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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必要玩小号。
    “下个赛季打几个国服玩玩,先去建个号。”
    现在真正青铜段位的人很少,第一局排位其实是人机对战,直接中推。
    第二局看不出来对面是智能ai还是活人,反正水平差不多。
    第三局终于遇到了活人,是队友,这位大哥上来就说:我大号铂金。
    他还选了个猴。
    萧煜也很配合:了不得。
    喻火成神ww:大哥能不能带带我。
    大哥十分矜持地表示:看你表现。
    一局结束,显然大哥觉得萧煜表现不错,决定带他一起玩,第二把拉了他一起。
    这人明显不止是铂金水准,刚刚估计就是皮一下。但这一局结束萧煜就没再跟他一起玩。
    他简单解释了一句:“撞位置了,没意思。”
    [青铜局还要阵容?]
    [哈哈哈哈让铂金大佬带你飞不好吗?]
    [刚刚那个大佬好像是主播啊]
    萧煜挑眉,王者荣耀的主播多了去了偶尔撞上一个很正常,不过能被观众认出来应该不是他这种新人小透明。
    [主播赶紧抱大腿]
    [就怕被秒成渣]
    [人家是职业选手]
    “抱什么大腿,他有辅助我没有,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就知道]
    于是萧煜仍旧单排,青铜局小号很多,不论大号是个什么段位在青铜局都能算是小号,大部分实力也就那样,属于那种有大腿带着都不知道抓住机会的。
    一带四节奏慢得离谱,5v5竞技游戏硬生生玩出了单机游戏的感觉,下一局还遇上一个自带明世隐的射手。
    萧煜有点羡慕。
    喻火成神ww:小明跟我,十分钟结束
    明世隐并没有理他,兢兢业业跟着射手混。
    萧煜:……
    他看着开局送一血的射手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这么菜的人都能有一个辅助而我没有?”
    [我可以]
    萧煜说:“我不可以。”
    观众把昨天他送给别人的话还给了他。
    [骚又骚得很,真来又不肯]
    [骚又骚得很,真来又不肯]
    萧煜:……
    萧煜不是没想过从观众里头找双排队友,但身为一个将来必定大火的主播,他选择跟粉丝保持距离。
    “这局结束去点个陪玩吧。”
    [玩辅助的陪玩不多吧]
    [基本都是小姐姐]
    [陪玩千千万野王占一半]
    萧煜还真不太了解:“没有小哥哥吗?”
    “其实辅助我还比较喜欢硬点的。”
    [硬♂一点的]
    [???]
    [知道了,你喜欢男的]
    [gay里gay气]
    萧煜:“???”
    这次他还真不是故意的,软辅就是相对而言血量低一点,控制能力弱一些但是有一些独特作用的辅助,基本上外观都比较好看,女生玩得多。
    所谓硬辅就是肉一点抗揍一点还带强力控制的辅助英雄。
    萧煜牢记经纪人的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点了下一局。
    陆渊刚从训练营里出来,几乎是跟萧煜同时点下了“单人排位”。
    刚进游戏萧煜还没想好这局玩什么就有人秒锁了打野位,锁的还是难度条拉满的百里玄策,多半是小号练英雄来的。
    他开号的第一步就是充钱,虽然是小号,但常玩的几个英雄都有,他在几个打野英雄之间来回点,最后却锁定了百里守约,一个射手。
    最重要的是,这是玄策他哥哥。
    两个英雄排在一起仿佛就是无声嘲讽:弟弟
    萧煜很满意。
    对面估计开黑玩小号的,几个人集结来反野,开局不到一分钟:First blood.
    左上角代表百里玄策的头像已经黑了。
    萧煜嗤笑:“秒选玄策,我以为多厉害,就这?”
    他调出语音输入,一字一顿:弟弟,别送
    一语双关。
    陆渊没理他,调出技能介绍页面又看了一遍,一分钟后。
    You have been slain.
    这个英雄陆渊看萧煜玩过,但玄策上手难度高,并不是看了就能学会的,他了解技能效果却不知道合理的连招。
    对面大概也看出来这个玄策不会玩了,拿他当提款机,时不时就过来反野,遇上他也不慌,顺便还能再收一个人头。
    这一局没有辅助,中路妲己和安琪拉在快乐清兵,全然不管打野死活。
    于是开局六分钟,玄策死了四次。
    陆渊拧眉,萧煜想要辅助,但他或许不适合玩游戏。
    萧煜也不太顺利,守约是个狙击手,二技能攻击范围很远,伤害也高,残血一枪收一个,后期脆皮两枪带走,这个英雄看点最足也是难度最大的地方就是二技能。
    技能放得准就是神枪手,放不准就是基本就是废的。
    而他刚刚盲狙了两枪都空了。
    不高兴。
    正巧玄策又死了,敌方打野还从野区跑他塔下来了。萧煜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险险交了闪现逃命。
    他看了一眼人物面板,玄策已经死了五次了。
    问一个野王最不能忍的是什么,当然是被人反野,别说还是反成了筛子,连自家打野都被对面当野怪一起刷了。
    他开了麦:“喂喂喂?弟弟,能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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