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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阳台门开了。
    郁洲手忙脚乱把烟往后藏了下,伸手扇了扇周围的空气,无奈道:“乔乔你怎么来了?外头热,你别来吸二手烟。”
    “二手烟危害大,一手烟的危害也不低。”
    苏乔走到他身边,双手撑在冰凉的栏杆上,侧头道:“不过说起来你之前练抽烟的时候,也没特意给我看过,现在给我看一眼呗?”
    “……”
    哪有这种的?
    郁洲哑然失笑,目光却在看到苏乔吊带裙露出来的风光时,心头火热,叼着烟嘴深吸一口,眼神撩人。
    或许是职业素养。
    他很会找角度。
    最起码,在苏乔的视角里,身形高大,深邃迷人的男人此时在柔柔的月色下美的心惊动魄,烟雾从他微启的薄唇出来的一刻,喉结滚了下,与他完美的下颌线,和脖颈间她留下的吻痕组合在一起,简直……
    性感至极。
    “乔乔,看呆了?”
    郁洲靠近,带着烟草味的唇最终落与她的唇上,暧昧气息蔓延,低哑嗓音盛满情|欲:“等我抽完,陪我去趟浴室,嗯?”
    隐藏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乔就这样看了好几眼,骤然转换了话题:“郁洲,明天不是约好了去见心理医生吗?看完之后,我们去趟花鸟鱼市场吧。”
    “怎么了,是鱼少了?”
    郁洲条件反射的皱眉去看楼下院子,池子他最近每天都打理的,今早也没看到有什么异常。
    “不是,我想养条小狗。”
    “养……”
    郁洲骤然语塞,猛地扭头看她。
    苏乔全当没看见似的,双手撑在栏杆上,语气轻松道:“反正我小时候就喜欢小东西,现在养个小狗试试手,以后再有其他其他小东西也好有点经验。”
    吧嗒——
    闪烁着微弱亮光的烟头,瞬间从郁洲的指缝里掉落到了地板上。
    郁洲细细听着苏乔的那番话,视线不禁从苏乔的圆润的肩头滑落到她的小腹,呼吸一窒,脑袋都懵了。
    他和乔乔自瑞典在一起后,就没有做过任何的防护措施,他是存了几分卑劣的心思,可他也担心乔乔事后后悔什么的,每次都给过她空闲时间,犹豫过,却也一直没敢提。
    可从苏乔现在的口吻来说,也许从瑞典开始她就是同意的。
    或许,此时此刻,正有一个小……
    “好,明天我们去挑条小狗。”
    郁洲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嗓音又热又哑,也用最快的速度用脚碾碎了地板上的烟头。
    戒烟。
    从现在开始,必须戒!
    第44章
    大概是得了一句不比承诺, 却更甚承诺的准话。
    郁洲当天晚上格外疯。
    那股劲儿跟瑞典那次没什么区别,时隔小半个月,苏乔再度被逼哭, 怎么见到第二天太阳的都不清楚。
    去心理咨询的路上。
    苏乔皱眉窝在副驾驶上,身后垫了个软枕头,依旧哪哪都不舒服, 心情十分燥郁。
    郁洲却精神抖擞,浑身上下没了以往的阴翳, 说:“乔乔,你想养个什么品种的小狗?”
    “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昨天看了许多, 哈士奇活泼好动,还爱拆家, 这个我们最先排除,金毛友善温顺,就是毛多,打理起来很难,泰迪倒是聪明活泼, 就是爱叫唤……”
    给郁洲一个话题。
    他现在能自顾自说到地老天荒。
    苏乔‘嗯’了几句,心情被抚平, 很快在他磁性温柔的声音中入睡,至于养什么样的品种狗, 她根本没细想过。
    合眼缘就好。
    郁洲略有所感,很快消了声, 就算到了目的地,也没急着唤醒人, 而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新来的短信还在信箱里待着。
    他看了好几眼, 眼眸含笑着给郭文发了消息。
    不是要个最佳售后么?
    他必将亲手奉上。
    ————
    苏乔被唤醒的时候已经到目的了,看得出来郁洲对这还很是轻车熟路,将她安置在休息间后,就进了房间。
    心理咨询和别的本就不一样。
    时间长短不定。
    也不一定能够乍然就看出什么问题。
    不过出乎苏乔意料的,郁洲很快就出来,脸有点臭。
    “怎么了?谈的不顺利?”苏乔问。
    “不是……”郁洲摇摇头,紧咬着后槽牙,皱眉道:“他说有些事,得和家属聊聊。”
    家属自然是苏乔。
    本来苏乔就对他的事很看中,闻言起身进去了。
    高价聘请的心理咨询师年约四十,有着十分儒雅温和的长相,微笑如春风,是一张让人很容易让人心生信任的脸。
    桌上名牌上,写着陈粟二字。
    “陈医生,你好。”
    “你好。”
    二人打过招呼,陈粟寒暄了句:“苏小姐比镜头前要漂亮的多,不过性格倒是和郁先生说的不一样。”
    “那他是怎么形容我的?”
    苏乔来了好奇。
    陈粟:“阳光可爱,元气满满,明媚漂亮,世上许多形容美好的词汇,他都在我面前提过。”
    苏乔:“……”
    有这么夸张?
    陈粟似是看明白了她的疑惑,再度肯定郁洲的确说过,“不过苏小姐也不用拘束,也不必和郁先生一样喊我医生,这太严谨了,喊我陈粟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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