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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江放几乎瞬间发现了禾宇筝的异常。
    禾宇筝抬眼看着江放,怔忪又委屈,声音很细地压在嗓子里:“我不想过生日了......”
    第42章 生日趴
    禾宇筝话刚出口眼眶就红了,他低下头攥住江放的衣角,将头轻轻靠在江放肩上,赌气道:“讨厌尚益浩。”
    “嗯,他不好。”江放揽住禾宇筝:“欺负你了吗?”
    “说我坏话,还说你坏话...还跟欢欢吵架...”禾宇筝嘟哝着告状,说着说着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头继续道:“还说我做球队是在玩,我明明就不是在玩。”
    “我知道。”江放坚定地看着禾宇筝:“你很认真。”
    禾宇筝赞同地点点头,眉眼扬着和江放对视,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两人亲昵得过分了......而江放似乎没什么感觉,自然地搂着自己,目光清浅专注。
    禾宇筝不自然地压了压下巴:“我们...进去吧。”
    “好。”
    “那你...松开我。”禾宇筝动了下腰,江放却没动,禾宇筝心跳渐渐加快,鼓起勇气红着脸问:“你是不是想要亲...”
    柔软的声音被溶解在潮湿傍晚的轻吻中,江放抵着禾宇筝的额头,侧过脸,温柔地吮揉他的嘴唇,禾宇筝的嘴巴软得要命,即便是克制极了的江放也无法避免地上瘾,两人的呼吸热切而暧昧地打在互相的唇齿之间,江放的力道渐重,禾宇筝眸中潮热,缓缓闭上眼......
    “我还是担心禾宇筝,他肯定!”江欢急促的声音伴随两人的脚步声仓促地走出别墅,尖锐的最后一个字只说了半个音,剩下的话全都被错愕和震撼吞没。
    禾宇筝在听到声音后慌张地推开江放,但已经来不及了,江欢和陆央呆滞地盯着晚了两秒才分开的江放和禾宇筝,禾宇筝迅速躲到江放身后,露出一双眼睛无措地和他们对视,他怕江欢打他。
    江欢难得安静,大脑一片空白,和陆央的反应如出一辙;四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江放,他将手伸到身后牵住禾宇筝,而后镇定地朝江欢走过去,问:“跟学校请假了吗?”
    禾宇筝扯着江放的手走得很慢,和江欢时刻保持着一米的安全距离。
    “呃...”江欢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大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半晌才点点头:“请...请了。”
    “进去吧。”江放道。
    江欢和陆央齐齐像江放的提线木偶般乖乖转过身,僵硬地朝别墅里走,等进了院子快到别墅,江欢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回头直冲禾宇筝奔去:“禾宇筝!”
    禾宇筝一把拉住刚松开的江放:“欢欢别打我!”
    “那你解释!你跟我哥干嘛呢?!”江欢见禾宇筝被江放护着不敢放肆,只能隔着江放觑他。
    “谈恋爱。”江放淡淡道:“怎么了?”
    江欢气焰瞬灭,立刻被噎住:“你们...你们这样...”
    江放不经意抬起眼。
    “你们这样要不要我和陆央帮忙保密啊?我们保证不说!”江欢该怂就怂,没有片刻犹豫。
    禾宇筝点点头,朝一边同样受了刺激的陆央扮可怜:“保密哦记得~”
    陆央:。
    生日派对刚开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在状态,一部分为被煽风点火说了江放的坏话而抱歉,生怕被看起来很凶的江放妹妹揍;寿星因为和江放谈恋爱的秘密被发现而提心吊胆,也生怕被江放妹妹揍;而江放妹妹则时不时忧心忡忡唉声叹气、时不时虎视眈眈紧紧攥拳,看起来随时要揍人;剩余一部分不明真相的群众一方面有点害怕这样的江放妹妹,另一方面看寿星没什么兴致便也不太积极了。
    直到晚宴结束夜色降临,泳池边的霓虹灯带亮起,大家才进入派对状态。
    “今天禾宇筝十八岁!必须跳水啊!不跳我给你扔下去!”狄辛猛然扯住禾宇筝的手臂把他往泳池边推,禾宇筝反手抱住狄辛,两人噗通噗通栽下泳池,禾宇筝比狄辛先探出水面,伸手把想抬头的狄辛往下按:“淹死你,我淹死你!”
    但禾宇筝很快就失了上风,狄辛人高马大,起来后一把掼住禾宇筝的脖子:“淹死谁呢你小样儿!”
    “你放开他!”江欢在泳池边喊,如果眼神能杀人狄辛现在已经尸沉池底了,狄辛来得晚,不认识江欢,松开禾宇筝后游到泳池边调笑道:“哟,小美女,你谁啊?”
    “欢欢下来一起摁他!”禾宇筝探出头朝江欢招手,江欢面色为难:“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啊~”狄辛朝江欢挑眉。
    禾宇筝迅速看向坐在泳池边的江放:“江放,狄辛调戏你妹妹,下来揍他!”
    下一秒狄辛一个猛子自己扎进了池底主动闭麦;江放朝江欢抬了抬下巴:“不要离泳池太近。”
    江欢听话地往后退了点:“哥你不去游泳吗?”
    江放顿了下,看向泳池里光着膀子白花花的禾宇筝:“今天不去了。”
    “真的不下来吗?一点都不冷。”这时禾宇筝已经趴到泳池边,仰头嬉笑着看江放,双眸亮晶晶地带着期待,整个人白嫩水滑。
    江放喉结滚了下,还是摇摇头。
    齐河插着兜晃过来:“他真不行,他纹身了,昨晚还问苏霄要纹身店地址呢。”
    禾宇筝惊喜地睁大双眼:“真的?你纹什么了?”
    江放难得不爽地看了眼齐河,齐河耸肩:“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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