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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猎物,应该标记上属于自己的标志,让所有人都不敢觊觎才对。
    光是听声音会觉得他十分清醒,可一看动作就知道他绝对有问题。
    陈栗:【系统,他怎么了?】
    难道是食物中毒,可他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在随地捡东西吃啊?
    001叹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睡醒看到的那轮月亮吗?】
    虽然不知道和现状有什么必然关系,陈栗还是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昨天的月亮很大很圆。】
    【因为昨天满月的前一天,而今天晚上就是满月!】
    经过系统这么一提醒,陈栗才想起来一般狼人都有每逢月圆之日会变身或狂暴的设定。
    陈栗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他笨拙的抬起手给傅莫殃顺毛。
    一边摸着他的黑色短发一边有些着急:【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这么难受?】
    正想张嘴咬一口留下标记的傅莫殃停下动作,配合的低头让他顺毛,眼睛微微半眯而起。
    身后原本焦躁甩来甩去的狼尾也慢下了动作。
    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改成了捏耳朵,陈栗无知无觉地开始捏狼耳朵。
    特殊时期的狼耳朵更加敏.感,傅莫殃抱着他的双手肌肉开始绷紧,克制得不想用力伤害到他。
    001:【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带他回去一趟狼人的族群,那里会有解决的方法。】
    【可他不是因为和狼王打架而没地方可去吗?】陈栗一紧张,捏狼耳朵的力度就重了几分,【回去不会出事吗?】
    001:【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哪怕你去找顾付帮忙,他也不可能知道关于狼人的事情。】
    陈栗咬咬牙:【行,我知道了。】
    他停下手,改成拍了拍傅莫殃:“快起来,我带你回去狼人族。”
    傅莫殃没理会,执着地拿起他的手再次放在自己的狼耳朵上,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摸。”
    他根本没听到陈栗刚刚说的是什么。
    陈栗觉得自己像是在哄一条撒泼的大狗,语气下意识变得柔和:“你先放开我十分钟,我回来后继续摸摸你好不好?”
    听到摸摸两个字,傅莫殃停止不动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他的眼神转为凌厉,依旧惜字如金:“五分钟。”
    这是他所能做到了最后忍让。
    陈栗:“好吧。”
    他几乎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喊来了吸血鬼心腹,让他准备一辆马车。
    尽管傅莫殃遵守承诺放开了他,视线还是一错不错的完全跟随,不仅如此还必须和他贴得极近,像一条固执的大尾巴。
    大尾巴对于这个“侵犯”了自己地盘的吸血鬼心腹感到不悦,下意识释放出压迫人的低气压。
    哪怕没有看他,那吸血鬼也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掌给用力攥住了,稍微敢有轻举妄动就会被捏爆。
    他连抬起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同时在内心暗自佩服陈栗,不愧是吸血鬼亲王,果然只有他才能驯服这头恶兽。
    误打误撞的吸血鬼没发现,那头恶兽现在正以怎样贪婪、占有的视线凝视着高高在上的亲王殿下。
    马车来的很快,金碧辉煌的外壁看起来很是奢华,比起上一辆报废的马车还要大上几分,塞下一家人都绰绰有余。
    顾不上挑剔,陈栗急忙忙地将傅莫殃推进去,自己也跟着踩着小板凳上去。
    刚一进去,一股巨力就匆匆将他按倒在地上,半狼化的男人喘着粗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摸摸我。”
    五分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凶狠):摸我!
    (尾巴狂甩。)
    第51章 夺王
    陈栗倒是想摸他, 但自己的双手都被桎梏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他勉强动了动腿, 又被男人强势地用膝盖分开抵住。
    傅莫殃的身上出现了更多狼人的特征, 一双竖眸因为得不到纾解而变得更加凶狠几分:“摸我。”
    陈栗:“你先放开我!”
    他挣扎的力气在傅莫殃看来几乎和猫儿没什么区别。
    得不到顺毛的狼人决定自给自足, 埋头而下对着白白嫩嫩的小猎物闻了闻。
    “等等!”陈栗圆瞳突然扩散开了一瞬, 脸上出现明显的错愕神情。
    他、被舔了?
    和之前羊崽原型的舔毛不同, 这次是更加直观的舔.舐,男人冰凉的唇瓣就贴在自己皮肤上,偶尔伴随獠牙时不时的轻咬。
    过于娇嫩的皮肤很快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马车内部的隔音效果很好, 将暧.昧的亲吻声和小动物委屈般的呜咽声全都隔绝了。
    陈栗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甜腻腻的糖果,被剥开糖纸后又舔又咬。
    “坏狼!”
    大概是被这两个字中可怜兮兮的哭腔所震住,傅莫殃眼中难得恢复了半丝清明:“别哭。”
    陈栗一双杏眼如同被水泡过,水雾蒙蒙的开口:“我才没哭。”
    明明委屈得鼻尖都红了。
    傅莫殃动作变得轻柔, 亲了亲他的眼尾, 细密的吻从眼尾一路而下到了唇边, 本能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最后一下落在了那片肖想已久的唇上。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溟灭, 一股无法言说的冲动和满足感涌上心头, 那些曾经失去的东西好像在这一刻又全部找回, 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几乎是要将他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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