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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路西法赞助此方案~
    突然迎来的瓢泼大雨,人行横道路两边的树被风吹得摇头晃脑,街边汽车急速驶过,溅起的水浪足有半米多高。
    裴泽没想到再见路元年会是这样的场景,隔着玻璃窗,他急匆匆赶来,下了车连伞都没打,一身短款皮夹克,把腰以下的腿的显得修长笔直,踏着泥水打湿运动鞋快步朝她赶来。
    进入到警局,把门外的寒气扑风带进来,喘着气皱眉看向她。
    “裴泽!”
    相比起他的急躁,坐在那的女人可就淡定多了,米色长裙和大衣,搭着淡色落肩围巾,手边是灰色行李箱,仰头朝他一笑,饱满的苹果肌诱惑可人。
    “出国这么多年把脑子给丢了,回来不知道让人接机啊,拿个破手机都能丢,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
    “也就差一点。”她从容耸肩,这么多年没回来,家都搬了,找了好几个熟悉的地方都不是以前的样子,要不是她还记得迷路找警察叔叔,恐怕现在已经给自己整丢了。
    路元年无语的没话说,挠着被雨水打湿的短发撇嘴:“真服你了。”
    五年都没联系,手机突然收到她的信息,结果居然是一则诈骗短信:有急事,打两万块钱到这个账户,拜托你。
    他准备转过去的时候,突然想起,这女人怎么会说拜托你这种话,她向来都跟寻常人不一样,总一副恰到好处的生疏,就算是遇到关乎生命的事儿也得y抗,更别提借钱这种话,怕是死了都不会说得出口。ρò⑱f.∁òм(po18f.com)
    路元年找了好几个以前的同学问,才知道都收到了这条短信,还是联系了她爸,才知道了她的位置。
    “走吧,你爸妈让我帮你安置个住处,他们到下个月才会回来。”路元年顺手就拿着她的行李箱拉杆提起来。
    “我来吧。”
    他装作没听见似的,对着几个民警客气聊了几句,抓住她的肩膀往外拽。
    “我车就在前面,跑快点雨下大了,快快。”
    裴泽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毫不费力提起,那么沉的箱子偏偏没碰着地上的水,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抓着裙摆跑到车前,帮他将后备箱打开。
    “别管我,上车。”
    她固执站在那y是等他把箱子给放进去,一番操作,两人身上衣服没一个地方是g的。
    裴泽用车上的抽纸擦拭着身上的水渍,道了声谢:“改天我请你吃饭,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餐厅吗?”
    “拉倒吧你,就你这样先把自己给管好,出了门我都怕你被人贩子拐走。”
    她发出悦耳清脆的笑声,侧头望向他:“五年没见了,嘴巴还这么幽默。”
    路元年目光盯着前方,他却隐约能瞥见她在看自己,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容貌有没有变化,脸上y装出来的帅笑有几分的僵硬。
    “夸我呢?我谢谢你啊,你怎么回事,突然就回国了,也没说提前打个招呼,给你定个接风洗尘宴。”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想考虑回国发展,找一下机会,如果不行,还会回去。”
    她低头擦拭着胳膊上的水珠,没注意到他回头看她的视线。
    匆匆一瞥,还是能发现她改变了不少,浅棕色的发垂落肩侧,精致瓜子脸小半张都埋在围巾里,淡定的似乎完全没有他心里的激动,两人都做了小半辈子的青梅竹马,如今中间有一道隐形的隔阂挡住了,路元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刚想说话,车里来了阵手机铃声,他下意识摁上屏幕的接听键。
    那边传来包厢里鬼哭狼嚎唱歌声,赶忙想挂掉,谁料不给机会的开口:“路爷你人呢,我们这局都快组一个时辰了,你放我们鸽子啊!”
    “多少美女等着你回来呢,抱着手机就跑了,咋地,你要跟手机去开房啊。”
    他显然是喝醉了,说话力不从心,语气激昂。
    “你脑子被酒和稀泥了?”路元年y装淡定。
    “哎呦,来来来美女,本少爷讲话不好使,你来跟他讲。”
    电话又转手给了另一个人,做作女声扭捏夹着嗓子:“路爷,都等着你呢,赶紧的呗,咱们飞行器还没拆开玩呢。”
    是隔着电话都能闻到的酒味,他切断了,车内骤然间恢复一片死气沉沉寂静。
    “玩的挺不错的。”裴泽笑。
    “别听他们瞎比比,都是些朋友,喝醉拿我寻开心呢。”他试图解释,真不打算在她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今天这不是我的场子,朋友过生日拉着我去的。”
    “嗯,有这么多朋友也挺好的。”
    路元母身咙像是被塞了东西一样难受,刮来刮去的雨刷,巧妙映照他的心烦意乱。
    车子进了一栋公寓地下车库,他提着行李箱,一路没让她插手,刷开房门侧身让她先进。
    室内白色调的布局,没什么生活气,路元年指了浴室的方向:“先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你先吧。”
    “那边还有个浴室,不用操心我。”
    “路元年。”忽然叫到他的名字,耳边仿佛被清澈的水流给一下子灌醒了,他眼睛不由自主睁大。
    “嗯?”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礼貌了。”裴泽笑着望向他,仿佛还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小P孩。
    他情不自禁的一阵吸气,想改变的印象并没有顽固彻底。
    路元年在卧室里静静呆了一会儿,烦躁抓着头发肉搓扯下来几根。
    那通电话还真是把他的形象给拉进了谷底。
    烦躁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去,看到她已经洗好,换了身丝绸质感的纯白色睡衣睡K,柔软布料包住她细瘦的骨架,蹲在行李箱旁翻找着东西。
    发尾潮湿落在肩侧,恰巧挡住了她半张侧脸,只露出小巧鼻尖,还有蒸汽浮现的粉色,不施胭脂容貌,秀色可餐。
    她回过头来看向他:“你有电脑吗?借我用用。”
    路元年承认有被她的美色给制服到,也楞了好久一会儿,大概是头一次见美人出浴的场景,气血方刚的他浑身鲜血都在倒流。
    “有,我去给你拿。”
    脚底抹油生风,害怕会被她发现点什么。
    裴泽坐在餐厅椅凳,光着小脚踩在凳子边缘,把下巴埋进双膝里,纤嫩手指灵活点着笔记本电脑键盘。
    她登上自己的社交账号,报了个回国平安信息,把偷她手机的骗子发出来的诈骗短信删除,一个个跟人道歉。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点。”
    “你还会做饭呢?”裴泽好奇抬眸,水灵的杏眼里含笑,难以相信。
    “切,现在就给你做一顿,好好尝尝本少爷的手艺。”说着系上围裙开g,不贴身的围裙明显要小很多,他穿着实在有些滑稽,背后系上两条绳子,真像模像样。
    裴泽看向电脑,点开了他的社交账号,动态里最新照片还停留在三天前,大型合照,他的所有动态照片配文都只有简单的几个字:玩。乐。一天。
    有股装比的韵味,特别是主站C位的他,抬起下巴,跋扈的眼神斜蔑镜头,一手插兜,吊儿郎当比出个耶,身旁众多姿色的美女绕成群的簇拥,他很高傲的姿态,没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越往下翻,除了大合照以外最多的便是风景照,出国次数不少,总在沙滩旁边带着墨镜自拍,好像多孤高似的。
    裴泽只是偶尔会看到他发的动态,没想到细细一翻,这家伙的私生活还挺丰富,玩乐样样都沾,却唯独照片里缺少了点男女单独合照,很难不想象他是不是装出单身人设,在这上面钓鱼。
    路元年关掉火,将菜从锅里盛进盘子,放到餐桌上的时候,有意无意往电脑上瞥了一眼,发现她居然在找出租的房子。
    “你干什么?住我这里不顺心啊?”
    他质问的语气理所当然,忽然把她高得有些心虚。
    “不是,我想着我们住在一起可能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啊!你单身我单身的,有啥不方便的,又不是睡一个屋子,这么大的房子还就容纳不下你了?”
    她眨着眼没吭声,回味刚才的吼声,路元年发现自己确实有点过激,见她迟迟没说话,内心的猜想突然开始波动。
    “你你,他妈不会,有男朋友吧?”
    “我没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哦,哦那没事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用去外面租房,就你这样被人宰了还不知道,你爸妈下个月就回来了,先住我这儿怎么了?明儿给你买个手机,把饭钱给我,就当房费了!”
    她忍俊不禁道:“好。”
    裴泽有了手机也几乎不怎么看,总是拿着书,能坐在房子里的各种地方看起来。
    公寓楼层很高,阳台上的小花园几乎成了她一个人专属的私人领地,路元年早上醒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她穿着睡衣,窝在藤椅里轻轻摇晃,单手捏书的靠在椅背认真去看。
    初冬有些凉,她在肩膀添了件白色长袄,软弱无骨的慵懒感,从东边慢慢升起冬日里暖意的阳光,在她的身上打上了一副光晕,既柔和又刺眼,一眼入神的移不开视线。
    没有攻击X的美,天生知X姿色,这一幕仿佛被时间凝结,他站在那看了好一会儿,单调洁白的房子,似乎终于是有了生机。
    裴泽看累了便把书盖在脸上歇息一会儿,等着到饭点被投喂,这种生活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惬意。
    只可惜持续了没两天。
    她一直以为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居然也要去他父亲的公司里面帮忙,怕她饿死在家,一天点四顿外卖给她,不是奶茶就是蛋糕,还真以为她是饭桶。
    晚上路元年回来,路过楼下的超市,买了几兜子的菜,一一放进冰箱里。
    裴泽踮起脚尖,好奇的趴在橱柜上问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好几年了吧,我都是一个人住,总要会点生存技能。”
    “这么多年都一个人啊?你以前不是没了朋友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吗?高中时候还拉帮结派的玩呢。”她托腮雅笑,路元年耳根子一红,放东西的动作粗鲁了不少,把蔬菜用力往冰箱里挤压。
    “都多少年,别提了,我又不是什么校园恶霸,谁高中还没什么黑历史了,我记得你不也是喜欢看言情小说吗。”
    “嗯,现在喜欢看历史书。”
    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接得下去,路元年难得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表现颇为幼稚。
    “你现在也挺喜欢玩的吧,我看你动态,还去过不少国家。”
    他的手一顿,拿着青菜迟迟没动。
    手机铃声又打破了他即将酝酿解释的话,路元年磨磨牙齿,用力甩上冰箱门,压着低眉,把眼皮眯成缝。
    “喂,爸?”
    回头见去,她拿着电话喜笑颜开坐在沙发上跟那头聊天:“我很好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原本还想着提前回国给你们个惊喜呢。”
    声音越笑越动人,她毫不自知。
    一连两周,路元年准时准点到家,公司回家,两点一线,朋友怎么约他都不出来,开玩笑的语气说他开始遵从男德守则了。
    “路爷家里藏的是什么美人啊,都玩两周了还不尽兴,需不需要兄弟我帮你火上浇油一把啊!”
    “你又发什么疯。”他开车回家的路上,心里惦记着人,说出来的话味依旧是冲的厉害。
    “开玩笑开玩笑,别生气,也就我知道你什么德行,东西已经在路上了,记得收啊!你的处男之夜起码也得让我有点参与感吧。”
    “滚!”
    那头嘿嘿笑着赶紧挂断电话,不给他骂人的机会。
    回到家,裴泽坐在沙发上,朝他指向茶几上的东西:“这是你让人送过来的?”
    “什么?”
    路元年心里咯噔一声,怕那损友会送过来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别让她再误会了自己。
    火急火燎的走过去打开一看,发现只是两瓶普通的酒。
    “哦,J尾酒而已,你要喝吗?”
    “你怎么还一副恍然大悟了?”
    “等着,我去拿杯子。”他笑着转移话题。
    熟练的动作拧开瓶塞,倒灌入透明玻璃杯中,咕隆隆粉色的酒液快要漫出,清香的草莓味一下子就蔓延了出来,裴泽弯腰爬上前,用力嗅了嗅,貌似还挺好喝的。
    拿起来放在唇下,小心翼翼的抿进一口,味道果真没让她失望。
    “好喝。”她捧起了杯子。
    路元年尝了一大口,刚入口就瞬间明白了这东西来历,眉头夹起来挤出条条褶皱。
    真是疯了送来这种东西。
    本想去卫生间里吐出来,看到她咕咚咕咚的往下灌,跟喝水似的,吓得也一口咽了。
    “你能喝酒吗?裴泽。”
    她抱着玻璃杯摇头,吞完了最后一口:“不会喝,不过这应该是果汁类型的J尾酒吧?酒精度数应该……”
    当她低头看到瓶子上的四十五度,吓傻了眼。
    抬头木楞跟他确认。
    路元年也一副呆住的表情。
    他没敢告诉她,其实他也不会喝酒,是碰上一滴就醉的那种。
    裴泽已经开始感觉到了胃里和脑子的翻滚,她的意识很清醒又很迷惑,强装淡定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攥拳放于膝盖,眼神直勾勾盯着前方。
    “我还没醉。”
    路元年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她的脸已经像个被蒸红肿的烂苹果了。
    脑袋里面晕晕乎乎的,他用力眨了两下眼保持清醒。
    “我先送你回房间,你要在这睡会着凉。”
    “好。”
    裴泽刚被他扶起来,双腿一软就要朝下跪,好在路元年赶紧搂住她才没摔下去。
    隔着一层单薄的丝绸睡衣,T表的温热能清晰的接触在肌肤表面,惹来躁动火焰,点燃干柴烈火。
    走路时摩擦感,肉体清晰的碰撞,每一步都在挑战着他忍耐的底线。
    “裴泽……”略微嘶哑声音,好像是他歇斯底里发出来的一样。
    “我可以,自己走。”她扶着墙壁,眼前被烈酒冲昏头一片天旋地转。
    “别动了,快到了。”
    路元年咬着牙,肌肤布料的擦拭,皮肤里每个神经细胞开始窜动的跳跃,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脑海里那点大胆且不该的想法破土而出,他快要将牙齿给碾碎了。
    快步朝着卧室里走,在床边他刚想放手,不了被她带着胳膊一块给拽了下去,要砸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赶忙撑着手臂支撑自己对她而言庞大的身躯。
    没能压着她,万幸倒吸冷气。
    身下眼神迷离的人,暗红的脸吐着草莓味呼吸,压垮崩溃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开灯房间里暗无天日,唯一仅存的星光,是来源于她眼中的朦胧,水唇微微张合的热气,嚣张吐在他的脸上。
    “哈……热,热,空调。”
    他像只野兽,扑上去啃在她的嘴皮撕咬,用最暴力的猎捕方式,侵占猎物的每寸肌肤,有力的舌头,狂搅拌进去,他的手顺着她的上衣下摆朝里钻进,眼神坚定,哪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冰凉的大手在她肌肤上触碰的瞬间,差点从床上弹跳起。
    惊骇过后的冰冷,是一片抚慰般的舒服。
    “唔。”
    裴泽想要躲避舌头把她口水搅拌的激烈,嘴里还能重新吃到草莓味的空气,他贪婪,漫无目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无休止索取在她嘴中品尝甜蜜。
    互相贴合的身体,靠近的双目,他浓烈眼神盯着一头猎物,歇斯底里的激动,他恨不得将整个唇都包裹,用力啃进腹中。
    “唔,唔,唔。”
    舌头侵染裴泽没办法呼吸,他蛮横的胡搅蛮缠,不懂得接吻的方式,只能一顿乱啃。憋久了的脸,泛起大量红潮,鼻尖渗出汗珠,妩媚诱人。
    路元年的手得寸进尺的在她胸前大力肉搓,猛地推开她的上衣,力道差点撕碎了衣服,顺带将内衣也抓了上去,二话不说的埋下头啃住胸前那点诱人的粉粒。
    “啊呜!”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她,被穴口湿润侵占,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抱着他的头,手指贴住头皮根部的发丝紧紧薅扯。
    “啊……啊!路,呜路元年,路元年,你冷静点。”
    情色渡染的话,她每一句都像是在撒娇,渴求了她整整十几年,路元年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忍耐到这一步才动手。
    嘴里的奶头被他越舔越湿,越来越y,他的手捏着另外一个,同样不辜负期望的肉搓起来欲望,把两个圆润奶子吸的滋滋作响,捏着奶子挤压,嘴巴用力张大恨不得全都包下,胸前全是他的口水,不留一片完整。
    裴泽轻颤着承受他醉爱般暴力,泪珠疯狂往下掉,她试图逃脱令她产生不明情绪的幻想。
    “不要,不要。”
    “裴泽!”路元年颤声低吼,跪在她的身上,已经衣不附T,上半身的睡衣被推到脖子上,挂满唾液光泽的奶子,在月光下照亮的罪恶又美好。
    他的手附在裤腰快速解开。
    路元年是醉了,但理智依旧清醒:“我知道我放过这次机会就是错一辈子了,你不能拒绝我,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不能再离开我。”
    他颤抖吼出来声线要染上哭腔,重新趴下去她身上,含住她的耳根,被折磨难受跟她抱怨。
    “你知道我去了这么多国家因为什么?你该死,出国也不告诉我你去哪,我每次去到一个国家就在想能不能遇到你,哪怕是一个转角,一个路口,一个背影给我都好!”
    “就因为你在动态上发过一张海滩的照片,我没日没夜的去找,哪里有海滩我就去哪里,为了你我洁身自好,N1TaMa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回国还把自己差点丢了,你丢了我上哪去找啊!”
    他句句委屈,却动作粗暴把两人下体布料全部扯开,裴泽醉酒用力喘着呼吸,窝在他的颈窝里吸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你冷静点,不该这样。”她现在脑子就是一团糟,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激烈爱意的告白,冲昏头的酒精,似乎现在做什么一切都是合理的。
    “我不需要冷静!你知道我爱你就够了。”路元年温柔托起她的腰部,把那条纤细右腿搂在腰处,硬邦邦的涨大顶在她阴唇紧合的腿间,用力捣鼓着让她放松。
    托在她腰腹下的手指,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轻声在耳边哄:“没关系的,没关系,这不是结束,才仅仅是一个开始,不用担心,交给我。”
    “呜,呜……”
    肉体的挤压,她胸前挺起的柔软全都紧贴在他坚硬胸膛,肌肤热量悄悄容纳为一体,顶着从里面流出浅浅的润滑,一点点的没入给她,不停的轻声安慰。
    “不用怕,没事的,没事。”
    他恨不得将人抱到骨子里,低头吻在她眼角泪处,挺身而入。
    腹部胀满,阴道火辣刺痛,她抓着他的肩头无能大哭,抽搐疼痛双腿紧绷,呼唤他的名字。
    “路元年……呜呜路元年,我疼,路元年。”
    “我知道,我在这,我一直都在。”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手指,十指交叉用力摁压在床面,她的身体被一块巨石压抑着C控,动弹不得。
    泪花汹涌外流,蛊惑红媚的脸,被他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眼泪,渡上一层水光。
    “哈啊,啊慢点啊,慢点慢点!”
    路元年的冲撞,要把整个床都激烈顶的散架,他的暴力仍旧残留温存,手掌托着她的腰以至于让她可以不那么累,他要将他的爱全部注射在她的身体冲刷,洗走这些年来可能有男人接近过她的身体,哪怕是牵手都要是一种罪过。
    “裴,好爱我的裴。”他把舌头鼓捣进去,轻咬住她的舌尖猛吸,淫荡交织口水,路元年的脸蔓延陶醉色情,热烈的爱意将她眼睛紧盯。
    啸喘的呼吸声,伴随呻吟无止境扩大,空气糜烂烈酒的草莓味,肉根上的血液,被从深处捣的掏出来,这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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