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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沙发处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冷冷地开口:“给我醒过来。”
    江昭旭被她这一脚弄醒了,睁开眼看着她,嘴里嘟囔了句,“干嘛,凶死了。”
    祁郡一听他这语气,心里软了软,开口问:“又喝酒了?”
    江昭旭没回答他的问题,硬邦邦地说了句:“对不起。”
    !?
    祁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吓到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江昭旭突然坐正身子,一脸怨气盯着她,正儿八经地开口解释:“我今天不应该因为你看了别人一眼就踢你凳子把你吓到,我不是怕你看上别人的意思,我只是气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我。”
    “明明我明天就要回H市,我们要整整两周没办法见面,你一句话都没有要对我说的。”
    虽然是酒后的醉话但也能明明显显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和酸涩。
    祁郡骨子是个硬气的人,不吃软也不吃硬,但是着原则到江昭旭这就不好使了,听着他委屈的指控,低垂的眼眸,感觉心头有些什么不断触动着。
    她吸了口气,把桌子上的酒瓶收拾好,朝他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
    “就这样了?”
    “不然呢?你想我说什么?”
    江昭旭叹了口气,拉过毯子蒙在头上,闷闷地说了句,“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什么都白费。”
    祁郡知道他想听什么,笑了声,伸手扯开毯子,盯着他,妥协地说:“得嘞,我舍不得你。”
    “你在那边那要注意身体。”
    “不要喝那么多酒,少抽烟,好好吃饭 。”
    “早点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这一句又一句的贴心话酸得她自己都受不了,没想到江昭旭这人居然爱听这种话,更没想到自己还有哄人的一天。
    江昭旭也没有完全醉死,听着祁郡说的话也还是觉着有点不好意思,眼神略有些闪躲,“得了得了,一点都不真诚。”
    祁郡切了一声,“又让人说,还不好意思听。”
    撩眼看到了沙发旁边的红色袋子,弯腰拿起来,开口问:“这啥?”
    “春联。”
    祁郡一听是对联,挑挑眉毛,打开袋子,把装在里面的红色春联拿出来。
    黑色毛笔字写在喜庆的长条红纸上,字体苍劲有力,气势磅礴,一看就是练过不少才能写出来的。
    祁郡朝江昭旭扬扬下巴,开口问:“你写的?”
    “嗯呢。”
    “看不出来啊,江昭旭,你还会写毛笔字。”又想到他开学时写的粉笔字,开口问:“你粉笔字也是练过的?”
    “毛笔跟着我爷爷练了四五年,粉笔没练过。”
    小时候一放假就跟着奶奶,经常被老爷子拉着练毛笔字。
    祁郡看着手里的春联,发出啧啧啧的感叹,“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啥都能会点。”
    “所以啊,你就应该好好守着我,像我这种长得帅有钱会写毛笔字会玩车还给你煮粥的男人不多了。”
    祁郡:“您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不行,这么帅一张脸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祁郡:“.........”
    祁郡把春联折好装进袋子里放在桌子上,刚坐上沙发就被江昭旭拉进怀里,江昭旭低头在她脖子狠狠地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祁郡,我真的要回去了。”
    酸涩的语气引得她心里一阵颤栗。
    “有什么事要给我打电话。”
    说着又感觉不对劲,顿了一下,“不行,没事也要打。”
    祁郡:“.........”
    祁郡:“明天什么时候走?”
    江昭旭:“不用来送我,我一早就走了。”
    “嗯。”
    后来也不知道说到什么,江昭旭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带着酒气的热吻让空气升温,窗外寒风呼啸的声音为屋内拥吻的两人拍打着节奏,两人乐此不疲地沉溺于此。
    那晚江昭旭在房间里呆了很久,走的时候还把祁郡的小毯子给带走了,说是当做新年礼物。
    等祁郡一觉醒来后,收到了江昭旭已经上了车的消息,看着窗外萧条的枯树,突然心里有点落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应该会改一下,总感觉写的太差了,情绪不对。一般来讲,所谓的贵族阶级都缺乏慈爱的天性。——《沉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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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自从江昭旭回去后,祁郡每天晚上都会去巷子里喂猫,有时候还会给江昭旭打视频看猫,她不会逗猫,每次都是江昭旭在手机那头和那两猫说话,它俩也好像是能听懂话一样,喵喵的叫。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东街的年味也越来越重,外地打工的大人们也纷纷回海城过年,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灯笼,贴上上春联,从巷子里传出的欢声笑语把冬日的寒冷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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