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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涯,海之角 作者:Lord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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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这有可能是朋友对芙莉嘉“关心有加”的一个主要原因。

    之后,又经过了大约5分钟的间隔,在上午9点30分时,随着雷德尔元帅的到来,德国海军在西元1940年的最后一次作战会议开始了。在简短地总结了这一年的得失成败之后,会议的议题很快地转移到了新的作战计划上。

    众所周知,西元1940年的下半年,海上的主角是潜艇。挪威战役前后,陆续又有9艘以商船改造的辅助巡洋舰,即通称为“袭击舰”的作战舰艇驶入大西洋、印度洋和太平洋,对英国的海上交通线进行打击。在这些袭击舰中,“亚特兰蒂斯”号、“托尔”号、“企鹅”号、“俄里翁”号、“彗星”号都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将大量的同盟国舰只击沉和俘虏,使英国失去了数不清的战略物资。英国人则针锋相对地派出了大批的巡洋舰和驱逐舰前往搜索这些德国“海盗船”,希望能发现并消灭她们。但直到现在,德国袭击舰仍然占着上风。其中“托尔”号不负其雷神威名,竟然在舰长冈普里希上校的指挥下先后将前来讨伐的英国辅助巡洋舰“阿尔坎塔拉”号和“卡纳封城堡”号打成重伤,然后顺利地溜走了。其他袭击舰也凭借着各种伪装和欺骗的手段,在躲过英国猎杀部队的同时猎杀着英国人的商船,给皇家海军制造了数不清的麻烦。

    然而,除了这些潜艇和辅助巡洋舰之外,帝国海军水面舰艇部队的主力在这一年的下半年基本上没有建树。战列巡洋舰“沙恩霍斯特”号、“格奈森瑙”号和重巡洋舰“希佩尔”号在船厂检修,以恢复她们在战斗中所遭受的损伤;袖珍战列舰“吕措夫”号在接受现代化改装;新型战列舰“俾斯麦”号一直在波罗的海进行海试训练;她的姐妹舰“提尔皮茨”号和最新的重巡洋舰“欧根亲王”号还没有完成最后的装配,正式出海只有等到明年年中了。至于芙莉嘉的伯伦希尔德则在此期间成了“俾斯麦”号的主要训练伙伴和保镖,直到12月中旬才被调回到基尔港,与同属战列巡洋舰部队的“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汇合。紧接着,芙莉嘉便被命令前往柏林的海军司令部参加作战会议,同行的还有“沙恩霍斯特”号的舰长霍夫曼上校和“格奈森瑙”号的舰长法因上校。“希佩尔”号重巡洋舰的舰长迈泽尔上校也同时被召到柏林。虽然事先并未被通知会议内容,但舰长们却本能地觉察出了战斗的气息。特别是当他们在前往柏林的海军专列上遇到了芙莉嘉和津特之后,这样的猜测变得更为肯定了。正如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芙莉嘉现在已经是一位被诸多光环笼罩着的英雄人物,不会被轻易调动。她的出现,足以使大家相信海军在不久的未来将有大规模的作战行动。

    ……

    ……

    “大副,这是今天在舰上的各部门值勤人员名单和他们的上岗时间,请您在审阅后签字。”值更官向霍德尔上校敬礼,并且将手中的记录本递了上去。由于芙莉嘉已经前往柏林,而副舰长史库尔正在轮休睡觉,因此大副就成了此时伯伦希尔德上的最高指挥官。

    可是,霍德尔就像是完全没听见那样,蓝灰色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舰桥外的港口水面,一言不发。

    “大副,请签字。”值更官以为是自己的声音不够大,便又叫了一声。但他依旧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应,大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根本不像是打算回头的样子。

    现在值更官有些慌了。“沉默的霍德尔”在平日里为人严厉,话语很少,要是有舰员触犯了军纪军规,或者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就一定会遭到他的斥责。不过,只要是工作上的事他都不会怠慢,也不会因为不喜欢某人而故意刁难对方,像今天这样的不理不睬从未有过。这不能不让年轻的值更官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犯下了什么特别严重的罪行,甚至超过了霍德尔上校的忍耐限度……

    这个家伙怎么又发呆了?

    航海长赫勒尔上校捏了捏自己的八字胡,疑惑地看着身旁的同事,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而正在舰桥内的其他官兵也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正在出神的大副,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什么……其实,从10月底结束休假以来,霍德尔上校像这样发呆,或者开小差的时间急剧上升。有人还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甲板上闷声不响地抽烟,一个小时之内竟然抽光了整整一包香烟!而这样的情况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即使只是看到别人不专心工作都要上去“开导”两句的霍德尔上校,又怎么会容忍自己有这样的行为呢?

    正在大家不知该怎么结束这次冷场时,霍德尔上校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准备的众人顿时一惊,有个胆小的舰员还失手打翻了手中的咖啡杯。感谢它的牺牲和这刺耳的破碎声,霍德尔上校总算稍稍地转移了注意力。在赫勒尔的提醒下,他无言地从值更官手里接过记录本,匆匆地扫视一遍就签了字。然后……继续发呆……既没有为自己的分神做出解释,也没有留意到大家那惊异的表情。

    常珊,2007-09-09 01:13:13

    被完全忽略了的舰员们无能为力,只好放弃了。他们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霍德尔上校有了不为人所知的重大秘密!

    尽管很害怕遭到霍德尔上校的处罚,但伯伦希尔德上的谣言制造机关实在是没有理由违背他们的原则,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于是,这些天来,以电讯主任提亚尔菲为首的这伙人以极其敬业的态度传担负起了传播小道消息的重任,将“沉默的霍德尔”当作了流言的主角。在这些谣言中,流传最广,也最为人们所接受的有两条。

    一是他们猜测霍德尔上校和妻子吵架了,因此遭到了无情地流放。这个说法的根据是——尽管之前曾经回过一次家,但余下的几乎整个假期,霍德尔上校都呆在战舰上。

    第二条谣言则更拥有更多的信服者。因为居住在汉堡的信号兵瓦尔纳·克莱沃中士在回家度假时,曾经碰巧在大街上撞见了霍德尔上校。可怜的克莱沃中士在刚看到大副的一瞬间甚至以为他是特意前来惩罚和训斥自己的,居然条件反射似地躲到了女友的背后……然而,霍德尔上校并没有看到惊慌失措的部下,他只是专心致志地抱着手中的几个纸袋,拿着一个信封,按图索骥地寻找着上面的地址,不久便从中士的视野中消失了。

    虽然本身是“谣言社”的一员,可因为害怕,克莱沃中士不敢前去跟踪,只得听任机会白白地流失了。不过他带回的消息还是极大地丰富了提亚尔菲少校等人的想象力。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霍德尔上校已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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