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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直接的冲撞更让他难受!他扭动著腰,膝盖来回蹭著丝被,想让自己好受些!
    “嗯?”转轮王停下浅插,将胀得生疼的玩意儿留在蜜穴中,探出舌尖在秦广王的後颈上舔了一口,暧昧无耻地说了句,“那我就不动了,今天就这样睡个觉如何?嗯?明天起来我要是七窍流血死了,记得帮我安个牌位,放在你那里就成。”说罢腰力一送,把欲根整根没入穴道中,
    “你!你!”秦广王被激得恼怒不已,偏偏被击中软肋,他这样妥协不就是为了救回这个男人麽?!
    “如果不让我继续干你,我真的撑不住了,怀砚。”转轮王伸手扣住秦广王的手指,十指紧扣。
    “我这是疯了才会要救你!子默,你别欺人太甚!你明知道我我根本就不懂这是什麽你还要这样逼我!我恨死你了!卑鄙小人!”秦广王呜咽了一声,却没有挣脱。
    “等了这麽多年,流氓无赖都做过了,区区小人何足挂齿,何况这小人正在干著大人你呢!乖,把腿打开点,不继续插下去我真的撑不住了!”转轮王拍了拍秦广王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
    “你──”秦广王顿觉羞辱,刚扭头想赐个锅贴,一股血液滴滴答答落在了他脸上,转轮王眼中血丝密布,鼻尖涌出几股血流,甚至眼角都微微沁出了几分红意。
    停留在他身体中的硬物有增无减地胀大著,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欲根上的青筋突突暴起,刺激著他可怜敏感的内壁粘膜。
    千言万语都因男人糟糕的状态堵在嗓子眼,秦广王再次做了选择。
    他撑起身体,跪趴在床上,双腿向外侧了许多,翘臀微微抬起,指尖抓著丝被似是下了巨大决心般,低低叹了一声:“罢了,你继续吧。”
    木已成舟,他这会儿还矫情个什麽劲儿呢。
    “老婆!还是你对我最好!”转轮王高呼,唇边恶劣一笑,双手扣著身下人的翘臀开始抽插起来。原来流个鼻血就能有如此奇效,早知道这一招应该早就用上了!
    “怎麽样?舒服吗?”他并不像方才那样横冲直撞,一边亲吻著秦广王光洁优美的後背,一边九浅一深地规律抽插著,被彻底开拓的穴道沁出汩汩体液,打湿了两人交合处,让他抽插更为顺畅自然。湿热的甬道里像是个无底洞般紧紧吸著他的欲望,被打断的快感开始成倍累积,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著粘稠的水声,给空气平添了一分淫靡之色。
    “嗯啊舒服个鬼啊”秦广王努力撑著身体,头发随著律动一摇一晃,胯下的龙根又开始胀得疼痛不已,更可怕的是屁股里成片火辣辣的感觉里,有一种莫名的渴求。
    仿佛干涸之人遇见甘霖般,本能地冲动渴望著。
    “说谎!说谎要罚你的小屁股!”转轮王猛地一挺近,欲根头部擦过蜜穴某处,看到身下人绷紧了肩背高喊出声,便不遗余力地对著那个敏感的点持续冲击。
    “啊──别──别!啊──不要啊──呜呜──”秦广王彻底被弄疯了!如浪般的陌生快感在冲动疯狂的律动中升起,屁股里那个要命的地方被硬物捅得不停抽搐收缩,然後不停被强行撑开继续侵犯!毛骨悚然的快乐从交合处一路蜿蜒悱恻直达脑中,心跳几乎要停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凶兽般地持续发力,硬棍每一回合都深深没入身下人身体中,粗壮的欲根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将蜜穴中的嫩肉带进带出,扩张时塞入的精液混合著不明体液,被搅合成乳白的泡沫。
    他越来越兴奋,春药让他身体脑子都陷入前所未有的激情状态,脑中想著狠狠干翻这个人,身体就成完全按著他的想法身体力行、一丝不苟地履行著!
    “怎麽样?!要不要再快点?!”转轮王顺手套弄著秦广王早已勃发彻底的龙根,指尖在马眼上轻轻掐了几下,胯下抽插迅猛依旧,这无疑给承受情欲的人带去了烈火烧炭般的折磨!
    “不──不要──停下来──我不行了!啊──又要──”秦广王难以承受如此凶残的对待,腿根一软整个人趴倒在床上,他拼命摇著头想拒绝强加在他身上的“煎熬”,但胯下精囊愈发沈重、一股热流从龙根底部升起,剧烈运动刺激得他腹部开始紧缩,就在他要到达顶峰时,侵犯他的那东西猛地抽了出去,龙根上的那只手也抽离,一下子如他所愿恢复了平静!
    秦广王瞪大了眼,欲望即将到达巅峰状态硬生生忽然被打断,他只觉得胯下像是被灌了东西般肿胀难受,恨不得立刻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低吟了一声,他无意识地伸手想碰触自己的龙根,手刚动就被牢牢定在床上!
    “嗯好难受”快感积累在身体中无法得到及时释放,像是凌迟般痛苦也点点累积,他蹭著身下的丝被,试图得到一些慰藉,可惜丝被柔滑毫无摩擦力,反而让龙根里的火憋得更大。
    “又要怎麽了?嘿嘿,继续,还是停下?”转轮王恶意用他那根嚣张的凶器顶著那处半张的蜜穴,就是不肯进去!
    “不不要”秦广王被逼得哭了出来,泪水啪嗒啪嗒滴落,丝被晕染了一大片。身体逐渐沈沦,但脑子尚留一丝理智,他也分不清究竟是不要继续,还是不要停下了。
    “怀砚”转轮王叹息了一声,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胯下猛地一顶,将他的呜咽呻吟尽数纳入唇舌交缠间,不再苦苦相逼。
    他真是被春药冲晕了脑子,奢求太多了啊。
    “嗯啊──”秦广王小腹一紧,龙根再次泄精,身後的律动和口中绞缠的舌头并未停止动作,快感久久未曾散去,眼角泪珠滚滚,怎麽也停不下来。
    神仙动情,果然和凡人无异麽。
    “别哭了,我会心疼的。”转轮王感觉怀中人情绪不太对,虽然欲火怎麽也停不下来,但他还是耐著性子哄著,大手顺著秦广王的脊背上下柔顺著,胯下抽插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呜呜──”从来不在人前示弱过的男人牙齿咬住了红润的唇,眼泪断了线的珍珠般滴滴滚落,越是被温柔抚慰他哭得就越厉害,清隽秀美的脸挂满了泪痕,鼻子通红,蕴含情欲的眼被泪水洗得越发澄澈。
    转轮王那颗爱慕对方许久许久的心狂奔乱跳,撞得他胸膛都疼了。
    怀砚的脆弱只有他能瞧见,只有他能拥有。
    “乖,别哭。”转轮王微微停下片刻,把哭泣的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拥住他,架起男人两条腿挂在他肩膀上,挺身没入蜜穴继续抽插,动作却是细腻温柔,甜蜜蜜的亲吻也及时奉上。
    泄过一次的转轮王这次持久力惊人,怀抱著爱人,耐住了性子占有吞噬著男人,时而细水长流缓缓深入浅出,时而整根没入蜜穴突击冲刺,时而急速鞭挞侵犯,轻重缓急、柔情与狂野交织错杂,直把他身下的男人操弄得欲仙欲死、尖叫连连。
    “宝贝你这里好热好紧!你好棒!里面死死咬著它呢!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嗯?不说话,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咯!”
    淫靡媚色的嗓音伴随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知羞耻的淫言乱语荡漾在空气中,这场持久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秦广王开始无法自控地浪叫时,埋在他体内的凶物毫无预兆连续迅猛攻击,顶得他喊得嗓子都沙哑了!
    “啊──啊──”秦广王只能喊著这令人羞涩的单音节,红唇因快感溢出丝丝津液,胯下龙根也已半硬,疼得发慌。屁股里又麻又热,疼痛全无只剩酥麻与羞耻的快感。
    “啊──”在欲望中狂奔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欲根顶入蜜穴深处,一股激流在甬道深处炸开,爽得他嘶吼出声,将精华全部射入蜜穴中,交合的地方死死咬著,整个人搂著怀中人倒在了床上。
    秦广王被压得透不过气,屁股里的欲根抽出去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一股粘稠的东西被抽离,他想推开压著他的男人,两条腿滑下男人的肩膀,却是僵硬了般无法合拢,维持著大张的姿势。
    “混蛋!”秦广王羞愤难堪,一巴掌对著转轮王高潮後特欠扁的脸抽去,平素铁扇子一样的锅贴软绵绵拍了上去,与其说是怒火更像调情
    转轮王执著秦广王的手亲吻了下,没多说话再次扑了上去。
    “啊!你,你干什麽!有完没完!不,不要──救命啊──”秦广王惊恐地发现男人胯下剑拔弩张的玩意儿根本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话还没说完又被填满!
    “老婆天色还早,今天我们要大战三百回合才算对得起这千金难买的春宵啊!”
    被再次卷入情潮的秦广王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他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等他清醒了,他绝对会剁了那根色玩意儿!
    室内靡色腻人、春光乍泄,太阳羞红了脸,月亮羞红了脸,然後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春宵苦短日高起。
    作家的话:
    大肉终於上完了,小转转吃饱喝足,该跪搓衣板了。。。
    ☆、(16鲜币)12魔性入髓
    清晨。
    诺大的内殿,香烟、屋内弥散著情欲散去後的腥甜雨露的味道,红帐垂地,隐隐约约只见得一人影撑著手抚摸著旁边一人的脸颊。
    “嗯”沈睡的男人感觉到脸上拂过的温度,眼皮动了动,鼻尖闷哼,眉头皱著避开了对方的碰触,睡梦中他只觉得腰酸背痛、口干舌燥、肚子还饿得很。
    红唇微微张了张,舌头无意识地探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男人低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口中灌入温热甘甜的液体,沿著喉咙直入胸腹,将身体的疲惫不满都安慰了去,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正要再次进入梦乡时,唇瓣被纳入一处热源,蠕动的东西趁机钻入他口中,起先像是猫挠痒痒一般舔舐著他的舌头、牙齿,没过多久就发展成了──狼吻。
    “唔──”秦广王舌头被吸得发麻,陷入睡眠状态的脑海逐渐清醒,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黑如深潭的一双眼睛、还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欠揍的脸。
    昨天午後一直洞房到深夜的记忆一下子在脑海中炸开!初醒尚未回神的眼瞬间恢复清明,脸色却和整床大红床褥融成了一体──血气翻涌、羞愤交加,何况那始作俑者还大喇喇地在他口中胡搅蛮缠著!
    他本能地想一脚就踹上眼前不知死活的臭男人,两条腿刚一抬,屁股中间那羞耻的地方一阵撕裂的疼痛,腰骨咯吱咯吱响了几下,没踹倒色狼,他反倒是惨叫出声。
    “啊──疼!该死的!混蛋!”秦广王抽著冷气倒回床上,气得直发抖──太过分了!居然被压著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老婆,老婆”转轮王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心满意足地在秦广王羞愤交加的脸上亲了一大口,大手不规矩地在他腰侧缓缓按著几处穴道,“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去清理下身体?”
    “你,你还有脸呆在这张床上!滚下去!再敢叫我老婆试试看,我阉了你!”秦广王动弹不得,一动就疼得要死,只能干瞪著著急。
    昨天那场婚宴,根本就是场闹剧,谁会想到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到最後便宜了这个男人?!
    “好好好,不叫老婆,那叫夫人?亲亲?还是小甜甜?”转轮王手指滑入丝被中,坏心地揉了揉极有弹性的翘臀。
    “”秦广王大清早发现他被吃得一干二净不说,还要遭受如此调戏,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煞气全开,属於阎罗天子的灵力瞬间释放,甚至透过门窗射到了室外。
    看到亲密爱人如此娇羞模样,转轮王乐开了怀。事到如今,摸也摸了,吃也吃了,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终於到手了,这种满足和成就才叫真正的快活似神仙啊!
    “好啦!别气别气!等回去後我这就跟殿下和圣君下聘,到时候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你是第一殿秦广王,我是第十殿转轮王,我们夫夫双双持家守业,漫漫神仙路,一直这样走下去,可好?”
    “好好你个头啊!痛死人了!”秦广王大吼,声音却是嘶哑难听极了。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以後要真成亲日日夜夜这样那样被他还要不要工作啦!
    “第一次难免啦,嘿嘿,昨天实在情非得已,我毕竟中了春药嘛,下次肯定不会疼了!”转轮王凑过去拉著秦广王的双手又亲了好几下,他实在是爱极了怀砚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啊,有句话曾经是怎麽说来著的?嗯对,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这还是他家怀砚亲口说出的话,如此看来,真是真理啊!
    “哼!”秦广王别别扭扭地抽出双手,肚子里咕噜噜一阵叫,倒缓解了几分尴尬羞涩,他别过脸也不看转轮王,指尖揪著床单不说话了。
    转轮王轻笑,掬起秦广王胸前一束头发亲了亲,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把那张初承雨露後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w色的脸庞转了过来,正对著他,轻轻说著肉麻却十分中用的情话。
    “怀砚,你我相守了这麽多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从来都是有我的。若不是这样,我哪里敢放心又等三千年。说句白痴点的,整天看著你在我眼前晃,就好像一块美味的肥肉,而我就是一条饿狼,护食护了这麽多年,早就饿得两眼发绿、神智不清了。”
    墨色温润的眸柔情蜜意地凝视著那双细长的、总是理智甚於一切的凤眸,从今往後,他希望这双眼中所有的情绪波动,都为他一人生,为他一人动。
    “就算没有昨天的乌龙,你也逃不出我的怀抱。感谢上天把你赐予我,我很知足了。”
    “我承认,我是个霸道又善於隐忍的男人,不光是昨夜,以後的日日夜夜,我都要把你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吃在腹中,怀砚,我对你永远也不会厌倦。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从现在到将来,一直。”
    细细密密的情话绵密地敲打在秦广王心坎上,昨夜那股油然而生的甜蜜心酸又加重了几分,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滋味果真是魔性入髓,一旦品尝到便再也无法忘怀。
    “就你废话多,要不是看在你中了春药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爱来爱去的能当饭吃啊!”秦广王推了推转轮王,虽然心头喜爱这种温情的感觉,但脸面还是拉不下来,只得撅著嘴嚷嚷著:“我饿了!”
    转轮王迅速在他口是心非的唇上亲了一口,下床披了件衣服,打开殿门打算去弄点吃食过来。
    殿门刚开,门口劈里啪啦倒了一大堆蟒蛇,条条都盘成一坨坨,点头哈腰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花花维持著人形的样子,扭著屁股硬著头皮走上前来请安:“花花见过阎王大人,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海涵!”
    “就是你们把我弄到这里了?胆子不小麽。地府正好要举办宴会了,弄点野生蛇汤喝喝倒是挺不错的选择。”转轮王挑眉打量著花花,虽然不太了解大体情况,但他估摸著从地府出来一路寻著秦广王,半路莫名其妙被迷晕抗到这里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满脸谄媚之色的蛇妖了。
    冷汗滴滴答答从花花额头上滚落,天杀的他怎麽会捡到这煞星!一捡还是捡两!背後无数道蛇精眼巴巴又害怕的视线刺得他背上一阵烧灼。他扭著小腰板大著胆子瞅了瞅殿内,远远望去红色床幔并未拢起,一个人影隐隐约约躺在里面。
    想起昨夜的事儿,眼前男人虽然话语重了些,脸色却是红润满足,花花估摸著他应该是把另一位美丽的阎王吃到肚子里了。於是花花小心翼翼做了个揖:“昨天阎王大人成亲,不知是否满意?”
    转轮王一愣,饶有兴趣地打量著花花,不错,是个人才:“满意不满意,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给我去准备热水沐浴,端碗银耳莲子羹过来,加蜂蜜不要加糖。另外,让你们老大等会儿过来见我们,好歹给个解释吧?想娶阎王的蛇妖,我倒想见识见识。”顿了顿,他俯身凑近花花耳边,压低了声音,“昨夜那药挺管用的,再去给我弄几包来。”
    “是,是,应该的啊?”花花起先还拼命点头称是,听到最後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确认没有听错後,反应过来的他狭促地挤了挤眼睛:“大人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看著花花扭著屁股领著大大小小的蛇离开後,转轮王满意地笑了。
    腰酸背痛、操劳了一日一夜的秦广王,横在床上动弹不得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地看著门口,这该死的男人不会又在耍什麽花样吧?
    艰难地坐起身,秦广王掀开丝被想先下床,看到胯间一片狼藉春色,他慌忙又用丝被捂了个严实!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紫斑痕、胯间整片浊白、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男根、还有大腿一动就从身後那烫得发疼的小洞里流出来的诡异液体他想起三千年前迦樱赤身裸体掉到第一殿时的样子。
    秦广王忽然想看看自己的模样,转身面向床头的铜镜。只一眼,他就觉得脑袋一热,面红耳赤了。
    铜镜清晰地倒映著一张欢爱後妩媚撩人、欲色横生的脸庞,淡漠疏离的眉眼染上三分春意三分羞涩三分懊恼,还有一分不知所措;被蹂躏到极点的红唇性感地嘟著;双颊红晕密布、衬著恢复了七八分的发色,整个人都散发著慵懒暧昧的味道。
    三千年後,他居然会变成这副样子在男人的身体下,绽放成了一朵花。
    “造化弄人,也是天意如此麽”秦广王看著镜中的自己,既无奈又羞怯。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床幔便被撩开,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个打横抱起了他,大步走向侧室,把他放入浴桶中,淡淡山花香气沁入鼻尖,热水一下子便缓释了他的不满和疲惫。
    “老婆,先泡泡,等会儿吃完饭我来帮你清理,别动哦,等我一下。”转轮王笑眯眯地亲了亲秦广王的额头,转身离去。
    秦广王看著他宽厚硬朗的背影,额头上残余著一丝温暖,那声“老婆”不知怎的,连著香气和热气都游进了身体,甜得他心口有点发慌。
    扑腾扑腾──他扑了点水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惜热水越扑越迷糊,心口也越发堵得慌。
    作家的话:
    小转转能把小秦子哄好麽
    ☆、(17鲜币)13口是心非的亲密爱人(完结)
    “老婆,来喝点银耳羹,加了蜂蜜哦。”转轮王屁颠屁颠端著碗东西,搬了张凳子坐在浴桶旁,舀起一勺银耳羹,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才送到秦广王嘴边。
    秦广王还没从那心口发慌的困境中挣脱,左一声软绵绵的“老婆”,右一勺溢著香气的银耳羹,心跳砰砰砰地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你──唔──”嘴巴刚张就吞了口银耳羹,入口即化滑入腹中,清甜的蜂蜜味在舌尖跳跃,一丝一丝把心间的那股甜蜜都勾了出来,秦广王愣愣地看著满眼含笑的男人,忽然觉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於公於私,眼前这个男人都是他最亲密的人。他们并肩在地府任职了数万年,是同心同力的同僚;他们日日夜夜相处了数万年,是心照不宣的兄弟;昨夜一过,萦绕在彼此间剪不断理还乱、有意无意逃避了数万年的那层膜,终於被捅破了。
    他们已经是亲密爱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秦广王羞红了脸,手上似有千斤重,他再也不可能像以往那样揍飞这个混蛋,忽视那份灼热的心意,只把心思放在地府公务上了。
    “好吃吗?会不会太甜了?要是不好吃等会儿给你炖蛇汤补补。”转轮王扶著秦广王的下巴,麽指细心地擦去了残余的水渍。
    甜,太甜了。甜到他想一直吃下去。
    “说什麽胡话!”秦广王拍开那碍事儿的手,“他们并不坏,你可别吓坏了他们!何况那红衾,就是差点跟我们成亲的那条赤练蟒,可能和天界有些关系。”
    “啊?话说我连见都没见著他呢,是好是坏跟我们没什麽关系吧。不追究他们已经算仁慈了。来,赶紧趁热吃了。吃完我给你清理身体,昨夜实在抱歉,有没有舒服点?”
    “你!你就不能提那事儿麽?!”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嗯,张嘴。”
    “等会儿你去喊红衾,就是那蟒蛇妖,我有话要问他。”
    “知道知道,先吃东西。”
    两人絮絮叨叨一盏茶的功夫,一碗银耳羹就见了底。
    “好吃吗?”转轮王俯下身,又问了一遍。指尖沾了些水,把秦广王嘴唇周围的蜜汁抹了去。
    指腹的温度透过皮肤烙印在神经上,灼灼热烈的目光让秦广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不再纠结、暴躁、抑或不甘承认。
    转轮王心头一动,欣喜的情绪比起占有秦广王的身体还要来得激烈亢奋。
    “老婆。”转轮王搂过秦广王的肩,托著他的头吻了上去。舔著柔软红唇上的蜜汁,他低低喊了声,那种本不应该出现在两个男性神仙之间的称呼,在他口中说出来,却是无与伦比的自然甜蜜。
    秦广王任由转轮王抱著他,红肿的唇被对方用舌头温柔抚慰著,那种甜蜜沁到了心间,一层一层化成了糖水,让他感觉整个人都上了云霄,晕晕乎乎。
    “嗯。”他应了一声,反手攀上男人的肩膀。
    停在嘴角的舌头停了片刻,随即大张旗鼓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吮吸啃咬著,彼此的津液不停交换融合,那双大大的手掌抚摸著他的头发,温情、心安、甜蜜。
    这是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柔情蜜意,怜香惜玉。
    “哎呦!”一声惊呼,缠绵的两人迅速分开,嘴角一根长长的银丝在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啪嗒一声落入浴桶,溅起一小撮淫靡的水花。
    秦广王干脆把头埋在转轮王胸前,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起三千年前好像也曾经发生过类似被抓包的事情,他每次都脸皮薄到无法正常见人。
    转轮王心里哀叹了一声,他是造了什麽孽,这次终於成功一亲芳泽,光景正好时居然又被打断了!他怒瞪著眼前人身蛇尾的w丽男子,刷刷扫了几眼没吭声,回头宽慰起害羞的爱人了。
    红衾摸了摸鼻子,他尚未脱下喜服,长长的尾巴在衣摆下扭成了麻花,打断鸳鸯之事本非他意,没想到他没成亲成功,倒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看来他这个妖孽,做了功德一件呢。只有那该死的臭男人,又打了个雷炸毁了整个喜堂不说,还对他下了禁制!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如今机缘巧合,他要离开这座深山、甚至顺藤摸瓜找到那不愿现身的男人,眼前的两个男人不正是绝好的线索麽?
    三千年前地府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黑月之冕,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真是抱歉,打扰到两位了呢。若是两位不介意,这处深山怡情养性再合适不过。这位阎王大人的头发定是损耗过多灵力造成,沈淀数千年都无法复原如初吧。彩灵泉可助恢复七八分,剩下的几分留在这里修养几个月,我保证完好如初。”红衾摇了摇尾巴表示诚意。
    转轮王沈思片刻,怀砚的头发如红亲所说,即便这三千年他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恢复那头青丝,没想到这小小的蛇妖短短几天便成把青丝恢复了七八分。
    “你要什麽?”他心下做了决定,先听听看能否做成交易。
    “带我出山,入地府。我想见圣君。”红衾想了想措辞,以他认为最简洁明了的方式提了要求。
    转轮王有些讶异,不等他发问,埋在他胸前的秦广王抬起了头:“你接近圣君是为了那个男人?”
    方才还被情欲迷蒙住的双眸恢复了冷静,他的目光像利刃一样审视著蛇妖。
    “是。”红衾回答得爽快利落,面对两位阎王的煞气毫不畏惧,红眸坦坦荡荡并不矫作。
    “蛇妖爱上天尊,比地府大帝爱上圣君听起来还要天方夜谭呢。”秦广王拢了拢颈侧的头发,牵扯到圣君之事,他就变得格外敏感,“圣君付出了多大的价格你想必知道的吧。若是你执著於那个男人,哪天要是不小心毁了修行真到了地府,我可不会留情面的。这点觉悟做好吧,到地府别给圣君添麻烦。”
    红衾愣了下,尾巴撅起挠了挠头发,w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揶揄之色:“地府大帝爱上圣君,阎王爱上阎王,蛇妖为什麽不能爱上天尊?那死男人不要太恶劣!把我随随便便玩弄後就跑路没了人影!人滚蛋了就算了,还把我禁锢在这座山上,不让成亲也不让离开!忍这麽久了我玩不下去了,要麽他出现要麽我找到他,就算灰飞烟灭也好歹能让我确定下他的心意啊。”
    秦广王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蛇妖还真是坦率得有点可爱:“可以。我和子默是出来散心休假的,你若不急,等我养好身体再一同带你回去吧。”
    “嘿嘿,谢谢阎王大人!”红衾得到承诺,眉开眼笑地扭著屁股走出门,贴心地关上门,临走前回头对著转轮王暧昧地挤了挤眼睛,骚包地甩了一句:“早生贵子哦。”
    u哒──门锁上。
    噗。一声短笑後,便是哈哈大笑。
    转轮王笑得腰都直不起了!这个蛇妖真是太有趣了!
    方才恢复些许清明冷静的秦广王脸皮红透,他懊恼地对著狂笑的男人泼了几把水:“再笑试试看。”
    “哈哈哈早生贵子妈呀太搞了!小秦子干脆我们就在这里住上个一年两载的,等你给我生个小小秦子再回地府如何?”转轮王眼角都笑出了泪花,抓著秦广王的手兴奋得乱晃。
    某个男人一时得意忘形,浑然就忘了他是多麽辛苦才等到的亲亲“老婆”,脸色已经僵硬成冰了。
    “老公。”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转轮王那笑声硬生生憋在了嗓子眼,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岔气,他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仰起脸看著从浴桶中站起来的男人。
    秦广王站起身,微微倚在浴桶边上,修长毫无赘肉的身躯赤裸无疑地暴露在空气中,象牙色的肌肤上可见范围内密密麻麻布满了情欲痕迹,恢复了七八分的深灰色长发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俊美的脸上水珠滴答滴答沿著下巴滑落,淌过性感的锁骨,然後蜿蜒著染湿了胸前被蹂躏得依然红肿w丽的乳点,水面层层涟漪,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秘密花园清晰可见。
    转轮王被那句“老公”震到,视线所及之处活色生香,鼻尖一热他慌忙捂住鼻子,眼光瞄到秦广王从上而下俯身著他的那种眼神,噗地一声,指缝间缓缓有红色液体滴了出来。
    有谁能告诉他,向来内敛害羞的小秦子怎麽会有如此勾人诱惑的眼神?那双细长深灰的凤眸居然含情脉脉、温柔地掐出了水一样看著他!
    要命啊!他肯定是在做梦!梦里把人吃干抹净还能得到如此甜蜜的回礼!太美好了,别醒来啊!
    葱段般的指尖伸了过来,柔柔地把转轮王的下巴抬了起来。
    秦广王俯身凑到转轮王眼前,靠近他流著鼻血痴呆状的傻脸,红唇微动,沙哑诱人的声音便透了出来:“老公,你要多播种多努力,人家才能早生贵子呀。”
    这回转轮王听得清清楚楚!他喉咙里咕噜咕噜干滚了几声,气血翻涌、眼冒金星,鼻子里痒到极点後,噗──一长串鼻血华丽丽地喷到了浴桶里,连带著整个人都被迷晕了去!
    “哼!”色诱成功的秦广王冷冷地踹了某个被迷晕的男人一脚,扶著尚未恢复正常的腰板喝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抬出去!绑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他松绑吃饭!”
    !当──几条蟒蛇滚了进来,真的是滚进来的,瞧见眼前浑身散发著煞气杀气的阎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