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陈永仁的威胁,初闻蒋天养(

      半个多小时后,拍喃四路,伦披尼公园,湖水边大草坪附近的停车场。
    看着从黑色丰田里提着食物走出来的一对男女,以及那个女人走动时腰肢左右摇摆的诱人背影。出租车内的司机吞了吞口水,然后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陈永仁说道:“兄弟,听哥哥一句劝。前面这娘们,看这背影就知道不是安分的主,早分早好。”
    “谢了,大哥。给,不用找了。”
    然而,司机却一把拍开了陈永仁伸过来的钱,表情看上去有些不满:“敢甚么,俄还差你这点钱。遇见就是缘分,哥哥跟你聊天很开心,这钱我不能收。走啦,兄弟,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司机拉上副驾驶的车门,踩下油门,打转方向盘,快速离开。
    “好人哪,”看着快速消失在视线中的出租车,重新把钱收回口袋中的陈永仁感慨地摇了摇头:“难怪女人会出轨跟别的男人走了,这年头,没时间玩情调还好心的好人哪有坏蛋有吸引力。”
    感慨一番后,陈永仁重新转身,看向前方那两个有说有笑提着食物前进的家伙。
    陈永仁左右张望了一会,发现没有人闲逛,这才缓缓地跟着两人的脚步前进。
    与周围的嘈杂喧闹截然不同,处于曼谷市中心被称为“曼谷之肺”的伦披尼公园风景很优美,很安静,很宜人。
    公园里有大片的绿地和多种多样的植物,如棕榈树、椰子树等等,所以这里的空气很好。行走在期间的陈永仁,看着周围的绿色植被,闻着公园里的新鲜空气,觉得分外畅爽。
    伦披尼公园原本是泰皇拉玛六世的御花园,在1920年开始对外开放,成为了大众公园。也因为这个原因,拉玛六世的铜像一直耸立在公园大门外。
    整个公园占地57公顷,因为自然生态历史久远的原因,慢慢地成为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一处典范。在这里,随处可见在电线上休息的鸽子、小鸟和其他小动物。而且,公园里的动物一点也不害怕人类。
    不过因为时间正值午后的关系,公园里的人不是很多。一路跟着的陈永仁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除了前面正在湖水边的大草坪摆放食物的两个家伙外,周围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这个是冬阴功这个是椰汁嫩鸡汤,这个是咖喱鱼饼,这个是绿咖喱鸡肉,这个是芒果香饭……”
    就在阿bart和玲玲一边闻着各种食物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摆放食物一边相互说出各种食物的名字和味道时,一阵“呀、呀、呀、呀……”地鸟叫声突然在二人头顶响起。
    两人抬头看去,赫然发现竟然是一群正好飞过两人头顶、通体黑色的乌鸦。
    对此阿bart和玲玲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乌鸦在伦披尼公园很常见。
    不过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树枝被踩断发出的“劈啪、劈啪”声。
    两人下意识扭头看去然后他们就看见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蒙面男人正朝他们走来。对方双手插在风衣中脸上戴了口罩和墨镜,根本就看不清具体的面容。
    正当二人觉得有些奇怪时下一刻从对方有些熟悉的穿着中似乎想到什么的阿bart双眼瞳孔一阵收缩。
    阿bart霍地站地身,挡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玲玲身前:“你是谁?”
    “嘘别紧张。”陈永仁双手从风衣口袋中伸出,左手食指竖在嘴前冲神色开始慌张的两人轻声说道。
    然而看着陈永仁右手手掌中对准他们黑洞洞的枪口阿bart和玲玲又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啊。”玲玲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声不过很快,这一声尖叫声就被盯着陈永仁枪口的阿bart用手堵住了。
    “这样才对嘛,做人一定要认清形式。”看着堵住女人嘴巴的阿bart,陈永仁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缓缓向前走去,最后在距离二人两米的位置站定。
    “先生怎么称呼?”陈永仁冲脸色不安的阿bart点了点头。
    “阿bart。”
    “好奇怪的名字,”陈永仁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然后,他问出了下一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跟踪我,你是谁的人?”
    听了陈永仁的问题,阿bart突然沉默了下来。身为一名职业的杀手,怎么能轻易把自己雇主的身份透露出来呢,那不符合书上写的杀手准则。
    “呵呵,”陈永仁轻声笑了笑,手中枪口缓缓偏移了一点距离,对准被阿bart拦在身后的玲玲:“朋友,你女朋友很漂亮。我想,你肯定不希望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开个小孔吧?”
    “不要!”听见陈永仁这句话,玲玲整个人颤抖的更加厉害,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阿bart的胳膊。
    “呼、呼、呼……”阿bart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好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的他嘶哑着嗓音道:“陈永仁,你可是警察,你不能乱来。”
    “那又怎么样,谁知道?”陈永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左手指了指周围和自己脸上戴的口罩和墨镜:“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监控,我怕什么。而且,就算有监控我也不怕,反正又拍不到我的样子。”
    看着因为自己这番话脸色越发煞白的两个家伙,陈永仁手中枪口左右摇晃了下:“朋友,我希望你们最好能够配合我。你要明白,对我来说,像你这样想杀我得人,是没有资格享受法律的保护的。”
    “老公。”听出了陈永仁话语中的坚决,玲玲用力地摇了摇阿bart的肩膀。
    “吸、呼,”阿bart苦涩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最后缓缓开口说道:“是蒋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蒋先生,哪个蒋先生!?”陈永仁听了眨了眨眼,有点想不明白,他唯一认识地一个姓蒋的家伙,已经被他干掉了。
    “蒋天养蒋先生,曼谷一个经营灰色生意和黑色生意的大老板。”阿bart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