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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脑中出现了昨天回家途中的记忆:
    我错了,我真的不行……呜……
    不,你可以的……
    白绒垂死病中惊坐起。
    “啊──”方深却这个牲口!
    还不待她从软绵绵的床上坐起来,手腕处猛地传来一股拉力,方深却把她从床上拖了下去。
    “干什么啊!放开我!混蛋!”
    无论白绒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男人攥得她手腕生疼,白绒跌跌撞撞被拽着走,愤怒惊诧之下,连身上不怎么酸痛都没注意。
    方深却一路将人拖到玄关处,探过手“咔哒”一声落了锁,
    白绒被声音刺激得哆嗦了一下,正要开口骂人,咚的一下,方深却的手臂擦过耳朵,重重的抵在了门上。
    身型高大的男人呵了一声,捏住白绒的下巴往上抬起,眼眸漆黑如墨:“绒儿,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啥玩意儿!白绒瞳孔地震,绒儿,好特么肉麻,方深却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这这这……方深却难道被刺激得得失心疯了?
    “怎么不说话。”方深却沉着脸,缓缓又重重地伸出手捏了一把D r J……白绒的屁股。然后头上黑色的耳朵愉快地抖了抖。
    等等等……!哪里来的耳朵!白绒差点炸毛,要不是因为手腕还被握着挣脱不得,估计早就向后躲到角落里了,这时候要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她就是个傻子。
    这耳朵哪来的,方深却这牲口该不会被抓去做人体试验了吧,好家伙,配上方深却高岭之花的气质还挺萌,白绒幸灾乐祸地乐了乐,屁股上传来的压力提醒她想起来目前的处境,顿时又变成对自己的怜悯。
    “内什么,阿却,却哥,你冷静一点。”白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软哒哒地道,“现在都不兴物种歧视了,你,你想的开一点啊。”
    单元一 兽耳和兽尾
    “绒儿,真是毫无自觉啊。”方深却不仅没有放开手,还用力将人抵在门与自己之间。“如果我不出现,绒儿是不是已经逃走,到了某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床上?”
    “哈?”白绒在难以置信之余还感觉到了一丝熟悉,这台词咋那么耳熟。
    方深却低头注视着白绒微缩的瞳孔,女人眼睛圆圆的,个子娇小,明明长得像只清纯的小鹿,背地里的胆子却大得很,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落到这个境地。
    “也对。”方深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绳子自顾自地强行将对方两只手的手腕交叠在身后绑好,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解开了白绒的皮带,“毕竟绒儿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
    “平常裤子总是不好好穿,上衣还那么色气,是故意的吗?”这样说着,方深却毫不客气地将手从白绒的上衣下摆挤了进去,重重捏了一把几乎要溢出指缝的软肉。
    白绒哆哆嗦嗦地呜了一声,不仅仅是因为得寸进尺凑过来隔着裤子研磨前方的膝盖,还因为她想起了这台词和场景到底熟悉在哪里。
    仔细一看,这兽耳,这背后的大床,这床幔……不就是她在分手后泄愤写的那篇方深却ooc超绝肉文的其中一个单元吗!
    可是不对啊!那篇文里不管哪个单元,都是方深却这朵高岭之花被她压在各个地方嘤嘤嘤,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白绒商荣差点裂开,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手中毛茸茸的触感还有兽耳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电流,以至于差点忘记了自己落在别人手中的乳房。
    “啊,绒儿的这里硬了呢。”方深却捏着她小小的乳尖说,拉平的唇角上扬,露出的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笑容,吓得白绒直哆嗦,上一次方深却笑成这样之后她整整三天没出门。
    “这是怎么回事,阿却,能不能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白绒可怜兮兮地说。
    “不要。”方深却那张白玉般的脸上露出的神情在白绒看来仿佛恶魔一般,“绒儿很想舒服吧。”
    男人抓着白绒的胸部不住揉捏,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了揉白绒的小穴。
    “绒儿的这里,也想紧紧吃着我吧。”
    不出意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软肉隔着布料紧紧吸附着手指,方深却毫不客气地搅了搅,愉悦地听到了白绒的呻吟,他将开始虚软无力的女人摆成面对自己跪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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