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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点点头,没再坚持,笑眯眯的问她:我看了你的成绩,你的魔药课很优秀,西弗勒斯也经常向我夸赞你
    阿尔忒弥娅嘴角微微抽搐,她看起来很像那种很好骗的人么,她依旧保持微笑。
    你有想好毕业要做什么吗?
    阿尔忒弥娅一愣:我不知道,现在离毕业还有很长时间。
    邓布利多的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眼睛依旧停留在对面女孩的身上,我知道你家有一间魔药店,或许你会继续经营下去?
    阿尔忒弥娅思考了一下:或许?如果她不知道她爸爸就是杀了老太太儿子的那个神秘人或许她会吧,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祖母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想你的魔药课教授会很愿意在课外的时间指导你。邓布利多像她眨眨眼。
    什么?阿尔忒弥娅疑惑的挑起一侧的眉梢。
    是这样,斯内普教授已经同意他会在下学期为你提供一些晚间的魔药指导。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神透过眼镜看向阿尔忒弥娅。
    阿尔忒弥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勾起一抹微笑:是我的荣幸,教授。
    砰校长室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身得体的大马尔福拿着蛇头手杖站在那,他扫了眼阿尔忒弥娅,然后目不斜视的大步迈进来,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我们刚谈完,卢修斯,邓布利多笑了一下,看向阿尔忒弥娅,波克斯小姐,你可以回去了,希望你还能赶上早餐。
    阿尔忒弥娅看了他们一眼,颔首:那我就告辞了。她转向卢修斯,再见,马尔福先生。
    在卢修斯敷衍的瞅了她一眼,她才走出了校长室,刚从楼梯下来,她就看到了倚着墙壁的德拉科,阿尔忒弥娅稍微惊了一下: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德拉科看到阿尔忒弥娅下来,连忙站直,轻咳一声:我问了米里森,她说你不在寝室。
    阿尔忒弥娅看着他的眼下,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闻言,德拉科快速伸手挡住自己的脸,想了想理直气壮地放下来,他控诉的说:还不是你那条蛇,他非要爬上床睡!
    额阿尔忒弥娅想了想,大概是赫尔曼从小睡在她旁边,睡习惯床的位置了。
    德拉科还在继续抱怨:他居然爬一个马尔福的床!
    阿尔忒弥娅拉了拉男孩的袍子:好啦,我今天晚上就把他带走。
    德拉科哼哼两声,刚想在说点什么就看到她衣袖里有一抹显眼的火红色,他蹙着眉问:这是什么?
    阿尔忒弥娅四周看了看,冲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她凑到他的耳边:晚上你就知道了。
    女孩的凑近让男孩红了脸庞,他挪开视线:走吧,再晚点我敢保证高尔那三个蠢货肯定都吃完了。
    阿尔忒弥娅走后,卢修斯的视线淡淡扫过桌上那一杯南瓜汁和奶油小蛋糕,淡薄的扯了扯嘴角: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让你失望了,卢修斯。邓布利多笑了笑。
    卢修斯的下巴扬高,浅色的瞳孔俯视着坐在那的老人:看来说明,你抓到了犯人,是谁?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卢修斯。邓布利多从抽屉里掏出那本已经破了个大洞的日记本:是他,准确的说是伏地魔。他的眼睛严厉的看着他,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卢修斯的慌乱,只有听到那个名字时候的害怕。
    可笑,我们都知道的,十二年前他就消失了。
    邓布利多警告的看着他,挑了挑眉:但是,我希望以后学校不会再出现他上学时候的物品了。
    卢修斯握紧了蛇头手杖:我当然也希望,毕竟我是这个学校的董事。他勾起嘴唇,我先走了。他说完抬了抬自己的蛇头手杖,大步迈了出去。
    在他走后,斯内普才阴沉着脸从楼上的楼梯走下来,他的脸比平常更阴沉了,他冷冷的看着邓布利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同意在课外的时候给波克斯补习了。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除了金妮的话,我们找不到一点可以怀疑她的理由,她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一样。
    斯内普阴沉的吐出一段话:韦斯莱小姐当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哈利是被昏迷咒击倒的,邓布利多抬手拿起那本日记本,在哈利最后的记忆里这个日记本还没到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斯内普拿起了那杯南瓜汁,你想对她用吐真剂。
    是,她很警惕不是么?白发老人眯了眯眼睛。
    斯内普放下来杯子,冷嗤一声:那和课后辅导又有什么关系。
    霍格沃茨的画像一直告诉我波克斯每天都像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我不能只相信那些画像了。邓布利多站起来,直视沉着脸的斯内普:西弗勒斯,为了哈利,我们都要盯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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