛佩兹脸色开始阴沉下来,意识到任务已经失败了,他将手中的刀在灯光下晃了晃。“为什么要为他们做事!”
    威姆森笑了笑,一脸的清松。“你明白的,毕竟你追求这么多年了。”他看了看洛佩兹又说“在云雀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罢了,组织不会给我想要的东西,但腹蛇可以。”
    “但是你现在得不到了!”说着,洛佩兹拿出腰间的手枪,指向威姆森的额头。一声枪响后,他的身体僵直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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