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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剧情中在画展上向原主告白的总裁,就是宋氏长孙宋砚——他对原主一见钟情。
    宋砚模样生得出众,清风霁月青年才俊,只可惜画展后不久双目失明,从此拱手让贤,无缘继承人的位置。
    可能是郁斯年的报复,也可能是宋家夺权的纷争。
    目前不得而知,但直觉告诉他,他们的命运可能捆绑在一起。
    所以纪乔真在诸多炮灰中锁定了宋砚,他需要宋砚的帮助,他也会帮助宋砚扭转他的命运。
    纪乔真下了某个决定,对1551道:“就今晚吧。”
    上次离开世界的时候,1551帮他完成了托梦的心愿。
    如今他联系不上外界,江昭无法帮他太多,所以大胆地向1551提出了预想。
    1551表示可以做到,只是能量受限,能够传递的信息量和次数也十分有限,同时要扣除积分。
    纪乔真通过资料卡确定了宋砚心理素质优异,不怎么会被灵异神怪事件吓出心理问题,其他则没有过多考虑,果决地进行了尝试。
    当夜,宋砚梦见了喧嚣雨夜中的蔷薇花丛。暗沉天色中,一簇簇白蔷薇在凄风冷雨中开得妖冶。而花丛中放置着一只金色的囚笼,流光溢彩,隐隐闪烁着光亮。笼中的雀儿被打湿了羽翼,凄切哀鸣。
    是极美的画面,却给人窒息之感,仿佛一种迫切的求救信号。
    宋砚深陷在梦魇中,胸口沉重,被压得透不过气。醒时阵阵心悸,额角缀着薄汗。
    宋砚坐在床沿缓了一会儿,只当近来压力太大所以做了这样的梦,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梦里的窒息感却若有若无地伴随了他整天。
    宋砚不仅在健身锻炼上从不懈怠,也时常关注自己的心理状态,这是身为宋氏继承人的必备素养——强健的体魄和心脏,缺一不可。
    第二天晚上,他在睡前做好了充足的安神准备,却非常诡异地梦见了昨天一样的场景,而他在梦里近乎怔忪。
    宋砚是被闹铃从睡梦中拉醒的,即使他信仰科学,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
    因为玄而又玄的是,他感受到了强烈的来自未来命运的指引和召唤。
    清晨时间紧迫,宋砚没有停留太久,起身吃早餐。
    宋砚不是宋家独子,他还有两个弟弟。
    二少宋枞出国深造,与宋家人交流甚少,关系也不亲密。
    而三少宋浔一直在他身边。
    宋浔虽然只比宋砚小三岁,但自小生活在宋砚的光芒下,自卑敏感,谨慎怯懦,同他说话时声音也是轻细的。
    他从房间走出来,看见宋砚时和他打招呼:“哥,早上好。”
    宋砚对他点头,和往常一样在餐厅落座。
    吃早餐的时候,梦中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宋砚不经意问出口:“你有没有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大片的蔷薇?”
    蔷薇多见,大片的蔷薇却不多见。宋浔想了想:“植物园?”
    宋砚沉思了片刻,放下刀叉,随后起身。
    宋浔愣了愣:“哥,你不吃了吗?”
    宋砚嗯了一声,延后了当天的事务,换了身休闲服便出门。
    别墅门口停着辆兰博基尼,司机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见他今日装束微微惊异。
    宋砚吩咐道:“今天去植物园。”
    一个多小时后,宋砚抵达。
    植物园的蔷薇生长在温室之中,没有风吹雨打,从各个角度看都是一番岁月静好的模样,和梦境中的凄清迥然不同。
    宋砚敛了敛眸。
    即使有大片的蔷薇,能开出惊心动魄气势的也并不多见。
    ……
    当日中午宋砚小憩的时候,梦中的场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仍旧是黑沉沉的雨夜,怒放的蔷薇,却听不见画面中任何声音,场景静如默片。
    囚笼已经生锈,金丝雀奄奄一息。
    宋砚惊醒,一个念头突兀地划过脑海——整幅画面都在向他传达沉默二字。
    他从此没有再过问任何人,包括心理医生,而埋藏在心底。
    调查却没有停止。
    自从那夜过后,郁斯年待在别墅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能在家解决的事情绝不出门,宴席能推则推。
    郁斯年逐渐离不开纪乔真一分一秒,甚至会抱着他去书房。
    书房是郁宅最私密的场所,存放很多重要文件。除了郁斯年自己,没有人可以踏进一步,连佣人都没有资格进去打扫。
    但郁斯年会沉默地抱着纪乔真坐在西裤上办公,随心情在他后颈种上草莓。
    兴致上来,把少年压趴在桌上或者抱在书桌上,与他沉沦,任由重要文件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
    他的所有洁癖都为纪乔真让步。
    郁斯年行事依旧凌厉,纪乔真会喊停,但他的任何反应于他都是极佳的催化剂。
    有时候电话打进来,郁斯年用宽大的手掌捂住少年的唇,堵住含混着哭腔的低呜,却不停下动作,不厌其烦地重复。
    情到浓时,郁斯年只是轻蹙了一下眉,脑海中却炸过数不清的绚烂烟花。
    少年彻底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纪子瑜以前也脱臼过,但得益于郁斯年非凡的手法,这次愈合得极其缓慢。
    不仅临近一周的考试赶不上,下下周,下个月的很多门都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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