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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之前的衣服画法等,伍下久看出来那正是楼兰女王的身影。
    难道楼兰女王和楼兰王之间有双生子的莫名联系?
    不然为何在壁画上展示出这样一个画面——楼兰王好似能够凭空看到楼兰女王的所在。
    楼兰女王找到了迁徙消失不见的罗布泊。
    寻找到楼兰女王的线索后,楼兰王并不想带着大批的人口离开。
    他为自己制作了一个复制人,并且在之后将复制人留在了地宫里,也就是那个棺材之中,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壁画的最后,是整个地宫的出口关闭,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里面,直至死亡。
    至此,楼兰古城也被沙漠掩埋了。
    了解前因后果,时商左一手推开了棺盖——摆放在里面的只有一具穿着华丽衣衫的枯骨,甚至连陪葬品都没有,简陋异常。
    但除此之外,冯固在里面发现了属于曹博士的东西。
    一根被刻了曹博士名字的钢笔。
    冯固拿起钢笔,转开笔帽,却发现笔尖磨损的厉害,未等开口说话,就听时商左道:“把棺盖翻过来。”
    格桑立即帮忙。
    待棺盖翻过来后,果不其然,曹博士在棺盖的背面用钢笔的笔尖划出了一些文字和图画等。
    大致意思是说他们从地宫二层下来后,一路来到了太阳门的面前,并没有经过前面的微型楼兰城。
    曹博士本想研究,但他们被困地底多日,早已疲惫不堪,为了安全,便没有踏入山洞。
    他们进入了太阳门里,在棺材里看到了一个石板,可才刚拿起石板,意外发生,石板碎成了粉末。
    曹博士只得将石板上的东西记录在了棺盖的背面。
    这是离开太阳墓,前往罗布泊的办法。
    楼兰王在弄出自己的复制人后其实并没有离开地宫,而是顺着地下河开凿,石板上面没有说楼兰王最终有没有找到楼兰女王和罗布泊。
    毕竟他是临离开地宫前才留下的石板。
    但楼兰王却是按照他感应到的方向寻找,地下水系相互连接,他在沙漠底下找到的这条小小地下河也一定是通往罗布泊的缩在。
    于是,楼兰王从这里离开了。
    但他封死了上面的地宫,却没有封死这里,他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万一没有找到楼兰女王和罗布泊还可以返回,死在这处太阳墓里,拖出复制人的尸体,自己躺进去。
    但依照情况来看,楼兰王应该是找到了楼兰女王和罗布泊,并没有回来。
    “办法是什么?”未等看完,李毛急忙问道。
    冯固道:“曹博士上面写出路在那个巨蛇雕塑底下……”
    冯固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毛就急忙奔向了巨蛇雕塑,底部……在哪个位置?
    这个巨蛇似乎代表着楼兰女王,伍下久记起在地宫壁画里看到巨蛇从罗布泊水面浮出,缓缓游向楼兰女王,为楼兰女王送上了两个宝物。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两个宝物应该是来自于罗布泊的湖底。
    而这条莹白色的巨蛇也是生活在其中的。
    那么,这条有着人脸的巨型蜥蜴是被楼兰王饲养的?
    太阳门外面的那些蜥蜴怪物是否是楼兰王另外弄出来的实验,将人变成了蜥蜴怪物……苦瓜就是如此。
    还有,及时雨、小伟和酒鬼的情况看起来似乎也不太妙了。
    这条巨蛇尾巴盘旋,上半身直立竖起,吐着蛇信子做出攻击的姿态,曹博士所提到的底部出口应该是在蛇尾的地方。
    但是李毛绕着蛇尾的位置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什么。
    气得他回去又看了眼曹博士留在棺盖反面的信息,道:“曹博士难道没有提到出口怎么打开吗?”
    冯固道:“曹博士说在石板化成粉末后不久,蛇尾的中间就出现了一条向下的通道,他这里画出了通道大致的位置。”
    “但现在没有石板了,并不知道开启的机关在什么地方,也就是说,我们还得在这里仔细寻找。”
    野蟒皱眉道:“又是向下的通道?”
    阿夜:“既然是从地下河寻找消失的罗布泊,就意味着楼兰王走的路线肯定也是地下,不是向下的通道,难道是向上的么。”
    野蟒看了阿夜一眼,没说话。
    伍下久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人,眉心微蹙却又马上松开,心里总觉得有些古怪。
    太阳门很沉重厚实,那些蜥蜴怪物被关在外面,虽然时不时传来撞击的声响,可却未见石门有丝毫的晃动。
    可见,蜥蜴怪物是撞不开石门的。
    为此,他们多少放下心来,开始专心寻找打开出路的机关在哪里。
    米征暗自感叹一声,这可比在地宫二层破解出路要简单的多。
    但他话说得太早了。
    他们这些人,几乎要将整个宫殿全部都给翻找了一边,差点就连地下也掘地三尺了,可是竟连一点机关的线索都没有找见。
    这就奇怪了。
    随着时间的逐渐流逝,野蟒、老枭等人的耐心被逐渐消耗,眉头越皱越紧,而脸色也阴沉下来。
    不仅如此,及时雨、小伟以及酒鬼的身体越发糟糕,寻找了一圈后便没有了力气,同着苦瓜之前一样,瘫坐在一旁,脸部肿得厉害,并且全身泛红,血管鼓起……
    “艹,机关到底在哪里?!我们还能不能离开了。”李毛暴躁地骂了一声,跑到巨蛇雕塑的尾巴上狠踹了一脚,然而,并没有踹下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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