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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跃龙门记 作者: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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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到重大作用……

    上一个文码得有点沉重,这一个希望尽量轻松一点。还是架空背景,设定在锦夏之前的咸锡朝中前期,和平又繁荣,开放又胡来的时代。架空是为了躲懒,各位考据帝,求放过。

    码字是个爱好,阿堵一直用对待爱好的态度对待码字,也用对待同好的态度对待各位看文的亲。不慎点进来看闹心了,或者因为过往的印象这次失望了,阿堵在这里先致歉。

    有些话我一直不好意思说,不过也许说出来更畅快。不入v的网文,好比街边饭店免费试吃的摊子。不合口味,好心的食客提意见,嫌麻烦的食客吐吐槽,下次不吃了,告诉朋友不要来吃,皆乃人之常情。冲到后堂把老板厨师痛骂一顿,应该不至于。而作者删不掉的负分,好比泼瓢米田共在饭店门口,还不许老板打扫。至于义愤填膺堵在饭店门口,大声宣布“这么恶心的东西居然也敢摆出来让人试吃,简直是对人类犯罪,让我代表月亮消灭你!消灭你!!消灭你!!!”那开饭店的只好关门大吉了……

    总之,嘿嘿,欢迎蹲坑。深浅尚未知,终有平坑日。

    酷暑天,各位夏安。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都是真心话。谢谢大家。【广告】《一生孤注掷温柔》个志现货item.taobao..htm?spm=a230r.1.14.22.5s;id=17981163274《附庸风雅录》个志预售即将结束,预计七月内发出item.taobao..htm?spm=a230r.1.14.18.8n3smh&id=19233591043阿堵个志作者收益部分持续支持“大爱清尘”项目,有意敬请关注.daaiqing./

    第2章 一身尽惹风流债,再世当全母子情

    宋微睁开眼睛。光线不太好,目力也有些不济,依稀看见房顶白底子上边花花绿绿许多装饰图案。脑子还不甚清醒,心头已是一惊:该不会……又是座皇宫吧?

    惊慌之下就要爬起来,才发现脑袋沉重如大石,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只是略微久违而已。宋微很有经验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转动眼球,尽可能扩大扫视范围,看看此处是个什么所在。

    房顶的装饰五颜六色,然而已经泛黄,有些地方甚至出现开裂剥落现象,看起来十分陈旧。那花纹极其繁复,多看两眼,便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宋微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也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试着侧了侧头,眼角余光所及,窗幛门帘乃至桌案器具,均装饰着同类花纹,只不过都旧得很了,整体陈设简单粗糙。

    眼珠子骨碌转动片刻,身体似乎也有了感觉,轻轻抬手,摸了摸脖子下边硬梆梆的扁方块和身上的衣服被子,宋微忽然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烛台、陶罐、铜镜、木梳、瓷枕、毛毡、麻布、罗衣……

    虽然远不及过去精致华美,特征样式却是亲切熟悉的。得知自己依旧停留在古代,宋微并没有失望。说起来,穿越后累计活过的年头,比起记忆最初现代世界的生活,时间要长得多了。正所谓做生不如做熟,轻省一点是一点。

    最最重要的,这个地方找不到丝毫与皇帝、皇宫乃至皇室有关的线索。

    再次僵着脖子转着眼珠小心探察一遍,宋微忍不住咧开嘴。很好。非常好。太好了。简直好极了!若非客观条件限制,他定要仰天大笑,手舞足蹈,感谢苍天有眼。

    木门吱呀一声,门帘被撩起,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高高的发髻堆得像座小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来。神色憔悴,装扮衣着却是花团锦簇,非常艳丽。宋微来不及看清她的脸,先被翠绿色抹胸上方白花花一片软肉晃花了眼睛。目光下意识偏了偏,心里却升起一股新奇诡异之感。

    “小隐,你醒了!觉得哪里疼?”女人手里提着个药罐子,急步走近,满脸关切。

    宋微张大嘴愣愣地望着她。女人嘴里叽里呱啦,发出的是完全陌生的声调,问题在于,他居然听懂了。近距离相对,便可看出女人年纪不轻,眼角刻印着深深的鱼尾纹,然而长眉杏眼,白肤红唇,相当漂亮且有风韵。

    宋微恍然大悟。不论室内的装饰布置,还是女人的模样打扮,都证明了这是一家西域胡人。他干咽一口唾沫,恨不得马上把铜镜抓过来好好照照。可惜心有余力不足,只能任由女人扶着上半身,勉强坐起。他盯着女人的脸,既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了胡人,听得懂胡语,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对女人的脸和胸有了感觉。

    一瞬间各种超出预料的状况发生,他实在反应不过来。心中茫然无措、惊喜交加,脸皮表不出这么高难度的情,于是显得又呆又傻。

    女人转身取了碗,蒙上粗麻布,将瓦罐里的汤药小心滤出来。然后坐到床边,预备喂他喝药。宋微脑子渐渐清明几分,望着女人温柔的动作,嘴唇动了动,根本无需思考,吐出一个字:“娘……”

    女人的眼眶顿时红了,端着碗的手微微发抖。

    “混小子!你还知道你有娘?我不是你娘,你娘早被你气死了!”

    宋微扯出一丝谄媚的笑:“娘……”

    药碗重重地落在桌案上,黑色汁水四溅。女人越说越气愤:“别叫我娘!你还有脸喊娘?别人养的小子是儿郎,成家立业,孝顺爹娘,无有不好。偏生我养的是讨债鬼,成日外头鬼混,早晚不着家。为个贱婢子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差点命都送掉。这还不肯收场,还要连累街坊邻里。我看你不如死了才好。假若当真死了,老娘把张席子一裹,烧了干净,从此省事!偏要撺掇一帮小子喊打喊杀,这要害得别人家儿子死了,叫你娘拿什么去赔?……”

    宋微脑子里一抽一抽地痛,想不起怎么回事,听着竟似是场大麻烦,心下叫苦,忐忑不已。试着问:“谁……死了?”

    “谁死了?你还指望谁死?折胳膊断腿不是罪过?不得寻医费药?不得耽了时辰,误了工夫?不得你娘去赔不是赔钱财?”

    宋微放心了,没死人就好。女人五官艳丽,发起怒来尤其显得气势逼人。不知为什么,宋微不由自主就想笑。千辛万苦忍下,暗忖:真是……好泼辣的娘。

    接连躺了十多天,头上的伤尚未好利落,宋微便迫不及待要下地行动。

    此时正是早春二月,火盆里燃着木炭,白罗里衣外边罩羊毛袍子,冷了还能再套件皮袄。说实话,日子过得不错。哪怕皇宫里,混得惨的时候都不见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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