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肏也不会坏的

      肚子肏大了,被他……
    秦月莹眼前恍惚了一瞬,似是联想起那一幕,全身又是兴奋又是害怕的战栗起来。
    明明这几日是她最难受孕的日子,可抵在她屄口的那根东西,正那么有力的阵阵搏动,带着炽烈的温度和浓郁的男性气息,这一切都在告诉她……
    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即将肏她的这个男人,正值他一生之中气血方刚的那段年纪,有无限的精神力气可以用在她身上!
    她脑中不知为何就想起那一日,他们刚到了飞泉山庄……
    那一天的清晨还没有下雨,秋高气爽。
    她坐在假山顶上的小亭,手里抱着暖炉,偷偷看她的驸马赤着上身在飒飒红叶中武枪。
    银枪破空,掠势如火,她却未将半分心思放在他的枪法上,反倒全去看他那平日里遮掩在庄严官服下的好身段去了。
    马蜂腰,螳螂腿,虎体猿臂,凛凛威风。
    她竟不知道,她的驸马一脱官服,底下的身体是这般模样!
    他一招七探蛇盘舞下来,刺破秋风,翻飞红叶,下身岿然不动,只有口中呼气、腰身起伏,铜浇铁铸的锁子骨里,似乎蕴着无尽力量。
    她那时候就想……
    这样的臂膀,合该只抱着她。
    这样的腰身,也合该只在她身前起伏。
    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她秦月莹以后玩得厌弃了,也不该便宜了别人!
    后来她就如愿以偿了。她勾着他,把他驯得像条狗一样的帮她舔屄,又被他抱着捧着、在怀里肏,美得叁魂七魄都要飞了!
    旷了这小半年,更让她确定,她应该给他再多一点。
    要让他死心塌地,要让自己……从他身上汲取更多更多的快乐。
    秦月莹这么一想,眼神就迷茫起来。
    坚硬饱胀的龟头还抵在穴口,她看着他漆黑的眼,香津津的小舌舔过嘴唇,喃喃道:“肏……肏进来,肏莹莹。”
    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
    方才一波一波的淫水顺着幼滑甬道浇下来,尽数淋在紫黑棒身,稚嫩的屄口怯怯半含着鸡巴前端,一缩一合间,每一秒都是在勾着他直直捅进去!
    他咬紧牙关,忍得额角青筋直冒。
    “你确定?”他看着她不大清醒的眼,最后问了一遍,“真的进去这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懂吗?”
    一脸迷茫之色的小女人看向他,乖巧柔顺的眨着眼,忽而绽出一个微笑。
    “不是……嗯……不是叁年前,就是了吗?”
    她一语话毕,忽觉下身那处紧窄的小口被又圆又硬的龟头撑了开,饱胀酥麻的感觉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入口处的媚肉畏畏缩缩缠上去,似是又贪恋这份快感,又怕被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残忍碾过。
    因这一下,秦月莹微微启了嘴,一脸怔然。
    怎么会这么大?方才抵着她的时候,她明明觉得那东西,她勉强一些是可以吃下的……
    可是那物甫一进来,她才开始怀疑,是否高看了自己太多……
    “疼吗?”
    凤关河看她这副样子,有些拿不定注意,不敢再进,忍得额间热汗涔涔而下。
    他眉头拧得死紧,大口喘着气,伸手抚过露在外头的肿胀棒身,心里万分悔恨上了她这贼船。
    恐怕他今夜一次也尽兴不得,就先熬死在她身上了!
    偏偏他舍不得伤她!
    他们成亲叁年,这才算是圆了房,没有洞房花烛,他已经大大亏欠她了!
    “不……不要了……”小人儿脸上的神色似乎很是可怜。
    她推推他:“太粗了,莹莹不行,吃不进去的……”
    她是真的心生退意,说罢,动着腰就要微微往外退。
    却被一只大掌按住。
    凤关河抿着唇,不说话,漆黑的眼深深扫过她的脸。
    有些不愿意,却也不是真的哭。
    “莹莹怎么这么娇气?”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后头的屁穴都吃得,前面这样骚的小屄就吃不得?”
    他伸手下去摸她腿心中间那颗高高挺立的骚豆子。
    “又大了,”指尖在那上面弹了弹,随后又是夹在两处指腹中间揉捻,“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莹莹自己也没少玩。”
    身下的小人儿嘤咛两声,置在他肩上的两条长腿没挂住,就这样掉在他身侧。
    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透明的蜜液从二人交合的性器间泄出,整个甬道更加湿滑。
    这样就更好肏了。
    凤关河看着她满脸潮红,魂不守舍的模样,不动声色把身子往前挺了挺。
    轻轻进去一小截。
    他身子底下的美人儿伸长了脖子,露出愉悦痛苦的神色。
    好奇怪的感觉。
    肏前面的小屄,与肏后头那穴,带给她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紧致敏感、还未被人开发过的花道,里头似乎藏着千千万万条小褶子。而那根粗长的鸡巴一捅进来,能将每一条褶子都撑平了,饱胀鼓起的青筋碾过褶子下面千千万万条带给她快感的细小神经,只被他入了一点点,她似乎连腰都酥麻了。
    这样的感觉,太可怕……
    更何况,她是比过的,他那根东西,全部插进来,说不定会……
    “不……不可以,”秦月莹眼角噙上泪,好不可怜的模样,“肏坏了……莹莹会坏的。”
    见她眼中的拒绝之意更甚,凤关河不说话,沉默着俯下身,一寸一寸吻过她的颈间。
    明明是她勾着他,说要给他的。
    现在却又娇滴滴的喊着后悔。
    她难道不知道,他对反复无常的人,总是少去了许多耐心么?
    直到把身下的人儿亲得身子微微战栗,他又去舔她的耳廓。
    极近旖旎暧昧的动作,若不是他的鸡巴此刻就插了一截在她那骚屄里,这样的姿态,与热恋中的情人也无异。
    他是真的不动了。
    秦月莹不自觉的伸着一双藕臂去搂他的背。
    不自觉的……去抚摸那具坚实野性的身躯。
    身体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她不知自己是想要更难受,还是更舒服……
    含住她耳垂的口舌退开了,他在她耳边道:“莹莹,其实你我之间,实在不必如此。”
    秦月莹一双含泪的美眸怔愣着,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你知我为什么一来,就猜到你在明月楼么?”
    见她不说话,凤关河又自顾自的往下说:“你可知道……这楼,就是为你而建。所以我当然清楚,只要……只要你踏进我府里,就一定会喜欢明月楼。”
    秦月莹一脸迷蒙的张了张嘴:“我……可我……”
    “是,因为公主府修葺,所以你才会来,”凤关河凝着她的眼,“可你来或不来,这里都有一座明月楼。以前有,现在有,以后也都会有。”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透过耳际,直直敲进了她心里。
    把她说得眼前恍然,心头悸动。
    他……他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听不懂……
    那双盈盈水眸动了动,底下的蜜液似乎也流得更加汹涌。
    就在此时,凤关河悄悄诈她:“真的疼么?”
    秦月莹脑子里晕晕乎乎:“不……不疼。”
    就是胀,胀死了。
    她话未说完,忽觉手底下的腰身一动,插在花道里那根东西势如破竹般捅了进来,青筋盘绕的肉棒毫不留情鞭挞过稚嫩花穴的每一处,就这样,一下子进了将将一整根。
    这一下,几乎快要将她送上巅峰。
    秦月莹仰着脖子大口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修剪的圆润小巧的指甲,似乎陷进他颈背间的皮肉。
    凤关河毫不在意。
    他仍是贴着她,耳鬓厮磨。
    “这不就吃进去了?”他道。
    “莹莹的小屄这么骚,这么软,又这么会流水,怎么肏也不会坏的。”
    直白下流的话落在她耳边,他轻轻动了一下腰。
    “莹莹里头好紧……好热,”他吻过她的脸,一只大手遮住那双失焦的凤眼,“可见,莹莹生下来就该是给我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