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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 作者:二雅左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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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你失踪,是去哪里了?”

    盟主不慌不忙地截断了话题,面上挂起平和的笑意,语气缓缓:“姜夫人能够平安,再好不过,我又怎会怪罪。如今夜深了,宴会也要散了,不如放姜夫人先去客房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日详谈。”

    “不急。”姜夫人抬手拒绝武林盟弟子的领路,“我此番来,是想向盟主讨个说法。”

    “哦?”盟主挑起眉头,“向我?”

    “我夫君的死与秦庄主无关,而是死于毒物。”姜夫人垂眸,隐在袖口中的手微微发颤,却被她紧紧握成了拳,故作淡定地承认道,“毒是我下的,这计策却是有人授意。”

    旁人的议论传不进她的耳中,将一叠书信拿出,她冷下了脸,声音也似结了冰一般冷硬,“你先是以老庄主的死想利用我独掌青花庄,此计不成,又想骗我将黑花庄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夫君不肯顺从,你便让我错以为是夫君杀了我的养父,诱我下毒。夫君死后,你又对我赶尽杀绝,我躲藏到今日才得以苟活,如今李梧继承庄主之位却没能出现在武林大会上,你说他是在为你办事,可谁知是不是你软禁了他,又想将黑花庄当作傀儡!”

    她将书信向上一扬,却独留一封信用了内力径直飞到盟主的桌上,“我所说的桩桩件件都在往来的书信上,你认是不认?”

    书信如同飘扬的雪花散落在空中,被人轻而易举地捉到。

    秦九也蹦跶着拿了一封,交给秦如一。他打开信封,抽出信件,粗略地瞧了一眼,道:“好似与上次看的没什么不同。”

    姜夫人说的话真真假假,还顺手把李梧不见踪影的事推给了盟主。

    到时盟主若是被扳倒了,李梧再装个奄奄一息从盟主私设的地牢中被救出,一副没受盟主蛊惑的英勇不屈模样,黑花庄庄主的位置他便还能坐稳。

    沈嘉禾托着下巴看盟主的反应,眉头忽地一皱,忙拿过那封信仔仔细细看起来,不解道:“奇怪……”

    盟主见姜夫人拿出书信却也不慌不忙,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拿起飞到桌上的那一封,将书信抖开,漫不经心地看过去,眼神却倏然凌厉了起来。

    他拧着眉,似是难以置信般每个字都端详了许久,最终竟是怒意难遏,将那封信往桌上一拍生生用内力碾成粉末,风一吹便如白沙,流散在夜幕中。

    然而他犹觉不够,盯着那封信余下的尘灰,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宴会众人惊愕地看着向来沉稳的盟主竟因为一封信成了这副模样,就好似恼羞成怒了一般,顿时觉得手中的信有些沉甸甸的,仿佛在昭示着一种可能。

    沈嘉禾便是看着这一幕觉得奇怪。

    姜夫人的事按照预定只是作为开场,来往的书信只要盟主不认,终究还是信他的人多。而且盟主也早该料到姜夫人手中的杀手锏只有这些信而已,不至于如此失态。

    沈嘉禾隔空数了数散在宴会上的信件,总共十七封,加上盟主碾碎的那封,便是十八封。

    “多了一个。”

    难道说姜夫人还藏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信件?

    “书信上的字迹大家都认得。”姜夫人平淡无波地望向盟主,“你还不肯认么?”

    “是谁叫你编这种信来害我!”盟主冷冷言道,身影竟在转瞬间来到姜夫人的面前,抬起手一把扼住她的喉咙,一字一顿地逼问道,“是谁叫你编出这种信来?”

    姜夫人因为痛苦皱紧了眉头,唇角却笑着说道:“盟主,那封信是我能编得的么?”

    几把长剑横插进来,直逼盟主的手腕。盟主不得已撤到一边,半眯着眼看向挡在眼前对他动剑的几位庄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金花庒庄主赶忙将跌坐在地的姜夫人扶了起来,几名黑花庄的弟子挡在前面,神态肃然。白勇将剑轻佻地收回剑鞘,漫不经心地说道:“事情还有待查清,孰是孰非明日再定,盟主怕是喝醉了,我瞧着宴会不如就到这里吧。”

    本是一心崇拜盟主的金花庒庄主,此刻也不赞同地帮腔道:“有事明日再议,大家乏了。”

    盟主此刻也像是从失控中回了神,长叹一声,捏住眉心,顺着他们给的阶梯下,满是歉意道:“确实是我贪杯喝了太多,再加上连日事情又多,急躁了些。今日晚宴便到这里吧,无论大家信不信我,武林大会照旧正常进行,有什么事明日傍晚再议。”

    他站在原地垂眸看向姜夫人,语气低沉,“孰是孰非,我们明日再算。”

    宴会宣告结束,盟主最先离开,却并未走他来时的路,而是与沈嘉禾擦肩,轻飘飘落下一句话,“无非就是陪你们玩命,我奉陪到底。”

    宴会便在大家满心的疑窦中落下了帷幕。

    沈嘉禾手指绕着发梢,对计划外的事情有些不安,以他们的身份现在不该靠近姜夫人,也不能靠近乾坤庄,所以那封多出来的信到底是什么,她也不能去问。

    秦如一走在她身边,看她一副沉思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沈嘉禾不想他也跟着担心,随口道:“那个金庄主倒不像是坏人。”

    虽然脾气直了点,一心站在盟主那边,但盟主出手伤姜夫人时,也是他去阻拦。

    秦如一纠正道:“他不姓金。”

    “啊?”沈嘉禾一愣,“我听别鹤庄的唤他金庄主呀?”

    秦如一解释道:“他本是姓庄,但庄庄主唤着拗口,旁人便都唤他金庄主。”

    沈嘉禾纳闷:“就不能把金花庒改成金花门之类的么?难道世世代代要叫金庄主啊?”

    秦如一摇摇头,“金花庒那边觉得要是叫做庄门主不好听。”

    沈嘉禾:“……”

    所以宁可改姓也不愿叫得难听么……真是迷之坚持。

    这么一想,还是有点同情他的。

    沈嘉禾与秦如一漫步在武林盟的花园小路中,淡淡的甜腻气息漂浮在风中,手脚发软,带着几分令人飘然的感觉。

    起初沈嘉禾还以为是花香,然而仔细嗅嗅,她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在秦如一的鼻下晃了一圈,又在自己的鼻下晃了一圈,顿时觉得身体的知觉在慢慢恢复,没有之前那般乏力。

    秦如一显然也感受到了,见到那熟悉的解药瓶,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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