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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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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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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非,连饭也吃不下,更别说政事了,往往回后宫去变着法子折腾那帮嫔妃,良方便慢慢地瞧出些端倪来。

    第二十四章

    这一年却成了真正的多事之秋。春末夏初之时,本来旱情已经大为缓解,傅青方那里也传来好消息,短短三四个月,河道工程便完成了十之七八,然而便在此时,暴发了大规模的民变,开挖河道的民夫举旗造反,本来只是小股暴动,傅青方擒下为首者,竟然当众一连砍了十七八个人头,这下事态迅速恶化,服役民夫一呼百应,举杆造反,不过数日,便啸聚了上万之众。

    傅青方只身逃出,回到京城,夏侯醇暴跳如雷,一面将傅青方下在牢中,一面在众臣中挑选将领,出京平叛。兵部尚书举荐京畿卫戍司都统陈震庭,一则陈震庭年轻干练,为人机警,颇堪此任,二则放眼朝中,真正有大规模实战经验的将领甚少,大郎便是其中之一。

    夏侯醇听了这话,面上不动声色,似乎不置可否,眼光却冷冷瞧向站在人丛中的宁间非,却见他低眉敛首,似乎全然不为所动。他在心中冷笑一声,当即说道:“难道朝中便找不出别的人吗?非要调朕的卫戍司都统去?陈将军这一去,京畿重地又由谁来拱卫?”

    众臣面面相觑,不知他属意何人,陈震庭本是最为合适的人选。这几个月来调理的卫戍司一伙兵痞个个老老实实,军纪大整,将个本来松松垮垮的卫戍司禁军硬是变成了虎狼之师,手下那些副将们更是个个骁勇无匹,暴乱的地方离京城不远,如若不派遣得力将领,那么京师的情势,便吃紧得很。

    夏侯醇这一番话却是说给谁听的,大郎心知肚明。唯今之际,只有主动请命,方免了间非作难。当即上前跪下道:“陛下,臣愿往贼地平定叛乱。无须调动卫戍司禁军,陛下只须将通都大营的三万兵卒调给为微臣,臣保证三月之内,平定此乱。”

    夏侯醇道:“陈将军,军中无戏言,你请命而去,若是三月之内平定不了,那该当如何?”

    大郎斩钉截铁般道:“臣愿以一家老小性命作保,若三月内平定不了此乱,臣全家伏诛!”

    此言一出,众臣全是一片惊诧,近来夏侯醇脾气暴烈,众臣不敢像往常般小声议论,然而目光中竟然全是骇然。本朝自开国以来,自贺兰氏一案以来,便再无皇帝要臣下立军令状之事,当年太祖要贺兰立下军令状,不过是要借机剪除贺兰家势力罢了,即至世宗皇帝终于借军令状之事除掉贺兰氏一族,临终之时还是颁遗诏要后世子孙,决不能斩杀大臣。夏侯醇步步进逼,分明是要拿陈震庭作靶子了。但不是这位素性豪爽的年轻将军是如何得罪了夏侯醇的,尽然要其以性命作保。

    果然只听得夏侯醇道:“如此,陈将军,朕将通都大营三万兵卒调至你麾下,平定叛乱后,卫戍司禁军仍由你统领。万一此事不谐,陈将军,你一门族人便均须陪葬了!”

    大郎远远看了间非一眼,朗声道:“臣领旨谢恩。”

    夏侯醇微微颌首,阴沉沉的脸上突然绽出一缕笑容来,诡异莫测。

    大郎回到家中便着忙着打点行装,与母亲妻子话别,怕她们徒增担心,并不说立下军令状一事,行前匆忙地办了春儿的婚事。本来他一早就想给他们把亲事办了,但是一则事务繁忙,春儿已经脱了奴籍,伶俐能干,是他手下第一个得力的副将,因此不仅生活起居要他照顾,军中一些事务也要吩咐他去做。一来二去便耽搁下来。二则青头年龄虽小,不过十六岁,二人却是从小一处长大,早已经将那夫妻之事做过了,春儿也不急这一时。这一次去平乱,大郎便想无论如何得给他们先把此事办了。

    夏侯醇给了他们三天时间,三天内便得收拾出发,到城外通都大营点起兵马出征。因此大郎便趁了机会给春儿办了事。

    这事办得十分热闹,大郎从缘甚好,春儿在军中也有不少要好兄弟,齐齐来贺,是日陈府真是好不热闹。大郎喝了两杯酒,心中有事,便放下酒杯出了门,刚走到二门外,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孤身一人,并无从人,单是那纤长瘦削的身躯一望便知是谁。大郎立定脚步,看着来人快步而至,星眸薄唇,青衣素裳,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朱唇轻启,白玉般的面颊上一个浅淡之极的笑,却足以乱人心神。

    大郎一把扯了他,走到花木扶疏处,将身子隐在树影里道:“这时候你来做什么?他知道了又不放过你去。”

    间非微微一笑:“那又怎么样?不过如此罢了。春儿的大喜我可不能不来。”

    大郎跺脚道:“你到这里来做甚?我去找你他须怪你不得,你自己这般走来,他岂会甘休?这里宾客中多的是他的耳目,只怕不到天明便传入了他耳内。”

    间非怀里陶出只盒子来:“这是家传的一对东珠,送了春儿作贺礼吧。”大郎伸的接过来道:“我拿去给他,你先回去吧。”

    说着便伸手拉他走,间非身不由己被他拉着走了几步,甩脱他手道:“大郎,我来了便来了,他的耳目众多,此时回去也是迟了,明早一般地有人报与他听。我既敢来,还怕他作甚?”

    大郎一时踌躇,站住脚看他,花影里只瞧见他一双眼睛秋水般清亮,竟是无一丝畏惧恐慌之意。自己便也是一笑:“说得是,来便来了,有什么好怕的?军令状已经立了,他总不会这时候要我项上这颗人头吧?”

    间非低下头去,叹息一声:“他倒是煞费苦心,只可惜未必能如他之意。大郎你能征善战,几个乱民并不是你的对手,他必会找人寻你的不是,你只管放心,朝中有我,不是容易能中伤得了你的。”

    大郎道:“理这些做什么?间非,让我瞧瞧你。”说着搬了他的脸对着月光细细地看,那目光竟有些痴了,间非给他瞧得心乱了起来,大郎便牵了他手,悄悄推开厢房,顺手便拴上门,回过身来,直走过去,慢慢地解了他腰间衣带,轻轻一拉,衣裳便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下,房中虽没点灯,外头的月色却好,透了雕花窗棂照进来,屋子里半明半暗,像是彼此忧喜参半的心境。房前一株花树的影子却被那月光映在窗棂上,在地下投下斑驳陆离的暗影,床榻却铺了半床的银白之光,幽幽暗暗之中,竟是暖昧之极。

    大郎拥了他上床,但觉得间非身子一反常态地热,肌肤相接处只觉得得灼热滚烫,大郎只觉得一颗心都被融化了般,那烧灼感直浸入骨髓中去,便对着那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直吻了下去,这一番缠绵竭尽温柔,当真是柔情似水,春波融融。口唇濡沫间两人的脸都已经是火烫起来。

    间非半坐在床边,大郎便埋头从他胸前直吻到腰间,间非微张开双腿,昏暗中瞧不清那密穴所在,只伸了手去摸索,但觉得触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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