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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现在是······”高啸寒试探地问道。
    梁舒不知道怎么回答,魏宇澈倒是想,但梁舒也不让。
    她装听不懂:“我们俩怎么了?”
    高啸寒看看憋着的魏宇澈又看看梁舒,心下几分了然,笑说:“没什么。只是我想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这事儿翻篇了吗?”魏宇澈插嘴说。
    高啸寒撇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对梁舒是真心的,不是因为你。”
    魏宇澈脸色一黑:“你少扯了。”
    “我真没扯。实话实说,一开始我是真的想气气你,但后来吧,我觉得梁舒对我的吸引力远比报复你来得大。”高啸寒一本正经,坦诚道,“我是确确实实喜欢梁舒。”
    “你可以走了。”魏宇澈太阳穴跳得疼。
    他现在不是很想跟这货翻篇了,就让他们一直持续翻脸吧,翻到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高啸寒被“赶”了出来,心情却很好,隔着院门还刺激魏宇澈:“梁舒,晚上我们微信详聊啊。”
    里面传来声中气十足的“滚!”语气里的感叹号都呼之欲出,足以见魏宇澈的恼怒。
    高啸寒笑起来,他没告诉魏宇澈自己实习期已经结束了。
    他跟上林短暂地交集过,在以前、在现在,但之后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
    能在临走前推波助澜一把,也算是他做了件好事了吧。
    第70章 偷的是什么情(加更)
    魏宇澈穿着睡衣靠在床边。
    浴室水声歇了有一会儿,很快门把转动。他抬头,见梁舒出来,掀起个被角,拍了拍空处,说:“来,坐。”
    梁舒摇摇头说:“我马上生理期了。”
    魏宇澈一愣,挠了挠鼻子,解释说:“我让你坐下,不是要做什么。”
    梁舒也有些尴尬,“啊,那个我头发还没吹干。”说着回了浴室,打开柜子拿吹风。
    魏宇澈掀开身上薄被下床,“我来吧。”
    “来什么?”
    他从她手里拿走吹风机,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望她说:“我来帮你吹头发。”
    “你?”她怀疑的句子被吹风机的声音盖掉。
    镜子里魏宇澈比自己高出近一个头。梁舒盯着他的脸,尽管彼此已经熟悉到了每一寸,但看着他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觉得惊艳。
    魏宇澈对她的打量一无所知,他低垂着眼,下颌也绷得紧紧的,难得认真。
    她头发很长,并不容易干,魏宇澈也耐得住性子,一点点拨弄着。
    他手法称不上专业,但胜在动作轻柔仔细,白皙漂亮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间穿梭着,偶尔拂过脖子,痒意直往心里钻。
    “好了。”风声停了,他拔下插头,将线绕好放回原处。
    梁舒应了声,拨了拨前额的发,一抬眼,魏宇澈抱手站在一边,垂眸看着自己。
    “怎么了?还没看够呢?”
    魏宇澈惊了下,接着重重点头,肯定道:“嗯,没看够。”
    心尖上残留的那点痒意,又真切了些。
    梁舒朝他勾勾手,魏宇澈听话地弯下腰,眼睛里亮亮的虽有疑惑,但更多的还是信任,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大型犬。
    梁舒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又把他头发弄乱。魏宇澈不敢乱动,又不明白这有何深意,抬着眸子,样子蠢蠢的,逗得梁舒咯咯笑起来。
    “好啊,我给你吹头发,你伺机报复是吧?”魏宇澈反应过来,伸手去掏她腰间的痒痒肉。
    两个人不顾场合闹起来,原本就亲密的动作更添了些微妙。魏宇澈从背后抱住她,手撑在扣在台面上,膝盖微曲略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叫她动弹不得。
    “行了行了。”梁舒自知体力悬殊,从镜子里看他,正色道,“你今晚过来做什么?”
    魏宇澈身子贴过来,冒着些热乎气儿,低声问:“不做什么就不能来了吗?”
    这些日子,他就像静等宠幸的妃嫔,是她打发漫漫长夜释放压力和荷尔蒙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夜深了还要翻墙回去,生怕惊着程汀她们,跟偷情似的,羞耻极了。而这感觉全都拜她所赐。
    “我就是来看看,高啸寒到底有什么好跟你说的。”他说。
    梁舒翻了个白眼,偏头看他,魏宇澈配合地低头,将脸凑在她颈边。
    “魏宇澈,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的?”
    他不说话,亲她的脖子和锁骨,湿润地,一下又一下。
    他就是小心眼,就是不想要高啸寒那厮又想方设法地凑过来。
    好不容易才博来的机会,魏宇澈怎么肯轻易放手。
    梁舒受不了这种挑弄,那后背顶他,说:“你行不行的?”
    魏宇澈身形高大,将她罩在底下,轻易就转过来,又握住她的肩膀,说:“你不知道吗?”
    梁舒明知故问:“知道什么?”
    耳边一声轻笑,他垂着眸子,手掌摩挲着她的脸,直白热烈,“你说呢?”
    如果要梁舒选什么时候最容易被魏宇澈蛊惑,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此刻。
    他低眉顺眼着,笑容懒懒,清亮的眸子里浮动着试探的暧昧,硬邦邦的肌肉,抵着像是头野兽,有种令人目眩的野性。
    梁舒这样想着,呼吸也逐渐失了分寸,盯着他的嘴唇,身子不自觉往前倾,暗示意味十足。一种灼热的感觉不知身体哪一处冒出来缓缓升腾,一直蔓延到小腹,接着往下一坠,像是泄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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