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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事情。
    韩雪听到哥哥这么说,心下也畅快了几分,“就是,就是,哥哥一定要让那个文乐水好看!”接着韩雪又想起了什么,有些担忧的看着韩风,“可是……哥哥你不是很喜欢大师兄么?现在他们要是结了伴侣的话……”
    韩风的脸冷了下来,走到了关越辉的身边,“越辉,大师兄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宣布了要找伴侣?按理来讲,不是应该等到结丹期才找伴侣么?”本来韩风都做好了打算,虽然自己不是火系灵根,但是仗着炼丹的本事,也应该能挣得一席席位的,可是谁知才筑基掌门就要给大师兄定下来了,这让自己的算盘一下子被拨乱了,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时间,更奇怪的就是,封掌门竟然只要木系天灵根的,这如何能不让人起疑?
    和大师兄同属于掌门名下弟子的关越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打大师兄进入到了九层后期就不再和我们一起修炼了,所以我也有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低头想了一下,“也许……是为了冲结丹?”而且不管前面怎么说,最后定下来的是文乐水,文乐水是双灵根,对大师兄晋级也是有好处的。
    韩风慢慢的坐了下来,继续沉思着,这个事情他总觉的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到底是为什么?
    先不管韩风这边怎么想,倒是那几个散人们很快就想了一个通透,当然是他们自以为的。本来先前这封璞羽说只要木系天灵根的时候,他们这几个老东西虽然带着自家子弟留下来了,但是谁心里也都绷着一根弦呢,直到这封璞羽一公布是文乐水,他们到反而松了一口气。
    待在慧升宗宗门这么久,文乐水是谁,他们自然也清楚了,文丹师的心头宝啊,估计这封璞羽和文丹师一早就商量好了,让两个孩子结伴侣,只是谭锐炎可是天才,哪家都在盯着呢,所以啊,干脆绕一个圈,我们只要木系天灵根,这下,除了散人谁还舍得把孩子送他慧升宗啊,等到竞争者少了,再公布了文乐水,你看文乐水可是火木双灵根,既符合了木系天灵根的要求,而且又有火系天灵根双修对谭锐炎的功力提升也有不小的好处,就是白绕了他们这些散人罢了。
    但是这些散人私下一商量,这些日子在慧升宗住,他们自然也见到了慧升宗的气氛,没有别处门派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各部也都有不少天赋不错还勤奋的弟子,日子也比他们这些四处奔波的散人实在稳定了不少,再加上文丹师的存在,这些小辈有木灵根的散人还都动心了,干脆有人牵了头,找到了封掌门,提出要带着小辈一起加入到慧升宗。
    这可是极大的出乎了封掌门的意料啊,乐的他当即就唤来了后勤管事,马上就给各个散人安排了加入慧升宗的事宜和新的洞府。
    当晚封掌门偷偷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一口酒就着一粒花生米,美滋滋的摇了摇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嘶,怎么这么酸呢?换一个换一个,唔,空手套白狼!对,空手套白狼!哈哈。”
    五天的时间总是很快的,这天一大早,文傅凡还是忍耐不住,早早的来到了乐水的小院里,看到文乐水确实乖乖的收拾好了东西,这才满意的把喜服撂下又交代了几句才走的。
    等人走了文乐水才过去拿起了喜服换上,说是喜服,可是修真界又岂能如同凡世一般,也不过是一件颜色稍艳的长袍罢了。倒也别说,文乐水穿上了这件紫红色的长袍,倒是衬出了几分清秀,越发的书生气浓厚,望着镜子中的影子,文乐水叹了口气,突然有些好奇那人穿着同样的衣服该是怎的一副光景,对着镜子一笑,倒是透出了不少与以往人前不同的意气风发,“娘子,为夫来也。”说完一掸衣袖,出门去也。
    这厢谭锐炎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大殿上等着了,好在有文傅凡提起准备好的宁心丹,此时也能压住心头的烦躁,在这大殿之上接受着各个宗门散人送来的祝贺,当然你要指望他能跟你寒暄几句,那还是趁早死心了吧,没看他身边站着专门替他回话的封掌门么?
    要说收徒这个事绝对是需要慎重的,不然下场就是封璞羽和文傅凡这样的,一个当初也是不爱讲话的,现在硬生生的成了个话痨;另外一个就更凄凉了,从一心只有丹变成了一心变几心,颗颗围着徒弟转,就连那脾气秉性也如那铁杵磨成针,现在谁跟他提文乐水他都要头疼!
    而此时,两个师父都是喜气洋洋的,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他们总算要解放了,所以当文乐水进了殿,封掌门立马两眼一亮,拉着谭锐炎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乐水的身边,郑重的拉起了两人的手放到了一起,“今后,你们就相互扶持吧!礼成!”
    大殿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唯有文傅凡和封璞羽两人,直接就把二人推出了大殿,殿门一关,转身对着来宾们解释道,“新人嘛,我们要给他们更多的私人空间啊,来,让我们为这一对新人今后的生活祝福,愿他们相互扶持到此生尽头!”
    迷迷糊糊的宾客们也干脆不管了,反正都是他们慧升宗自己的事,还不如趁此机会多认识几个适龄单身,早日摆脱孤单来的实际呢。于是宾主尽欢,可喜可贺!
    被关在殿外的文乐水摸了摸鼻子,看向身边的谭锐炎,一拱手弯腰,“娘……”说不下了,大师兄的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文乐水有点僵,见大师兄也没有砍下去的意思,向另外一边挪了挪身子,准备继续,“娘……”剑又跟过来了,这下文乐水哭丧着脸,也不拖拉音了,一口气没等谭锐炎动手就先说完了要说的话,“娘子不让为夫喊娘子,为夫该如何称呼娘子?”
    谭锐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断出现的娘子二字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神经,当娘子不铁定是文乐水那小子么?宁心丹的药效已经要过去了,这也是刚出师父立马轰了他们出来的原因,“大师兄!”说完不等文乐水回话,拎着乐水就上了飞剑回新洞府了,而文乐水一悬到了空中,立马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那里还有什么心思说话啊,谭锐炎满意的点头,以后就这么来好了。
    文乐水机械的看着快速放大的洞府,心中越来越委屈,这就是他的典礼么?就一句话,然后就要洞房了?
    5洞房花烛日~
    到了洞府,文乐水被谭锐炎拎着总算是找了地,只是大师兄他压根就没放手,继续一路提着文乐水就往屋内走去。
    这下文乐水再也忍不住了,文傅凡交代的少说话也完全被他抛在了脑后,“娘……”在大师兄已经祭出的飞剑面前,文乐水内牛连忙改了口,“师兄,师兄!”这一会儿的功夫都喊了几次娘了……“师兄,此时日尚挂中天,虽吾二人已夫妻之名,然此刻圆房,实乃……实乃有伤风化矣,何不待到日沉西山之时。”
    早在文乐水说道天还正午的时候,谭锐炎就已经放弃了等他说完,直接拎着人继续往里屋走,待文乐水讲完,人也被谭锐炎直接丢到了床上了。谭锐炎外衣一脱就直接压了上去,在文乐水一副良家妇女遭侵犯般的反抗中,三下五除二把文乐水的外衣也扒光了,顺带还因为两人争夺布料的关系,连文乐水的里衣也被谭锐炎撕破了不少。
    白皙的皮肤□在空中,文乐水不禁打个寒战就听到谭锐炎,满意的一句,“双修。”接着就又被人压住了,文乐水连忙呼停,“师兄且慢!且慢,听为夫一语!”
    谭锐炎脸立马拉下来了,双修又不是圆房,这个小子怎么还这么多废话?要不是双修必须两人都心甘情愿,他早就强迫了这个文乐水了!
    文乐水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抵在了谭锐炎的胸口,努力将谭锐炎的身子再推开一点,“师兄莫急,且听为夫慢慢道来,今晨师父至为夫房中,缘昨夜师父思前想后终觉先前功法或有疏漏,故……”
    谭锐炎此时也已经听出大概,只当是文丹师来不及告诉自己,不疑有他,但是耐不得文乐水的酸腐唠叨,伸手就想拎着文乐水衣领,可谁知因为先前两人脱衣大战,文乐水的里衣已经有撕破之处,这一下,“刺啦”一声,文乐水的整个胸口就这么见了光,谭锐炎这次发觉,文乐水虽然外表一副单薄样子,可是这衣服下面也蛮有料的,虽还比不上身为剑修的自己强健肌理分明,但也差不上多少了,不过既然领子揪不了,谭锐炎就干脆直接开口了,“废话少说,功法拿来。”
    文乐水因为自己彻底走光正是一片懵,接着又听到谭锐炎的话,思前想后,这是干嘛?脱了我让我闭嘴?但是眼前这人功法出了岔子,此时也应该快到极限了,文乐水也就没有再继续嗦,“无需功法,师兄只要交给为夫就好。”说着就这么一推一拽带着两人就换了一个姿势,文乐水侧躺在了谭锐炎的背后,两手从谭锐炎的肋下穿过,抵在了谭锐炎的丹田之上,“师兄要控制好体内之火,尽量不要抵触为夫才好。”接着就往谭锐炎丹田内输送灵力了。
    谭锐炎被文乐水一下子彻底包裹在了怀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再加上文乐水左一句为夫有一句为夫的,更是让谭锐炎有些不自在,但是紧接着文乐水的就已经抵住自己的丹田,帮自己运功,谭锐炎也只得抛去了杂念,全身心随着乐水的真气,一点点的试图修复自己的灵根。
    待谭锐炎沉心静气不视外物的时候,文乐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那人的背影,突然笑了下,向前轻轻在那人后颈上落下一吻,这就是双修的福利啊,两人的灵力交融,那么彼此的身体触碰自然也不会被对方察觉了;所以此时,文乐水就是再做点别的,也不会打扰到将神识沉入到丹田的谭锐炎,只是文乐水也明白,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时机,还是再等等吧。
    有些舍不得的又在谭锐炎后颈上□了几下,落了一个吻痕,文乐水这才罢休,闭上眼专心提谭锐炎修复着灵根。
    其实谭锐炎的灵根根本不像是表象那般,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当文乐水的灵力一入了谭锐炎的丹田便发现了,谭锐炎的灵根之上布满了很多细如牛毛的裂纹,如果灵力不够精纯是根本发现不了的,而谭锐炎本身又因为邪火灼烧带来的不适感,难以察觉什么。
    文乐水皱眉,猜出了个大概,最开始可能只是走火入魔引起了邪火入体,灵根受到邪火刺激略微膨胀,接着封掌门他们应该是将谭锐炎送到了寒冰窖,企图引寒气入体抵挡邪火,殊不知如此才真是差点害了谭锐炎。
    如果此时在场的不是文乐水,谭锐炎最大的可能就是灵根碎裂,从此一代天才陨落尘间,再也无法修行任何功法。
    文乐水也不敢大意,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木系灵力慢慢的靠在了谭锐炎的灵根之上,木主生气,同时木生火,有了文乐水的这一点点木系灵力,谭锐炎灵根周围的寒气才一点点的被驱离,文乐水也不敢给谭锐炎的灵根之中一次性输入过多的木系灵力,见谭锐炎已经将自己的神识沉入到了灵根之中,这才偷偷的把火系灵力也输入到了谭锐炎的丹田之中。
    文乐水的火系灵力看着并不强,在布满了邪火的丹田之中,就如同一撮随时可能熄灭的烛光一样,但是慢慢的,竟然把周围的邪火一点点的灼烧去杂,转换成了如同谭锐炎本身生成的真火一样。怕被谭锐炎发现什么端倪,文乐水见第一朵真火生出,就立马将自己的火苗收了回去,转而继续一点一点的输入木系灵力帮助谭锐炎修复灵根。
    灵根不是一下子便能修复的好的,邪火自然也不是一次性能清除的,谭锐炎早就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而今天在文乐水的木灵力一点点的滋养,再加上谭锐炎自己的控制下,竟然修复了了百分之五的灵根,着实让谭锐炎欣喜不已,文丹师果然是文丹师,改动后的功法比他们先前预想的速度提高了不少,而且也没有了预想之中的痛苦。
    等谭锐炎从灵根中退出,一见到丹田之中的那唯一一朵真火时,激动的险些神识不稳,平复了一下心绪,谭锐炎才继续望向那一朵真火,自从他走火入魔之后,丹田内就再无法凝聚出任何真火了,只有任凭邪火肆虐。无法使出真火的谭锐炎灵力也大幅倒退,对于一心只有剑的谭锐炎来说,真是比死了还令他难受,也只有此时,能看到恢复往日的希望,才终于心情舒畅了些许。
    一睁开眼,就见文乐水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拿着一颗丹药正想喂他。见他醒来,文乐水一笑,“师兄且服了这枚丹药,此乃师父特意炼制,对师兄灵根应有些许疗效。”文乐水虽然长得确实普通,但自小捧着书本,倒也别有一种带着书香的气质,此时一笑,更是让人觉得清风拂面般的舒爽,当然,如果文乐水肯去换一件里衣,不袒胸露乳的话,会更加的书卷气。
    谭锐炎默默的把视线移开了,接过了丹药服了下去,感觉丹田一阵温暖,与邪火灼烧的火辣不通,这种久违了的舒适感,让谭锐炎越发的放松了神经,突然有了困意,“睡了。”便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谭锐炎那一声睡了,文乐水倒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要告诉自己,让自己随便么?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呢。文乐水就这么侧卧在了谈锐炎的身边,看着他的睡颜,倒也不担心谭锐炎会醒来,自己练的那温养丹中可是放了不少寺眠叶呢,至少到明天早上,谭锐炎是不要醒过来了。
    不过帮锐炎修复了灵根,乐水虽然没耗多少灵力,但是却耗了不少神识,毕竟要想彻底瞒过锐炎的神识,还要帮着去修复那细小到几不可见的裂纹可不是一件轻松之事,真是该庆幸,好在如今锐炎也就只有筑基期,若到时结丹期了,那他可就真瞒不住了。
    乐水打了一个哈欠,在锐炎的脸上亲了一下,“娘子,为夫也陪你睡了。”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就睡了。
    于是青天化日之下,一对新人夫夫就此双双疲惫的进入了梦乡。
    6婚后第一天
    第二天一早,谭锐炎就醒了,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上缠的跟八爪鱼一样的文乐水,谭锐炎皱着眉头就想把人丢出去,只是伸出的手在碰到乐水的瞬间,改了主意。
    乐水此时里衣也没有换,依旧是昨天那件,加上乐水的睡姿并不老实,里衣已经蹭到了腰际,乐水的整个后背都裸着空气中,虽然盖上了薄被,但是也滑倒了胸口。
    谭锐炎伸出的手,就直接触上了乐水的肩膀,也许是被指尖传来的细腻触动了神经,锐炎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因为累都睡的香沉,乐水本身境界和灵力都不如自己,肯定也是累坏了。于是伸出的手轻轻的揽住了乐水的肩膀,另一只手也拉住了乐水的搂着自己的胳膊,将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又拉了拉被子,细心的给乐水盖好了,这才盘腿打坐,检查一下自己的丹田。
    等到锐炎内视的时候,乐水才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上的被子,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闭上眼睛再装一会儿才好。
    锐炎检查了自身的丹田,已经被修复好的那百分之五的灵根,在消耗掉了温养丹的药力之后,也已经恢复如初,开始慢慢的产生真火了, 而丹田中,昨天的仅有的那一朵真火,也扩大了不少,看来文丹师的这套办法很有效啊。
    锐炎的神识从丹田中退出来,睁开了眼睛,眼里闪着兴奋,早日恢复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锐炎打定了主意要赶紧再次和乐水双修,尽快解决好灵根的问题。只是当视线触及乐水,锐炎又矛盾了起来;乐水是文丹师的弟子,之前因为要和自己结为伴侣,就耽误了很久的时间都没有去过丹殿,如果现在自己再这么急着拉乐水双修,岂不是要让乐水耽误更多的功课?
    不管之前如何,现在文乐水既然已经成为了他谭锐炎的伴侣,那么他就必须对乐水的事情负责,岂能因为自身的原因,影响了乐水的发展呢?谭锐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了计较;望了眼窗外,现在天色还早,再等上一刻,便该喊乐水起床,准备去丹部早学了。
    就在谭锐炎这边想着该怎么督促乐水勤学的时候,文乐水也放弃了装睡,故作迷糊的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师,师兄。”
    谭锐炎点头,没有回话,或者说,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好在文乐水本身也没指望,直接继续说了下去,“师兄意欲双修?”
    谭锐炎有些受不了乐水出口的字眼,但是也实在不想开口纠正,“你去早学。”
    文乐水一愣,低头忍住笑意,“师兄不知,师父准许为夫三日不必入丹殿为学,故为夫今日、明日、后日皆可留洞府,陪师兄多多双修;且师兄大可不必担心为夫早学之事,为夫平日颇有……”
    谭锐炎揉着太阳穴,实在受不了文乐水这种慢慢悠悠拉长音的调调,直接背对着乐水侧躺了下来,“那就赶紧!”
    文乐水的眼神闪了闪,视线在锐炎的腰际来回游移了几下,回话道,“为夫遵命。”接着也躺在了锐炎的身后,一双手贴着锐炎的腰际滑倒了锐炎的丹田之上,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位于下方的右侧胳膊又抬了抬,带着锐炎一起微微往左侧了一下身,加上文乐水和锐炎二人身高也相仿,于是锐炎整个人就都被文乐水拢了怀里;而且因为侧身的关系,两人之间的缝隙也被消除了,虽然隔着一层里衣,但是一动,谭锐炎也依旧可以感受到乐水胸膛上的突起。
    谭锐炎微微的皱眉,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醉心于剑的他对于情人之间的欢爱完全不懂,更不知道此时两人的姿势,也是他处于一个女性的位置,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似乎有什么不妥,好像自己位于弱势一般,但是开口,谭锐炎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师兄可有不适?”文乐水的声音就在锐炎的耳侧想起,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后,让谭锐炎不适的向前欲起,但是文乐水接下来的所说所为,让他不得不放弃起身,乖乖的待在乐水的怀里。
    “唉,既然师兄无事,那为夫便开始了。”文乐水看出锐炎的意图,干脆先发制人,说话间,抵在锐炎丹田的双手便开始输送灵力了。
    谭锐炎见乐水的自然,想也许是他太多心了,再加上乐水的灵力已经进入到自己的丹田,如果此时自己还分神,那很容易伤到乐水,也就没再理会,尽心的控制了灵力修复自己的灵根了。
    过了片刻,乐水睁眼撇了撇嘴,刚才似乎太急躁了,差点让锐炎反弹,看来还是要继续小火慢慢加温啊,不然这青蛙要是还没熟,那不就要被跑了么?不过现在锐炎是发现不了了,乐水轻轻的咬了一下眼前的耳垂,先给点豆腐补偿也好啊。
    估摸着差不多了,乐水就停止了输送灵力,准备出了一颗没加料的温养丹,就假摸假似的也起身盘腿运功,装作恢复灵力,天知道他才消耗了多点灵力,最多神识损耗大点,但是休息一个时辰也能恢复过来了。
    当然这些谭锐炎是铁定别想知道了,他起身的时候,见到乐水已经在运功了,也有些微微的愧疚,见到放在一边的丹药,心中更是微暖。
    谭锐炎是孤儿,自打他有记忆以后就一直都是跟着其他乞丐一起四处乞讨,直到封掌门从乱棍之下救出了奄奄一息的他。对于他来说,是封掌门给了他新生,教会了他尊严,自此为了报恩,他从没有一天的懈怠过;而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温暖的他,也自然不懂得该如何对别人好,只会一味的告诫自己要强,要更强;不经意间,他的心魔也由此产生了,这次他本是在突破筑基凝气成丹,却突然心魔起,不但凝丹失败,灵根更是莫名出了问题;本来谭锐炎对于因为自己的失误,给掌门带来的麻烦深感愧疚,可是当和乐水结成了伴侣,虽然有些不适,但是有人陪伴和惦念自己的感觉,尽管只一天,可竟让锐炎心中的心魔渐渐减弱。
    吃了乐水准备的温养丹,锐炎就闭眼运功一点点的催化药力了。
    这次因为丹药中没有加料,而且谭锐炎也并没将神识转入丹田中,只是单纯的催化药力,乐水自然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运了一个时辰的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悄悄的起身。
    果然见到锐炎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乐水也没有什么反应,轻手轻脚的换了里衣,套了外衣,拿上了师父送的八宝袋去院子里移植他的灵药去了。
    在院子里,乐水一边载灵药一边想着今后的事情,本来他虽然也看上了谭锐炎,但是却没想过会出此事,两人这么早在一起。按照他所想,他应该是至少在五学比会之前,都是继续那个虽有名,但是却没人注意的小书呆,炼丹和练功也都可以多些自由;只是如今提早和锐炎在一起,他今后必定备受瞩目,尤其是那个一直在锐炎面前晃荡的韩风,看来以后炼丹也要多加留心了,免得露出了什么马脚;倒是可以在洞府这边弄个丹室出来,锐炎不懂,又不爱说话,只要自己不要越级太多,应该不会被发现什么吧。
    正想着,洞府的机关被触动了,乐水起身走过去开门,嗯,这个机关很好啊,果然是有了家室的人就会有好的待遇么?不但不用穿灰蓝统一道服了,就连洞府也增加了防护机关了。
    打开门一看,乐水连忙躬腰行礼,“徒儿见过掌门师伯、师父。”
    文傅凡见乐水行走自然,无任何不适,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嗯,锐炎的情况怎么样了?”从昨天下午开始,封璞羽和文傅凡两个人都担心的一直没有休息,此行也是为了看一下锐炎的情况。
    之前就已经知道来人的谭锐炎也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好。谢过文师伯。”说着给文傅凡行了一礼,至于他师父……忽略吧。
    封璞羽有点嫉妒了,怎么才娶了媳妇就忘了师父呢?看看,连带着媳妇的师父都讨好了!假咳了两声,见谭锐炎还是不理自己,封璞羽气哼哼的拉着文傅凡,“走了,走了,他们没事,我们也早点去休息。”说着就自己关门离开了。
    文乐水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无怪乎是谭锐炎因为那套功法和丹药谢谢师父,而掌门师伯和师父都不知道实情,以为是因为乐水而谢,殊不知真正的拿出这套功法和丹药的,皆是他文乐水。
    强忍住笑意,文乐水继续走回去种他的灵药,而谭锐炎竟然神奇的没有回去修炼,而是靠着门框就这么看着乐水的动作。
    望着乐水不紧不慢的动作,举手之间都带着几分悠然,眼前的画面,像是一双小手,一点点的抚平了谭锐炎的心神;感觉到自己心中的火气似乎越来越淡,知道是乐水气质的影响,谭锐炎暗自下了一个让文乐水今后内牛满面的决定,往后只要文乐水安静的做别的事情,他就要在一旁看着。
    7再回丹殿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乐水也松了一口气,现在锐炎的紧迫盯人,让他实在有点紧张,难道自己露出什么马脚了,这么快就让锐炎起疑了?可是仔细观察下,又有点不想,好像是锐炎就想看着自己做事情一样。
    总不可能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吧。乐水无奈的自嘲了一下,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到底是为什么,以文乐水的脑瓜竟然也没想到,最后也只能放弃。不管到底是为什么,他文乐水只要小心应对,别做什么过了线的事情,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
    于是这几天,乐水除了和锐炎双修以外,也仅仅是把自己的药园、书房和丹房整理好了而已。
    而今日,文傅凡之前给的三天休息也已经过了,文乐水该去丹殿做学了。早起两人又双修了一次,乐水留下了一颗温养丹,和一张字条,便离开了。
    因时辰尚早,还未到辰时,所以讲学的老师还未来,从殿外依旧可以听到殿内嘲杂的人言声,可是当乐水推开殿门踏入丹殿,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了,所有的人都不自觉止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乐水。
    乐水面上依旧是一副书生的谦逊温文有礼,泰然的走向了他位于前排角落位置,而大殿中的众人又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继续了之前的动作,只是谈天说话的人声音低了不少,而偷偷瞄着乐水的人不在少数而已,当然,光明正大的也有。
    要说乐水是文丹师最宠爱的弟子,虽然从上到下都透着让人实在受不了的酸腐气,但是却没有什么架子,如果哪个弟子碰到什么炼丹上的问题,只要不是急性子,倒还是乐意去请教乐水的,而乐水也总是细细的解答,从来不会端架子,也不会藏私;这点上,可是比韩风好的太多了,所以除了那几个韩风的跟班,其他丹殿的弟子对于最后跟了大师兄的是乐水,而不是韩风,多少心里还是比较庆幸的,不然那个韩风还指不定要趾高气扬到什么地步呢。
    所以这么光明正大,而且还不含好意的盯着自己的人,不用回头,乐水也知道肯定是韩风。
    乐水低头,将等下讲学用到的《丹学总纲》拿了出来,接着低头看书的动作,掩住了眼中的深思。
    对于韩风的心思,乐水其实早有察觉,但是却没太在意,因为他还真没打算出风头,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更何况乐水这样本身就藏着掖着的,更是不能显眼;可是又因为文傅凡的悉心照料,让乐水也不好意思真装个什么都不行的纨绔,最终只能费劲心力的走一个中庸,不是最显眼,却也算是给文傅凡挣了几分面子;而仅仅的这几分面子,自然也让韩风对乐水是相当的轻视,可是谁曾想锐炎的这一次走火入魔,硬生生的打断了两个人的布局和人生呢?
    乐水内心有些无奈,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任你一盘大棋下的稳扎稳打,他都有本事暴力的把棋盘给你掀翻了。但是乐水却并不着急,不管如何,现在赢家也是自己,更何况他还真不信自己接下来能输给了韩风。
    就在乐水胡思乱想之际,今天的讲学老师,文傅凡也走了进来。
    文丹师一进殿,所有人立马都停止了讨论,安安静静的等着文傅凡开课,就连韩风也是如此。
    文傅凡扫了一眼,见众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便直接开讲了,“今天我们便讲一下木系灵根与丹学之间的必然性……”
    文乐水只能假装低头看书来掩饰自己的昏昏欲睡了,慧升宗到底是归属于润下国,而润下国又是以阵学为极,丹学唯有曲直国才是顶尖,所以很多东西,润下国也并不清楚,就如同在阵学上一样,润下国又何尝不是瞒了其他几国不少核心内容。其实真的的丹学天才灵根,又岂是木系单灵根,而是火木双灵根才是。
    这也是因为炼丹的特别,因为它不光需要有木系灵力来察觉炼丹过程中,灵药中的药性散发是否均匀,还需要去精准的协调丹炉中火力大小;通常,单纯的木系灵根就只能靠通过控制外火的方式来控制火焰,往往就会错过了药力发挥极致的时机,所以炼出极品丹,就成了靠运气了;而火木双系灵根的丹师就完全不同了,当火力达到了一定水平之后,他们就不会再控制丹炉加火,而是通过自己的火系灵力来炼制,这样在火木双系灵力的调控下,只要经验攒够了,他们就可以次次都炼出极品丹,同理,炼器其实也一样,都是要多一个火灵根才是真正的天才灵根。
    这些别的国家也有所猜测,以器学为名的从革国还试图培养过火木双系同修的弟子,可是却仍旧培养不出极品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