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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回绿珠姐姐在旁边听过一回话的。小花说的肯定。
    小朵,有这么一回事的。小花跟另一个粗使丫鬟小朵问道。
    你们两个确定绿珠是听到这一回事情。朱弘光的目光是望着两个粗使丫鬟小花、小朵。
    小花跪在地上,她回道:婢子确定,婢子没说假话。
    小朵赶紧跪下,她说道:小花没说假话,绿珠姐姐听过这一回事情。
    绿珠,你胆儿挺大的。朱弘光怒极反笑。
    孙婆子,柳婆子,把这一个胆大的丫鬟绑了。朱弘光指着绿珠,她对两个粗使婆子喊道。
    四爷,四爷,婢子真的不知道。绿珠跪在地上求饶。
    杜绵绵坐在上首,她就是瞧着这一出戏,她不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瞧着。在绿珠哭泣求饶,在孙婆子、柳婆子愣神时。
    杜绵绵开口喝斥一回,她说道:四爷的话不好使吗?孙婆子,柳婆子,你们还不赶紧的绑人。
    孙婆子、柳婆子二人是连忙的应一声。
    一人赶紧的去寻来绳子,一人把绿珠是压跪在地上。等着寻来绳子,是把绿珠结结实实的绑住后。绿珠还在继续的求饶,杜绵绵是听得耳朵生疼。
    嬷嬷。杜绵绵给奶娘使一个眼神。
    奶娘走上前,一团帕子塞进绿珠的嘴里。杜绵绵瞬间觉得耳根子清净下来。
    绿珠有什么好冤枉的吗?
    杜绵绵觉得没有的。她都让人拿着脏物,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四爷,咱们是不是得去一趟庆晖堂,得请母亲罚一罚这等心思坏掉的丫鬟。杜绵绵寻问一回。
    既然是母亲赏下来的人,没得咱们罚了的道理。朱弘光跟杜绵绵是一样的心思。
    孙婆子、柳婆子押着绿珠,朱弘光、杜绵绵是领着大丫鬟一道往庆晖堂去。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有一点显眼。
    这等事情自然很快的在忠勇侯里引起一点子波澜来。
    庆晖堂。
    侯夫人魏氏在歇一歇,她是慢慢的养神。晴三奶奶贾氏拿着美人锤,她在轻轻的给侯夫人魏氏敲背。
    贾氏的动作轻柔,这不像是儿媳应该干的事情,倒像是大丫鬟的活计。
    可偏偏贾氏已经干过许多回,她本人已经习惯这等被婆母立规距日子。
    夫人,夫人。魏嬷嬷小声的喊话。
    侯夫人睁开眼睛,她问道:什么事情。
    夫人,稻香轩的四爷,四奶奶来了。一道来的还有被绑着的绿珠。魏嬷嬷一进屋,她凑到侯夫人的近处,她小心的禀着话。
    绿珠,谁啊。这一个名字听进侯夫人的耳朵里,那是听一个寂寞。
    绿珠这一等稻香轩的大丫鬟,侯夫人都是没记着名字的人。这时候魏嬷嬷再一提绿珠的身份,她说道:绿珠的爹,是您京郊庄子上的小管事。绿珠的娘,是您当年陪嫁的二等丫鬟。
    侯夫人魏氏听懂魏嬷嬷的话。
    绿珠就是她塞到稻香轩,那给庶子做通房备胎中的一个。
    侯夫人魏氏往庶子的房中没少塞人,不是每一个都有本事爬床成功。没成功的备胎,侯夫人哪会去记住人名。
    哦,人呢,这会子在哪。侯夫人问一句。
    奴婢请四爷,四奶奶到花厅候着您。魏嬷嬷赶紧的回一句。
    走吧,去花厅瞧瞧,又是上演着什么大戏。侯夫人魏氏挺淡然,她是起身,她是施施然的领着仆人往庆晖堂的花厅去。
    晴三奶奶贾氏跟一个背景板一样的立在旁边。在侯夫人离开后,她自然随着一道往花厅去。
    晴三奶奶贾氏有一点好奇,稻香轩的四弟和四弟妹准备上演一出什么戏码。她心头嘀咕着,如果给嫡母魏氏添一些堵就更好。
    庆晖堂,花厅中。
    侯夫人魏氏一到,杜绵绵和朱弘光就是赶紧的行礼问安。
    儿子给母亲请安。
    儿媳给母亲请安。
    朱弘光、杜绵绵都是庶子庶媳的身份,在侯夫人跟前自然是礼数周到,不敢慢待半分。
    起来吧,你们都坐。侯夫人摆摆手,她倒是淡定自然回一句。
    谢母亲。朱弘光、杜绵绵谢过话后,她二人方是起身。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侯夫人魏氏指着下面跪着,还是被绑一个结实的绿珠,她是问一回话。
    这般时辰,本不应该打扰母亲歇息。朱弘光起身,他是赶紧的施一礼,才是歉意的说道:奈何稻香轩里出着一个心思坏掉的奴婢。
    绿珠是母亲拔去的下人,儿子不敢自专,但请母亲给儿子和儿媳做一回主。朱弘光伸手一指绿珠。
    杜绵绵起身,她是拿出袖中的帕子,她是擦一擦眼角。杜绵绵说道:儿媳的月事来迟。绿珠作为儿媳身边得用的大丫鬟。她是知道儿媳八成怀孕的消息。偏偏这一个丫鬟的心思坏掉,她给儿媳提食盒时,还是提着甲鱼汤。这甲鱼汤有堕胎的效果。
    求母亲做主,这等心思坏掉的丫鬟,她不光是谋害儿媳,还是谋害四爷的子嗣。杜绵绵是嘤嘤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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