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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意澜有些阴暗的想着,许挽永远不知道才好,这样那些没有办法制裁的人会愧疚的久一些。
    许挽挂断电话后,抿唇犹豫片刻拨给了薛绮茹。
    电话中多是薛绮茹讲,许挽听着,回应的声音不冷不淡,但她的唇角自从薛绮茹那边接听后便没有放下过。
    有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走过来,许挽垂下眼睫,挂断电话,便将手机交给了导演组。
    “好了,接下来检查违禁物品。”
    现场一片哀嚎,相对来说,队长们还算淡定,毕竟时常可以出去工作,但女团成员除了中间淘汰的成员,其余人需要完完整整的待到节目录制结束,即三个月,而且需要服从节目组安排。
    许挽的行李都是宋意澜帮忙收拾的,当她当众打开箱子一颗硕大闪亮的粉钻从箱子滚出来时,众人看直了眼。
    就连见多识广的馥卉以及见惯奢侈品的沈舒鸢都惊的张大了嘴巴。
    所有人面面相觑,他们看到的是粉钻吧?
    钻石都见过,粉钻也并不稀奇,但鸡蛋大小的粉钻就这么随意扔进箱子里,这是一般人干的事?
    许挽见到本来压箱底的粉钻出现在这里时是有些懵的,但突然想到宋意澜收拾行李时,宋
    阮也在一边玩。
    宋阮经常把这粉石头拿出来玩,不小心塞进箱子里也不是不可能。
    许挽看着众人讶异对的表情,弯腰捡起粉钻,为了不那么拉仇恨,随手扔在桌面上,笑到,“就是一块不值钱的石头,小朋友的玩具,可能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
    见许挽扔的这么随意,不少人信了这就是块不值钱的石头。
    馥卉和沈舒鸢眸光不约而同的落在桌面的粉钻上,狐疑的看向许挽。
    这一小插曲很快被忽略过去,许挽将粉钻放进抽屉中便跟随着摄影师一起到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与队长宿舍不同,女生宿舍每间房有四张床,有各自的梳妆台,每栋别墅中有五间宿舍。
    许晚一进到女生宿舍便受到了热情招待,不一会儿手中就拎了一小兜礼物,就连导演都没这待遇。
    礼物并不贵重,但看的出来十分花心思,许挽一一收下。
    导演没有想到,没收违禁品的环节成了许挽的交际场。
    接下来,导演组宣布了几条必须遵守的规则。
    当导演背对着几位队长说到“合约期内不准谈恋爱”的规则时,刚刚喝了一口水的许挽险些喷了出来。
    “怎么了?”导演是个很认真的人,对这档综艺十分重视,不然这个节目也不会要求队长一起进行封闭式训练,他的目的是打造内娱顶尖女团。
    如今市面上大小选秀不少,在资本的推动下,大大小小的女团也如雨后春笋般,但与f-天蓝色地位平齐的女团根本没有。
    导演依托家族企业的娱乐公司,打造了这一档节目。
    为了保证节目与成团后的纯粹,拒绝了很多公司包装过的练习生,他海选出来的全都是素人,一张可以让人尽情挥洒笔墨的白纸。
    许挽抿唇一笑,在馥卉投过来揶揄的目光下,心虚的摸摸鼻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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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选之女》的拍摄进程十分顺利,前一周是个人战,所有人需要在规定时间内练习自己的才艺,曲目,舞种不限。
    练习时间相对宽松,方便在之后的环节进行评级。
    首次舞台公演时,五位队长开场。
    每位队长需要准备两个节目,一个是由五位队长共同完成一段表演,另一个是队
    长个人solo。
    最令许挽发愁的是舞蹈部分。
    尽管馥卉和廖凡为了照顾许挽和同样不会舞蹈的冯远,将舞蹈简化,但许挽依然苦不堪言。
    “早知道我就不接这个综艺了。”训练第二天上午,许挽筋疲力尽的躺在地板上,胸口上下起伏,汗水顺着面颊缓缓滑进发丝间,训练结束后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赚钱也太不容易了。”
    馥卉正在一旁拉伸,柔软的身子缓缓舒展开,“上学的时候形体课没少被虐吧?”
    廖凡抵给许挽一张纸巾,“挽姐,给。”
    “谢谢。”许挽接过纸巾,将脸上的汗水擦干净,“倒也没有,我是老师教学生涯中的滑铁卢。”
    一旁休息的舞蹈老师:……
    “其他人可以去吃饭了,许挽留下加练。”舞蹈老师看着满脸生无可恋的许挽,笑道,“我亲自帮你扣动作,防止你成为我教学生涯中的滑铁卢。”
    舞蹈老师是个女生,年纪不大但很严厉,能力很强,在圈中比较有威望,一般人不敢惹,许挽更不敢有什么异议。
    许挽眼巴巴看着馥卉几人往食堂走。
    舞蹈老师调、教学生有自己的方法,不多一会儿许挽松散僵硬的动作有了雏形。
    许挽学东西很快,虽然有进步但也只是与上午相比有了些许进步,与其他队长还差出一大截。
    半小时后,馥卉给许挽带了午餐回来。
    舞蹈老师将喷香的饭菜放在许挽面前,“平板支撑坚持三分钟,一字马坚持十分钟再吃饭。”
    许挽看着近在咫尺的米饭与烧茄子以及粉丝鳕鱼,咽了咽口水。
    她的平板支撑最多坚持一分钟保证手臂不会抖。
    许是饭菜的香味太过诱人,在第三次失败后,许挽手臂撑在地板上,终于撑过了两分钟,接近极限时咬着唇仰头,一剪水眸可怜兮兮的看向舞蹈老师,“老师,我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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