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完结】_分节阅读_362

      要死了。
    昨天饿了一天,就吃了晚上一顿。
    今天估计也就只有这一顿了。
    桌上的饭菜有些凉了,不过对于饥饿的人来说,也算是美味了。
    不过就是分量太少。
    只有半碗饭不说,然后两盘菜都也只有半盘满。
    吃得我意犹未尽,然后干干净净。
    吃完了,用手托这下巴,开始发呆。
    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对我信中所言,不他们是态度?
    我在信中很明白的把的心路历程都说了一遍。
    当初的激动和冲动在而后几天已经慢慢平静下来,我很仔细的分析了的心理。
    这些话,也许当面我法说出口,但是写出来毕竟比说出来要容易得多。
    把所有的想法说清楚之后,我告诉他们我需要半年的。
    这是我仔细沉淀之后的想法。
    我怯懦,我不自信。
    我愧疚,可我又自私得法接受他们心里有别的。
    若是那样,我宁愿放弃。
    可同样的,我也觉得累。
    思想上有太多的包袱了。
    不仅面对他们我愧疚,面对长公主和水皇还有金皇,我也同样的愧疚。
    从赏功宴一路走下来,心里累积了太多的情绪。
    我答应了长公主先替轻柳生孩子,也答应了水皇要替非月生孩子,还有金皇五年内要一个孙子。
    可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却不知该开口。
    我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说不出口。
    心里觉的累。
    我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托腮想着想着,我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直到冼靖宇的推醒了我。
    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睡着了。”
    他清秀面容此刻却有些呆滞,“你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空盘空碗,点点头,“太少了点,就没给你留。”
    他嘴角抽了抽,“那不是用来吃的——那叫家有余粮。”
    我一愣,眨了眨眼,“不能吃?”
    他语的看着我,“你家长辈没同你说过规矩么?”
    “没有说过,”我摇头,“不是假的么?不用顾忌那么多吧。”
    他滞了滞,也话可说。
    我看着他道,“那这家有余粮是不能吃的,是不是还有别的饭菜送来啊?”
    他又呆住,看着我,“你不新娘子洞房前不能吃么?”
    “不吃?”我愣了愣,随即摇头,“这规矩太不人道了难道不怕洞房的时候新娘子饿昏么?”
    那啥可是很耗力气的啊
    他面色一僵,嘴角抽搐了两下,“你真是土国人么?”
    我眨了眨眼,“我自小没爹娘,是叔叔带大的,他常年在军营里,没人教过我。八个月前,叔叔死在了大漠,我就来投奔表姨了。”
    他看着我,眼里现出一抹同情,然后有有些迟疑的,“你看过那文契了?”
    我毫不在乎一笑,点点头,“看过了,那手印还是我盖的呢。”
    犹疑的看我一眼,“你识字?”
    我微微一愣,笑道,“我家隔壁就是个私塾,我没事也去给那老干点活,他就教了我些。”
    他颔了颔首,正要开口——
    外面传来了喜娘的声音,“少爷,少,多子多福麽麽来听喜了。”
    只见冼靖宇脸色蓦地一僵,愣了愣,抬首朝外道,“还未净身沐浴,让她们等等。”
    看着他的脸色,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妙来,“听喜是意思?”
    他面上一红,“那个是,是……”
    第四二九章有两拨儿!
    看着他的表情,我心中不妙更盛——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他“是”了半天,脸也红到了脖子,还是没说出来。
    我语的翻了个白眼,“她们该不是要看着人家夫妻那个,“
    我古代帝王临幸妃子时,好像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可若真要这样,那这忙我可帮不了。
    他看我一眼,“她们要在外间听。”
    哦,我明白了。
    看来秋娅是故意的,分明是看出了冼家的计划,然后却故意这般来为难。
    你想弄假的来骗我,我就要你弄假成真的。
    一旦有了夫妻之实,若真是一般的平民女子,定然是会抓住冼家这棵大树不放的。
    那文契上可写的是没有夫妻之实,若真违反了,那文契也就失去了效应。
    想通之后,我笑了笑,看着冼靖宇,“那你打算办?”
    他紧紧的皱起眉,显然也是为难。
    我想了想,“你应该有同房丫头侍妾之类的,”
    只见他愣了愣,抬眸看来,表示不解。
    我看着他,小声道,“进来一个不就行了?”
    他了然,然后摇头,“她既然派了人来,定然会守住的。”
    我叹了口气,“那就先净身沐浴吧。”
    他一怔,“可……”
    我瞟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赖上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挥了挥手,“赶紧吧——还得让人好好听听呢?”
    他呆了呆,又定定了看我一眼,眸光中浮起一丝疑惑,“你好像有点熟悉——我们以前认识么?”
    我坚决摇头,“不认识——若是认识,这么半天了,你还没认出来么?”
    开玩笑,肯定不能承认的。
    若是被轻柳他们我同别的男人拜了堂,我还想不想活了?
    他定了定了我片刻,又垂眸想了想,然后抬首看我,好似的确没有想起,可眼底还有一缕疑色。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后,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仆妇抬着水进来了,把墙上一个类似柜子的门一打开,里面却是一个隔间。
    我张望了下,除了一个大浴桶外,还有个屏风隔出了一个角落,应该是放恭捅的位置。
    浴桶里应该已经放了凉水,这两个仆妇抬了两大桶水倒进去后,又抬了一大桶放在旁边,想必是为了加水用的。
    几桶热水一进去,整个隔间,顿时白雾缭绕。
    仆妇们退下后,他迟疑的看着我,“要不,你先洗?”
    我自然不会同他客气,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进去。
    一阵“喜刷刷”后,我还是穿我的原本的内衣,然后穿上了仆妇备好的丝绸月白中衣,走了出来。
    他的视线在我泡得有点发红的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失望的转头朝外面,唤仆妇们进来换水。
    我垂眸一笑,爬上了床,在内侧躺下。
    不多时,他也穿了一身中衣走了,却是有点局促的站在一边,面上却是有点尴尬。
    我眨了眨眼,“你有通房侍妾,”
    看我一眼,垂下眸,微微的点了点头。
    松了口气,有经验就好,要不还真是麻烦。
    朝他勾了勾手指,他迟疑片刻,走了。
    我附耳细说,他面上红了红,又僵了僵,最后有些忍笑。
    我在床上做了个俯卧撑的姿势,朝他挑眉,他意会的点点头。
    然后转身走到内外间的门口,拉下帷幔,拉过屏风挡好,“请多子多福麽麽进来。”
    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给少爷和少送喜了”
    脚步声停在了屏风外不动。
    待冼靖宇上床来,我好奇的凑近他耳畔低声,“火国宫里的人那个啥——难道都要让她们听么?”
    他脸红了红,低声在我耳边道,“只有第一夜。”
    我撇了撇嘴,“真是恶趣味,也不怕阳痿。”
    他呆了呆,片刻后,猜到我的说的“阳痿”的意思,斯文的脸上顿时又起红霞。
    看着我,唇动了动,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瞄他一眼,“你又有通房,又有侍妾的,用不用这么害羞啊?”
    他愣了愣,轻声道,“我不喜那些的。”
    我“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下,心里暗忖,该不会是性冷淡,
    他眸光闪了闪,“你想说?”
    我干笑,赶紧摇头,“没有,都没想。”又拍了他下,推开了位置,抬了抬眉,“开始吧。”
    于是,对话响起。
    ………
    “我替宽衣。”
    “不敢有劳夫君,妾身来。”
    …………
    然后便开始俯卧撑,床轻轻嗡动起来,片刻后,夹杂着微微的喘息声。
    我侧躺在内侧,用手支起脸,看着他做运动,满面笑意的柔声轻呼了一声“痛”。
    朝他挥了挥手,他停住不解。
    我狡黠一笑,他凑,我附耳道,“不是痛么?你这个时候得等人家适应啊。”
    他僵了僵,耳根都红了,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我朝他点头示意,他又开始运动起来。
    我也**起来,开始不时的轻哼一声。
    目光却一直盯着屏风处,忽见那帷幕颤了颤。
    冼靖宇也跟着我目光看,见到帷幕颤动,脸也黑了黑。
    我磨牙腹诽,奶奶的,到听上劲儿了
    我蓦地大叫一声,冼靖宇一颤,那帷幕也跟着一颤。
    我朝他得意的一笑,语声却柔腻,“夫君你轻些嘛……”
    冼靖宇又是一颤,看着我有些发呆。
    我赶紧朝他做手势,示意他动作。
    他看着我抿了抿唇,满脸红潮,也不知是做俯卧撑累的,还是害羞的。
    看了我一眼后,低头开始加快了俯卧撑的速度。
    我也开始高高低低的出声,时而婉转,时而低吟。
    余光一直瞟着那帷幕处,心里却发狠,喜欢听是不?
    老娘今天就当给*片配音了,就让你听个够
    这一发狠,我愈发的叫的淋漓精致。
    G调、F调,把所有的调叫了个遍,叫得那帷幕不停轻颤。
    我心里乐得直抽筋——这两个子,估计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叫得这么猛的吧。
    冼靖宇忽的抬首朝我看来,我呆了呆,“你流这么多汗?”
    做个俯卧撑不用这么累,不是有功夫么?
    他有些呆滞的看着我,嘴张了张,没有。
    看了墙上的滴漏一眼,我嘿嘿一笑,凑近他,“半个时辰了,应该够了吧。”
    他颤了颤,点了点头。
    我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了下,“那该就最后了。”
    他眨了眨眼,好似不解,然后看了看我的眼神,好似明白了。
    抿了抿唇,低头开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
    我也跟着他的频率开始呻吟起来,最后蓦地又是一声大叫——圆满收工
    伸手朝他比划了下,他停住动作,翻身躺在床上,好似累极。
    我低头闷笑。
    他看我一眼,眸光却是闪烁不停。
    我止住笑,朝他眨眼,“后面的你来。”说着我指了指枕头上那张元帕。
    他微微一愣,旋即明了。
    起身,轻轻在柜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掀起衣袖,放了点血在元帕上。
    然后收好,朝外唤到,“送些热水进来。”
    他刚刚把元帕放到床头柜子上的一个木匣中,帷幕便掀开了,屏风也被拉开了。
    那两个子在屏风处福了福,抬首细细看了一眼冼靖宇的面色后,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老身给少爷,少道喜了——还请接喜来。”
    我散着一把长发,缩在被子里,只留了半张脸在外,做出一副害羞状。
    冼靖宇把床头的木匣子底给了她们。
    一个子上前来接过,又探头看了床上的我的一眼,“给少道喜了。”
    我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