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高岭之花(8)

      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正好有室外课,自由活动的时候,郁夏叁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试图逃跑的谢岭,笑得灿烂明媚:“哥哥放学别走啊。”
    没错,即使是要考大学的关头,玛丽苏小说里的学校也是会有室外课的,晚自习更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毕竟一天到晚都用来学习的话,玛丽苏女主怎么跟总裁谈恋爱呢?
    谢岭因为小时候生重病,上学上晚了,跟她一级的,却比她大了两岁。
    放学后,郁夏径直走向3A班,此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负责值日打扫的学生,谢岭就坐在自己的位置,提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郁夏跟值日的同学打了个招呼,然后一下坐在了谢岭课桌前面的椅子上。
    “谢岭,”她敲敲课桌:“跟我走吧,我爸听说我俩要住校,在学校旁边给我们买了套公寓。”
    “你去,我住校。”
    “不行,”郁夏说:“一个人住太无聊了,我需要哥哥给我暖床。”
    其他人已经走光了,否则一定会被郁夏惊世骇俗的言论吓到。
    谢岭又陷入了沉默,郁夏知道他在思考利害关系以及他能不能跑得掉这个事实,青年纠结的模样也好看极了,黄昏的阳光斜打在他身上,好像照见了莹莹雪山,给人一种澄澈冰清的美感。
    这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终于开口,说:“我们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吗?那天只是意外。”
    郁夏都被他逗笑了。
    “哥哥,你哪门子看出是意外?”她站起来,说:“我打晕你是意外吗?我绑缚你是意外吗?我上了你是意外吗?你都没胆子怨我的?”
    “我……”青年变得无措起来,他的眸子在阳光的映射下眸色极淡,浅淡得无端生出了脆弱和破碎感,最后他低头说:“我们是兄妹,不可能有结果的。”
    郁夏一愣:“结果?你这都跟我想到结婚生孩子暖炕头了?”
    青年的脸色腾地红了,他又羞又恼的呵斥她:“谢郁夏!你现在还太小……”
    你不懂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轻柔绵长的吻。
    她俯下身来,掌控着他,手指插入他柔软的黑发中,诱引他沦陷入温柔的情爱沼泽。
    她汲取他的氧气,在他的领地肆掠,探入他的衣摆,抚摸那些情爱留下来的痕迹,带来羞耻和回忆的痛感,她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在他身上攻城略地,仿佛她跟他不是兄妹,而是他温柔又强势的情人。
    “自己把衣服脱了,”她轻声道:“让我看看你。”
    “或者还要我帮你?”那样的不可抗拒。
    谢岭的衣衫早已被她揉弄到凌乱,他的手有点颤抖,但是还是一颗一颗解开了衣扣,在黄昏的暮色日光下向她展示身体,情爱的痕迹在他身上,宛如星点红梅开在皑皑雪山。
    身体很白的人身上的痕迹真的会显得格外嫣红,特别是那两点茱萸,她起了采撷的心思,指尖轻轻点上,指甲刮蹭。
    引来青年的小声痛呼。
    “不要在这里……”他羞辱的请求,教室的门还大开着,如果被人看见他们兄妹在这里交媾……
    “你害怕了?”郁夏挑眉,干脆手撑着,坐在了他课桌上:“这样吧,你给我口,给我弄舒服了我们就走。”
    少女穿着百褶裙,笔直纤润的双腿诱惑性般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张开,引得青年喉结滚动,神色晦暗不明:“你没穿安全裤?”
    “夏天,穿着太热。”她毫不在意。
    谢岭有点莫名的烦躁和气恼,等他回过神来,他的手就已经搭在了自己妹妹鼓起的胸脯上,隔着一层白色布料,出奇的柔软。
    郁夏在笑,她主动一粒粒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褪下衣物,又去解自己的蕾丝文胸放在一边,她引他去抚摸她赤裸美好的肉体,漂亮的腰窝,紧实的小腹,弧度往上,直至握住那跳脱饱满的浑圆。
    青年的手很烫,他的眉心微蹙,不像是在欢爱,而像是在思考他为何在此处沦陷,双眸清泠,贪恋又迷茫的望着她。
    他静了静,抽开了手,然后执着的把上衣给她又再度穿上,俯身上来,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舔舐啃咬她凸起的乳尖,那一点潮湿和若隐若现的嫣红、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都在无声的刺激着青年的感官。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探向裙摆下的隐秘之地。
    郁夏观察着谢岭,感觉他十分有趣,比如现在他的表情,泛红的眼里是渴望,而微锁的眉头又似克制,一副自觉罪孽深重的矛盾模样,青年终于掀开了一点裙摆,露出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阴阜,漂亮的小丘形状。
    “很喜欢看?”他盯着的时间过长,郁夏没了耐心,敲敲桌子,自顾自的褪去内裤。
    青年不说话,呼吸变重,却是快速的又给她把裙摆拉回,欲掩弥彰。
    “……”郁夏坐在桌上,比他站着要高点,很容易就摸到了他柔软的发顶,她的语气很耐心,就像是在安抚某种小动物:“你快一点,不然等到校工检查教室你也做不完。”
    她往后坐了点,双腿搭上课桌,张开腿给他观赏那曼妙之地——她自然不会褪阴毛,不过本身她的阴毛也不多,茸茸的护着洁白的谷地。
    青年为她低下了头颅。
    他挺翘的鼻尖蹭过那条细线,触碰到了小阴唇上包裹的阴核,柔软的唇瓣里试探着伸出舌头,滑过小阴唇,又想挤入下面的缝隙,郁夏轻轻喘息,突然抓着他的头发就将他用力按向自己的下身,青年反应不过,只来得及发出几道破碎的呜咽,他的唇、他的舌,全部都被迫的吮吸着她,带给她肉体上的极大慰藉。
    等郁夏松开了对他的禁锢,谢岭才抬起头,他的唇瓣展现出被蹂躏的艳靡之色,鼻尖甚至也沾了点晶莹的水光,青年的神色难得有几分委屈:“你不要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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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岭:坏女人。(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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