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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淑和一对双胞胎是邻居,哥哥靳汲,弟弟靳元池。
    他们打从住进这两栋房子里就认识,两边的家长见他们岁数差不多,小学初高都在一个学校,但尤淑要比他们大三岁,两个男生还在上初一,尤淑就已经上了高一。
    小学时候,尤淑就是家附近的孩子王,她从小调皮,到处惹祸,为此尤淑的妈妈,经常拜托双胞胎们多拦住点她,想着两个男孩子肯定能制服一个小女孩儿。
    那时候的尤淑不服管教,总是带着小区里的孩子到处高破坏,薅光了草坪还去拔消防栓,甚至去小区里的喷泉池,常常玩得一身脏。
    后来靳汲和靳元池接管了管教她的重任,尤淑犯错的时候,就把她给抓到小区里的保洁仓库,这里没人,两个男孩把她关在这,说等她认错再放她出去。
    可尤淑哪是个听话的主,对两个小P孩更不屑,掐着腰,趾高气扬地告诉他们:“不想让我出去收拾你们,就把我放出去,不然我肯定要把你俩打得P滚尿流!”
    哥哥靳汲不怕她,弟弟靳元池就更不怕她,两个人性子随爸妈都很沉稳,哪像跟猴子一样的尤淑,经常上蹿下跳,他们面对她的威胁压根不放在眼里,甚至都懒得和她大呼小叫。
    尤淑急了,把自己脚上的鞋脱下,就往他们头上打!
    靳元池抓住了她的手腕,虽然他才九岁,身高没女孩子高,但他力气可不小。
    靳汲抽走了鞋,直接给扔到了墙角,尤淑气得哇哇大叫,对他们拳打脚踢。
    “哥,妈妈说了,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挨打的,挨打才能听话。”
    “我同意你的说法。”
    靳汲环绕了一圈十几平的仓库,堆满了打扫用具。
    “你掐痛我了!还不赶紧放手啊!”尤淑生气握着拳头朝靳元池的脸上砸。
    靳元池躲都没躲一下,把脸歪过去,却还是没松手,也不还手。
    靳汲拿起了一旁的扫把,把木棍对准了尤淑,尤淑吓得一躲:“你干什么,你敢打我,我就跟我妈妈告状!你敢打一下试试!”
    “随便你,反正是你妈妈让我们管教你的,如果管不好你,我就没办法和你妈妈交代。”他学着大人的口气,对一旁的弟弟道:“摁住她!”
    “除非你自己认错,不然你别想出去。”
    说完,木棍就往她腿上打,尤淑疼得直接跪下了,她大叫着辱骂他,把平日里不能说的脏话全用在靳汲身上。
    可她每说一个词,靳汲就把棍子挥舞得更加用力,往她屁股上来回打,尤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运动K,挨了三下她就大哭起来,边哭边骂。
    “哥,再打用力点!”
    靳汲发了狠的怒劲,往她屁股上抽的,都能听见空气里挥舞的声音,以及她皮肉发出的响声。
    十五下,尤淑终于认错了,十一岁的女孩也是怕挨的性子,她哭着跪在地上,抓着靳元池摁住她的手指:“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啊!你别打了,求求你了,呜哇!”
    靳汲停了棍子,指着她说:“再有下次,我打你二十下。”
    她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看她可怜,两个人又把自己零花钱拿出来,给她买了好吃的,又给她肉屁股,才把她哄好。
    那次挨打,尤淑历历在目,以至于之后的日子里,尤淑就对他们双胞胎产生了恐惧,每次都怕得要死,之后她调皮捣蛋,总是要被抓到仓库里挨满板数,要让她自己数着,够数了才准停。
    两个男孩会轮流换着打她,上次是靳汲,那这次就是靳元池。
    双胞胎对她很好,除了教育她的时候,平日里总是把最好的东西都让给尤淑,为此尤淑也没少收获同学们羡慕的眼神。
    尤淑性子收敛不少,爸妈总是去他们家走动,逢年过节还要邀着一块吃饭,每次都感谢他们家孩子把尤淑教的这么好,还说是近朱者赤。
    只有尤淑知道,她被打得有多痛。
    如今尤淑二十一了,还是怕那两兄弟,所以大学特意填了离家非常远的志愿,只有过年时候才会回来。
    而今年不凑巧,爸妈和他们的爸妈约好一起去旅游,就剩他们三人聚在一块过年。
    靳汲和靳元池今年刚满十八,明年就要上大学。
    年夜饭,尤淑抱着手机玩,从头到尾都是两兄弟在做饭,她对着手机时不时傻笑。
    上了大学的尤淑,性格变得内敛温柔,也变漂亮不少,自然有追求者。
    “吃饭别玩手机。”
    靳汲走过来,欲要抽走她手里的东西,尤淑直接抱着手机躲开,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她身体娇小,穿着睡裙,露出洁白的小腿,脚后跟抵着自己大腿,勉强藏住双腿中间的暗处。
    “你管我!”
    靳汲脸上冷漠,放下菜盘后,直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戒尺。
    上初中后,原本打她的扫把,就换成了这支能自由收缩的戒尺,尤淑没少挨过这把戒尺,直接变了脸色。
    “你有病吧!来吃饭你还带着这个!”她忍不住大吼,靳元池端着菜走过来,看了她一眼。
    “这么没礼貌,你忘规矩了?是该打了。”
    尤淑紧了紧唇,把手机屏幕熄灭。如今他们俩身高,个个超一米八,以前打不过,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她有预感,明年他们上大学,肯定会去和她同一所学校,她好不容易享受了三年无人管教的生活,又要变天了。
    吃饭时,尤淑还是惦记着她的手机,有意无意总想拿起来看,碍于他们在场,还是忍下了。
    靳元池随口问了句:“有男朋友了?”
    可却没承想,她点了头:“是啊。”
    两人的眼神皆一变,默契的看向对方眼中的情绪。
    双胞胎最能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什么,而这一对视,他们已经大成了某种默契。
    “什么时候谈的。”靳汲装作满不在意地询问。
    “大一,谈三年了。”
    桌子上不知道是谁的手在咯咯作响,听起来用力过度到骨头都要断了。
    尤淑皱了眉,硬着头皮比自己吃饭。
    “你跟他上床了吗。”
    最终,靳元池先破防,年纪刚成年的他,在意的当然是这个。
    尤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愠怒的脸。
    两个人长得很像,普通人或许分不出来,但尤淑长年察言观色,是最能理解他们情绪的人。
    “你跟他上床了吗。”靳元池似乎是在耐着性子,重复问。
    “你简直有病!”她扔了筷子起身就走。
    “站住!”靳汲拿着戒尺站起,冷漠的脸黑如锅底:“谁教你这么没规矩的?坐下。”
    尤淑抖着唇,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够了吧,你们够了吧!这种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啊!我早就受够你们了,我一点都不想再看到你们俩,明天我就回学校,别再烦我了!”
    她朝卧室走,身后传来锅碗瓢盆掉落的声音,赶紧加快脚步往前跑,直接被拦腰抱起。
    尤淑头晕目眩,摔落在沙发上。
    靳元池掰开她的腿,果断拉下内裤,把她的两条大腿往上抬,朝着两边分开到极限,去仔细瞧里面有没有被侵入的痕迹。
    “啊!你滚!你滚啊!”尤淑抓着他的头发薅扯,崩溃尖叫。
    可靳元池一个处男,怎么懂她有没有被侵犯过,他发怒地不断鼓起穴口呼吸,干脆利落地解开裤子。
    “靳汲救我!靳汲,靳汲!”尤淑走投无路向他求救,靳汲拿着她的手机,解锁之后,把她聊天框置顶的男人给删了。
    他们是双胞胎,怎么可能背叛其中一个来救她。
    “呜哇,呜……啊!啊!”
    尤淑抓着靳元池的胳膊,手无寸铁的女人,被他蛮力压倒,带着征服欲的仇恨插进去,尤淑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大概是痛得,嗓子都哭哑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往外排挤,正在顶进去的鸡8。
    靳汲走过来,亲眼见证着弟弟与她的交合,全根到底,靳元池脸色颇有痛苦,摁着她的大腿,喉咙里挤出沙哑的话:“太紧了。”
    靳汲承认看得有些恼火,他也脱了裤子,二话不说抓着她的头发,就往胯下摁。
    用指腹掐开女人的嘴,找准位置,他弯下腰,y到贴在腹部上的鸡8,龟头找准她嘴巴的位置往里塞。
    “呕,呕——呕!”
    她的痛苦是他们吸奶欲的来源,看着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身下,两腿敞开,嘴巴张大,给他们乖乖操弄,这种舒适的感觉任何事都无法媲美,就算此刻再痛,都不能将她放开。
    两兄弟的抽插相当有默契,鸡8同时往洞里塞再拔出,就连加速都是一起,他们不给尤淑说话的机会,更不给她喘息挣扎的空隙,报复欲掩盖过了吸奶欲,将她往死里折腾。
    “呕!”
    尤淑哭着,双目狰狞,瞪大的瞳孔,逐渐开始涣散。
    尤淑伸出手,绝望拍打靳汲的腹部,她嘴巴极限扩大,龟头顶开喉咙,呛得鼻涕和眼泪一同往外流,脸紧紧地贴在了浓密的黑毛上。
    尤淑的手垂了下去。
    昏过去之后,她又被操醒,醒来时两兄弟换了位置,也换到了尤淑的房间,肚子里早已被射进去两发精液。
    尤淑跪在床上嚎啕大哭,哭的声音要么被鸡8堵住,要么被鸡8顶的呻吟,期间她一共昏过去了三次。
    三人之间的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尤淑被双胞胎带到了他们家里关了起来,锁在靳元池的卧室。
    她几次想跑,被靳汲抓回来后,摁在床上用戒尺打屁股,就像小时候那样,一定要让她大声地喊出来报数,每次规定一个数字,只有念准确了,挨打才能停。
    他们对她的逃跑实在不耐烦,偶尔下手重到屁股烂掉,尤淑总是哭得撕心裂肺,两个兄弟在想尽办法哄她。
    把她关在这,除了用她想吃的东西哄好,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寒假里,尤淑一直被囚禁在房间,窗帘永远是拉着的状态,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凭借着他们每天性爱的次数计算时间。
    时间可能过了很久,也有可能寒假早就过了,尤淑自暴自弃,不再纠结逃走,强大的内心支撑着她,要做好一直被囚禁的打算。
    靳汲和靳元池睡在她两边,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们像两条大型犬,害怕她走,每晚都会紧紧抱她入睡。
    而尤淑又像个暖宝宝,又软又热,温暖着双胞胎牵连在一起的血缘心脏。
    他们惦记着,共同拥有尤淑,成为在她身边永远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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