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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滥。
    骚穴里又开始发痒,回想起肉棒的滋味,淫荡地分泌出肠液。他用劲缩了缩小穴,却不敢把手指插进去自慰。曾有一次他在床上插干自己的小穴被男人发现,当场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狠操了他一个晚上,操到他叫哑了嗓子,射都射不出,小穴都被干肿了,休息了近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男人说,这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操,其他任何人,甚至青年自己,都没有权利去碰它。
    男人虽然很宠自己,但最好还是不要去挑战他的控制欲。天宇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空虚的淫穴。他翻过身仰面平躺着,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幻想着男人正在为自己手淫,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从龟头一路摸到根部,连精囊都不放过,“老公在摸我,嗯……被老公摸硬了……好舒服……老公还要……”
    他一只手淫乱地爱抚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揉捏两粒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被清液打湿的肉棒,挤压饱涨的龟头,指腹抚过铃口,战栗的快感袭遍全身,肉棒顶端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肉柱一路延伸向下,股缝里也湿嗒嗒地。
    可是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青年不断加快手淫的速度,却迟迟到不了高潮。他几乎天天被男人插干,习惯了从后穴获得更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现在前面的性器虽然爽到了,小穴里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他强行按捺住急躁的情绪,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天宇,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有磁性。只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青年就不行了,他一只手继续撸着自己的性器,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不那么饥渴,“老公。”
    “乖,是不是刚睡醒?”男人宠溺地笑了笑。
    “嗯,我想你了……”仅仅在电话另一头听着男人的声音自己就要几乎高潮了,天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男人的回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下去,不要停。
    “老公也想你,乖乖在家休息,等老公回来好好亲亲你。”姜文听到电话里青年充满依恋的情话,语调不由自主地加倍温柔,却听到青年急喘着不住地叫自己,随后一声高昂的尖叫,“老公,老公,啊啊……”
    电话这头,天宇握着性器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小腹上到处都是白浊。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时顾不上说话;而此时在电话那头,男人也已经哭笑不得地明白过来了,“小荡妇你又在发浪,是不是没有老公操你就射不出来了?说,有没有自己玩自己的小骚穴?”
    “没有……没有碰小骚穴,等老公回来操。”刚经历高潮,青年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听得男人心里一阵悸动,“乖,老公晚上回家检查。”
    青年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手机随意地丢在一旁,手捂住自己刚才被情欲熏红的脸。
    他想,我还真是淫荡,这副身体简直一分钟都离不开老公。
    姜文晚上回家发现青年似乎有点情绪低落,往常一听见开门声就会扑上来叫老公,今天自己在玄关换鞋时左喊右喊也没人搭理,进了客厅才发现小妖精一个人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发呆,自己都站到他面前了,才迟钝地抬起头来,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算是打招呼。神情显得想亲近却又望而却步。男人上前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捞到自己怀里,“怎么了?”
    天宇怔怔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男人虽然性格粗豪,对自家老婆却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他在天宇嘴角亲了亲,说道,“是不是怪老公回来晚了?”
    青年下意识地摇头。
    姜文搂住天宇的手臂紧了紧,接着又问,“那莫非是有谁惹我老婆不开心了?”
    天宇环抱住男人,下巴垫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道,“我有点难受。”
    男人一愣,像是松了口气,调笑道,“是不是小骚穴里痒得难受?别急,一会晚上老公好好让你舒服。”
    青年涨红了脸急急分辩,“不是的,你这人怎么这样。谁,谁说这个了。”
    男人听罢,疑惑地扳过天宇的脸,“那怎么了这是?天宇,你是知道我的,这拐来拐去的心思我猜不透,有什么话不能跟老公明说吗?”
    青年嗫嚅了半晌,埋着头,自暴自弃地说道,“我难受,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占有欲好强,黏人,又、又一直想要你,等哪天你觉得厌烦了,我……我就……”
    男人失笑,搂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青年重重亲了一口,“老公就喜欢你乖乖黏着老公的样子,你想要老公操,老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烦?小妖精,是不是怕把老公榨干?那你也太小看老公了吧,你要多少老公都能给,就算你要老公不吃晚饭把你操到天亮——”青年羞恼地伸手捂住他的嘴,“讨厌!不许说了。”
    男人捉过天宇的手来亲了亲,“好好,不说了,乖老婆,我看你这胡思乱想都是一天到晚关在家里给闲出来的。怎么样,明天到店里陪陪老公?”
    天宇眼睛一亮,“可以吗?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多出去。”
    “以前是老公不对,让你白天经常闷在家里。老公又没有时间整天陪你出去——”
    天宇窝在男人怀里,听到这里搂住他的脖子,缠绵地吻住他的嘴唇,“我喜欢在店里陪你。”
    “乖,”终于把人哄好了,姜文这回是真松了一口气,“那老公是不是可以去准备做菜了,嗯?我今天买了酱鸭,喜欢吗?”
    “喜欢,”天宇咬着下唇,笑眯眯地连连点头。
    姜文在他脸上轻捏了一把,“还是笑起来好看。哭的话只在床上就够了。”
    “谁哭了!”青年挣脱男人怀抱,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起来烧菜去!”
    吃过晚饭,天宇早早地去泡澡。他喜欢仰卧在浴缸里闭目养神,这能使他放松。在水里泡得迷迷糊糊时,只听浴室的门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