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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楦在读书时就是班上的小领导,众星捧月,一群人都听她的,现在也一样,众人不肯出卖她,通通都低下头不吭声。
    虞洛尽力收起眼里那点涩,顺势就扮起柔弱,拱进韩许易怀里,娇滴滴地锤他胸口:“韩总,她们欺负人家。”
    韩许易轻轻拭去她眼角氤氲的泪,和她玩角色扮演:“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撑腰。”
    虞洛:“……”
    怎么这货还占她便宜。
    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虞洛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居多,只是楚楚可怜靠在他怀里,下唇瓣被贝齿咬到泛白。
    无论是遵从本心还是刻意伪装,这个时候的虞洛都想全身心依赖他。
    “既然她不说那我就盲狙了。”
    韩许易悠悠扫了一圈,视线落在眼眶泛红的霍楦身上,轻挑眉:“你泼的?”
    霍楦攥紧拳头,看向自己的老板,赵子越立马把手机放到耳边,出外边接电话去了。
    虞洛在装,她知道,韩许易代表圈子里至高无上的资本,她老板显然也不会为了她一个小艺人得罪韩许易。
    今天,她逃不过。
    好一点,她会被雪藏,再没机会出现在大银幕。
    资本家的手段要整死一个人易如反掌,犹如捏死一只蚂蚁,更糟糕一些,她会先被收拾一顿。
    横竖都是一死,她索性把话一股脑说出来:“是我泼的又怎么样,韩总,你知不知道他高中时就和人上床,私生活一点不检点?她还打过胎。”
    “邹凯,我说得是真的吗?她是不是那种人,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霍楦雪亮的眸看向他,愣了三秒,邹凯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件事。
    韩许易和虞洛短暂地对视一眼,蓦地笑出了声。
    这简直是年度笑话。
    谁打过胎还不一定。
    她不说还好,一说,虞洛想起来,霍楦家境普普通通,但高中就每天有豪车接送。
    虞洛两手环上韩许易的脖子,仰头看他:“韩总,她说我资源是和你睡来的,我是为了上位才勾搭你的,我不要脸。”
    韩许易面无表情“噢”了一声,转头看向霍楦,平静道:“你错了。”
    “是我。”他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虞洛,补上后半句:“勾搭的她。”
    他笑了一声,吊儿郎当又痞:“是我想上位,我不要脸。”
    指甲深深陷在手掌心,留下一排指甲印。
    霍楦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甘心,也不愿意相信他会为虞洛做到如此。
    到这种事都不在乎的态度。
    包厢里所有人都摒着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下。
    “哇,真不要脸。”
    这一声打破了沉默,声音是从俩人身后传出的。
    闻声,虞洛和韩许易齐齐朝声源位置看去,才发现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一圈看戏的。
    顾成言狂咽了下口水,目光转向一边离他最近的赵子越,一脸严肃:“老赵,你刚才说什么?”
    赵子越:???
    这锅推的。
    他用同样的手段幽幽看向旁边的傅声:“傅总,你刚才说什么?”
    傅声一本正经,把顾成言出卖了个彻底:“是小顾说的。”
    ……
    顾成言实时观察情况,已经做好逃跑的打算。
    韩许易白了他一眼,又侧眸看向虞洛,可能是为了给这群人看,语气温柔地不像话:“走吧?”
    他轻抬了抬交缠在一起的手,已经完全把那群不相干且不重要的人当成一团团空气:“咱们去干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
    话题切换太快,虞洛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许易慢条斯理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推了推耳廓的眼镜,直勾勾盯着顾成言的方向,云淡风轻道:“男女混合双打揍顾成言一顿呗。”
    “算了。”
    虞洛摇头,从他掌心抽出手。
    他手太热,裹了她一手汗,和有火在她掌心烧似的。
    这团火还从掌心顺着每一个毛孔和每一根神经和血管烧到了她心里。
    顾成言做了抱拳的手势,笑得胸腔发颤:“虞洛,还是你有良心,不亏是我老婆喜欢的人,我老婆眼光真好。”
    虞洛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嘴狗粮,韩许易则是一万个不理解。
    顾成言那么明目张胆说他,就应该逮着毒打一顿,虞洛居然不和他站在同一战线。
    某种程度上,韩许易感受到了一种类似背叛的情绪,忍着委屈问她:“为什么不向着我?”
    虞洛淡声:“因为……他说得对?”
    韩许易挑眉,眨了两下眼,表示不理解,刚准备问,就听见虞洛嘀咕一句:“韩总确实不太要脸。”
    大抵也知道这句话说了会有什么后果,虞洛说完就跑路,韩许易二话不说追了出去。
    只留下一群吃瓜群众。
    人一走,门外的几人明目张胆笑话韩许易,直言没救了,说笑着重返包厢。
    包厢里的人无一例外也都长舒一口气。
    原本订好聚完餐要去唱K,这件事一闹,也都没了心情和胆量,断断续续收拾东西告辞。
    ***
    父亲过生日,虞洛去蛋糕店拿上订好的蛋糕就往老宅的方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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