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 sēyùщēń.cōм

      那个下午过得纵情迷乱,皇帝好不容易舔干净她的蜜汁,却见江喻几乎将她右乳一半的乳肉都吞咽进嘴里深吮,皇帝气恼地推开他,用湿帕擦拭布满口水的右乳,江喻竟然抓着她左乳又舔起来。
    两个男人为了争她的奶头,差点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莺莺哭泣道难受,求他们吸一吸奶头,两个人停下来,一边抱着一只豪乳同时舔弄,她又开始舒服地哼声。
    小穴被皇帝粗粝的指腹玩弄,肉蒂被他掐得死死的,令她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江喻到底是不敢玩弄皇后的美穴。
    一半私心,一半仁心,为她治疗乳头。
    皇帝脸色铁青,龙茎蓄势待发,终于忍不住,请江大夫先离开。
    堂兄,别走,别走梨花塌上,赤裸的小姑娘难受地扭动娇躯。
    皇帝扬起斗篷,严严实实盖在江莺莺身上,冷声道:到此为止了。今后你不必再来。
    臣遵旨。江喻向皇帝服礼,拎起医药箱,走之前又道:还望陛下善待舍妹。ьǎíйíǎйщěй.čoм(bainianwen.com)
    李琰怒不可歇,森然道:你倒还记得她是你妹妹!哪个哥哥含着妹妹的奶子不肯松口的!
    江喻面色涨红,他方才确实纵情了,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这种异样的、强烈的、炙热的感觉。这个女子却是他血脉相连的堂妹,他们不该的!
    江喻脸色难堪至极,落寞离去。
    皇帝掀开斗篷,看着正在发情的江莺莺,气恼地拿起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透了,一杯凉茶洒向她的花容,想将小姑娘淋醒。
    江莺莺只觉天降甘露,她伸出小舌头,在皇帝眼前舔嘴角边的茶水,神色淫乱而不自知,极端下贱,又极端纯洁。
    李琰彻底拿她没法了。等会儿再和她算账,先把他硬如铁杵的龙茎塞进她身体里再说
    那日下午,守在宫外的宫女们又听到皇后发出凄厉缠绵的淫叫声,一声声带着哭腔,一声声令人怜惜,像是被狠狠虐待的幼兽真叫人心疼极了!
    江莺莺对那场连续两天两夜的性爱,一回想就肾虚腰酸。
    她比不上皇帝龙精虎猛,精力旺盛,腰部狂摆,永不疲累。
    呜呜,她好可怜,被干得头晕眼花,软烂脱水,自己怎么活下来的都不知道
    江喻的事儿更是浮光掠影,好似有那么一回事儿,又好似是一场梦,只是她再也没见过她的堂兄。
    皇帝疼爱的凶猛,乳珠放血也勤快,过了半个月她就彻底康复了,两只娇美的乳尖又恢复成粉嫩浅淡的少女之峰,配上龙纹乳环和火焰纹身,这酥胸令皇帝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溺毙在她的乳波里。
    江莺莺搬回了太极殿,天气炎热,他又不给她穿衣服了,只在晚间可以披一件单薄的纱衣。
    午后,他处理完政务,回寝宫看看他的小皇后。如今分开短短几个时辰,竟觉得肝肠寸断,心神不宁,非要亲眼见到她安宁地躺在床上,自己才放心。
    江莺莺正在香甜地午睡,少女的酥胸就算平躺着都高高挺立,犹如高山深壑,乳珠粉嫩娇美,乳上金环分别坠了一对金叶子。少女的腰部环绕金链,连接深埋花穴的玉势。她被迫岔开腿,一只脚踝被用脚铐锁在一侧床柱上。
    她美得像九天玄女坠落人间,远超凡世之脱俗绝丽。可身上的乳环、玉势和脚铐又使得她好似低贱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取悦男人。
    李琰眼神痴迷地看着她,坐在床边,爱怜地捏了捏红肿的小肉蒂。
    这处,她又哭又闹不肯戴阴夹,委屈哭诉道莺莺穿了阴钉已经很惨了,陛下怎么还欺负人。他这才绕她一马。
    肉蒂在他搓揉下不断肿大,床上少女在爱抚中渐渐苏醒。
    她睁开眼眸,迷迷糊糊地看向床边坐着的天子。
    嗯她发出一声嘤咛,双腿下意识分得更开了。
    两人如今在性事上逐渐默契,越做越欢爱,只要他不是特别暴戾,她都可以承受,若他暴戾过头了,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李琰弹了弹黄豆大小的肉蒂,轻笑道:莺莺醒醒,父皇母后已经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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