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不哭(微h)

      真是长了能耐了。
    乔言一只手攥了又松,牙根儿发痒。
    跟他骚是不是?
    成,依她。
    唐楚总算如愿以偿地挂在乔言身上开启了厨房play副本,只是事情的发展跟唐楚想的好像有些不大一样。
    怎么…够不到?
    不单够不到乔言的性器,没了乔言托着她,她那点力气根本经不住长时间挂在乔言身上。
    挂在乔言脖子上的手臂收了又收,腿在乔言腰上缠了又缠,肌肉都酸得痛了也止不住下落的趋势。
    孤注一掷挂在这么个难得体验的高度上抵抗重力,却没有人出手护着,这得多叫人恐惧。
    唐楚冒出头的那点狗胆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张嘴动舌都是痛,她只能泪汪汪地仰着小脸看乔言,鼻腔里凄凄哀哀的哼。
    乔言这会儿能理她?
    他心里发了狠,不动声色地收捡碗筷,清理桌子厨房,只当自己挂了个40kg的负重袋。
    唐楚越滑越下,挂脖子都挂不住了,腾了只手出来撑着乔言的肩膀往上攀。
    这会她倒是能够着乔言的肉棒了,随着乔言弯腰起身收拾厨房的动作,她升降随同,不时被乔言没消火的肉棒拍在大腿内侧,阴阜,阴唇上。
    明明只是轻轻浅浅,疏忽即离的皮肉触碰而已,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可心里就是觉得下流又刺激,小腹阴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流口水。
    忽然乔言蹲下身打开洗碗机,唐楚终于安全落进他腿间怀里,叫人发毛的恐惧一去,抵在她腿根的热杵就越发分明起来。
    终于离得这样近,骚穴里咀嚼的那股子贪念就肆虐开了。
    唐楚红着眼拧腰,把那粗大的一根往腿心儿里蹭,扭得骚哒哒的,被乔言捏着手臂警告:
    “宝宝,别捣乱。”
    他语气冷静,声音却哑得不成。
    唐楚听得心痒,往他颈间埋着头:
    不捣乱,她怎么会捣乱呢?
    她只是怕他的大肉棒在外头寂寞,你看看,没了她滋润,刚刚她好不容易涂湿的棒棒都干透了。
    干巴巴的多可怜啊,让她再亲亲就好了。
    炽热的肉棒被她蹭到阴唇边儿上,干燥的皮肉蹭着有些扯着疼,唐楚提臀一拧,把龟头蹭到了穴嘴儿上。
    那一嘴子媚肉不理还好,一挨还得了?
    垂涎不说叁丈,一尺总有的,磨着小嘴儿把人往里纳:她就亲亲,不真吃。
    不吃才怪!
    唐楚闭眼哼哼唧唧拿嘴巴蹭着乔言锁骨磨,话不用说,难受还是享受听她哼的调儿就能听出来。
    乔言存了心要再收拾她一回,能轻易让她爽?
    龟头刚陷了半个头进那温软湿热的骚嘴儿里就被乔言镇定地拔了出来,他自然也不是“故意”的,洗碗机都设置好了,他不关门起身,难不成一直蹲在那里?
    可唐楚急眼了。
    她被乔言挑弄着禁欲了这么久,眼看着一口肉到了嘴边又飞了,看着到嘴又没了,好不容易肉味儿沾着了,又不给她?!
    这是个什么狗!
    “乔…”顾不得疼,她急得叫出了声儿。
    声音是有质感的,干涩嘶哑成这样,小脸都疼成了一团。
    看来是真急了。
    乔言脾气性格确实算不得好,这也就是唐楚,顶着他心肺眼子戳,他也不过吊一吊她就过去了。
    这不是唐楚跟他骚吗,他就看看这丫头能骚成什么地步,但真把她弄急眼了他又心疼了。
    唐楚原本是想发脾气了,可见着乔言眉眼处的担心,到了嘴边儿的气一下子宛了个转:
    “错了…”我错了。
    “…不了…”再不这样了。
    “别…欺…”别欺负我了。
    那一脸巴巴的可怜样子,别说乔言没真生气,就是真气了,那也软得化了。
    乔言把她放在餐台上,手往唐楚喉咙处罩上去,轻轻揉:“疼就别说话了。嗯?”
    唐楚嘴里认着错,心里可是一点没觉得,不过本能地摸到了乔言这别扭秧子的筋,装可怜罢了。
    但乔言真一软化,她那浅成一层皮的泪窝子就兜不住了,眼泪说来就来,不要钱似的撒,瘪着小嘴抽噎。
    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越哄越可怜。
    道理是没法子讲了,疏不如堵。
    乔言拉开唐楚的腿根,鸡巴往唐楚没收住过口水的逼嘴儿顶进去:“还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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