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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卓文静 作者:李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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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了眼嘴角沾着酱汁的不明,故意提高声音说,“小非,后天去马场玩吧,不带不明。”

    不明不干了,哇哇叫:“为什么不带我呀!带上我吧,带上我吧大小姐!”

    “不带。”卓文静残忍的拒绝了他,望着瞬间生无可恋的小胖子,忽而又笑起来,“除非你愿意听我的话,为我做一件事情。”

    不明一脸单纯的说:“好啊。”

    卓文静看着傻乎乎的小胖子,高深莫测的微笑。

    唐非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呆滞。

    当天晚上,卓文静终于对文弗松口,答应陪她赴候府办的赏花宴,借这个机会和孟家的二公子见上一面。文弗和孟夫人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感情深厚,正好两家的孩子都到了可以说亲的年龄,哪里愿意便宜旁人?两个女人一拍即合,对撮合彼此的女儿/儿子有着极大的热情,说什么也要两家孩子见上一面,若是双方都满意,就立刻定亲。

    卓君兰知道这个消息后坐立难安,生怕卓文静被哪个甜言蜜语的小白脸给骗了,正胡思乱想着,门“咚咚咚”的响了三下,然后被人推开,一颗脑袋钻了进来,往里面瞅了一圈,奇怪的问:“时大人没在吗?”

    卓君兰呆了一呆:“静儿?”

    “嗯?”卓文静挠挠耳朵,自言自语,“他果然还是按照我给的线索去查了吧?爹,我有事要出趟门,下午就回来了。”

    “好。”卓君兰下意识的点头,想想不对,又摇头,“不对,你不是和你娘去侯府了吗?我亲自把你们母女送出门的。”

    卓文静“呃”了一声,眼神飘忽不定,敷衍的冲她爹笑了下,心虚的说:“那个,小非还在等,我先走了啊爹。”果断溜之大吉。

    卓君兰:“???”

    另一边,侯府。

    文弗看着死活不肯把帷帽摘了的女儿,心生疑窦。

    出门的时候卓文静先一步上车等着她,车厢内光线不足,听声音也的确是卓文静,所以文弗并没有怀疑什么。等到了侯府,对方落后一步下车,始终乖巧又安静的跟在她身边,文弗忙着和人见礼,等到了侯府内抽出空来和女儿说话时才发觉不对。

    身量不对,姿态不对,说话的语气也不对。

    忽然记起卓文静曾经说过的一件事:不明能模仿听过的任何声音。文弗顿时有了种不妙的预感,她低声问:“不明?”

    卓文静的声音说:“不不不,我不是!我是大小姐!”

    文弗:“……”

    不明:“……”

    卓文静换了身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得意的问唐非:“帅不帅?”

    她贴了假眉毛,鼻子的形状也变了,脸上涂了一层用一种花草汁液做的颜料,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整体上还是个精神奕奕的少年人的样子,但五官实在有种说不出的别扭违和。

    唐非立刻点头,昧着良心表示:帅!

    卓文静挺了挺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虽然不太凸出,也没到男孩子似的一马平川的地步,她却无视了这一(有点)明显的特征,微笑道:“再有把扇子就完美了。”

    唐非点头,这次表情不太敬业:嗯。

    卓文静翘着兰花指,神态妖娆:“非弟,扶着本座。”

    唐非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嫌弃,然而还是听话的上前把手递给了她,卓文静十分挑剔:“伞呢莲弟?本座不要晒黑。”

    唐非敷衍的用袖子帮她挡太阳,神游天外:莲弟是谁?

    卓文静变脸,阴测测的说:“限你十秒钟拿伞过来,不然我用绣花针扎你。”

    唐非慢慢的转过头,一脸“你真事多”的表情,无奈的跑到房间里把那把几乎从来没用过的油布大伞找出来,在戏不嫌多的卓文静头顶撑开。

    “干得好非弟。”卓文静偏着脑袋,小眼神可纯真了,“本座赏你《葵花宝典》。”

    此时唐小非还不知道《葵花宝典》是个啥玩意儿,配合的点点头,接了。

    卓文静这个神经病附体的,从头到尾居然完全没笑场。

    半个时辰之后卓文静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她和唐非并肩站在西城居民区的某个小十字路口发呆,完全没有看到卷宗记录的发现死者首级的“荒宅”在哪里。

    “我们再找找。”卓文静低头沉吟片刻,“实在不行就打道回府。”

    唐非:“……”

    问个路会死吗?

    “不知道不明怎么样了。”卓文静为了避免某种尴尬生硬的转移话题,“想到他很可能已经露馅了,我就有点不敢面对娘。”她真的有些无奈,“我才十三岁,不用那么早定亲吧?”

    卓文静手指捏捏耳垂,一脸烦恼,心不在焉的想:就不能招个上门女婿吗?

    她理想当中的对象应当是那种温柔的、安静的、笑容干净的文艺青年类型的。她自己是个战斗型的,一丁点儿文学细胞都没有,一直以来都特别佩服那种真正有文化修养的,用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这样词汇来形容的学者或者老师。

    当然啦,理想只是理想,和现实有着鸿沟一样巨大的差距,如果卓文静真的要结婚,肯定会找个有共同爱好乐趣、要么性格互补的。问题是她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一个人自在惯了,根本接受不了身边突然冒出个对自己管这个管那个的男人,只是想想都觉得忍不了。

    唐非撑着伞走在她身边,听到卓文静的话心里突然觉得很难过,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茫然的盯着虚空出神。

    卓文静突然抓着他的胳膊,喜出望外的喊:“小非快看,那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荒宅?”

    唐非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卓文静指的究竟是哪个方向,胡乱点了点头,没精打采的。

    “累了么?”卓文静转过头凑到他面前来,终于找到目标的高兴被担忧取代,她平时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和唐非胡闹,然而实实在在的关心唐非。唐非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她就认得他了,说是青梅竹马,卓文静却一直拿他当孩子看,纵容他,喜欢他,后来又因为他的遭遇,同情他,怜惜他。她对唐非更像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骨子里是温柔、耐心的,实际上却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唐非在心理上对她十分依恋,潜意识里也愿意服从她,两个人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其他人更不可能发觉这种隐藏极深的心理羁绊。

    所以当卓文静认真的对他表达关心,极少见的流露出那种成年人才有的可靠与温柔,他觉得自己依然是从前那个伤心了就抽抽噎噎哭鼻子的小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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