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挤出来一点 yùsんùωù.nǎмё

      她想了想,放下皮鞭,捻起一根银针迅速刺入他的铃口,凑上前去盯着他因疼痛而骤缩的瞳孔,玩味地道:“刺穴?可我不懂穴位……刺这里的话,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
    祁渊似是疼得说不出话来,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断向外渗出,身体更是不住地颤抖瑟缩着,慕澜轻飘飘地道:“瞧……这不就清醒了?”
    他的脚趾痛苦地向内蜷缩着,手中拽着的铁链上隐隐泛着血色,眼里含着一抹水色与空茫,一头柔顺的墨发早已被汗水浸湿,他颤抖着将呼吸放得极缓,断断续续地开口:“殿……殿下……满意便好……”
    她将刺入铃口的银针拔出,引来他再一次的颤抖瑟缩,她将染血的银针放下,重新执起鞭子甩了甩,突然有些苦恼地开口道:“啊……刚刚打了多少鞭来着?瞧我这记性……”
    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转头看向他:“不如……夫君来计数吧?这样还能保持清醒,不错不错,一举两得!”
    虽是这么问了,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征询他的想法的意思,甩了甩手上的鞭子,笑眯眯地开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她手上的鞭子便落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她好心地放过了饱受摧残的下身,转而关照起他胸前的两点,力道也从一开始的暴虐转为了较为轻柔的挑逗,细蛇般的鞭身从胸膛划过,尾尖悄悄扫过两粒乳粒,火辣辣的微痛伴随着一股麻痒传来,几鞭过后,他才似回过神来,开始报数:“……一!”
    “二……”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三……”
    ……
    她眼里闪过满意之色,手上动作不停,一鞭接一鞭密集又讯速地落在他的胸前,不一会儿,两颗乳珠变得鲜红欲滴,犹如熟透的樱桃,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莹润艳丽,引人采颉。
    他许多时候报数来不及跟上她的动作,常常在两三鞭过后才堪堪报出一个数字,不过她也乐得多挥舞几鞭,看他白皙的肌肤再多添几道红痕,犹如上好的白玉中氤氲开点点红墨,勾得人越发心痒难耐。
    等他终于数到五十,她暂时停了手,皮鞭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前面的五十鞭打完了,我的手也酸了,不如我们先玩点别的,夫君觉得如何?”
    她解开锁链,接住他下落的身子,将人抱到一个铁笼旁边,示意他抬头:“看,听说夫君来的路上骑了骏马,引得几乎整个泾阳的百姓围观,我也想瞧瞧夫君骑马的样子,所以特地为夫君打造了一座木马,夫君看看可否满意?”
    他抬眼望去,一眼便看见笼子里一座半人高的木马,铁笼上方垂下两根铁链,底部各连着一直手铐,高高悬于木马上方两侧。
    木马不知用何材质制成,马身雕工细腻,光滑如玉,马脊微向下凹,四只马蹄微悬于空中,马腹两边各有一只银色脚铐,马肚正下方一根方形基座将整个马身撑起。
    马身上方一根铁制假阳正对着基座,假阳约有十寸长,外面布满大小不一的凸起,离底部一寸处还有两颗半个鸡蛋大小的圆形突起。
    假阳上细下粗,龟头模样的顶部约有拳头大小,紧连着的地方宛如手腕粗细,越往下茎身越粗,连接马背的地方已经足有碗口那般粗大,看上去异常惊悚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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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叹息过后,他的双手双脚被人解开,有人抱住他的身子,硬物被拔出体内的一刻他痛得一颤,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又无力地合上,两片鸦羽轻轻地颤抖着。
    渐渐地,尚还稚嫩的穴肉被撑得隐隐发白,伤口也有了要被撕裂的迹象,他下意识地将铁链绕过双手,死死抓住,终于缓了缓下沉的趋势,她见着不甚满意地开口道:“夫君这才只吞了一半,怎么就停了?”
    她想了想,指着底部两个圆球顶端道:“不如这样吧……我将你抱到上面,夫君自己来动,吞吐五十回合,正好抵了那剩下的五十鞭,如何?我怜惜夫君第一次玩木马,只要吞到此处便行,无需一坐到底。”
    不过吞吐了不到二十下,他已经浑身湿透,双股不停地打着颤,手臂更是酸痛得连铁链都无法握紧,他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与鲜血的润滑下缓慢下滑,血液的不断流失让他眼前一片花白,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铁链吊着,估计早就倒了下来。
    身体的疼痛虽让他暂时忽略了身后的异样,但是并没有抑制那根玉膏的药性,被体内温度融化为液体的膏药与身体自动分泌的肠液早已从后穴处顺着腿根滑下,正好成了她借以调侃的由头。
    p; 他薄唇颤了颤,看着面前狰狞可怕的淫具,终究没法违心说出那两个字,便只垂了眉眼权作默认。
    她眼里的冰冷褪去些,略带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睫,将人轻轻地打横抱了起来。
    不断下滑的身体卡在圆球上方,他的意识终于濒临溃散,头缓缓地垂了下来,一动不动。
    慕澜见状终于松了手,面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好整以暇地提醒他:“五十个来回,夫君可以开始了!”
    “这就不行了啊……果然还是太急了吗……”
    祁渊唇色发白,下身已经痛得完全使不上力,他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双臂,拽着手上的铁链,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提,冰冷的硬物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染血的甬道,柱身上的突起不断刮擦着内壁柔软的嫩肉,明明是极度的痛苦,在药物的加持下,却似乎有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甚至隐隐约约地有一阵阵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
    她说着便将人抱到木马上方,将他的穴口对准假阳缓缓放下,扯过他紧紧攀在她肩上的双手高高吊起,再将他脚腕扣紧在马腹两边,将人放好后,她拉动开关,吊住他双手的铁链便开始慢慢下移,他的身子也随之往下,拉直的四肢渐渐弯曲。
    她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双肩,他苦苦支撑的身子猛地往下沉去,瞬间便将粗大狰狞的柱身几近全数吞入,堪堪卡在两颗圆球之上。鲜血从被撕裂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将柱身浸得更加湿滑,他痛苦地仰起白皙的颈脖,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他双腿绷紧,极力夹紧马腹企图减缓下滑的速度,但是腿根的滑液落在光滑的马身上,反而让他下滑得更快,后穴被无情地缓缓撑开,有如嫩蕊吐菊,不一会儿,顶端蘑菇状的龟头渐渐消失在他的体内,凹凸不平的柱身残忍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本就尚未好全的后穴被逐渐加粗的柱身撑得极大,撕裂般的刺痛与被填满的快感同时从身下蔓延开来。
    慕澜见他迟迟不出声,伸手在他大腿根揩了揩,将手上沾着的晶莹的液体递到他面前,啧啧几声:“看样子夫君很是心急呀,连下面的小嘴都馋得不停地流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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