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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喃喃自语道:“乔大神的经纪人怎么没跟来……”
    昨天晚上没一起来是情有可原,可今天中午……这明摆了是商业露面,经纪人不跟来不对啊!宋丹琛还有其他演员,只要有经纪人的都跟来了……
    “制片。”丁知已对制片眨巴眨巴眼睛卖萌,“能不能……”
    “不能。”制片断绝道,“拆纱布想也别想。”
    tat,无情的男人!
    下午丁知已在睡觉的时候,片场送来了调查报告,95的人都已经出过水痘了,还有5的人基本是些边外人员,已经给他们放假暂时遣散他们回去了。
    也就是说,只要丁知已烧退了,能正常行动,他就可以回剧组。
    制片帮丁知已弄来了口罩、挡风衣等等高防御装备,为他的回归做好充分准备。
    而丁知已的热度就像坐过山车,上上下下,始终没个准。
    医生出于他身份的特殊性表示不宜出院,最好躺个十天半个月,不能过度劳累、也不能做体力活,拍戏什么的还是能免则免。
    可制片却焦急得很,丁知已躺个十天半个月剧组可怎么办?没了他,一天的进度多慢下来许多,万一白氏派人来,他们到时候交什么出去?
    但丁知已要真倒下……他又该怎么向丁知斐交代?
    制片停在个非常尴尬的十字路口,难以择决。
    “呃……几点了?”丁知已醒了,坐起来揉揉眼睛。
    他浑身痒得要命,又不能挠,只能在制片看不见的地方靠摩擦来解痒。
    “十点了。”制片看了眼手表道。
    外面天都一片漆黑了,丁知已打了个呵欠,又缩回被子里。
    “明天早上六点叫我啊。”丁知已咳了两声,他的感冒还没好,难受,“我们去剧组。”
    “啊?”制片惊讶道,“您的身体……”
    “嗯,再睡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丁知已揉揉脸,好痒,“只要不传染给别人就好,再拖下去就赶不上合同约定的日子。”
    违约意味着赔钱,赔钱意味着大家不能坐飞机回家过年……再穷不能穷拍戏,再苦不能苦员工。
    “丁导……您让我感动了。”制片扑在丁知已身上嘤嘤哭泣,“咦?”
    “呼……”丁知已打起呼噜,睡着了。
    此时,病房的门又被人轻轻推开。
    “他睡了吗?”乔傲压低声音问道。
    制片点点头,迎上去:“乔大神,今天我来吧,您两宿儿没睡好了。”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乔傲今天把枕头都带来了,“他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制片打了个呵欠,守了一天,说不累那是假的。
    “那您辛苦了。”制片想起丁知已的嘱咐,对乔傲道,“丁导说明天六点叫他起床,他要去片场。”
    乔傲愣了愣,随机点头表示明白了。
    “感激不尽呐!”制片再次感谢乔傲。
    吱嘎――病房门再次关上。
    乔傲来到丁知已床边,将他不断抓自己的粽子手按回被子里,然后把自己的枕头放好,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趴好。
    这位敬业的小导演啊,祝你有个好梦。
    “晚安。”他对丁知已道。
    ☆、28 因祸得福。
    当天晚上,关于两位知名导演龙虎相争的报道吵翻了整个互联网。
    不光是最大的娱乐八卦平台――星光社区,连微博上都在猜测乔傲最后会选择哪位导演。
    丁知已在年轻人中的口碑很好,加上他的水痘卖萌照(歪打正着),年轻女性都表示支持丁导!希望看到乔傲饰演《青花记》里白青天一角。
    但在资深娱乐八卦圈的几位前辈眼里,丁知已的竞争力实在太薄弱了。
    他是很好没错,但充其量也就一部《完美犯罪》,之前的作品都没什么大人气,与司殷玉那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
    有些道行的媒体人都知道司殷玉背后的势力,他相中的演员至今还没逃掉过,而且他的电影部部卖座,只要饰演了他片中的男女主角,没有一个是不走红的。
    这感觉就像潘刻粽礁吒凰В鸡蛋和石头碰硬,丁知已无论从背景、资历、技术、人脉、资金等随便哪个角度去看,都不可能赢司殷玉。
    正当他们吵得热火朝天,又一则新闻为这原本就酷朔迷离的剧情添加了不稳定的新因素。
    ――丁知已怒斥乔傲接戏。
    一个个原本支持丁知已的网友们捶胸顿足,为什么乔傲会答应呢?为什么乔傲要抛弃可爱的丁小花呢?
    支持司殷玉的一方立刻跳出来说,哈哈哈,我们说吧!任何有脑子、有智商的人都不可能选丁知已!哈哈哈!
    事件闹得太大,林汐晨半夜被电话催起来,用乔傲的微博发了几句话安抚粉丝们受伤的心,同时也给期待乔傲新戏的粉丝们表示感谢,她说得模棱两可,两边都不得罪。但这个事确实超出预期之外了,擅于炒作的司殷玉导演拿乔傲来做挡箭牌,真是可耻至极!至今为止,他们公司可没接到对方一通关于邀戏的电话!
    她打了乔傲数个电话,结果都是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无奈之下她又打了程小芝的电话,被她哭诉说乔傲不要她跟了……
    一个头两个大,她决定明天一早去乔傲所在的拍摄现场,把事情一次性都解决。
    外面的世界再如何吵闹也影响不到正在睡梦中的二人,丁知已今晚睡得特别香,哦不,应该说最近这几天他都睡得很香,梦里总是出现乔傲的身影,让他真舍不得睁开眼睛。
    “唔。”他睁开眼睛,想动动胳膊却发现舒展空间不够,“嗯……?”
    “醒了就坐好。”乔傲冷冽的声音直接把丁知已从春梦里叫醒。
    “咦!”他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靠在乔傲的右肩上,而他正在开车!“对不起对不起!不该影响你驾驶的……”
    啊不对,为什么他会在乔傲的车上?难道他在做梦吗?现在也是梦?
    “你不是说一早要赶去片场吗?”乔傲为了让丁知已多睡一会儿,将他连被子带人整个绑好,带上车。
    “对、对啊。”丁知已低头一看,他就像电影里那些被绑架的可怜人质,“可这……闹哪样啊?”
    “你不能吹风。”乔傲为此连车都换了辆,“这样比较保险。”
    “为什么我头好像有点疼啊?”丁知已想揉揉后脑勺,奈何四肢都被束缚了,动弹不得啊。
    “不小心撞到了。”乔傲偶尔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我痒。”丁知已这下连蹭都不能蹭了。
    “不许磨。”乔傲今早给丁知已上药的时候看到了很多磨破的水痘,看来光是把手包起来还不够,最好像这样把人固定了,让他连蹭都不行。
    “恶魔!”丁知已在狭小的座位上乱动一通,“好痒好痒好痒……”
    红灯,乔傲踩下刹车,松开油门。
    “哪里痒?”他转过一半身,对丁知已招招手,“我来帮你挠。”
    纳尼!有这么好的事?
    “哪、哪里都痒……”丁知已好羞射,竟然说帮他挠,太坏啦!来个全身按摩吧!
    乔傲脸一下辶耍当作什么都没听见,转过身。
    “555555,背!背好痒!”丁知已深刻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女神,救命啊,他快痒死了!
    乔傲搂过人型粽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慢慢扶上他的背脊,轻柔地帮丁知已抓背。
    “这里吗?”乔傲一边问丁知已,一边为他挠,“好点了吗?”
    “唔唔,嗯嗯……”丁知已痛并快乐着!“那边也要,好痒……”
    他多么希望这个红灯就一直红着,别跳灯了啊!
    乔傲耐心地帮他挠着,为了不破坏伤口,他用力极轻,但一下一下,揉得丁知已舒服得直哼哼,确实缓解很多。
    红灯变绿,乔傲重新
    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开车。
    “你别蹭啊。”乔傲警告他,“蹭了我就不给你挠了。”
    “我不蹭!死也不蹭!”丁知已为了革命事业,拼了!
    为了女神的摸摸,为了女神的爱抚,为了女神的肌肤之亲……他忍!
    从医院到片场有40分钟左右的车程,因为丁知已一直喊痒,乔傲花了近1个小时才开到目的地。
    他们刚下车,就被在一旁恭候多时的记者们给为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将麦克风凑向两人。
    “乔大神,您答应了司导演的邀戏,有没有想过很对不起丁导演对您的栽培啊!”
    “丁导,请发表下被抛弃的感受!”
    “你们真的分手了吗?”
    “《青花记》的新任主角决定是谁了吗?”
    ……许许多多问题绊住了二人的脚步,令两人停驻原地。
    丁知已有点透不过气,他还带着口罩还被这么一群人围住,实在有点脑缺氧。
    “对不起各位。”他拿下口罩,露出一张满是紫点点药水的脸,“我得了传染病,最好离我远一点。”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记者们都愣住了。
    乔傲趁此机会带着丁知已钻空离去,等他们反应过来所谓的传染病就是水痘时,两人已突破了他们的包围圈。
    “请等等啊――”他们紧追在后。
    快到片场时已有了保安,他们一见乔傲来了,立即投入工作,主动迎上去拦截那些记者。
    丁知已又戴上了口罩,整个人就像个被包起来的南极人,一路走到拍摄现场,竟都没人认出他。
    “那边的架子再搭过去点,反光罩的位置不对。”丁知已指着正在定位的道具人员。
    “是。”道具人员一抬头,“哎?丁导?”
    这熟悉的口吻、霸气测漏的赶脚,不就是丁知已吗!
    “啊,丁导回来了?”剧组人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纷纷围了过来。
    留下来的都是出过水痘的人,也不怕被感染,见丁知已一副全副武装的可爱模样,别提多高兴了。
    “快,拿张凳子啊剧务!”制片赶紧给丁知已倒杯热茶,“丁导,
    您喝口水。”
    丁知已是有点渴,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就嚼了个口香糖当刷牙……
    “乔大神,您也喝口水。”制片给乔傲也递了被杯热茶。
    “不用了,我先上楼洗漱。”乔傲一天衣服都没换,一会儿被有心的记者看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注意形象的明星不能放任自己,一会儿还得上妆,他要先去梳洗。
    “是是是,您请。”制片给乔傲让路,旅馆离片场不远,步行十分钟左右,而且那里没记者,他们都拥在片场这边,乔傲一个人过去很安全。
    丁知已来了,整个剧组那颗悬到嗓子口的心也回归原位了。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云密布,不太适合某些镜头,但对另一些原本需要暗效果的镜头却非常合适。
    丁知已出现的时机恰好,拍摄进程一再飞跃。
    这一天,就看见一个人形肉粽站在片场,举着他的粽子手,这边这边、那边那边地指挥着,令无数女性母爱大发,用手机纪录了这精彩一刻。
    晚上收场时,一位意外的客人来了,她就是乔傲的直属上司,晨光娱乐的董事长――林汐晨。
    与她随行的还有乔傲消失已久的经纪人――程小芝。
    “屋里谈。”林汐晨走到乔傲面前直接开口道,“把你的小导演也叫上。”
    “他病了,水痘。”乔傲不想在这件事上再牵扯丁知已,“让他休息,我和你们谈。”
    “也行。”林汐晨对身后的程小芝道,“带路。”
    三人在拍摄结束时直接回了旅馆,并没有随大众去吃饭。
    丁知已是早在结束之前就被制片压回旅馆睡觉去了,他下楼时,正好林汐晨与乔傲上楼,双方打了个招呼。
    最近乔傲发生那么多事,惊到晨娱的董事长也很正常,制片没多想,就去和大伙一起吃饭了。
    乔傲的房间是307,丁知已的是305,两人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
    “有什么事说吧。”乔傲进房后拿了罐咖啡给林汐晨。
    “是你该和我说说吧!”林汐晨面色不善,“司殷玉的事,小芝的事,你那个宝贝丁导的事!”
    她怒气冲冲,来者不善。
    ☆、29 通灵之术,小白花降临。
    乔傲看了程小芝一眼,她立即垂下头,面露难色。
    俨然一副“对不起,我全坦白了”的愧疚模样。
    “司殷玉邀戏我拒绝了。”乔傲坦然道,“我认为拒绝了的事没必要再麻烦到公司。”
    “放屁!”林汐晨一拍桌子,“我看你就是根本没为公司想过!”
    “林董,您息怒。”程小芝赶忙站到林汐晨旁边安抚她。
    “你也是!他说不许说你就不报告了?”林汐晨怒言,“你是拿他工资,还是拿我工资?你帮他,结果呢?他对你怎样啊?还不是为了那个宝贝丁知已,一脚踹了你!”
    “不是的……林董,那事是我不好。”程小芝在看见丁知已被抬上救护车时就悔得肠子都青了,“我没想害丁导的,我就是恶作剧……想惩罚他随便拿乔傲的东西。”
    “那衣服是我给他的。”乔傲是没想到他随意间的举止,让丁知已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
    他这几天对丁知已的好也有一部分是出于愧疚,毕竟是自己的人搞出来的事……
    “呜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程小芝哭着道歉,她砸想到乔傲会把自己的衣服给那个奇奇怪怪的导演呢!
    “别哭了!”林汐晨被闹得烦,语气不自觉地也重了,“事都这样了,赶紧找空给丁导道歉,别一会儿闹到媒体上,那得害了多少人!”
    “是的!我知道了!”程小芝抹把泪,说实话,她这两天一直胆颤心惊,就怕有记者堵她。可别说记者了,连只苍蝇都没看见……她一直关注着各大媒体新闻,大家都在报道丁知已的病,却没有报道病的原因,她始终不敢相信丁知已没对公众指责她。
    乔傲无声叹气,幸好丁知已是个二缺性格,事情没闹大。但别人二缺不代表他们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程小芝的上司不是他,他最多只能叫程小芝走人,真正有资格教育她该去做什么的是林汐晨。现在林汐晨愿意表态,让她去道歉,那真比什么都好了。
    “乔傲,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林汐晨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夹了一根点燃,“我一点都看不透你,看看你那付憔悴的样子,几天没睡好了?那个病秧子需要你照顾吗?人家是丁家少爷,当红导演,多少人争先恐后地要去照顾,哪儿轮得到你呢!”
    “这是我们的错。”乔傲对林汐晨的冷嘲热讽并不在意,“如果小芝不泼那盆水,他也不会住院。”
    “发水痘哪是一盆水的错?”林汐晨对这个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拦的人陌生得要死,“当我没得过还是不懂医学啊?老娘14岁时就发过了!”
    别提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都怪那可恶的妹妹,非要去丁家探病,探得自己一身病,染了水痘回来,害得他们兄妹几个都倒下了!
    “乔傲啊乔傲,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丁二少爷?”林汐晨眯起眼睛,尖锐的视线令人不敢直视。
    “你说呢?”乔傲眸色深沉,一点都看不到喜怒哀乐。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汐晨实在不解,“戏么,不接,耗着;钱么,不赚,熬着。养你这大牌,我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划算不划算你我心里都清楚。”乔傲为林汐晨赚的算少?上两周疯狂跑通告,加上这次的白氏微电影,足够林汐晨不干活也逍遥半年了,“有些事我现在不想说。”
    别说林汐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连他自己都很困惑。
    丁知已一次又一次地动摇他,那些沉淀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又开始跃跃欲试,他暂时还没考虑清楚,他需要时间。
    “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林汐晨都帮乔傲算过了,“微电影结束后《青花记》就开始试镜,一个星期之内人员就全部定下了,到时候《仙》肯定会抢在他们公布名单之前宣布演员,司殷玉也就这点技量,你我都清楚。”
    乔傲必须在年前决定答应与否,也就剩下一两个月。
    “你的意思,我只能二选一?”乔傲不喜欢被人逼,哪怕这人是林汐晨。
    “两部大片……你可别给我说你一部也不想演!”林汐晨说到底还是个商人,“我最好你两部一起演,我能多收点钱!”
    但这个是不可能的,档期不允许。
    “好了,我也不和你说多了,公司还有好多事。”林汐晨狠狠看了眼旁边的程小芝,“你给我好生看着乔傲,以后再有什么通告,一律要向我汇报!绝对不许这家伙自作主张拒绝!”
    “是,我知道了……”程小芝也算是林汐晨的心腹员工,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敢对丁知已使坏,林董将她安排在乔傲身边的心思她明白,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林汐晨掐灭香烟,拍了拍裙子,拎起包和外衣准备走人。
    “乔傲,娱乐圈水深,别给自己找了个人尽皆知的弱点,那你可就逃都逃不掉了。”林汐晨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该说的也说了,最后提醒一句便离开。
    程小芝跟着林汐晨出门,送送她。
    乔傲疲惫地躺在床大,躺成大字型,望着天花板缓缓闭上眼睛。
    他最近总是回忆起过去的事,小时候在戏院、第一次登台、第一次满席、第一次备受关注……
    以前每每想到戏曲,浮现的总是些黑暗、痛苦不堪的往事,而最近,那些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美好逐渐变得清晰。
    在最糟糕的时刻,林汐晨出现了。她救了乔傲的命,也救了他的人生……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我再也不要了!”
    乔傲自己那时撕心裂肺的怒吼回荡耳畔,他扔掉了头上的凤冠发钗,将身上的戏袍撕得粉碎。
    或许,他是该考虑下林汐晨的提议。
    不管是出于报恩还是自己的立场……
    只要他选了,就能与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
    拍摄进行到第五天,基本镜头都已完成,乔傲请了假回家一次,上半天没在。通常这种情况导演是不予批准的,但丁知已知道他回家干嘛(其实他比乔傲更想回家),于是就大发慈悲放他一马,把有乔傲镜头的都掉去了下午,上午拍些琐碎的东西。
    乔傲是直冲冲赶回去,又直冲冲赶过来,中午之前就回到了片场。
    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丁知已抗起来,朝他车的方向去。
    “什么事啊?”丁知已这几天痒到了极限,任何接触都会让他皮肤颤抖。
    “它来了。”乔傲把北极人放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车顶。
    “什么它?”丁知已发现乔傲又换车了,这部是越野,后备箱位置很大很宽敞。
    “自己看。”乔傲掀开后盖,一道白光笔直扑向丁知已。
    “啊!”丁知已直接倒地不起,“小白花大爷……饶命!”
    “嘶。”小白花缠绕着丁知已,巨大的绞力令丁知已苦不堪言。
    “好了,你见到了,满意了吗?”乔傲对某个扭脖子的蛇说话。
    小白花爬到乔傲身上,绕了他半圈,用头蹭蹭主人。
    真搞不懂了,到底丁知已是它主人,还是自己是他主人?
    乔傲无解……反正他一回家,这条蛇就老大不高兴地扭来扭去,东西也不吃,痴痴地望着墙壁上那张照片。
    它望照片是看它自己吗?蛇的视力还没那么好……
    那只剩下一种解释……
    它在睹物思人。
    “外面冷,你快到碗里去!哦不对,是快到车里去!”丁知已仰视小白花,真没见过比它还不怕冷的蛇了……好吧,他也只见过这一条,其他怕不怕冷不好说。
    小白花向后盖箱爬去,不过是带着丁知已一起……
    “卡住了!”丁知已怎么可能挤进后备箱啊!
    “好了,放开他。”乔傲轻拍小白花的身体,让它放松,“这几天他都会在这儿陪你,他逃不掉的。”
    或许是主人的安抚起了作用,小白花这才松开身子,把丁知已放下,钻进它的后备箱团成一团,直起脖子对丁知已吐信子。
    乔傲关上后备箱,打开前车门,把空调再开大一点,确保小白花不会冻着。
    丁知已趴在后备箱的玻璃上,与小白花含情脉脉地对视。
    他好感动!小白花竟然想他了!
    “得想个办法把它带到旅馆……”乔傲关上车门,对丁知已道。
    发动机一旦拔掉钥匙就会停止转动,那暖气就会不排放,小白花在车里会冻僵。
    “水痘……会传染给蛇吗?”丁知已倒有个办法,但他担心小白花的身体安危,“动物会得水痘吗?”
    “我不知道。”乔傲第一次面对问题傻眼,小白花会不会得水痘……这,谁知道啊!
    “不然我们打个电话给探索频道问问?”丁知已眨巴眨巴眼睛。
    乔傲也眨巴眨巴眼睛,缓缓拿出手机道:“……好。”
    答案当然是――这不可能!你们想太多,染色体不同,怎么传?
    于是,小白花就缠上了丁知已的身体,反正他本来穿得就像北极人,没人注意他又胖了一圈。
    不过就是……他举步维艰。
    平时他被小白花一缠就倒,今天要必须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挺直腰杆,在女神的搀扶下,勇敢地往前走!
    ☆、30 文案神马是骗人的。
    咚!丁知已走入乔傲房间时,英勇就义了。
    小白花立即松开丁知已,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在整个房间里游窜。
    “还好吗?”乔傲戳了戳挺尸的某人。
    “不好……痒,酸,累。”丁知已翻了个身,改变脸着地的体位。
    乔傲见丁知已脸上的水痘通红通红,拽他坐起来:“你先去洗个澡?”
    “不洗……碰到热水好痒!”丁知已抱住双臂,向墙壁滚去,“也不要脱衣服,碰到空气也很痒。”
    “你不会这几天都没上药吧。”乔傲仿佛看穿了丁知已,目露冷光。
    没上药又怎么样……他是男人,留点疤挺好的。
    “你别管我!”丁知已往房里滚,扯住小白花的尾巴,一人一蛇团成一团。
    “还想要我拍戏?”乔傲挑眉,居高临下,望着两个玩得欢的二货。
    “嗯嗯。”丁知已停止滚动,抬头,渴求般地望向乔傲,“当然想啊,做梦都想。”
    “可以啊。”乔傲指着他的床,“爬上去,脱光,张开腿。”
    惊!这、这不是传说的……
    “潜、潜规则?”丁知已大脑短路,但他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
    “怎么?怕了?”乔傲勾起嘴角。
    “不!大好!”丁知已撕开衣服,嘭地跳上床,躺成大字形,“来吧!女神!”
    他等这一天好久了!
    小白花看看像猪一样剥光躺在床上的丁知已,又看看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主人,这两人是准备干嘛?它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藏起来,偷瞄现场版?
    乔傲趁机把丁知已的所有衣物全部没收,丢在小白花附近,吩咐道:“他要来拿衣服,就压他。”
    “嘶!”明白!它最喜欢了!二缺丁,快来拿衣服啊!
    “什么什么?”丁知已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
    “我去拿你的药膏。”乔傲往门外走,“别想逃跑,也别想反抗。”
    小白花盯着丁知已,一动不动。
    丁知已倒吸一口冷气,与小白花眼对眼,敌不动我不动。
    乔傲很快回来了,手里一大堆涂抹的药膏药水。
    然后……他看见小白花缠住丁知已,两只在床上做翻滚运动。
    丁知已侧躺,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如果没有那条小白兔花纹的短裤,他可就真风光旖旎了。
    “你、你饿了也不能打它的主意啊!”丁知已护住他的小内内,这是最后防线,绝不能失守!
    “嘶。”小白花吐着信子逼近丁知已。
    “救、救命!”丁知已感受到冰凉的牙齿在他腰间撕扯,再也忍不住要大声叫唤了!
    被乔傲褪下衣衫他乐意啊,可被小白花……不干呐!
    “别闹了。”乔傲把药膏之类放在床上,附身靠近两只。
    小白花拱了拱身子,将丁知已缠得更紧,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似的。
    “好痒……不要碰了,小白花大人!”丁知已泪眼婆娑,他被活活捆住,连磨蹭都不行,全身瘙痒难耐啊!
    小白花才不理他,捆好给乔傲上药。
    乔傲先用湿热的毛巾给丁知已擦了边身,然后按顺序依次给他上药。
    “破了好多……”他看丁知已的后背真叫一个触目惊心。
    这两天他在沉思林汐晨给他说的话,没时间关心丁知已……没想到他一点也不懂照顾自己。
    还有,那个制片是吃闲饭的吗?丁知已不肯上药,他不会扒了他衣服上吗?
    “好痛!不要了……”丁知已被消毒药水一碰,整个人都绷紧了。
    药水里有酒精成份,想象一下酒精擦拭在破血的伤口之上……
    嘶,小白花抖了抖。
    “别让他乱动。”乔傲吩咐小白花。
    “嘶。”遵命!
    “啊!呀!痛!”丁知已随着乔傲擦拭地方皮的薄厚程度,分差别尖叫。
    大旨都是一个意思――雅蠛蝶!
    反面乔傲基本都解决问题了,就剩下一个地方……
    “咳咳。”乔傲的手指碰到丁知已的腰际线,“你别给我发出奇怪的声音。”
    “什么?”丁知已喊得嗓子都哑了,哪还有什么力气思考乔傲的话。
    乔傲拉下丁知已的内裤,只见他屁股上的水痘,破成一片……
    这是坐的地方,痒起来最容易解决,他一定是扭了很多次。
    乔傲这次再涂药水丁知已没有叫了,他直接内牛满面了……
    他曾想过很多次他和女神美妙的xxoo,可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个场景,简直令人沮丧到宇宙啊!
    一点都不浪漫!摔!
    “嗯?”乔傲刚想帮丁知已拉上裤子,却在两股之间的位置看见一颗极为隐秘的小水痘。
    他轻轻掰开丁知已的两瓣,在内侧还发现了几颗漏网之鱼。
    丁知已满脸通红,他当然知道乔傲在看什么地方……他已经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再也没脸见乔傲了!
    乔傲修长纤细的手指在丁知已的私处作业,即使药物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楚,但还有一种莫名的快乐从乔傲触碰的地方一直蔓延到丁知已的兴奋神经。
    他拿了个枕头把自己埋起来,潮红从脚趾往上爬,与缠住他的小白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翻身。”乔傲拉上丁知已的裤子,拍了拍小白花的身子。
    小白花一扭,丁知已被他整个翻了过来。
    这下……他通红的身体在乔傲的注视下,暴露无遗。
    乔傲换了根棉花球,在拿棉花球的时候,手竟有点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继续为丁知已擦药。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